忽然,教導姑姑氣喘籲籲的追來了,嚇得夏小雨大喊一聲。

    “哇哇!她追上來了!”夏小雨匆匆忙忙躲在千暮熙的身後,不停地祈禱著,“蒼天保佑,大地保佑,耶穌聖母瑪利亞保佑,你看不到人家,你看不到人家,你看不到人家……”

    教導姑姑追上前,忽然看到千暮熙,停頓了一下,行禮道:“奴婢參見辰夫人。”

    夏小雨從千暮熙的身後探出頭來,看到教導姑姑一臉兇神惡煞地看著自己,急忙縮了迴去。

    “你們這是在……”千暮熙十分不解地問道,從身後將一臉害怕的夏小雨拽出來。

    “懷貴太妃吩咐奴婢教導沐王妃學習宮中的禮儀,還望辰夫人莫要打擾了,不然貴太妃怪罪下來,奴婢也擔待不起啊。”說罷,教導姑姑將夏小雨拽到自己身旁,再次行禮,拉著夏小雨向懷貴太妃宮中的偏殿走去。

    夏小雨一臉委屈地看著千暮熙,那飽含無奈,委屈,迫切希望的眼光使千暮熙覺得十分不舒服。

    “那個……要不我也一起去學吧……”千暮熙話剛說出口,教導姑姑與夏小雨一臉驚愕地看著千暮熙,千暮熙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話有多愚蠢,尷尬地低下了頭,“不行嗎?”

    懷貴太妃偏殿

    教導姑姑看著兩個坐在椅子上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二人,十分懷疑剛才自己怎麽會鬼使神差地點頭同意。

    “娘娘,沐王妃,還請起身與奴婢學習宮中禮儀。”教導姑姑無奈行禮,用勸誡的口吻道。

    千暮熙鳳眼淩厲地一掃,嚇得教導姑姑身後一陣冷汗。千暮熙慢條斯理地咽下了口中的茶水,把玩著手中的茶杯,說道:“姑姑可聽說過‘最炫姑姑風’?”

    教導姑姑心中一驚,道:“奴婢不曾讀過書,還請娘娘賜教。”

    千暮熙冷哼了一聲,清了清嗓子,唱道:

    閃閃的金銀是我的愛

    偌大的宮內姑姑正在訓

    什麽樣的姑姑是最呀最嚇人

    什麽樣的教導才是最恐怖

    恐怖的姑姑從宮裏來

    吵向那萬紫千紅一群人

    火辣辣的姑姑是我們的期待

    一路邊走邊訓才是最嚇人

    姑姑要訓就要訓得最嚇人

    你是這宮內最兇的姑姑

    讓我用狀把你告下來

    悠悠地唱著最炫的姑姑風

    讓你卷走所有的訓誡

    你是我心中最煩的姑姑

    斟滿美酒讓你一邊去

    永遠都唱著最炫的姑姑風

    是整個皇宮最兇的姿態

    我聽見你心中動人的訓誡

    登上天外雲霄的皇宮

    我看見你手中那滲人的銀針

    就忽如一夜春風襲來滿身銀針紮

    我忍不住去踩我忍不住去踹

    我做好準備為你等待

    你是這宮中最兇的姑姑

    讓我用腿把你踹下來

    悠悠地唱著最炫的姑姑風

    讓你卷走所有的訓誡

    你是我心中中最煩的姑姑

    斟滿美酒讓你一邊去

    永遠都唱著最炫的姑姑風

    是整個皇宮最兇的姿態

    聽到千暮熙的歌聲,教導姑姑與夏小雨雙雙愣住。千暮熙詭異地笑了幾聲,妖嬈地說道:“不好意思姑姑,本宮一看到你,就想到了新還珠。”

    聽到這裏,教導姑姑緊忙跪下,道:“不敢不敢。”

    千暮熙扶起教導姑姑,淩厲地打量教導姑姑。教導姑姑背後全是冷汗,身體微微顫抖,說不出一句話來。

    “姑姑,本宮這‘最炫姑姑風’,如何啊?”

    “娘娘的歌喉,真是……真是……真是……啊,是奴婢聽過最好聽的。”

    看著語無倫次的教導姑姑,千暮熙的眼底閃過一絲陰險。用手帕遮住嘴矜持地笑了幾聲,招手示意夏小雨到自己身邊來。

    教導姑姑再次抬眼看向二人,忽然覺得二人儼然成了不好招惹的主兒,心中迫切像要離去,不停地用袖子擦拭著額頭上的虛汗。

    “姑姑,看來沐王妃不能再讓您教導了,就由本宮帶走了。”千暮熙拉了拉還處於驚愕狀態的夏小雨,帶頭離開了偏殿。夏小雨顧忌地看了幾眼跪在地上欲哭無淚一臉恭敬的教導姑姑,冷哼了一身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到了偏殿外,千暮熙喚來染月護送夏小雨出宮,自己悠悠地迴了昭月宮。

    昭月宮內,已經有人正在等待千暮熙的到來。

    千暮熙前腳剛到寢宮,後腳便退了迴來。

    咦咦咦,坐在正殿的那個美眉?是哪位?難道又是宮中爭鬥的狗血劇情?哇哈哈,我千暮熙可是在這後宮中把皇後扔了,崇明夫人擠一邊,就數我最大的,管你身份是哪個,這裏是昭月宮,我最大!

    千暮熙調整好心態,柔柔地進入了昭月宮主殿。

    隻見寧妃隨意地福身:“臣妾參見辰夫人。”

    千暮熙看到寧妃的‘隨意’,眼底閃過幾絲怒火,直接無視她,走到了正殿主位。

    寧妃也絲毫不在意千暮熙對自己的無視,坐在下側的首座上,抿了一口茶水,道:“臣妾是來找靜嬪的,娘娘怎麽坐在這兒了。”

    千暮熙的臉瞬間黑了一半。

    這是我千暮熙的昭月宮,這主殿難不成是那個什麽靜嬪的?這東方辰也真是的,還不找一個單獨的宮殿給我住,雖然這昭月宮……的確挺豪華的……

    千暮熙忽然瞄到一旁的柱子上的金鳳,遲緩地咽了咽口水,耳畔卻聽見寧妃挑釁的話語:“臣妾都說是來找靜嬪了,娘娘怎麽還不走了,對了,臣妾還想讓娘娘幫臣妾叫來靜嬪呢。”

    千暮熙徹底爆發了,倏地起身,厲聲嗬斥道:“這昭月宮是本宮的,何時輪到你來撒野。”

    千暮熙雖然不清楚來人的身份,但是她十分明白來人並不是自己的頂頭上司皇後,也肯定不是跟自己平級的崇明夫人。

    “呦,娘娘的口氣可真不小。”寧妃挑釁的聲音再度傳來,千暮熙有些控製不住自己,顫抖地指著寧妃,走了下來。

    “你你你你你,你是想讓本宮再唱一個‘最炫宮妃風嗎’?”

    寧妃高傲地看了一眼怒火衝天的千暮熙,冷哼了一聲,嘲諷道:“不愧是小家小戶出身的人物,竟會說這等不堪入耳的渾話,上不了堂麵。不就是仗著自己那張狐媚的臉,勾引皇上。”

    “小家小戶出身?本宮乃本王王妃的姐姐,夏家的義女,怎麽,夏家是小家小戶嗎?”千暮熙終於從寧妃的話中挑出了把柄,瞬間變得冷靜了起來。看著一臉慌亂的寧妃,一抹勝利的微笑浮現。

    隻見那寧妃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千暮熙看著寧妃怒氣衝天離去的背影,心中對她口中的“靜嬪”越發覺得好奇。

    沐王府中,東方沐並不在府中,反倒是有錢王府的來客在府中。

    東方聰差異地看著夏小雨,一副吃驚的樣子。這就是……沐王妃?怎麽比想象中的……看起來白癡了一些……

    “咦?蔥大叔,你找人家幹嘛啊?”夏小雨歪著腦袋,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問道。

    東方聰一聽到“蔥大叔”這幾個字,糾結地笑了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哎,蔥大叔,你知不知道宮裏有個漂亮姐姐給人家唱了一首最……最炫姑姑風。”夏小雨想了半天,才成功地將“最炫姑姑風”這幾個字完整地說出來。

    東方聰一心隻想快點見到東方沐,交代完事情立刻就走,可是遲遲也不見東方沐的身影。自己在這裏盼了半天,的確是盼到了“沐王”這兩個字,但是後麵還多了一個“妃”字。

    心裏一直盼著東方沐到來的東方聰,沒有認真去聽夏小雨的話,隨意答了一句。

    忽然,門口出現了一抹黃色的小身影,一邊慢條斯理地走,一邊叫著。

    夏小雨歡喜地大叫一聲,衝上前,抓住了那隻悠哉悠哉的小雞。

    不一會兒,越來越多的雞走了過來,東方聰詫異地看著這異常的景象。

    這沐王府,是養雞的嗎?

    “哎!怎麽都跑到這兒來了。”大廚拿著把菜刀,衝了過來,不停地趕著雞往迴走,順便賠了個不是,“王妃,聰少爺,真不好意思啊,它們自己跑出來的,不好意思。”

    夏小雨眼含熱淚望著一大群小雞離去的背影,心中有種要唱“最炫小雞風”的感覺。

    直到傍晚,東方沐才匆匆歸來,立即和東方聰在書房隱蔽地說了很長一段時間。

    晚膳時,二人才齊齊現身,一同用膳。

    眾人望著桌子上的春筍煲雞湯,酥炸雞翅,白片雞,鹽水雞,雞絲篙子杆,雞髓筍……愣住了,甚至東方聰手中的筷子都掉了下來。

    “廚房今個兒做的是全雞宴嗎?”黑了臉的東方沐冷冷地問一旁的總管。

    總管悄悄摸了一把汗,恭敬地迴答道:“王妃前幾個月買的雞都長大了,管不住了,連小雞都有了,這才不得已隻好殺雞做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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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霜子這幾日拖欠了很多,tat,很對不起大家,所以這一章三千字。霜子這幾日狂上輔導班,八月應該就可以多更一些了。

    偶又來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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