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男人各有各的好法,有的是人好,有的是活好。


    但渣男嘛,也一樣是各有各的渣道啊。


    這就像黃大山扯著脖子吭哧吭哧的嚎著司空有多可恨——但不代表司空就會收獲若幹標簽和烙印。


    但凡這話從任何人嘴巴裏說出來都有一定可信度,唯獨黃大山不行,隻能說明黃大山這種守著女王老婆還以身作則的攛掇著人去女票的家夥確實比司空渣太多了。


    當然,針對這一點司空其實並沒有很高興。


    司空嘴唇子哆嗦著,漸漸變得蒼白失去血色,原本麵如冠玉奇帥無比的一張臉此時的精神狀態卻滄桑的好像土埋半脖的鰥寡老人。


    我,司空,真就他媽想做個渣男!


    前提是身體條件允許。


    當然,這裏並不是說司空的某些零部件不能夠使用,也不是尺寸、大小、質量、密度之類的硬指標不達標——特麽正因為上麵那些個玩意全都是正常的所以司空才會這樣絕望!


    本公子的心好疼。


    疼啊~


    真尼瑪疼。


    比傷口上撒鹽還疼。


    “我...”


    司空欲言又止的望向林愁。


    林愁:“???”


    你瞅啥,本帥就是個廚子,而已。


    不治外病!


    “你這是病,得治。”


    司空嘴巴張開又合上,嘴巴張開又合上,重複了好幾次終於怒罵出聲,


    “我特麽還不知道這是病?”


    不得不說,在一個全民附魔強化自身的時代,即使是想擁有司空這種先天缺憾的體質都是相當不容易的。


    即使林愁的某幾道菜能夠相對的提升一些司空的身體指標,但那處缺陷還是早就埋下無法彌合的,並且隨著司空等階越高,這個隱患就會變得越發明顯、突出,並且危險。


    如果把正常人的身體素質比作一塊鋼板,後天的修煉就是在鋼板上加碼,疊上一層又一層的鋼板,變得愈發厚重堅硬。


    那麽司空的身體其實就是根兒雙節棍,兩根棍子中間的鎖鏈還特麽得是塑料的...


    別人修煉升級越來越牛逼,司空的升階卻像是在走鋼絲,指不定什麽時候就把中間的鏈子扽斷了。


    “去球...”


    司空罵了一句,一臉憤憤的想走。


    林愁嚇了一跳,


    “你幹啥去?你可千萬別想不開啊!有些地方是不能去的!”


    司空黑人問號臉迴頭,


    “蛤?”


    林愁呐呐道,


    “那個啥,黃大山那套操作真不適合你啊,就你這個狀態,別說那啥啥了就是那啥你也得那啥,所以你還是別那啥了,對吧?!”


    司空:“???”


    林愁覺得自己這個小山頭最近實在是過於危險了,簡直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先是溫重酒和衛青雨喜大普奔,要是明天再發現司空掛在花柳巷子哪個小娘們床上,這不是有毒麽?


    難道是俺們的氣運之子滾滾大人不坐鎮燕迴山所以麻煩就接踵而來了麽...


    就這麽隨便的一個念頭,林愁思前想後居然還覺得真有這麽個可能性,有理有據,說的自己都快信了。


    司空打斷林愁的腦洞時間,


    “秦山武校舊址裏頭的那幾位快完事兒了啊,我琢磨著你這幾天睡覺睜一隻眼啊,隨時留意無線電,準備幫你那倆小家夥一把。”


    林愁一愣,


    “那四個家夥不都把柳人雋留下的樹吸幹了麽,還留意啥?”


    司空伸出三根手指頭,


    “仨,除了它倆之外,現在就隻剩下一棵榴蓮樹了。”


    司空隨手取出記錄者,


    “你看這個,這是那邊的實時畫麵,看到麽,那棵樹都長出手腳和頭來了。”


    林愁看著長著一顆榴蓮頭的樹腦袋,下意識的吞吞口水,


    “六階?”


    司空點頭,


    “六階頂級,科研院和豆豆一致認為,吸幹了那棵樹之後,其中的能量並不夠它突破七階的,所以很可能會對毛球和豬籠草下黑手,暫時沒有太好的方案處理...”


    “了解。”林愁想了想,“到時候我把鏟子和弓一起帶過去。”


    司空大喜,


    “你現在能用繁弱了?”


    “感覺上應該差不多...”


    “最好不用,”司空沉吟道,“繁弱的一箭,或許就能替明光消弭一次大危機,畢竟那弓實在夠變態的,好鋼用在刀刃上,好不容易盼到一個繼高師之後能使用繁弱沒有副作用的,沒有人希望你變成下一個高爐。”


    “以防萬一,我還是帶上吧。”


    司空說,


    “到時胖爺肯定要在場的,畢竟誰也沒見過六階的活化魔植,鬼才知道這種玩意有了意誌之後到底對人類是個什麽態度...”


    說到這司空嘿嘿的笑了,很猥瑣,


    “明光還一直計劃著看能不能把那榆木疙瘩拐過來呢,你說說,咱要那啥收買一棵樹呢?”


    “emmmm...”林愁不確定的說,“每天上千噸的高質量農家肥?讓它吃頓好的!”


    司空想想明光每天用長龍一樣的大卡車運輸農家肥賄賂榴蓮樹人的場麵,差點沒吐嘍,


    “你...惡心不惡心呐...”


    “不然呢?”林愁不屑的翻著眼皮,“那是一棵樹,你還想送它個女朋友啥的?”


    司空嘿了一聲,


    “你家毛球雄的雌的?豬籠草雄的雌的?我琢磨著好像這主意也挺靠譜啊...”


    “...”


    望天兒。


    是不是在燕迴山待久了就會逐漸黃化...呸...逐漸山化...


    司空這個腦迴路,明顯已經跟以前那個清純如玉彬彬有禮的小帥哥不一樣了啊!


    懷念...


    司空說,


    “湯我帶走了啊,順便給司空禦送過去一鍋嚐嚐鮮!”


    林愁奇怪道,


    “這就走?”


    司空一副嚴肅的表情,招唿著他的學生們,


    “可忙了,為人師表了解一下?”


    林愁看著那幫點頭哈腰感激涕零的中青年學生,嘴角抽了抽,


    “得,趕緊滾蛋。”


    出了燕迴山隻後,一幫子學生黨在車裏議論個不停,


    “老師,這就是咱明光的海皇大人呐,一箭能射死虛獸的那個?”


    “感覺...感覺好和藹啊...”


    “他已經那麽強了,所以開飯店是他的特殊癖好嘛?”


    “不,冷中將才是的,都說好久之前發生委莫處還把親侄女親自介紹給他了呢,他都沒正眼瞧一下!”


    “哦謔,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小夥子你的路走窄了啊~”


    “咳,其實我想說的是——林老板和冷中將的愛情真是天作之合令人羨慕不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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