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打賞超過10000起點幣,加更一章。)


    所謂人生四大鐵,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下過鄉,一起嗶過嗶。


    話糙理不糙,山爺的主意也打的很是簡單直接。


    溫大人在您的人生和心裏路程跌宕起伏時,大山老哥就穩穩地在一邊看著。


    這叫啥,榮辱與共風雨同舟有沒有,溫大人您風光的時候大山大喊666,您出醜的時候大山給你打個掩護,以後大山我要是有點啥雞毛蒜皮的麻煩,您總不好意思冷眼旁觀吧?


    小算盤打得山響,卻都是空想。


    溫重酒風度翩翩的走進飯廳,鄭重向林愁道謝,“林老板,我曾以為,在酒之一道上,我溫重酒再無對手,方來時還曾想與林老板的五彩蛇王酒較量一番,現在看來,真是關公麵前耍大刀了,別說五彩蛇王酒,就是三彩蛇酒,我釀出最好的清泉山,也不及其萬一。”


    林愁半尷不尬的笑著,“咳咳,溫大人嚴重了,嚴重了,所謂術業有專攻,我這酒,就是專門為了進化者而釀的,你的清泉山卻是基地市所有人心中無法替代的味覺記憶啊。”


    “嗬嗬。”


    “哈哈。”


    那邊遊蕩魔往嘴裏填進最後一塊牛肉,舉著酒杯,“今日,也能嚐到五階蛇王酒...”


    山爺心很情不好,麵色很陰鬱,“後邊喝去後邊喝去,洗完了再出來。”


    “哦。”


    “溫大人,如何?”高軒問道。


    溫重酒沉吟了一會,道,“能精確運用軀殼內每一分力量的武者如飲五彩蛇王酒,效果會立竿見影,對力的感悟程度更加深刻,畢竟他們和進化人所走的道路不同...”


    “那進化人呢?”


    黃大山和高軒的目光中滿是急切。


    溫重酒道,“一般進化者飲此酒對實力幾乎沒有明顯的提升,對覺醒者或進化人來說,多了幾成力量有那麽重要麽?潛移默化中改變一個人的資質,這點,才是最重要的,也是和武者共通的。”


    “幾成...力量...”


    黃大山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這樣說來,林小友這酒,價值不可謂....唔...我想林小友應該已經意識到這酒的特殊之處了吧?”


    高軒沒有山爺那麽激動到快要產生幻覺的程度,暗想,溫大人的意思,難道前麵這些還不是最重要的?


    溫重酒目光暴閃,“解毒!”


    這.....


    林愁苦笑。


    滴,係統紅字,“血中之毒,未入骨髓,皆可杯酒釋之。”


    林愁嘴唇蠕動了一下,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直覺和無所不能的古人雲都告訴他:話到嘴邊留三分。


    即使說與不說,貌似也並沒有什麽不同。


    溫重酒張了張嘴,作了個口型。


    林愁苦笑。


    不點頭,也不搖頭。


    那個口型,林愁看懂了,是“zhao”。


    溫重酒心事重重的走了,山爺和高軒當然要負責送他迴程基地市。


    熱力似要將大地蒸幹,林愁一屁股坐在門口,怔怔的看著毛牛拱著小綿羊戰車在山坡上瘋跑,時不時鬼鬼祟祟的過去啃上兩口豬籠草葉子。


    “這時候,有兩瓶冰啤酒就好了。”林愁喃喃自語。


    姓趙的老扒灰,到底啥身份,溫重酒都顯得這樣慎重,難不成,他比溫重酒的身份還要高?那不就是六階??


    “呸。”


    林愁牙根直癢癢。


    “哎,剛才我聽誰說要啤酒來著?”


    一瓶帶著冰碴的啤酒扔了過來,林愁順手接住,擰開灌了一口。


    司空依舊黒衫執劍,頭上籠著個草帽,左手擎著個蒙了黑布的鳥籠,很像是聲色犬馬逗鷹遛狗的八旗子弟。


    嘎嘎這迴沒撲上來,正張著碩大的翅膀給司空遮陽,厚厚的羽毛間,還夾著個保溫箱,司空的啤酒,就從那裏邊拿出來的。


    “嘿,大小姐宴會,莫紅娘和白素人沒抓到你影子,你,攤上大事兒了。”


    林愁聳聳肩,“隻要不是收稅,本帥,無所畏懼。”


    司空一樂,“也對,除了錢,你還在乎別的麽...你是怎麽認識冷伯爵那老不正經的家夥的?”


    “恩...恩??”


    司空嘿嘿一笑,“昨兒,冷伯爵走之前,把冷暴..冷涵的嫁衣都準備好了,說,這個女婿,他很滿意。”


    “什麽嫁衣,什麽女婿,臥槽....”


    司空笑得眼淚都下來了,“進化人中間,一直流傳這這樣的習俗,用各種異獸,天上飛的海裏遊的地上跑的土裏鑽的各種異獸奇獸的毛皮、骨骼、筋絡給即將出嫁的女兒縫製一身嫁衣,顏色越鮮豔越好,用到的材料種類越多越好...唔,對了,你這幾隻夜雀也沒逃過毒手,被那不要臉的老混蛋挨個給扯了半身毛去。”


    “...”


    “這嫁衣,有啥用?”林愁好奇道。


    “要裏子有裏子要麵子有麵子,你說有什麽用?不過要說實際用途的話...一般嫁過去之後都會由新娘親手拆掉加固融合進荒野戰車中。”


    “我說老兄,你這關注點很奇怪好不好?”


    “哪裏奇怪了。”


    林愁看了看天色,“午飯時間到了,吃點什麽?”


    司空咳嗽兩聲,“天太熱,沒胃口。”


    林愁眉梢挑了挑,“巧了,前幾天衛大人帶了點材料,弄了一道新菜出來,還沒寫在板子上,這周的名額剛好,你是第一個。”


    司空的眉頭也揚了起來,“謔,又是高價菜吧,你確定這菜,我能吃?”


    早想在你這金主身上掰點渣滓下來了,還能跑了你?


    “看好你的鴨子,不然我就讓毛球把它吊到樹上去。”


    林愁指指高聳的家園樹,天氣這麽熱,家園樹金屬一樣的銀色葉片反光很烈,上去用不了幾個小時,再下來妥妥的就是烤嘎嘎了。


    司空每次來,也就是勉強喝上幾口,隨便點個鹽焗雞什麽的。


    這和一個億萬富翁來你家店裏吃飯,然後告訴你我除了油鹽醬醋酸甜苦辣不吃你隨便上,我不關心什麽價格。


    但你卻拿不出一道菜來,有什麽區別?


    林愁頓覺心滿意足,就tm是隻鐵公雞,老子也能給它捏出幾個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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