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過後,清雲和豔麗,兩人向我們宣布了他們的幸福誓約。我們在為他們感到高興的同時,他為他們有一絲的擔心。因為我知道,婚姻大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拋棄媒妁不說,清雲他們怎麽可能過得了他父母的這一關。當我問清雲,你們要結婚的事情要不要去告訴你的父母時。

    清雲說,當然要去告訴了,在怎麽說,他們是生我,養我的父母呀。我想經過我與我爸爸媽媽這長時間的冷戰,相信他們不會在像當初的那樣頑固了。在說了我和豔麗不想在這樣為了我們的愛情逃避下去了。我們能要去麵對的。不然是對豔麗的不公,也是對我們愛情的不公平。就算是他們依然那樣的不可理喻,我還是要堅持我和豔麗一起做出的選擇。因為我相信,我們的愛情並不是盲目的,而是幸福的。我意味深長的歎了口氣…… 但有著一種不祥的預感,這種感覺在心裏是那樣的強烈。可是看著清雲,那樣堅決的話語與表情,我沒有說什麽!

    第二天,清雲帶著豔麗果然,在次迴到了那個他曾久違了幾年的家。清雲的媽媽看到清雲迴來了,高興的是喜出望外,又倒水,又拿水果的,另外好像對豔麗也熱情了好多。隻是過度的熱情會讓人毛骨悚然。也許這正是我們常說的母愛吧。而清去的父親好像還是那樣冷酷。對清雲還有豔麗兩個人是,視而不見。清雲走了上雲說,爸爸這幾年你身體還好吧?老胃病沒有犯吧?清雲的爸爸,仍然不屑一顧的坐在那裏看著報紙。這時清雲的媽媽走了過來對清雲的爸爸說,你這老頭是怎麽迴事呀,兒子不迴來的時候,你天天和我念叨,今天迴來了,你怎麽又這樣呀。這時清雲的爸爸,大怒。啪,的一下將手裏的報紙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站了起來指著清雲說,你還知道有這個家,你還知道你有我這個爸,有個媽嗎?這幾年你對我們的死活是不聞不問。你媽每天沒日沒夜的想你,犯了幾次高血壓,要不是被我及時發現,送到醫院,你今天就不是迴家就能看到你的媽了,而是要去墓地才能看到你的親媽了。而我現在拖你的福,每個月都要去醫院做一次胃鏡檢查,手指粗的管子要在嘴裏插到胃裏。那滋味你知道多難受嗎?隻是這些和你的無情,和你的沒有良心比起真的是好過幾百倍呀。你現在迴來了假惺惺的問著我們還都好嗎?是不是迴來看看我們有沒有死,來接我的遺產了?

    清雲聽後,撲通,的跪在了地上,雙眼濕潤的說,爸爸媽媽,孩兒不孝讓你們受苦了。隻是孩子這些年,每時每刻也在想著你們呀!這些年孩兒想了很多,也明白了很多,我知道不管怎麽去解釋,都是孩兒的不對。千錯萬錯都是孩兒的錯。隻是這幾年,和高其,還有白晴,小鬆,他們在一起生活,一起打拚,一起哭,一起笑,我懂得了很多。雖然有著太多的苦。但我認為是值得的,以前,我在家裏,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讓我自己都感覺到討厭。就像是生活的傀儡,而現在和他們在一起的這幾年中,我才發現原來人是可以選擇怎麽樣去生活的。才讓我明白,我也是一個有著血性,有著理想與目標的青年。而不是碌碌無為,不折不扣的富二代。以前我腦子裏一片空白。都不知道理想與信念的含義。而現在,我有著自己的理想,有著自己的信念,也有著自己對未來的平麵圖。同樣,我也有著自己對愛情的向往。爸爸,經過這樣多的事情你為什麽還是不肯接受豔麗?難道你隻是為了對李叔叔,那一句年青時的約定嗎?而你要用你的約定去換我一生的幸福嗎?如果真是那樣,孩兒真的要不孝了。

    說完,起身,拉著豔麗,又一次不快的離開了這裏。這時清雲的媽媽哭著追上了清雲,拉住了清雲,不斷的哀求著清雲,和清雲的爸爸。說著,你們父子兩個怎麽都這樣的倔強呀。有什麽話就不能好好說嗎。幹嗎,兩個人一見麵就要吵呀。你們是父子兩呀,不是仇人。清雲的爸爸生氣的喊著。這個不孝子要走,你還拉著他幹什麽呀,還要我們跪下來求他嗎?放開他,讓他走,如果他真有骨氣邁出這個家門,就一輩子也不要在進這個家門。我就當沒有過他這個兒子。

    清雲,傷心的流著淚拉著豔麗,慢慢的掙開了清雲媽媽緊握的手。頭也沒有迴的走了出去。

    迴來後清雲,整整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裏一天一夜。不吃不喝。隻是在房間裏麵,爬在床上。無聲的抽搐著。任憑我們誰去叫門,清雲,始終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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