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其,清雲,快點起來呀,快點呀,聽到白晴在外麵喊著,我還以為出了什麽事呢,還在睡夢中的我一下就躥下了床。跑到了客廳。清雲也揉著眼睛懶洋洋的走了出來說著,哪裏著火了?白晴說著你個頭呀,著火,我說到底怎麽了白晴,一大早的你瞎叫什麽呀?白晴說指著門說,你們看呀。我和清雲勉強的睜開模糊的眼睛看著,清雲突然叫著,呀!我還以為他看出什麽不對了呢。我說,清雲怎麽了,清雲若有奇事似的說,我們的門呢?誰把我們的防盜門折了?我摸了摸清雲的頭,正常沒有發燒,然後和白晴離開了,清雲站在那裏自言自語的說著,哦,門昨天讓高其我們兩個給折了。怎麽忘了呢。就在我還沒有到房間的時候,清雲又叫著,高其,不好了快點來呀。我走了過去說什麽事呀?清雲也指著門說,昨天我們不是用那個衣櫃把門口堵上了嗎。為什麽現在這個衣櫃在客廳中央呀。我說對呀。怎麽迴事呀?清雲我們兩個連三憋四的跑進了小鬆的房間,一看屋子裏沒有人,我們兩個明白了,一定是小鬆又去樓下跑步了,這個衣櫃一定也是小鬆挪開的。清雲說著,這小鬆的力氣也太大了吧。這個兵真是沒有白當。真沒有白浪費國家的糧食。我說好了,快點去洗臉吧,吃完飯,還有一大堆的事等我們做呢。

    吃完早點後,紋紋留在了家裏看家,小鬆,清雲我們三個把白晴送到了花店,幫白晴把店收拾好後,清雲去選門了,而我和小鬆去商場選床去了。可是在我和小鬆去往商場的途中,遇到了兩個騎著摩托車搶包的飛賊。

    我和小鬆邊走邊說著結婚的事,這時從一個街道裏嗖的躥出來一個摩托車,隻見車上是兩個男的,都戴著頭盔,而後麵那個男的手裏還慌慌張張的拿著一個女士包包,隨後在街道的那邊傳來了一個女孩的尖叫聲,來人呀,有人搶包了。小鬆沒有絲毫的猶豫就追了上去。我也緊跟著追了上去,在後麵喊著,小鬆不要追了,不要追了,小鬆根本就聽不進去,玩命是的追著,就像是那兩個人搶的是他的包一樣。

    沒跑多久,小鬆就遠遠的把我落在了後麵。由是我攔下了一輛出租車,才追上小鬆,而車還沒有停下來,小鬆就從車的則麵窗口縱身跳進了車子裏麵。把司機還有我都看傻了,司機說了一句,你們是不是拍電影哪?小鬆沒有說話,指著那兩個劫匪說,追上他們。司機師傅笑了笑說,好嘞,做穩了。今天我也上把電視。放心吧你們,我的車技老好了。你們一定沒事的。說完,一腳油門踩了下去。嗚……的一聲油門聲,車飛了出去。沒用幾分鍾就追上了那兩個劫匪,而司機竟然和劫匪並排的走著。小鬆說超過去呀,停在他們前麵。那個司機說,啊,這時你們不應該有對話嗎,很多警匪片,不都是這樣拍的嗎。小鬆氣急敗壞的說,我讓你超過去。這時,那兩個劫匪不知道在哪裏拿出了一把半米多長的,大馬刀。向我們揮舞著,一刀砍掉了車的後視鏡,司機說著,那,我這車的油就算是給你們劇組義務了,完事了,這後視鏡的錢你們總要給我吧?小鬆說行了,知道了,快超過去。隻見司機加大油門,一個甩尾,停在了兩個劫匪前麵。眼看著那兩個劫匪的摩托車重重的撞了上來。司機表情木訥的說著,完了,玩大了。那玩個劫匪起身就要跑,小鬆下車抓住一個兩三下就把那個打倒在了地上,呻吟著。而另一個劫匪拿著大刀向小鬆砍了過來,小鬆一個箭步向前不知怎麽的,吧的一聲,刀掉在了地上。小鬆隨後把那個劫匪也摔倒在地。司機說不是吧,太真了。問著我說,小夥子你們拍的電影叫什麽呀?太真實了。我說這不是拍戲,是真的有搶劫的,沒等我說完,在小鬆身後的,一個劫匪從地上爬了起來,在上衣裏掏出一個匕首向小鬆刺了過去。我馬上跑了過去,把小鬆推開,那刀不偏不移的刺到了我的胸口。隻是感覺胸口一陣巨痛,隨後火辣辣的感覺,鮮紅的液體在胸口迸濺而出。然後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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