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恆遠一下看呆了。し


    此刻的蘇錦,漂亮極了。


    牆是雪白雪白的,俏臉是通紅通紅的,眼神是嫵媚撩人的,氣息是香甜醉人的…茶…


    那樣一個被某處玻璃折射過來的陽光照得閃閃動人的女人,就這麽活色生香的站在麵前,不斷的誘惑著他,不斷的挑戰著他的自製力逆。


    特別是他在說了最後四個字之後,那股強烈的想法在身體內,莫名就咆哮了起來。


    “蘇錦,現在,你還有什麽話想說的嗎?我在等你辯訴。”


    他的聲音跟著變得暗啞。


    蘇錦不想辯訴,隻想逃。


    因為,她有看到他的褲子拉鏈處膨脹起來了。


    危險感,濃烈的撲來。


    心,亂跳的厲害。


    哎呀,這情況可不太妙。


    以後,這樣的獨處時間,會越來越多,他的衝動,可能會越來越頻繁。


    她有種不詳的預感:不用多久,他就能讓她徹底變成他的女人。


    瞧啊,他太能言善辯了,太能把不利的證據,辯成有力的支持了。


    他太懂得如何控製她了。


    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


    “我……說不過你。”


    她悶悶的輕輕的道。


    那個厚厚的胸膛,發出了一記低低的笑。


    “不是你說不過我,是你說得那些本來就不能成理由的。”


    靳恆遠溫溫的撫上她絲滑的頭發,輕輕的說道:


    “小蘇,在媽病床頭,我們可是有答應過她的:得好好的過一輩子,永遠不鬧別扭,永遠不分手,不離婚的。


    “以後,那種不負責任性的話,可不許胡亂說。


    “就算玩笑話也不可以。


    “否則,我會被你氣死的。


    “答應我好不好?”


    他捏她那張漂亮的臉蛋兒,用一種惑人的調調哄她答應。


    蘇錦見他說的真摯,眼神也變清亮了,遂點下了頭:


    “好!”


    靳恆遠自是高興的,笑著又在她發頂吻了一下。


    很憐惜的一吻。


    那雙手又不著痕跡的輕輕的往下移去,攏住了她的腰。


    那細細的腰肢啊,給了他太多柔軟的感覺,觸動著他心頭最強烈的渴望。


    這一刻,他想撕了她的衣裳,讓她嬌美的身子,以最直接的方式,呈現在眼前。


    更想撥了自己身上的束縛,以強悍的姿式,進去他想去的地方,抓住自己想要的悸動。


    然後,在這屋子的每個角落,要她一遍。


    可他,不敢動,怕嚇壞她。


    瞧瞧啊,這小小的身子,真的能承得住他的索要嗎?


    他突然有點擔憂。


    “靳恆遠,投機取巧,果然是律師的拿手好戲。哎,你現在在拿你工作上的那套對付我吧!”


    蘇錦用手戳戳他的下巴。


    “哪有!”


    “明明就有。”


    “絕對沒有。”


    他搖頭:“小蘇,剛剛你雖然是戲言離婚,可還是傷到我心了。你得補償我啊!”


    這人轉話題轉的真快。


    “……”


    蘇錦看著這厚臉皮的家夥,覺得他可能在打壞主意:


    “你想怎麽樣?”


    靳恆遠想了想:“親我一下。”


    “……”


    蘇錦呆了呆,臉上閃過幾絲尷尬。


    “你在為難我!”


    蘇錦低下了頭,感覺腰上的手,力量越來越大,心跟著越來越慌。


    “夫妻之間的親親我我,是一種為難嗎?”


    靳恆遠蹙起了眉:“你要是一直不肯在這件事上走出第一步,永遠會覺得和我親熱是一件難堪的事。今天,你一定得親我一下,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他的手心,帶著兩團火,在她有腰際燒起來,汗水和熱氣,透過那薄薄的衣料,在向她表述他內心的想法。


    “就親一下。”


    蘇錦望著他的眼,輕輕的說,胸膛裏,那小心肝,跳得那是無比的慌。


    “一下。但得認真的親。而且隻能親嘴上。舌吻。”


    靳恆遠忍著笑,要求著。


    “……”


    她的臉,立馬成血滴子了。


    被他吻,和去吻他,那感覺自是不一樣的。


    “你……你分明就是在為難我。”


    “有嗎有嗎?老婆親一下老公,算是為難嗎?”


    靳恆遠一臉無辜。


    “……”


    蘇錦一咬牙。


    本來可一推了之的。


    但那樣做的話,隻怕又會把氣氛鬧僵。


    算了,不就是一個吻嗎?


    又不是沒吻過!


    閉著眼睛,就過去了。


    她望著那唇,非常好看的唇,還彎彎的帶著一抹隱約的笑,有一縷縷淡淡的男人氣息溢出來,在幹擾她的思維,她的判斷。


    咬一下很容易,舌吻?


    哎呀,有點讓人接受不了……


    她盯著看了一會兒,終於貼了上去,軟軟的唇瓣,溫溫的,帶著一股子煙草味的清冽男人氣息,繞於鼻息。


    他沒動,由她吻著。


    隻是簡單的廝磨。沒有更進一步。她沒辦法放開自己。


    情人之間因為有愛,才會有狂熱的吻。


    他們之間,沒有愛,她沒有那種熱烈的想法,去和他唾液共享。


    這真的有點為難她。


    “我……”


    她想求饒,嘴一張,他反被動為主動,將她的頭,壓在了牆上,狂野的舌頭,以颶風一樣襲卷了她。


    她動彈不得,隻能看著近在咫尺的他,侵占著她的感覺。


    那雙大掌,熱烈的在她身上摸索,哪怕隔著那麽一層衣料,也能將她點著燃燒。


    舌尖發麻,唇角發痛,意識被吻得模糊,隻覺身體深處有什麽被喚醒,越來越叫人慌亂的空虛,被他掌握。


    一顆顆鈕扣,被他扣下……


    他把她抱了起來,急步迴房,衣裳落了一地……


    雪白的床單上,她睜著無辜的驚亂的眼睛,想推開她,意識到,有些不該發生的事,正在上演,匆匆的,就能將她的身份,改變。


    “不……要!”


    她想叫。


    他吻住了她的想法,扯掉了身上的襯衣,踢掉了那筆直的西褲,抵上去,令她顫栗。


    “靳恆遠……”


    她慘兮兮的叫,手足無措,慌得不了。


    他蓄勢待發。


    結果,卻在千鈞一發之時,他傻眼了……


    *


    靳恆遠洗了一個澡,出來時發現房間裏沒有人,白色的床單上留著一灘新鮮的血跡,主衛門鎖緊著,那害羞的小女人,這是躲在裏頭不想見人了?


    他想了想,取了自己的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出去:“女人生理期用的東西,給我打包送一打過來。我家。”


    對方聽了,怔了好一會兒,才反問:“靳先生,您要幹爽型的,還是棉柔型的?”


    “……”


    靳恆遠無語,這還有分類型的,沒留心過。


    “哪種用上去舒服?”


    對方又呆了一下,好像有點迴答不上來:


    “這得因人而異……”


    那聲音有點尷尬。


    “那就都送一打過來?”


    對方又沉默,好一會兒才道:“好。馬上送來。”


    那位心裏其實在想:那個幸運兒,一個月生理量得有多少啊?居然得用兩打。


    靳恆遠哪知道人家在想什麽,打完電話,他繼續用毛巾擦頭發,接著去衣帽間挑了襯衣和褲子穿好,重新迴去,將地上的衣物,一件一件撿起來,扔進髒衣簍裏,又瞄了一眼床單,無力的一歎:


    前輩子,自己一定是欠了她。要不然這輩子,自己怎麽就栽在了她手上。


    他把床單換了,把那血跡洗了,全部扔進了洗衣機。


    再迴來房間,那丫頭還不見人影。


    他想去敲門,外頭有人打門鈴。


    算了算時間,他知道來的該是誰。


    他去開門,是女助理。


    “靳先生,您要的東西!”


    她手上提著他讓買的衛生巾,眼神小心的往裏頭瞄了一下。


    “多少錢?我拿錢給你。”


    他接了過來,花花綠綠的兩大包。


    女助理說了一個金額,靳恆遠點了一下頭,付錢,道了一聲“謝謝”,關門,拎著去敲主衛門:


    “小蘇,您這是打算躲到什麽時候?現在四點多了,我們的晚餐,訂在六點,你要再不出來,那可就得遲到了……”


    “我出不來。”


    那聲音懊喪極了。


    靳恆遠故意逗她:“怎麽出不來了?”


    “沒……衛生棉。”


    他低低笑了。


    “開門。我這邊有你的應急用品。”


    終於,她探出了半張別扭的、防賊似的臉,果然看到了他手上拿著護舒寶,那麽倆大袋。


    “夠了吧!等你把這些用光。我想我們兒子應該能在你肚子裏著床了。”


    “……”


    她無語而瞪。


    哎呀,這人,怎麽這麽壞。


    她從他手上把東西搶了去,又躲了進來。


    唉,今天要是生理期沒來,現在的她怕是真要被他給播上種了呢……


    這人,怎麽這麽想生娃娃呢?


    難道真是因為年紀大了,就特別想傳宗接代?


    *


    蘇錦整理完出來,靳恆遠正坐在沙發上,劈裏啪啦打著電腦,一身的一本正經,和剛剛耍流氓那樣兒,簡直是判若兩人:色色的,顯得有點壞,那手指上所傳遞出來的力量,真讓她緊張。


    是的,那手,太能掌握她的身子,把她控製的沒辦法反抗,隻能任由他予取予索。


    而現在的他,一派嚴謹,就像一個沒有任何邪念的正人君子。


    哦,不,他才不是。


    如果不是生理期到了,今天哪能逃得過去。


    言而無信。


    “你在心裏罵我。”


    靳恆遠頭都沒抬,就指出了她心裏的所思所想。


    哎呀,和律師在一起,太沒有*感了。


    他長了一雙透視眼。


    她心裏驚了一下。


    他笑著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過來坐。”


    蘇錦一動不動。


    “你現在這樣,我還能動你麽?真要這麽饑渴,剛剛我就不停下來了。坐啊!”


    靳恆遠抬眼笑視。


    蘇錦心不甘情不願的走了過去,卻沒有坐,而是輕輕問:


    “不是要走了嗎?”


    唉,真的真的不適應這樣的親密,心理上總會有那麽一種被冒犯的感覺。


    “嗯。小等一會兒。我把這份郵件發了就走。”


    他低頭處理事情,蘇錦開始研究這套至少有三百五十平方的華宅。


    布局上很細致,什麽都考慮到了,一間套著一間,將一個成功男人對於房子的各種功能性的需要,一一展現了出來。


    裝修上,不是很奢華,但用料上,絕對匠心獨具——考究,大膽,偏向現代簡約風格。


    以現在的物價細算這套房的裝修費,毛估估就能嚇死人了。


    “你請誰設計了這套房?”


    站在落地窗前,突然身後有人抱住了她。


    她小緊張了一下,最後,還是讓自己靠了過去,嘴裏則輕輕問了一句。


    “你猜。”


    “我怎麽知道,這一行水那麽深。”


    “不是業內人氏設計的。”


    靳恆遠將她轉過來,低頭看她打扮,素淡,質樸。


    “不可能吧!”


    蘇錦驚訝的直叫。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他牽了她的手,去取她的包,準備走人。


    “你!”


    她驚乍。


    “嗯哼。”


    他大大點頭。


    她用看怪物一樣的目光看他:“你會軟裝設計?”


    “業餘玩玩的。”


    “……”


    能不能別這麽說話,太打擊人了。


    “我就設計過自己這一套房。那會兒花了我半年時間,不過裝修好的效果還是不錯的。你說是不是?”


    他看了看房內的設計。


    的確是。


    “你到底學的是什麽專業啊?”


    她終於有機會問這問題了。


    “金融和法律。我拿了兩張文憑。


    “畢業後,本來想出去深造的,想想,沒啥意思,文憑再高,不如實際曆練,就來了這邊開始給人打官司。


    “閑來沒事,就學你樣,描描設計圖。


    “買這房的時,我沒錢,首付一百萬還是東拚西湊的。等我拿到房鑰匙時,我手上還是挺拮據的。為了省錢,也是因為個人喜好問題。我就自己設計了這內裝璜……”


    若說他是為了省錢,才自己設計,蘇錦肯定不信。


    沒錢,你需要把它打造的這麽好的嗎?


    但他那能力,真的真的讓她為之肅然起敬,這個男人,竟是這麽的出類拔萃。


    她,這是撿到寶了啊!


    ---題外話---明天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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