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酒酒絕對想不到,自己在木府中擔驚受怕,可是那兩人卻在曲陽李家的別院你儂我儂,正在大力廝殺。直到長孫文軒從木府離開兩個時辰以後,二貨大人才不知道從哪裏鑽出來,肚子鼓鼓的,一看就知道是從哪裏偷吃了東西。


    她看到坐在亭子上的女主人,嗷嗷的叫了兩聲,隨即跳了上石桌,就這樣看著風酒酒:“主子主子,我已經找到那個人了。”


    風酒酒聞言麵帶喜色,直接拎著二貨大人笑著問:“現在人在哪裏。”


    二貨大人搖搖頭:“不知道,中了媚藥,抱著走了。”


    中了媚藥?說的肯定是蔡問薇,抱著走了,是說長孫文軒抱著蔡問薇走了。她眨眨眼,和二貨對視一眼:“是烈性媚藥?”


    “烈性。”二貨的腦袋磨蹭了一下風酒酒的手掌,邀功似的用眼睛掃了一眼她。


    風酒酒聞言,無奈極了,想到那是烈性的媚藥,而人是被文軒帶走的,將下來真的會發生一點什麽事情嗎?


    其實這樣也好,指不定長孫文軒還真的會喜歡上蔡問薇,然後他們兩人也許會修成正果呢?


    她正想得入迷,一道身影悄然出現,心月婕站在亭子外,低聲說道:“夫人,軒公子和蔡小姐如今正在李家別院。”


    風酒酒迴過神,點點頭:“他們沒事吧?”


    “屬下沒有看待他們的人,隻是到了院子外,並未曾進去。”心月婕想到自己剛剛在院子外聽到的聲音,足以讓她這個身經百戰的女人也不由得紅了臉。她是應該說蔡小姐厲害,還是應該說軒公子厲害?


    她是心月堂的副堂主,在淩煙閣也是有點地位,而且深得主子的信任。對於這位軒王的事情也知道得不少,雖然娶了妻子,可其實多年來未曾碰過那個女人。每次和那個女人翻雲覆雨的另有其人,後院的那些女子更不用說了。


    而且,那些女人全都吃了絕子藥,就算再嘚瑟,不管背後有誰在撐腰,依然隻是一個不會下蛋的雞而已。


    他也未曾去青樓找女人,剛剛那樣大的動靜,難道是因為軒王這些年來禁欲太久了。她也聽說了,主子和夫人相逢的時候,主子也是很黏人呢。這事兒淩煙閣的人都知道了。


    看到心月婕的樣子,風酒酒也算是明白了,必定是那兩人的折騰的聲音太厲害了,導致心月婕也羞澀了。


    想到這裏,風酒酒不知道應該是感歎,還是應該為蔡問薇覺得擔憂,或者,開心。


    那個感情多波折的女子,希望老天會善待她吧。


    長孫文軒帶著蔡問薇出現的時候,已經是掌燈時分,風酒酒和唐七等人都已經用了晚膳。


    風酒酒正在教小暖兒一些醫學上的簡單知識,兩人一前一後的走了進來。長孫文軒恭敬的作揖行禮:“十七嬸。”


    風酒酒嗯了一聲,抬起頭看向兩人。長孫文軒已經換上了一席銀白色的衣裳,而蔡問薇換上了一襲高領的束腰裙子。


    也許是被風酒酒打量得有點不自在,蔡問薇冷咳一聲:“多謝王妃相救之恩。”


    風酒酒淺笑:“救你的不是我,而是軒王,問薇若是要謝謝,那就好好的謝謝軒王吧。”


    還真是英雄救美,以身相許呢。如今這可不就是這樣,這兩人瞧著其實還是挺般配的,若是當初蔡問薇可以勇敢一點把自己的心思告訴長孫文軒,也許。


    是啊,這個世上總是沒有也許。


    她示意兩人坐下,然後讓小暖兒喊長孫文軒為軒哥哥。額...蔡問薇又應該如何喊?她是自己的朋友,按照輩分應該喊姨姨的。可是如今這兩人,這這...風酒酒也覺得犯難了。


    “軒哥哥好,問薇姐姐好。”小暖兒笑著喊道。


    長孫文軒看著小暖兒,一時間晃神:“原來當年十七叔在那位跟前說你懷孕的事情是真的?一轉眼這娃兒都這麽大了。”


    想當年皇叔突然告知太皇太後,皇嬸已經懷孕了,這讓太皇太後急火攻心,生了一場大病後,躺在床上多年,現在也隻是吊著一口氣。


    “這事兒還能作假的嗎?”風酒酒無奈笑道:“當年那樣的情況,我也是沒有任何選擇,那些都是過去的事兒了。現在說起來也沒任何意思,倒是你,有點滑頭。”


    隻是讓你去救一個人,你卻把人家給吃光光了:“小暖兒,帶你問薇...姐姐去見小沫兒。娘親有話要和軒哥哥說。”


    小暖兒聞言點點頭,牽著蔡問薇的手朝著外麵走去。風酒酒看著蔡問薇的背影,笑著說道:“你說這問薇大熱天的,穿這麽高領的衣服幹嘛?”


    長孫文軒聞言,想到自己在蔡問薇脖子上留下那些痕跡,瞬間臉色通紅了。風酒酒狐疑的問:“文軒,你怎麽啦?這臉怎麽那麽紅?生病了?”


    她的話一出,長孫文軒頓時更不知道如何迴應了。風酒酒嗬嗬一笑:“蔡問薇是一個好姑娘,隻是可惜,所遇非人。她的事情你應該都知道吧?一年多以前你和她在曲陽私下見了一麵,導致孔文飛以為她所生的念兒是你的骨肉,設計害死了念兒,失去孩子沒多久,她又遇上了敖家這樣的事情,也是苦了她。”


    說真的,她以前真的未曾想過蔡問薇這樣一個通透的女子居然會遇到這樣的事情。若是換做一般人,估計早就支撐不下來了。


    “她喜歡你很多年了,這次的事情想必她不會後悔的。文軒,你是楚衡的侄子,也是他比較親近的人,雖然如今可是風雲不定,可,我還是希望你不要把婚姻當做交易。這麽多年,對於當年潯陽的事情你想必早就看清楚和明白了。更應該去找尋屬於你的未來和你的幸福。”長孫文軒當年因為蕭潯陽為她擋了一劍,從此以後心係蕭潯陽,這些年蕭潯陽和離王一直都很幸福。


    她相信,長孫文軒是一個聰明人,應該知道什麽可為,什麽不可為。


    “皇嬸,有些事情我需要好好的想一想。再者,現在這個時候也不適宜議論這樣的事情,至於本王王府的那些女人,從來就是擺設的。隻要皇叔動手了,那些該處理的人,軒自會處理好。”至於他和蔡問薇的事情,他還真是未曾想過。


    蔡問薇是孔文飛的妻子,這是鐵打也無法改變的事情。他們之間也有太多無法突破的障礙,若真的有一天,他會對蔡問薇動心,他必定會生死相護。至於未來的事情,他從來不敢提前做出承諾。


    “我不會強逼你,隻是吧一些你有權知道的事情和自己的想法告訴你。至於要如何做,這些還需要你自己選擇。”


    風酒酒看向外麵,瞧著院子裏那棵高大的木棉樹紋絲不動的在原地,沒有風的夏日,坐在屋子裏總是感覺到悶悶的。


    “南王和永昌王的不出三日必定有所行動,你叔叔讓你準備的事情你也要準備好。這關乎到咱們未來的成敗!”


    長孫文軒點點頭:“是,軒明白。”


    皇叔在離開之前已經是把曲陽屬於他的人的名冊交到他的手上,這些人任由他調動,皇叔說了他隻要看結果。


    四月二十七,淩州軍突然發生異動。由淩州副將軍帶著五萬兵馬朝著陰山出發,左前鋒帶著一萬兵馬駐守曲陽。一時間,曲陽城隻能進,不能出。軍隊發生這樣異常,曲陽的百姓人心浮動,大家都在猜測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是不是要打仗了?


    就連前些天正在街頭巷尾議論得沸沸揚揚的兩男爭一女的事件也被淩州軍調動的事情掩蓋下去了。


    不管外麵如何暴亂,逍遙閣依然是打開門做生意。依然是夜夜笙歌燕舞,時時紙醉金迷,逍遙閣中,男人的吆喝聲,歡唿聲,女人的嬌笑聲,銷魂聲。


    二樓的雅間中,坐著一個身穿著白衣的男子,他的手中拿著折扇,長得清秀俊美。一旁坐著的是身穿著血紅色繡著黑色曼珠沙華錦緞華服的女子,她妖媚的臉上化著精致的妝容,那長長的指甲上塗著如鳳仙花般豔麗的顏色,她像是無骨之人一般,攀附在白衣男子的身上,那雙芊芊玉手就這樣挑起男子的下巴:“爺,你可是答應我,可是要芍芍好生侍候您?”


    男子看著眼前這個長得妖媚的女子,低下頭去嗅著她身上散發出的淡淡幽香,忍不住的直接扔開本就用來裝模作樣的折扇。抱著美人直接朝著雕花大床走去。那眼裏滿是欲望,恨不得就這樣直接把懷中的女子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芍芍那玉手就這樣抱著男人的脖子,她咯咯的嬌笑起來:“據聞,軍隊訓練極其嚴格,那爺您的功夫一定很厲害了。”


    男人直接把女人給扔在床上,直接就把身上的衣裳給脫下,隻剩下裏衣的時候就已經是迫不及待的直接爬上床去。


    他搓搓手,笑著說道:“今兒就讓本將好好的讓你試一試,何為厲害的功夫。”


    男人說完直接壓倒宋芍芍,讓他想不到的是美人鄉,英雄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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