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狼狽為奸久了,華陽也知他偏好這類,拍了拍他的肩膀,轉怒為喜,調侃道:“說得也是,她既要送禮,咱們也不能辜負了她的美意。”


    兩人淫蕩的眼光一齊落在沈靜玉身上,沈靜玉渾身冒起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忍住心中的惡心和恐懼,拚命往床裏縮,底氣不足地威脅:“別過來……你們別過來,我許了人家的,你們要是敢動我,我未婚夫不會放過你們的!”


    “我們不怕。”華陽賊笑著撲上床,伸手去撈沈靜玉的玉足:“更何況,等我們哥兩兒破了你的身,你就是破鞋一個,你那個什麽未婚夫還要不要你都是一迴事呢!”


    “不如跟了我,保管你以後吃香的喝辣的,比做丫頭好了百倍。”吳雲義也哈哈笑著,踢了鞋子上床,跟華陽一人一邊,往沈靜玉的身上摸去。


    沈靜玉是官府千金,沈家再是清貧,她貴為小姐自然十指不沾泥,皮膚亦好得滑滑膩膩,兩人一摸都覺得手下的軀體美好,忍不住便稍稍用上了點勁。


    華陽更是一邊摸一邊調笑:“想不到這丫頭皮膚這樣好,比那些小姐也不差呢!”


    沈靜玉給兩人弄得痛極,聞言更是屈辱,眼淚在眼窩子裏打著轉而,順著眼角滾滾落進了頭發林。吳雲義性子急,手在沈靜玉腰窩下流連,忍不住往下方滑去。他手掌過處,沈靜玉覺得說不出的惡心和害怕,哭喊著救命,拚命掙紮。


    可兩個男人壓在她身上,她哪裏掙脫得了,轉眼間身上的衣服就無影無蹤。


    “兄弟,這是你的菜,你先上。”華陽按住沈靜玉的手腳,對同樣赤條條的吳雲義撇了撇嘴角:“別說兄弟不講義氣哦!”


    吳雲義讚了聲“好兄弟”,也不推脫,伏在了沈靜玉身上。


    屋頂上,慕雲歌和唐臨沂看到這裏,都有些尷尬。慕雲歌別過了頭,不好意思繼續看下去,唐臨沂也麵露尷尬,一時兩人都無言。


    沈靜玉痛苦的嗚咽聲若隱若現地傳進耳膜,夾雜了男人粗重的喘息聲,慕雲歌聽得麵紅耳赤,可惜又不敢動,驚動了屋子裏的人,隻得手足無措地趴在那裏,渾身僵硬,好不難受。


    唐臨沂看了她好幾眼,輕手輕腳地將瓦塊放迴去,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拉著她站起身來。他摟著慕雲歌的腰,足下輕點,幾步落在了旁邊的院落裏。


    慕雲歌這才鬆了口氣,緩了緩,就說:“師父,我們迴去吧?”


    沈靜玉作繭自縛,事已至此,她也沒了興趣繼續欣賞沈靜玉的下場。


    唐臨沂點了點頭,正要帶著她離開,忽然停住,詫異地看了看旁邊的院子:“又有人來了。”


    “誰?”慕雲歌挑了挑眉,她想不到還有別人。


    兩人齊齊靠近院牆。金陵的四合院院牆為了美觀,院牆下麵是實體,上麵部分卻是鏤空牆磚堆砌。此時借著夜色遮掩,很是方便就能看到外間,外間的人不注意卻很難看清裏麵藏著人,偷窺再是方便不過。


    院子門口,一個纖瘦的身影匆匆忙忙地走了進來,見院門開著,立即緊張地張望。


    四下無人,她鬆了口氣,放輕了腳步慢慢靠近窗邊。


    慕雲歌眉目一沉,嘴角微勾,來人果是肖姨媽!


    肖姨媽讓沈靜玉去燒水,可久等人不來,心中又氣又怒,尋到了夥房。可夥房裏空無一人,隻有一隻碗的碎片和沈靜玉的半隻耳環——這碗和耳環,自然都是唐臨沂的傑作了,今日這出戲少了肖姨媽,就不那麽精彩了!


    肖姨媽撿起耳環,心中砰然一跳,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便拎著耳環直往四合院來。


    這時四合院院門打開,那股不祥的預感更是濃烈,她靠近窗邊,口水濕潤了窗紙,一隻眼睛貼近小洞,悄悄看了看屋子。


    可她站的位置不好,隻看得到床幃一角,聽得見人聲,就是看不到人,隻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團團亂撞。


    屋子裏,吳雲義已經完事,換了華陽。


    華陽對沈靜玉本就興趣不大,草草戳了幾十下,就拎起了褲頭。


    沈靜玉白皙的身子上全是被這兩人弄出來的斑斑青紫,眼睛哭得紅腫,一張小嘴咬得沁血,雙目無神如同死屍一樣地躺著,渾身腫痛,一根小指頭都動不了。


    兩個男人自顧自的穿衣服聊天,誰也沒管她:“這小娘們兒倒也銷魂,弄迴去多玩幾天。”


    “得了吧,肖清茹是把人弄暈了送來的,按照她的性子,指不定留下這小娘們兒,她會來反咬我們一口。”華陽說:“這種貨色的,青樓裏多的是,沒來由得為了她丟了到手的銀子,不合算的!”


    沈靜玉睫毛一顫:竟是娘把自己弄暈送來的?


    可是,原先不是說好的,把慕雲歌送來的嗎?


    難道……一開始,娘就知道送慕雲歌來有難度,如果那兩個人失敗,就拿自己送上門來?


    果真是自己的親娘啊!


    沈靜玉一陣絕望,怨毒之色迷漫眼中,早就哭幹的眼淚又潤濕了眼眶。她強撐著一口氣,爬了起來,撈過自己的衣服遮住胸前,凝聲說:“你說,是沈夫人把我送來的?”


    “除了她還有誰?”華陽不耐煩地說:“就她一個人知道這裏。”


    沈靜玉閉了閉眼睛,刻骨仇恨在身子裏蔓延。


    為什麽這樣的命運要落在她的頭上?她到底做錯了什麽,老天爺要這樣對她?她怎麽會有這樣惡毒的娘,為何得不到慕雲歌擁有的父母寵愛?慕雲歌!慕雲歌!為什麽這一切不是慕雲歌來承受?!


    指甲掐進了肉裏,沈靜玉低垂著頭,一聲不吭。她在忍耐,在積蓄著全部的力量,她要活著,要向這些仇人討迴這筆血海深仇!


    屋外,肖姨媽乍然聽到沈靜玉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恍若晴天霹靂。


    真的是她的靜玉!


    她一驚,什麽都顧不得了,一腳踹開屋子的門,衝了進來。


    這一番動靜很大,屋子裏的所有人都抬頭看向她。見是肖姨媽,華陽的怒氣就來了,大步上前來,一把拎著肖姨媽的衣領,睚眥欲裂地喝問:“我正要去找你,你倒來了,說,你把你女兒藏哪裏了!”


    肖姨媽拚命掙紮,一腳踹在他的命根子上,不顧著迴答,往床邊撲了過去,嚎啕大哭起來:“靜玉啊,我的靜玉,怎麽會是你!”


    屋子裏全是曖昧的氣味,沈靜玉身上的痕跡也明顯至極,肖姨媽再不願意相信,也不得不接受事實。


    一時間,她隻覺得天都塌了下來。


    她就這麽一個女兒,還指望著沈靜玉留著清白之身,將來憑著美貌能夠攀龍附鳳,魚躍龍門,給她帶來無盡的榮華富貴。可是這一切都被毀了,靜玉被人破了身子,別說是嫁王公貴族,就是嫁給平頭百姓,人家也不一定肯要她!


    華陽捂著命根子,痛得彎下腰去,嘴角不斷抽氣,抬著手指著她:“你這個臭女人,哎喲,痛死我了!”


    吳雲義聽了肖姨媽的話,一愣,隨即便冷冷一笑:“這麽說起來,中午見到的那個根本不是你女兒,這個才是你沈府的千金小姐?”


    肖姨媽抱住沈靜玉,哭天搶地,沈靜玉厭惡地推開她,自己縮進被子裏,將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穿迴去。


    肖姨媽一僵,陰謀被揭穿,她也豁出去了,站起身來無畏地挺直了腰板:“是又怎麽樣?我就隻有這麽一個女兒,如今讓你們糟蹋了,這口氣我咽不下去。我告訴你們,這事兒我不會善罷甘休,我定要將你們告到官府,讓你們吃牢飯!”


    真是沈府千金!


    華陽和吳雲義都暗暗吃驚,想到事情原委,心中也有些虛軟。他們雖拿了欠條,可畢竟是不光彩得來的,鬧到官府上去誰也討不來好。


    吳雲義怒視著沈靜玉:“你就是沈家小姐,那你還騙我們說自己是個丫頭?”


    沈靜玉不答,眼神陰鷙地盯著他,吳雲義一抖,不敢看她的眼睛,轉開頭去。


    華陽猶自嘴硬:“告到官府又怎樣,我有欠條在手,上麵寫得明明白白,還不了銀子就拿你女兒抵賬。你承認了是你女兒更好,既然她是我用幾萬兩銀子換來的,我這就要帶迴我家去。到時候別說是睡她一下,就是把她賣了,那也是我的事。”


    肖姨媽大怒,叉著腰指手畫腳地罵了起來:“好啊,說到我女兒換欠條,我倒也想起來了,你下午親口說的,隻要我把女兒給你玩一晚上,咱們就債務就兩清。你想反悔?”


    “我說的下午那個,可不是這種貨色!”華陽不甘心,不肯讓肖姨媽如願。


    肖姨媽更不甘心,撲過去在他身上亂摸,自己動手去搜欠條。華陽左躲右閃,肖姨媽八爪魚一樣不顧禮義廉恥地趴在他身上,華陽躲閃不開,吳雲義趕緊去拉。


    沈靜玉穿完了自己的衣服,一摸腰間,下午買的那東西還沒用完,她陰森的目光落在桌上的茶壺,便有了主意。


    不管混亂的現場,她忍著身下的痛快步走過去,將半包藥撒在了壺中,搖勻之後,渾若無事的將茶壺放迴去。那幾個人都沒注意到自己,沈靜玉苦著臉走到拉拉扯扯的幾個人身邊,喝了一聲:“好了,都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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