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如什麽事都沒發生一樣,閑院夏實照常迴到了學校,除了臉上和手臂些許的擦傷和淤青外並無大礙,不過相對的是,晴天並沒有像往常那樣踏著鈴聲晃晃悠悠的走進教室,直到上午的課全部上完她的位置依舊空著的。

    或許這對於大部分人來說都是見怪不怪的平常事,畢竟在他們眼裏久保晴天這種人天天照常到學校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不過如果和昨天的事情聯係到一起恐怕就不那麽簡單了。

    昨天晚上的時候跡部才收到了那群沒腦子的家夥的報告,說是跟著久保晴天到了一座廢棄的建築物前,他們在門口觀望了好長時間裏麵都沒有任何動靜,等到後來他們進去之後才發現裏麵根本就是空無一人。

    簡單來說,也就是跟丟了。於是那些人當即就被跡部派遣去掃庭院了,並且有持續性當園丁的可能性,這全都要看這位大爺的心情了。

    跡部有些漫不經心的扣著桌麵,清脆的響聲在較為安靜的課堂內尤為突出,底下泛起了竊竊私語的小聲議論,中心人物當然是圍繞著校園偶像跡部同學的憂鬱,那些意識到被冷落了的男同誌們雖然心底略有不服,但卻默契的不敢質疑一句,以至於到了後來隻剩下老師一人在講台上唱獨角戲。

    閑暇的時候通過忍足向閑院打聽當時的情況時,對方隻是淡淡的給予了一句“沒什麽。”就再也不願多說一句,從她緊皺的眉目中可以看出那並不是一個好的迴憶。

    沒有人知道久保晴天到底是怎麽了,即使是老師呀也是,她根本沒有請假,家裏的電話也打不通,完全沒有任何的消息,除了去她家看情況外,沒有任何辦法。

    “你是怎麽看的,忍足。”網球部社辦內跡部把忍足叫到了一旁,兩人在其他人眼裏看來倒是說起了悄悄話。

    “小景你在說什麽?”忍足再一次惡趣味的揚起笑臉,明顯是明知故問,他認為久保晴天絕不會有大礙,不然閑院小姐就不會這麽淡定的出現了,不關乎性命的事跡部在他眼裏根本不必這麽上心,對方說不定還優哉遊哉的躺在自家醫院裏靜養呢。

    跡部沉默,眼神淩厲了少許,忍足這家夥,對於認可意外的家夥總是太過於冷漠。“算了,收尾工作就交給你了。”不顧忍足極其不情願卻又敢怒不敢言的樣子,跡部強勢的決定了下來。

    瀟灑的甩身走出社辦的大門,隻留給眾人一個美好的背影,鳳長太郎眨了眨眼睛,滿麵擔憂的看向了一旁定格著的忍足說道:“忍足前輩你和跡部前輩吵架了嗎?如果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可以盡管……”最後一個字還沒有落下,手中就被動作迅速的忍足塞了一把鑰匙,等到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那人早就如同跡部一般消失了。

    “你太純良了長太郎,忍足那家夥絕對又去找那誰了,那不正常的家夥就那麽喜歡被人拒絕嗎?”宍戶無奈扶額,意味深長的拍了拍鳳長太郎的肩膀後無情的說了一句:“交給你了。”

    ******

    另一邊,右手手腕處纏著繃帶,臉頰處貼著幾個ok繃的久保晴天正龜縮在沙發上,小心翼翼的瞄著一旁對著她笑得深不可測的深澤英樹,那種不懷好意中夾雜著些許怒氣的表情,恐怖至極……

    電視中傳來新聞播報員平板的聲調清晰的聲調,但她卻一句都聽不進去,即使自詡對美少年淡定到死的久保晴天,也不得不在意深澤英樹的眼神。

    “我投降,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欲哭無淚的一連說了10次“我錯了”對方才露出滿意的表情,不過總能給她一種不懷好意的感覺。

    深澤英樹的發色較為奇特,在陽光下能從深色的發色中看出接近深藍和深紫的顏色,但是在光線不怎麽充足的地方他的發就像是泛著光澤的墨玉,每當這種時候晴天就很想上去揪一把,但是她沒這膽子。

    “啊啊~我聽不見呐~”裝模作樣的掏了掏耳朵,耳垂上銀色的耳釘發出異常柔和的光彩,從晴天的角度看美得像一幅畫,即便他的動作不是很雅觀。

    “……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不會再和他們玩了,真的。”輕聲細語苦苦哀求,晴天在他麵前其實活得挺沒自尊的,這一點她自己都感覺到了,深澤少年就像是他家長一樣,為什麽不是哥哥這種事情她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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