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淩越南使出雙劍之後,攻擊力也是成倍的翻身,先前暫居上風的徐述玉,也在此刻被壓了下來。

    每當徐述玉的軟劍攻擊淩越南的時候,淩越南都會輕易的擋住並在第一時間還擊,這讓徐述玉很是鬱悶,連攻擊的機會都沒有。

    在接下淩越南的一擊之時,淩越南手裏的另一把長劍,在手中旋轉了一周後劃向了徐述玉的手臂,饒是徐述玉反應迅速,也被這一擊給割傷了手臂。

    淩越南不給徐述玉喘息的機會,乘勝追擊。

    “大哥,小心!”此刻徐子文也是在徐元霸的攙扶下趕了過來,正瞧見徐述玉被淩越南一陣猛攻。

    “元霸!快去幫大哥,我沒事!”徐子文推開徐元霸,催促道。

    徐元霸正欲前往,一片樹葉“唆”的一下,射進他身前的地麵上。

    “你敢動一下就死!”寒月一隻手依舊把玩著自己的秀發,隻是另一隻手上捏著的不是樹葉,而是一枚精致的暗器。

    “元霸,退迴去!我沒事,不用你幫忙。”徐子文趕忙出聲道。說話間,身體又是被淩越南劃破一道口子。

    “大哥!”徐子文和徐元霸驚聲道。

    “聽話,退迴去!”徐子文垂下軟劍,略轉頭對兩人說道。

    “哦…大哥,你小心點!我不打女人,不和她計較。你麵前那家夥不是什麽好鳥,你用一把劍,他用兩把。也不知道害臊。”徐元霸瞟了一眼樹上的寒月,邊說邊扶著徐子文坐下身子。

    徐述玉早已習慣了徐元霸的純真,頗不在意。淩越南一聽簡直是火冒三丈,他是精通雙劍, 卻因此被那個蠻夫鄙視,心裏那個氣啊!

    寒月咋一聽,差點從樹上摔下來,惡狠狠的白了徐元霸一眼,也不再吭聲。

    此刻,徐述玉身上已被劃了幾道或深或淺的傷口,手臂上血液從傷口處向下流去,手中垂落的銀色軟劍也在鮮血的灌溉下,劍身通體血紅。

    “唉”看著手中被自己鮮血染紅的軟劍,再看向一臉冷漠的淩越南,徐述玉暗自歎口氣,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相逼呢?

    洪門中有人盛傳:小洪門男童訓練的幾處地域,死穀最為殘酷,地府最為血腥,而絕地則是最為神秘,天門最為祥和。

    祥和,不知道那人為何會用這個詞來形容天門,或許他僅僅隻看到了天門的表麵吧!其實天門的真正神秘之處,是在於它把殘酷和血腥隱藏在了祥和之下,可以說天門才是小洪門之最,曆屆的殺組內組組長也都是從天門弟子中選出的。

    天門,位於巫山之巔。長年雲霧繚繞。通往天門唯一的路,便是從巫山對麵一座山峰上連接而來的一條鐵索。

    十幾年前,百十個孩子被帶進那個所謂的天門接受訓練。

    徐述玉正是當年那百十個孩子中的一個,他們便是在萬丈高山之上,通過這條鐵索攀爬過去的。

    百十個孩子,光是通過那鐵索,就已喪生幾十人。不是因為懼高,便是因為鐵索太長,中途力盡跌落山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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