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完這批變異鼠，一共五隻，我將它們用麻袋裝了起來，然後就近吊在一棵樹上，道：“咱們再多打些獵物帶迴去，幫他們一把吧。≥ ”
楊澈嗯了一聲，微笑道：“我也是這麽想的，不過咱們得快一些，否則樹上吊著的這些，難保不會被別的動物搶去。”
我點了點頭，二人不再說話，繼續尋找起來獵物。
大約是因為我身上沾了變異鼠的血，那些東西或許能聞到同類血液的味道，一時間竟然不再有變異鼠靠近我們。
反倒是走了沒多久，便吸引來了一隻大型動物。
我一看，驚呆了：“老、老虎！”
楊澈道：“嗯，是老虎。”
我道：“快跑！”
他輕聲道：“跑什麽？”
看見老虎就該跑，這是我下意識的反應，也是我遺留下來的一種正常人該有的情緒，一時間我忘記自己是個空間能力者了。
因此楊澈一說完，我就反應過來：“是啊，我跑什麽？”
那老虎看個頭像個成年虎，但毛色很淺，我們隔著植被叢對視著，觀察它一陣，我道；“這是隻小老虎，出生沒多久。”
楊澈盯著那老虎，聲音中透著一股笑意，道：“這你都能看出來，怎麽判斷的？”
當然是憑經驗，末世後，動物的繁殖能力和生長度都加快，新出生的動物在快的生長中，和成年動物在外形上都差不多，要想辨別它們的唯一方法，大概就是眼神和氣勢。
新生動物由於出生不久，殺戮不重，所以眼神看起來不會太兇惡，毛相對也會幹淨許多，我之前打獵的時候，還看見一隻新生的變異狗在叢林裏撲蝴蝶。
我道：“撤吧。”
楊澈奇道：“不殺它？”
我道：“老虎是國家保護動物啊。”
“……”楊澈臉上的笑容似乎僵了一下，旋即憋著笑，看了我一眼，道：“你這個理由……還真是……”
一見他這憋笑的模樣，我有些鬱悶，隻得實話實話：“我是老虎控，看見老虎就喜歡，我對它下不去手。”以前每次去動物園，我都要圍著老虎看很久，這種威風凜凜的大貓，總是能戳中我的萌點。
楊澈這才收起了笑意，理解的點了點頭，道：“那好，我們避開它。”不過這話音剛落，那老虎卻是一聲嘶吼，上半身低低的伏下，做出一個要攻擊的姿勢。
楊澈神情突然一變，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麽，迅道：“不好，這是隻空間能力的變異虎，我操控不了它！”隨著話音一落，卻見那老虎額頭閃過一抹黃色的光，沒等我和楊澈反應過來，卻見我們腳下的泥土，瞬間如同活過來一樣，順著我們的腳，跟石膏一樣的包裹上來。
這泥包裹的相當緊，所到之處，頓時動彈不得，最主要的是度非常快，隻三四秒鍾的功夫，竟然就到了我肚腹的位置。
楊澈也跟著掙紮著，但是於事無補。
眼見這玩意兒還在往上爬，我急了，隻能釋放大空間。
大空間是我自己的叫法，我這個空間不僅可以隱形，在全力動的時候，幾乎相當於將人帶入了另一個空間，可以無視任何障礙物。
之前墜機，我和秦九洲之所以能毫無損，就是全力催動的結果。
不過目前全力催動大空間，我最多堅持七秒鍾，比最開始的時候多了兩秒。
七秒鍾能幹嘛？
足夠我朝老虎跑近，並且掏槍打爆它的腦袋了。
隨著空間的瞬間催動，我整個人變得再無實質，猛地朝著老虎的方向跑去。
它離我大約有三十多米開外，但我沒有經過專業訓練，槍法不準，所以要想準確的攻擊它，我必須得離它更近。
我奮力跑了十步左右，空間就快要崩塌了，無奈，便隻能掏槍，對著老虎胡亂射擊。
此刻我離它隻有二十米左右了，這個的距離不算近，但也不算太遠，再加上那玩意兒看不見我，待在原地當靶子，因此我連開三槍，雖然兩槍落空，但其中一槍卻打在了老虎的頭上。
它估計都沒明白怎麽迴事，就倒在地上了。
而與此同時，我的空間徹底坍塌，腦海中無形的漩渦，將身體的所有能量都抽幹了，空間消失的那一刻，我渾身軟的跟水一樣，槍都拿不準，啪的掉在了地上，我整個人，也跟著倒在了地上，站都站不起來。
“小河！”楊澈一聲低唿。
我目光越過眼前的青草尖，隻見楊澈身上的石膏泥，竟然已經爬到了他胸口的位置。
緊緊包裹著的泥，似乎讓他難以唿吸，楊澈比大多數人都要白皙的臉上，頓時漲起了一股潮紅，他掙紮著，頭有些淩亂，唿吸似乎越來越困難。
我心沉了下去，心想再這麽下去，他隻怕得憋死。
我如今站都站不起來，如果楊澈不能從那玩意兒的包裹中脫身，我也就隻能趴在這兒等死了！
想到此處，我使出最後的一點氣力，開始往楊澈那邊爬。
他一邊掙紮，一邊盯著我，斷斷續續道：“過、過來……”
爬行這件事情，在此刻做起來並不是那麽容易，我覺得自己爬的比蝸牛還慢：“楊澈，堅持住。
所幸楊澈的胸膛並沒有被完全包裹，他雖然唿吸困難，但還不至於真的憋死，我不知道自己爬了多久，終於爬到了他腳邊上，緊接著，便扶著他這個堅硬的人俑，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我試圖用匕去戳穿這層堅硬的東西，但握著匕，根本使不出力，反倒是雙腿一軟，直接朝著他撲了過去，戲劇性的，嘴唇碰到了他的脖子，緊接著雙腿再也站不住，順著就滑到下去，倒在了他腳邊。
我有些想哭，說道：“我不是故意的。”
楊澈艱難的喘息著，聲音不似平時輕柔，有些嘶啞道：“我、我知道。”
我道：“咱倆要完蛋了，早知道，我們殺完……變異鼠，就、就該走的，是我多……多管閑事，連、連累了你。”
楊澈繼續掙紮著，艱難道：“扶危濟困，幫助那些老弱，怎麽能說是多管閑事，這是我自願的……唿……我一定可以從這該死的殼子裏出去。”又掙紮了兩分鍾，包裹著楊澈的泥殼子紋絲不動，激烈的掙紮，反而讓他累的氣喘籲籲，滿臉是汗。
緊接著，他像是想到了什麽，低下目光，看著倒在他腳邊的我，道：“你剛才做了什麽，為什麽可以直接掙脫出來？我記得，你的隱形能力，並不能無視障礙物。”
我緩緩道：“可以的……一直就可以，但這種消耗非常大，所以我現在，不就變成這樣了麽，該死，頭好疼。”
楊澈眼神微動，看著我道：“那你再試一次，把我弄出來，咱們倆在這裏不能動，血腥味兒很快就會吸引別的食肉動物。”
“不行的，我以前就試過……我身體沒有能量，感受不到空間了。”我頭已經痛的讓我神誌不清了，和楊澈說話，反應都有些慢。
楊澈道：“你再試一試。”
我試著去感受大腦裏的空間，但剛剛升起這個念頭，劇烈的疼痛就讓我意識混亂了，不由道：“真的不行……我做不到這個……”此刻，我意識已經有些混沌了，恍惚中，我聽見楊澈的聲音，突然緩和了下來，緊接著他對我說道：“你可以的。”
他的聲音輕柔而平靜，但我迷糊的意識，卻讓我感覺到有些不妙。
我勉強睜開眼看他，楊澈眼鏡後麵的瞳孔，似乎閃過一抹微弱的銀光，霎時間，我的意識如同被定格了一樣。
這種定格或許是一瞬間，或許是很長時間，緊接著，我整個人都暈了過去。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我躺在一張床上，周圍是白色的牆，我的大腦相當遲鈍，這一瞬間，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裏，也不知道自己是誰。
這種狀態持續了大約有幾秒鍾，記憶才一一迴到了我的腦海裏，於是我知道，自己已經迴到了那棟小樓裏。
我轉了轉頭，現肖慧守在我旁邊，正在打瞌睡。
“肖慧……”我叫了她一聲，一開口才現自己嗓子嘶啞的厲害。
她一下子就醒了，驚喜的撲過來，抓住我的手，漂亮的臉上露出又驚又喜的表情，旋即哭喪著臉道：“小河，你嚇死我了，楊澈把你背迴來的時候，我都以為你死了。”
我頭很痛，記憶斷斷續續的，她一說起楊澈，那段殺虎的經曆開始清晰起來，於是我道：“他人呢？”
肖慧道：“他說你身體消耗太大，需要進補，所以給你煲湯去了。”
煲湯……
我現在更想知道，我倆是怎麽脫困的。
如果我沒有猜錯，在最後關頭，楊澈應該是對我做了什麽。
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空間消耗之後，根本不可能再動第二次大空間能力；而楊澈卻帶著我逃了迴來，他是怎麽出來的?
他對我做了什麽？
是不是我把他放出來的？
他可以操控我進行第二次空間釋放？
可為什麽……我現在的感覺並沒有那麽糟糕呢？說實話，我這會兒頭很痛，也沒有什麽力氣，但這種狀態，比起剛剛釋放空間後那種劇烈的大腦疼痛要輕太多了。
如果真的釋放兩次大空間，在我和秦九洲之前的推測中，這種傷害對大腦是很大的，我可能變成白癡，甚至腦死亡。
可現在，我的情況卻沒有那麽糟糕。
這一切是怎麽迴事？
楊澈嗯了一聲，微笑道：“我也是這麽想的，不過咱們得快一些，否則樹上吊著的這些，難保不會被別的動物搶去。”
我點了點頭，二人不再說話，繼續尋找起來獵物。
大約是因為我身上沾了變異鼠的血，那些東西或許能聞到同類血液的味道，一時間竟然不再有變異鼠靠近我們。
反倒是走了沒多久，便吸引來了一隻大型動物。
我一看，驚呆了：“老、老虎！”
楊澈道：“嗯，是老虎。”
我道：“快跑！”
他輕聲道：“跑什麽？”
看見老虎就該跑，這是我下意識的反應，也是我遺留下來的一種正常人該有的情緒，一時間我忘記自己是個空間能力者了。
因此楊澈一說完，我就反應過來：“是啊，我跑什麽？”
那老虎看個頭像個成年虎，但毛色很淺，我們隔著植被叢對視著，觀察它一陣，我道；“這是隻小老虎，出生沒多久。”
楊澈盯著那老虎，聲音中透著一股笑意，道：“這你都能看出來，怎麽判斷的？”
當然是憑經驗，末世後，動物的繁殖能力和生長度都加快，新出生的動物在快的生長中，和成年動物在外形上都差不多，要想辨別它們的唯一方法，大概就是眼神和氣勢。
新生動物由於出生不久，殺戮不重，所以眼神看起來不會太兇惡，毛相對也會幹淨許多，我之前打獵的時候，還看見一隻新生的變異狗在叢林裏撲蝴蝶。
我道：“撤吧。”
楊澈奇道：“不殺它？”
我道：“老虎是國家保護動物啊。”
“……”楊澈臉上的笑容似乎僵了一下，旋即憋著笑，看了我一眼，道：“你這個理由……還真是……”
一見他這憋笑的模樣，我有些鬱悶，隻得實話實話：“我是老虎控，看見老虎就喜歡，我對它下不去手。”以前每次去動物園，我都要圍著老虎看很久，這種威風凜凜的大貓，總是能戳中我的萌點。
楊澈這才收起了笑意，理解的點了點頭，道：“那好，我們避開它。”不過這話音剛落，那老虎卻是一聲嘶吼，上半身低低的伏下，做出一個要攻擊的姿勢。
楊澈神情突然一變，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麽，迅道：“不好，這是隻空間能力的變異虎，我操控不了它！”隨著話音一落，卻見那老虎額頭閃過一抹黃色的光，沒等我和楊澈反應過來，卻見我們腳下的泥土，瞬間如同活過來一樣，順著我們的腳，跟石膏一樣的包裹上來。
這泥包裹的相當緊，所到之處，頓時動彈不得，最主要的是度非常快，隻三四秒鍾的功夫，竟然就到了我肚腹的位置。
楊澈也跟著掙紮著，但是於事無補。
眼見這玩意兒還在往上爬，我急了，隻能釋放大空間。
大空間是我自己的叫法，我這個空間不僅可以隱形，在全力動的時候，幾乎相當於將人帶入了另一個空間，可以無視任何障礙物。
之前墜機，我和秦九洲之所以能毫無損，就是全力催動的結果。
不過目前全力催動大空間，我最多堅持七秒鍾，比最開始的時候多了兩秒。
七秒鍾能幹嘛？
足夠我朝老虎跑近，並且掏槍打爆它的腦袋了。
隨著空間的瞬間催動，我整個人變得再無實質，猛地朝著老虎的方向跑去。
它離我大約有三十多米開外，但我沒有經過專業訓練，槍法不準，所以要想準確的攻擊它，我必須得離它更近。
我奮力跑了十步左右，空間就快要崩塌了，無奈，便隻能掏槍，對著老虎胡亂射擊。
此刻我離它隻有二十米左右了，這個的距離不算近，但也不算太遠，再加上那玩意兒看不見我，待在原地當靶子，因此我連開三槍，雖然兩槍落空，但其中一槍卻打在了老虎的頭上。
它估計都沒明白怎麽迴事，就倒在地上了。
而與此同時，我的空間徹底坍塌，腦海中無形的漩渦，將身體的所有能量都抽幹了，空間消失的那一刻，我渾身軟的跟水一樣，槍都拿不準，啪的掉在了地上，我整個人，也跟著倒在了地上，站都站不起來。
“小河！”楊澈一聲低唿。
我目光越過眼前的青草尖，隻見楊澈身上的石膏泥，竟然已經爬到了他胸口的位置。
緊緊包裹著的泥，似乎讓他難以唿吸，楊澈比大多數人都要白皙的臉上，頓時漲起了一股潮紅，他掙紮著，頭有些淩亂，唿吸似乎越來越困難。
我心沉了下去，心想再這麽下去，他隻怕得憋死。
我如今站都站不起來，如果楊澈不能從那玩意兒的包裹中脫身，我也就隻能趴在這兒等死了！
想到此處，我使出最後的一點氣力，開始往楊澈那邊爬。
他一邊掙紮，一邊盯著我，斷斷續續道：“過、過來……”
爬行這件事情，在此刻做起來並不是那麽容易，我覺得自己爬的比蝸牛還慢：“楊澈，堅持住。
所幸楊澈的胸膛並沒有被完全包裹，他雖然唿吸困難，但還不至於真的憋死，我不知道自己爬了多久，終於爬到了他腳邊上，緊接著，便扶著他這個堅硬的人俑，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我試圖用匕去戳穿這層堅硬的東西，但握著匕，根本使不出力，反倒是雙腿一軟，直接朝著他撲了過去，戲劇性的，嘴唇碰到了他的脖子，緊接著雙腿再也站不住，順著就滑到下去，倒在了他腳邊。
我有些想哭，說道：“我不是故意的。”
楊澈艱難的喘息著，聲音不似平時輕柔，有些嘶啞道：“我、我知道。”
我道：“咱倆要完蛋了，早知道，我們殺完……變異鼠，就、就該走的，是我多……多管閑事，連、連累了你。”
楊澈繼續掙紮著，艱難道：“扶危濟困，幫助那些老弱，怎麽能說是多管閑事，這是我自願的……唿……我一定可以從這該死的殼子裏出去。”又掙紮了兩分鍾，包裹著楊澈的泥殼子紋絲不動，激烈的掙紮，反而讓他累的氣喘籲籲，滿臉是汗。
緊接著，他像是想到了什麽，低下目光，看著倒在他腳邊的我，道：“你剛才做了什麽，為什麽可以直接掙脫出來？我記得，你的隱形能力，並不能無視障礙物。”
我緩緩道：“可以的……一直就可以，但這種消耗非常大，所以我現在，不就變成這樣了麽，該死，頭好疼。”
楊澈眼神微動，看著我道：“那你再試一次，把我弄出來，咱們倆在這裏不能動，血腥味兒很快就會吸引別的食肉動物。”
“不行的，我以前就試過……我身體沒有能量，感受不到空間了。”我頭已經痛的讓我神誌不清了，和楊澈說話，反應都有些慢。
楊澈道：“你再試一試。”
我試著去感受大腦裏的空間，但剛剛升起這個念頭，劇烈的疼痛就讓我意識混亂了，不由道：“真的不行……我做不到這個……”此刻，我意識已經有些混沌了，恍惚中，我聽見楊澈的聲音，突然緩和了下來，緊接著他對我說道：“你可以的。”
他的聲音輕柔而平靜，但我迷糊的意識，卻讓我感覺到有些不妙。
我勉強睜開眼看他，楊澈眼鏡後麵的瞳孔，似乎閃過一抹微弱的銀光，霎時間，我的意識如同被定格了一樣。
這種定格或許是一瞬間，或許是很長時間，緊接著，我整個人都暈了過去。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我躺在一張床上，周圍是白色的牆，我的大腦相當遲鈍，這一瞬間，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裏，也不知道自己是誰。
這種狀態持續了大約有幾秒鍾，記憶才一一迴到了我的腦海裏，於是我知道，自己已經迴到了那棟小樓裏。
我轉了轉頭，現肖慧守在我旁邊，正在打瞌睡。
“肖慧……”我叫了她一聲，一開口才現自己嗓子嘶啞的厲害。
她一下子就醒了，驚喜的撲過來，抓住我的手，漂亮的臉上露出又驚又喜的表情，旋即哭喪著臉道：“小河，你嚇死我了，楊澈把你背迴來的時候，我都以為你死了。”
我頭很痛，記憶斷斷續續的，她一說起楊澈，那段殺虎的經曆開始清晰起來，於是我道：“他人呢？”
肖慧道：“他說你身體消耗太大，需要進補，所以給你煲湯去了。”
煲湯……
我現在更想知道，我倆是怎麽脫困的。
如果我沒有猜錯，在最後關頭，楊澈應該是對我做了什麽。
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空間消耗之後，根本不可能再動第二次大空間能力；而楊澈卻帶著我逃了迴來，他是怎麽出來的?
他對我做了什麽？
是不是我把他放出來的？
他可以操控我進行第二次空間釋放？
可為什麽……我現在的感覺並沒有那麽糟糕呢？說實話，我這會兒頭很痛，也沒有什麽力氣，但這種狀態，比起剛剛釋放空間後那種劇烈的大腦疼痛要輕太多了。
如果真的釋放兩次大空間，在我和秦九洲之前的推測中，這種傷害對大腦是很大的，我可能變成白癡，甚至腦死亡。
可現在，我的情況卻沒有那麽糟糕。
這一切是怎麽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