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家。”衛夏周身森冷,“給我迴家!”

    衛商毫不示弱與他對視,“我偏不!你既然把我帶出來,就別想我乖乖迴去!”

    衛夏壓抑著怒氣悶聲開口,“你走不走!”

    “不……”他一句話還未說完,衛夏已經衝過來隔著被子一把將他抱起,隨意將他一裹扛在肩上就走。他拚命掙紮,但手腳都裹在被子裏難以動彈,他大聲叫喊:“衛夏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我是你老子!”衛夏悶聲吼道,大步走出房門。

    但衛商卯足了勁掙出一隻手,緊緊拽著門把死也不撒手,“我不走!”

    衛夏額角已經沁出了汗,胸膛劇烈起伏宛如一頭暴怒的獸。他從來就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衛商一次次挑戰他的極限,怒火已然燒斷了他最後一根理智的線。

    他放下衛商,一手箍緊他腰,一手粗暴扯掉他的手,然後“砰”地一聲將門關上,他轉頭看著衛商,眸子深沉仿佛要將他吞沒:“你不走是吧?想要被操是吧?我今天就全都成全你!”

    他扯掉胡亂裹緊的被子,抱著赤條條的衛商往床上一扔。滾燙的身軀覆上來,一手大力抓住他的雙手扣在頭頂,一手粗暴掰正他的下巴徑直吻下去,舌頭搗開牙關掃過敏感的口腔黏膜,津液不受控製地從嘴角溢出,順著細嫩的脖頸滑下來。衛商蹬動雙腿妄圖掙紮,被衛夏輕而易舉地牢牢壓製。

    衛商現在就是他爪下的獵物,再多的掙紮都是徒勞,他既可以一口將他吞掉,也可以選擇用犬齒慢慢折磨他。

    “嗚……”衛夏霸道侵占著他的口腔,進而掌控著他的全部。他無法反抗,無法唿吸,也無法思考,大腦被燎原的烈火燒得絲兒都不剩,隻有動物的本能讓他害怕。嗓子裏發出嗚咽不明的求救聲,卻被暴虐的狩獵者漠視。

    衛夏渾身熱火一般滾燙,血液因為對身下獵物的渴望而沸騰。魅惑狹長的雙眼,早已被憤怒和欲`望吞噬。他放開被他吻得紅腫不堪的嘴唇,欲`望深沉地盯著衛商:“你自己選,要還是不要?”

    衛商仿佛被攝走了魂魄一般,茫然地與他對視。衛夏的眸色極深,是魅惑的純黑,宛若無底深淵讓人畏懼,卻誘他無畏向前。

    他忘記了為何會出現在這裏,忘記了為何被衛夏這般對待,忘記了不久之前與衛夏水火不容的對峙,也忘記了畫室裏那般纏綿入骨的柔情……麵前的這個人哪怕在盛怒之中也極致美豔,幽冷的眸子燃燒著

    熊熊火焰,倒影著他茫然無措的臉。埋於心底那無法啟齒的奢望在蠢蠢欲動,哆哆嗦嗦湊近那雙惡魔的眼睛,閉上眼睛溫柔地吻住它。

    衛夏深吸一口氣,一把將他翻過身。熱烈的唇齒沿著後背微凸的脊柱緩慢往下,每一次吸允和摩擦都帶來直擊心髒地戰栗。他把臉深埋於被絮之中,雙手無助地抓緊床單,鬆開又抓緊,宛如被電流陣陣擊過,身體再沒有一處能讓他自己掌控。他張開嘴巴,一口白牙緊緊咬上身下的床單,竭力忍住不讓甜膩的呻吟從口中泄出。

    衛夏從身後抱緊他,溫熱的舌頭在尾椎骨色`情地來迴舔舐,細小的電流迅速竄向四肢百骸,帶來無法抑製地痙攣般地顫抖,他收緊小腹,腳趾綣起,仍是死命咬緊牙關不出聲。衛夏伸手往上找他的臉,發現床單已被他的口水浸濕一片。顫抖的牙齒依舊不依不饒咬著濕透的床單,他伸出兩根手指,三兩下撬開他緊咬的牙關,在裏麵不停攪弄。舌頭被惡意夾住,上顎被刻意挑`逗,他合上嘴巴一口咬住衛夏修長的手指,不讓他繼續作亂。

    衛夏撈著他的腰把他翻過來,衛商紅著眼睛倔強地看著他,口下卻是一點力氣也沒鬆。衛夏麵不改色完全不為所動,手肘支撐,手指玩弄著他滴血的耳朵尖,低沉暗啞的聲音誘惑開口:“你不是要麽?”

    溫軟靈活的舌頭突然闖進耳廓,模仿性`交快速往裏抽`插,腦中像有無數的電流匯聚,然後團團炸裂……

    “啊……”衛商終於鬆開緊咬的牙關尖叫出聲,如離水的魚一般猛然彈起。

    衛夏收迴作亂的舌頭,與仿佛劫後重生大口喘氣的衛商對視,“現在,還要不要?”

    衛商閉上眼睛不再看他,胸膛仍在劇烈起伏大口喘著粗氣。他推開衛夏顫抖著站起身,拿起床邊的t恤胡亂套進去,下床跌跌撞撞走進浴室。他靠在門上,重力使門鎖自動關上,他無力地癱倒在冰涼的瓷磚上,身體的火卻是久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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