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強笑了笑:“危險?能有多危險?我們已經經曆過很多次生死了。

    我想我們可以應對這一切。”

    金懷山看了看金強,很高興,說道:“金強,你長大了,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了。

    我真的很高興。

    我也很想迴到我們的故鄉,我也很想知道那裏的樣子。

    看來現在就要全靠你了。”

    金強很少被父親誇獎,金強感到自己身上的擔子更重了。

    金懷山沒有過多地停留,他有很多事情。

    金懷山走以後,老梅湊了過來:“怎麽樣,你老爺子說什麽了?”

    金強笑了笑:“沒什麽,解釋了我的一些疑問。”

    大家知道也問不出什麽,又各忙各的去了。

    金強也迴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查找資料。

    金強又翻出了張教授的手稿,因為金強記得,張教授的手稿中有對於瑪雅文明的一些闡述。

    金強又看了看,其間提到了一些關於瑪雅的曆法論斷,瑪雅人有著幾乎和現在相差無幾的曆法,一年的誤差不超過幾分鍾。

    而其有很多有意思的事情記載。

    瑪雅人把他們的曆法加入到他們的建築中。

    好像金字塔型神廟有十二個平台和三百六十五階,每一台代表一個月,每一階代表一天。

    他們測算的地球年為365。242天,而現代人測算的為365。2422天,誤差僅為0。0002天。

    這一點張教授也在手稿中表示驚歎。

    可是瑪雅又同時擁有其他的曆法,它的時間計算和地球的曆法有所不同,一年被分成十三個月,每個月有二十九天,稱作“佐爾金年”。

    張教授對這種曆法的來曆,感到很困惑,隻能用宗教曆法來解釋了。

    可是金強看到這裏,卻感到很有意思,金強然為,那是瑪雅人依前所在的地方的曆法,是他們帶過來的。

    到了這裏有重新計算了地球年,可是對於原來的曆法一直保留使用,就好像中國現在就是農曆和公曆都在使用的。

    可是很顯然“佐爾金曆”計算的不是地球年。

    那麽會是哪裏的呢?

    難道是亞特蘭蒂斯的曆法?

    金強會這樣想是很正常的,一直以來瑪雅就在他懷疑的行列,現在鑰匙雷達直指亞馬遜流域。

    可事實證據確鑿了。

    金強繼續翻看著張教授手稿中對於瑪雅人描述,後麵有一段很有意思的話,是通過中國人和瑪雅人的比較,居然很相向。

    張教授甚至得出結論。

    瑪雅人是中國人的一支。

    在五千多年前,中國人和瑪雅人就是一家人。

    首先是語言方麵,在很多的詞匯中,古中文和瑪雅文很多都很相似。

    尤其以《詩經》裏的詞匯最為相近。

    而且相近的詞匯量很大,應該不是偶然。

    除語言方麵的證據之外,在思維方式上也有大量的證據。

    瑪雅人和中國人的基本思維方式的共同特點都是反映天人合一,自然與社會的一致。

    從社會發展的大方麵來說,瑪雅人認為興盛、和平與富強同衰落、戰爭與貧困成周期性的交替。

    而這又和瑪雅人的天文曆法的計算有一定的關係,他們認為大約每13個曆法上的20年就有一次禍福循環。

    例如奇欽伊查城的放棄和瑪雅潘城邦的稱霸,以及後來瑪雅潘城的衰敗和西班牙人的征服都表現了這種曆法興衰的周期循環。

    這種曆史觀與中國古代曆史觀是很一致的。

    當然思想是根本所在,除了這些還有一些生活的細枝末節很相同。

    比如說占卜,中國古時候有一種用來占卜丟失的東西或人的方法,叫做圓光。

    讓天真的孩子在鏡子裏看,據說能看到所丟失的東西或人在什麽地方。

    瑪雅人同樣也有這種習慣,如果丟了東西就讓小孩在一塊透明的晶石片裏看,說出看到的情況。

    瑪雅人和中國人一樣,也玩擲色子。

    他們叫玩玉米,因為是用四粒玉米當色子,都有一麵染成黑色。

    如果擲出兩麵或四麵是黑,就是贏。

    中國古代擲色子,數目不定。

    可用六粒,都有一麵染成紅色,擲出四麵紅為贏,楊貴妃和唐明皇就這樣玩過,玩法很像瑪雅人。

    在風俗方麵,瑪雅人很講究男女有別。

    吃飯時,男女不一起吃,總是男的先吃,男的吃完,女的才吃。

    走路時,如果一男一女相遇在路上,女的要迴避在路的旁邊,低頭等男的走過去,女的再走。

    更有意思的是,一對夫妻走路,也不能並排走,而是男的在前,女的在後,要保持一段距離。

    古代瑪雅社會男尊女卑還表現在一些禁忌上:婦女生孩子,來月經,都不能讓男人看到,看到就要倒黴。

    而且婦女必須保持貞操,男女通奸要處死刑。

    可見古代瑪雅社會禮俗完全像古代中國。

    在衣食住行方麵,瑪雅人和中國人也有很多相同之處。

    在吃的方麵,瑪雅人和中國人都用碗吃東西,不像歐美人用盤子。

    另外,瑪雅人吃東西不是在桌子上,而是在席子上。

    中國人古代也是這樣,要不然,怎麽管吃東西叫筵席呢。

    瑪雅人在席子上吃飯,這同他們的居住生活是有關係的。

    他們睡不在床上,坐不在椅上,而是在席子上,和古代中國人相同。

    說到坐,古代瑪雅人分踞坐和跪坐兩種方式,踞坐是兩腿在前,屈膝兩足著地。

    這和中國古代的踞坐一樣。

    中國古代身份高的人踞坐,身份低的人跪坐。

    瑪雅人也是這樣,因為男尊女卑,所以婦女習慣於跪坐。

    瑪雅人和中國人在葬俗方麵也有共同特點,特別是兒童的埋葬。

    一是用甕棺,二是甕棺上部或蓋上鑿有小孔。

    瑪雅人陪葬小孩還有母親的一段手指。

    這自然令人想起我們中國人經常描述母愛的一句話:十個手指頭咬哪一個都疼。

    很可能這意味著中國人在很古時也有同瑪雅人一樣母親咬斷手指陪葬夭折孩子的風俗。

    看到這些,金強不得不佩服張教授研究,兩個相隔那麽遠的遠古文明,竟然被張教授集合起來,確實不容易。

    而且根據中間的種種來看,兩個文明確實有太多的向近之和相似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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