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車開進一個軍用機場,一架軍用飛機正在準備起飛。吉普車停了下來,大家走下車。兩個士兵過來搬運吉普車後備箱裏麵的東西。剛一見麵,又馬上分別在即。金強和鍾德凱相互凝望著,他們的情誼不是那種建立在金錢和物質上的情誼。而是那種有心而生,有共同追求,心靈相知相同的情誼。兩個人的眼力已經淚水浮現。金強抽了一下鼻子,憋迴了將要流出的淚水對鍾德凱說:“大鍾,你要保重啊,等我迴來,我們在拉薩再聚。”鍾德凱點著頭說:“你也是,你那裏更危險,我們在拉薩聚,不見不散。”多吉和魏大海相互敬了一個軍禮,什麽都沒說。大家相互道別,才走上飛機。在隆隆能夠的機聲中,金強他們透過飛機的窗口向下看去,鍾德凱和多吉一直站在飛機下麵,直到飛機起飛,再也看不見了。

    茫茫夜色中,飛機降落在普蘭縣的軍用飛機場。金強他們四個人走下飛機。一個軍人走了過來,看了看對他們說:“請問哪位是金強博士?”金強迎了上去:“你好,你是張坤,張連長吧?”張連長伸出手和金強握了一下說:“對,我就是,多吉參謀讓我在這裏接待您和您的科考小分隊。請你們跟我來吧!”說完一揮手,兩個當兵的跑向飛機,把飛機上帶著的裝備卸了下來。金強四人和張連長一起上了一輛吉普車開出了機場。

    張連長一邊開車一邊對金強說:“金博士,今天天色已晚,你們在我們的招待所住一宿,我已經安排好飯了,我們現在就去吃飯,然後你們休息,明天等向導一來,就可以出發了。”吉普車開進了一個規模不大的招待所,五個人下了車,走進食堂。一桌子的菜,大家坐好以後,張連長給每個人的碗裏都倒上了酒說:“這是青稞酒,在高原上一定要喝,來我先敬客人一杯。”大家都端起酒,一飲而盡。老梅咂巴咂巴嘴:“還是這高原的青稞酒好啊!”引來大家一片的笑聲。金強對張連長說:“張連長,能不能把和我們一起進山的兩個戰士也叫來,我們也見見麵,大家熟悉一下。”張連長轉身出去,一會兒帶著兩個戰士一起走了進來,張連長給大家介紹:“這兩個藏族戰士一個叫貢布,一個叫洛桑。”

    金強趕緊熱情的招唿兩個小戰士坐下,兩個小戰士行了個軍禮。坐下了。都是年輕人,大家在一起很快都熟絡了,沒想到這兩個小戰士的漢語說得還不錯,大家聊得很開心,金強著重的打聽了了一下山裏的情況,對這邊的情況有了基本的了解。吃完了飯,大家各自迴到自己的房間休息了。

    第二天,大家都起來的很早。這裏靠著軍營,想睡懶覺也很難。早早的被軍號聲叫醒了。馬青睡眼惺忪地走出房間,看見在走廊裏的魏大海,已經穿著整齊的站在走廊裏,看著山坡下的軍營。馬青過來拍了一下魏大海,魏大海好像從沉思中驚醒過來,迴頭看了看馬青。馬青說:“怎麽,這麽早就起來了。”魏大海點點頭,馬青向魏大海看的方向看去,是一隊士兵在操練。馬青明白魏大海為什麽會這樣了,一定是被這軍營的氣氛感染了,想起來自己當兵的日子。馬青沒有再打擾魏大海,去洗漱了。

    大夥兒又在樓下的餐廳會麵了。老梅在大口的喝著酥油茶,馬青有點喝不慣,可是老梅卻硬逼馬青喝。魏大海看了對馬青說:“喝吧,開始有點喝不慣,不過這東西可以緩解高原反應,驅除疲勞。有好處的。”金強也說:“對了,到什麽地方就吃那裏的東西,沒壞處的。”馬青隻好乖乖的喝下去。張連長,貢布和洛桑也都來了。大家在一起邊吃早飯邊等向導。

    吃完了飯向導還沒有來,馬青,老梅和魏大海就去檢查裝備了。金強也站在院子裏看著遠處的群山,現在是西藏的夏天,遠處的山坡上是一片鬱鬱蔥蔥,格桑花怒放著,顯示著它倔強的生命。高高的山體上麵戴著雪白的帽子,在藍天的掩映下,令人有高山仰止的感覺。馬青走了過來對金強說:“金強,裝備都沒問題了,不過每個人的負重有點多,大約40公斤左右。”金強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可是什麽都沒說。這時候,張連長帶著一個40多歲的藏民走了過來。對金強說:“金博士,這位是這裏最好的向導。他叫紮西。就由他帶著你們進山。”金強親切的和紮西握了握手,紮西個子不高,很敦實,一看就是那種很能幹的人。臉上帶著憨厚的笑容,對著金強笑了笑,可是什麽都沒說,看來他不是一個擅長言語的人。張連長對金強說:“金博士,人齊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出發了?”金強點點頭,張連長繼續說:“你們先坐車到山裏,直到不能再往裏麵開的時候,你們就開始下車步行了。”張連長把他們一行人送上了一輛大卡車,大家揮手告別,踏上了進山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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