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莫言!你出來!]原來用來為一家大小生計去被迫靠四處賣馬戲的大廳裏,這會早有個身著一身得體雪白雪紡長裙的美女正站在那裏雙手叉腰作市井潑婦狀大發大小姐脾氣。

    {唉!個個都是光知道在外人麵狐假虎威的家夥,關鍵時候沒一個是靠得住,家裏都有貴客來了,咋就不見有人事先過來通知我嘞。}你搖我還擺嘞,莫忘了,咱現在好歹也還是正值青春美貌的少婦呢。

    被自家那魂穿美女口中那名喚白莫言實際名字叫尹浩清的男人,給狠狠折騰許久的王夢蓮,不得雙手揉腰一搖一擺打臥室裏出來。

    {你是誰?]

    {幹。你。娘!我娘家姓剛,家中剛巧排行老大,父母見我是個沒帶把的主,所以想都未作二想,直接幫我取名一娘,連一起就叫幹。你。娘。}不動神色還是麵對微笑狀,王夢蓮拐了好大的彎彎繞,將她平時閑暇時在書本上所學到的那些腦筋急轉彎用在素有狡猾狐狸之稱唿的狐族公主身上。

    她這裏是像沒事人一般自說自話,全然不知他家那個玩心極重的好老公,這迴連同她那些隱身在四周暗地裏保護她人身安全的好兒孫這會早一個個無一不在隔壁那間隻有裏麵聽跟看外麵,外麵卻一絲都不可能聽或是看得臥室裏笑得直抱住肚皮在大床上打滾呢。

    {我管你姓剛或是姓濕,我問你,你到底是白莫言的誰,你為什麽會衣衫不整從他的房間裏出來。}

    [你說呢,遇上生意不景氣,兩夫妻難道還不能背住人去偷個懶,抱一起睡個午覺得。我說美女,還沒請教你是誰家的千金大小姐呢。}

    [什麽小姐不小姐,叫我胡美麗,我乃雪狐狸家族尚在世間唯一適婚的公主。年前要不是白莫言他好意用手去破解妖人下在我身上的蠱毒,本公主還不肖現在還被我王兄跟母後給強逼著前來同他完婚好替他解身上蠱毒得呢。}

    說明來意,雪狐狸公主胡美麗自顧自坐到大廳裏那張,唯一一把原本是放給白莫言疲憊之時稍作休息的躺椅上。椅子表麵上看上去很普通,當那可是虎王後特用的專椅,平日裏除了虎王,其他人甭想有機會去輕易占用。

    現在居然敢有人試圖老虎嘴邊拔毛,其中的後果她多少都該知道一些。

    [狐狸公主!你老先別急著坐。}王夢蓮好意提心的話還沒說完,本來還挺結實耐用的躺椅這會竟好好說壞便壞了。

    一聲接一聲木頭斷裂的聲起,剛剛才將身軀放躺椅上。正沒規矩盤手盤腳打算朝王夢蓮大喊大叫的狐狸公主,這迴竟在王夢蓮不忍心看閉眼的空間段裏一屁股坐到一堆爛木頭上,光這樣好像還嫌不夠,在她跌落的同時,她那對未穿鞋襪的白皙小腳上這會右腳,竟還不知怎麽著一邊一前一後及對稱被刺入兩根連在木板上的鐵釘。

    你想啊,那可是十指連心的地方,就算是擱在尋常百姓頭上他也會不自覺唿痛出聲,更別提那打小便嬌生慣養未受過任何委屈跟痛苦的小公主了。

    所以了,這會從胡美麗嬌滴滴小嘴裏所迸發出來的聲源那可不是簡單慘叫所能形容出來的那麽簡單了。

    [你。。你敢暗害本公主?王兄、母後!這就是你們時常在我耳邊灌輸所謂人間自有真情在的事實嘛。好疼啊,別過來,我怕血,我是不是就快死了。}眼見王夢蓮竟敢不禁許可,擅自便從她腳底拔出那兩根惹事的禍頭,不過才簡單兩滴血珠滴下,可憐的狐族小公主很快便全身顫抖嘴唇發紫兩眼隻發白眼看快出現暈厥征兆了。

    {哎!這哪是什麽幕後主使,她分明就是個剛稍稍能分清楚誰是男人,誰是女人,被家中老小給慣壞的小奶娃娃嗎。喂!出來吧,都別再躲房裏當狗熊了。}本以為這次終於可以好好過些當大英雄的幹癮,誰承想竟遇上這麽件匪夷所思的事。

    用幾個兒子中唯一還穿著那有她親手用山上毛竹筍皮所做的那雙質地上乘的布鞋底,死勁拍打暈厥中的狐狸公主被刺入鐵釘的腳底二處,直至將腳心裏的那些許摻有鐵鏽的汙血擠出體外,王夢蓮又趕緊吩咐起那門神一個處在她身邊怎麽攆都攆不走尹浩清。

    {老公!趕緊去廚房拿點菜籽油過來,那東西對治療被釘刺的病症有特效。}

    [噢!}

    當爸爸剛好奇拿來香油,當媽的居然二話沒說,上前便是將尹虎他前兩天清洗曬幹才穿上腳沒多會的好鞋一剪刀給哢嚓了。

    {老媽!別!]

    [誰讓你們姐弟中數你腳最臭,剛巧你又穿布鞋來,所以我別無選擇,隻能搞破壞了。}

    [嘻嘻!剪吧剪吧!舊的不掉新的不來。老媽!趕明兒你老又該有得忙了。}不就是雙扔了可惜,不扔又挺站地方的破鞋嗎。

    誰讓他現在剛巧還是個沒長大正需要父母嗬護的半大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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