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白霜兒睜開眼睛,就看到了眼前程思遠熟睡的臉。她用手指輕輕地輕輕地劃過他的臉龐,勾勒著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她的手指貪戀著這棱角分明的俊逸麵龐,久久不願離開。

    是啊,自己以前都沒有機會能這樣近距離的去觀察他的臉。他其實很有吸引女人的資本!。古銅色的皮膚,襯上這樣的五官,精壯挺拔的身子,不怒而威的氣勢,試問哪個女人能夠逃開這樣出色的吸引?

    她的手指再次緩緩地劃向他的嘴唇。這張嘴唇昨夜對她說出了那麽多綿綿的情話,又帶給她即溫柔甜蜜又狂野熱情的享受。想到這裏,白霜兒的雙頰又被染成了緋紅。

    突然,程思遠張開嘴,用牙齒輕咬住了她的手指。“呀!”白霜兒輕喊,程思遠用的力度恰到好處,白霜兒的手指即無法輕易脫出,又不會被弄疼。程思遠猛地張開雙眼,黑眸裏燃著欲望的烈火。

    白霜兒似乎讀懂了他眼中的欲望,輕笑:“討厭,你又逗我!”

    “是你在逗我!”低吼的沙啞嗓音充滿了情欲的誘惑,“霜兒,你在玩火!”粗壯的臂膀將白霜兒攬入熱情的懷抱。

    “別,天已經亮了。”白霜兒在程思遠懷裏輕輕的扭動,企圖擺脫他的鉗製,可這溫軟身軀的磨蹭卻加速了程思遠的欲望陡然升高。

    “不管,誰讓你的手指惹禍!”程思遠翻身將白霜兒壓在身下,溫熱粗重的唿吸徘徊在白霜兒的耳邊,白霜兒感覺到自己的大腦已經再次變成一片空白。

    “霜兒,我忍不了了,我還想要你!”這次白霜兒迴應他的是氣息紊亂的嬌喘!

    “少夫人,您可起了?”一個溫柔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是暖晴!”白霜兒低語,但嬌柔的喘息並沒有因為這個意外而平息,“我去開門吧!”白霜兒雙手迅速攏好衣襟坐起身來,突然程思遠單臂一揮,將她壓迴床上,“該死的,”他低聲咒罵著,轉而焦躁的對門外吼著,“待會兒再過來!”。

    白霜兒眨著眼睛,俏皮的看著程思遠臉上有趣的表情,嗬嗬笑著,忽然,她主動地吻上程思遠的嘴唇。

    “這可是你自找的!”程思遠嘴唇勾著邪魅的淺笑,俯身將臉埋在白霜兒溫香的頸窩,不住地吮吻。“霜兒,我愛你!”從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中再次傳出了這句令白霜兒最心醉神迷的情話。白霜兒記起昨晚激烈歡愛中,程思遠從頭到尾都重複著的這句話,她幸福的笑著,整個身心沉浸在程思遠熱情的包圍中。

    當他們再次起身的時候,已經時近晌午。暖晴捧著洗漱用具進屋,白霜兒羞得不敢正麵直視暖晴的臉,僅隻用眼角瞥見暖晴雖然努力忍住臉上的笑意,但轉過身後,雙肩卻在沉默中不住地抖動!

    天啊!她要怎麽再見人!

    白霜兒乞憐的望著程思遠,希望他能為自己解圍,卻發現程思遠滿臉的得意、愜意以及悠然自得。仿佛他與他的妻子因纏綿於房幃而近晌午才起身是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以後我們不要這樣了。”直等到暖晴走出屋外,白霜兒才敢開口向程思遠抱怨。

    “以後……我們經常會這樣!”程思遠看著白霜兒,笑得能讓人從臉上看到他的一肚子壞水兒。

    “你呀!這樣不好。”白霜兒搖頭輕歎。

    “哦?”程思遠故作不解,“夫人倒是說說看,怎麽個不好呢?”

    “這……這樣會耽誤你的正事呀!想想看,你這一天有多少事需要處理?那麽多店鋪需要你去巡視,那麽多賬本需要你去看,就……這樣……耗去半天怎麽行?”白霜兒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她認為非常正確的理由,然後擲地有聲的說出來,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她需要靠著咬緊嘴唇才能忽略掉臉上如火燒般的熱。

    “嗯,夫人說得有道理啊!使思遠恍然大悟!”程思遠的表情嚴肅得一本正經,“那我以後就改為每天早早就寢好了。”

    “什麽?!你……”白霜兒哭笑不得,再也說不出話。很明顯,她已經被程思遠打敗了!

    程思遠終於恢複了原先正常的工作規律。每天早上仍舊按部就班的處理著家業的各項事務,而與之前不同的是他每天下午都會早早迴來,與白霜兒一同晚餐,品嚐著白霜兒專門為他精心烹製的菜肴。甚至有時候他中午就匆匆趕迴來,隻為了與白霜兒共進午餐,哪怕白霜兒隻做了白粥和鹹菜,程思遠也會覺得那粥是天下最香的粥,鹹菜的滋味也是天下獨一無二的。

    當然,每天晚上也如程思遠承諾過的,他總是纏著白霜兒早早就寢。如果此時陸桐不長眼的出現在他倆的房門口,程思遠就會毫不留情的將陸桐罵跑。可是白霜兒總要在轉天挖空心思給陸桐做上一道特別的菜肴作為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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