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激將法!”


    看著身下美人那如嬌如嗔的誘人模樣,鄧浩楠在腦中又盤算了一遍,於是在譚婉清的耳邊說道:“你叫聲夫君,我就依著你!”


    譚婉清猛的睜開眼睛,秀目如潮般的看著鄧浩楠,她知道叫了這聲夫君之後,她的命運將從此改變。然而她沒得選擇,她知道一會兒將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如果那樣沒名沒分的去迎合他的話,那臉可就丟大了。


    她需要一個掩飾自己的理由。


    “夫――夫君!”


    一聲夫君,譚婉清想盡量壓製自己的媚態,但是在鄧浩楠聽來,依然是莫大的挑逗。


    “一日夫妻百日恩!”鄧浩楠頓時氣血上湧,朗聲道:“我賭了!”


    一日夫妻百日恩,譚婉清聽到鄧浩楠的話後,身心頓時放鬆了下來,這樣一來,體內蠢蠢欲動的春情再也無法克製,轟然爆發出來,頓時滿臉的酡紅猶如熟透了的紅蘋果。


    鄧浩楠鬆開她的雙手,將其扶起來與她坐到榻上,用強有力的手臂環擁著她,使她動人的肉體毫無保留地挨貼在他身上。


    譚婉清為自己找到了一個借口之後,頓時渾身癱軟,流目閃閃,嬌喘連連。看著她一副任君采摘的嬌模樣,鄧浩楠再也忍不住,立刻吻著她修美的粉項和晶瑩得如珠似玉的小耳朵,並用力地啜著她渾圓嬌嫩的耳珠。


    在譚婉清的世界裏,她知道麵前的男人要麽死在她的劍下,要麽就要永遠做他的妻子相夫教子,這就是她的宿命。


    譚婉清完全融化在鄧浩楠的情挑裏,加上催情檀香的刺激,腦中的最後一絲清明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盡情的享受男女之樂。檀口不住發出令人神搖魄蕩、銷魂蝕骨的嬌吟,美麗的胴體向他擠壓磨擦。


    鄧浩楠接著將她的頭扳過來,撫上她的香唇,而譚婉清不由自主的將玉臂纏上了他,狂熱地反應著。不論恩怨情仇,所有經曆而來的苦楚,都在這刻取迴了最甜蜜迷人的代價。


    鄧浩楠自己也很快迷失,使得兩人都融入渾然忘憂,神魂顛倒,無比熱烈的纏綿中,在鄧浩楠的挑動下,譚婉清這冷傲無霜的玉女也被煽起了情欲的烈焰。


    此時鄧浩楠一旦放下了靈台清明,吸入體內的催情檀香便發揮了作用。使得一向溫柔的他突然間變得霸道放肆。


    無處不到的愛撫,更刺激得她嬌軀抖顫,二人都激發出了體內的獸血沸騰。


    隻聽鄧浩楠在耳旁溫柔情深地道:“娘子!我知道現在得不到你的心,但是我可以等,我會好好待你的,不會讓你受委屈,給你幸福!”


    靈台中,譚婉清聽到了鄧浩楠這番深情的話,此時此刻她已經認命,鄧浩楠這番話,即使是哄她的話,她也感到些許安慰。


    譚婉清嗯的應了一聲,旋又轉為呻吟。這男子的手早熟練地滑入了她的衣服裏,肆意撫弄著從未有人曾入侵的禁地。


    燭火啪啪的響著,昏紅的床榻上,二人身上的衣服逐一減少。


    譚婉清星眸緊閉,任由鄧浩楠為所欲為,偶然下意識地推擋一下,但隻有象征式的意義,毫無實際的作用。


    紅燭映照,紅簾帳下,譚婉清羊脂白玉般毫無瑕疵的美麗肉體,終於澈底展露在鄧浩楠的手眼底下。


    鄧浩楠偏在這時咬著她的小耳珠道:“娘子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譚婉清無力地睜開滿溢春情的秀眸,白了他一眼!


    “相公永遠都會對你好的!”


    譚婉清感到欣慰,然後芳心深許地點了點頭,再次上了美目,那迷人的誘惑力,使得鄧浩楠立即加劇了對她嬌軀的攻城略地。使她身無寸縷的肉體橫陳仰臥後,鄧浩楠自己站了起來,一邊欣賞著這天下沒有正常男人不想得到的美麗胴體,一邊為自己寬衣解帶。


    譚婉清轉身伏在榻上,羞不可仰地側起俏臉,雙眼如潮般的看著鄧浩楠強壯的男體,眼中既有含情脈脈,也有一絲絲的緊張不安。


    她很想別過頭去,好看不到眼前男兒羞人的情景,偏是眼睛不爭氣,無法離開鄧浩楠那充滿陽剛美的身體。同時,鄧浩楠即將成為她的男人,她希望知道他的一切,更不願看不見他。


    鄧浩楠一膝跪在榻沿,俯頭看著她,雙手同時撫上她的粉背和隆臀上。


    譚婉清被他摸得呻吟一聲,強自嬌喘道:“這是妾身第一次,望夫君憐惜!”


    說完,譚婉清已經羞得恨不得立即鑽入了榻子裏藏起來。


    鄧浩楠坐到榻上,溫柔地把她翻了過來。


    譚婉清雙眸緊閉,頰生桃紅,豔光四射,其中夾雜著緊張的顫動,可愛動人至極點。


    麵對這種時刻,鄧浩楠頓時血液沸騰,再也把持不住,立時壓上了她。肉體毫無間閡的接觸,立使這對男女身體的熱度不斷升高。


    大紅帳暖,在被浪翻騰下,譚婉清一聲嗔吟,破處的疼痛令她眉頭緊蹙。不過因為春情爆發,這種疼痛很快便消失,旋即被誘發了處子的熱情,不理天高地低地逢迎和癡纏著鄧浩楠,任由他肆意撻伐。


    二人癡迷纏綿,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到了這時,二人不再有隔閡,暢遊巫山雲雨。


    二人抵死纏綿,不知道折騰了多久。


    雲收雨散,譚婉清的手足仍把他纏著個結實,秀目緊閉、滿臉如潮不退,滾帶著些許淚痕。


    鄧浩楠心中可以感到這美女的可憐,心中不由泛起些許歉咎。緊緊的摟住她的嬌軀,隻道日後好好善待與她才好。


    公雞扯著嗓子喔喔的叫了起來,譚婉清臉上紅潮退卻,猛然間睜開了眼睛。


    看著酣睡中的鄧浩楠,譚婉清心中如同打翻了的五味瓶,什麽滋味都有。


    翻開鄧浩楠的胳膊,譚婉清強忍著下身的疼痛坐了起來,就那樣靜靜的看著鄧浩楠,一言不發。


    匕首靜靜的躺在地上,譚婉清伸手拿了起來,對著鄧浩楠猶豫不決。幾次想要紮下去,卻是最終放棄了。


    不能殺他,因為他是思雨妹子的男人。


    譚婉清給自己找了一個還可以說得過去的借口,然後收起了匕首。


    公雞喔喔的又叫起來了,這是第三遍,眼瞅著就要天亮了。


    譚婉清恢複了一下體力,然後穿好衣服。


    在鄧浩楠的衣服當中,譚婉清找到了那塊令牌,有了這個令牌她就可以去救她的兩個師兄了。


    “那個令牌隻能探監,救不了人!”


    剛剛走到門口的譚婉清聞聲渾身一顫,轉過頭來再看鄧浩楠已經端坐在床邊了。


    原來鄧浩楠並沒有身深睡,他知道身邊睡著的女人是一個定時炸彈,因此哪敢深睡。但譚婉清起身時,鄧浩楠就醒了,一直小心的戒備。直到譚婉清最終沒有下手殺他時,他才鬆口氣,知道今次譚婉清不殺他,就等於永遠不會再殺他了。


    對於古代的女人,鄧浩楠也有些研究。知道這個時代的女子,在森嚴的三從四德管束下,一旦發生了肉體接觸,那女子基本上就追從占有她的男子了,否則根本難以再生活下去,唾沫星子也會淹死她的。


    鄧浩楠脫衣服快,穿衣服也快,在譚婉清愣神兒的時候便穿戴整齊了。


    “他們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


    譚婉清沒有吭聲,將令牌扔進鄧浩楠的手裏,然後步履蹣跚的退迴到床邊坐下。


    鄧浩楠知道和她得慢慢來,於是推開房門,叫了幾個侍女進來服侍。然後當著譚婉清的麵,把丁大牛叫過來,親自吩咐釋放劉二黑和顏兵等人。


    丁大牛聞言愣了老半天,但是還是乖乖的傳達了鄧浩楠的命令,親自帶人去刑部大牢放人。


    譚婉清聽見鄧浩楠的話了,雖然心中不少的委屈,但是能夠救出她的兩個師兄,也算是安慰了她一下。


    “我要去看看!”


    鄧浩楠想了想,說道:“可以!丁大牛會一直送他們出城,你可以看他們出城,但是你不可以讓他們看到你!”


    譚婉清一瞪眼,問道:“憑什麽不讓他們看到我?”


    “現在你是我的夫人,就得聽我的!”


    譚婉清氣道:“你昨晚上是怎麽說的?說好不欺負我的,現在被窩還沒涼,你就說話不算數了!”


    “……”


    鄧浩楠為之啞然,沒想到譚婉清竟然也會使用這招兒,看起來這是女人的遺傳和專利,老半天才苦笑道:“我自然是疼你的!可是你也知道那劉二黑和顏兵對你是賊心不死,我若是讓他們知道你成了我的夫人,那他們還不得天天刺殺我啊!我倒是沒什麽,他們動不了我的一根汗毛,可是他們畢竟是你的師兄,也算是我的半個娘家人,若是傷了他們就不好了!再說他們纏著你,我這心裏不是堵得慌嗎?”


    譚婉清聞言先是一愣,旋即忍不住的撲哧一笑,嗔怒道:“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什麽叫賊心不死?你堵得慌就不許他們見我了?”


    鄧浩楠見譚婉清笑了,暗道這一旦發生了肉體關係之後果然就不同了。隻要不是有著深仇大恨的話,一般來說都會一筆勾銷的。好在自己跟譚婉清之間還沒有解不開的仇恨,否則還真就不好處理了。


    “隻要你開心就好!我都依著你!”


    “這還差不多!”譚婉清從鄧浩楠的話裏聽得出他的關心,也知道他是在吃醋,心中不由得高興了一下,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是為什麽。


    不過,想到如果劉二黑和顏兵如果知道她已經成了鄧浩楠的女人的話,估計要氣得吐血,正如鄧浩楠所說的那樣,肯定隔三差五的就來刺殺和騷擾一番,那可就永無寧日了。


    想到這裏,譚婉清不由得擔心起來鄧浩楠了,於是道:“那就算了,我看著他們安全的出城就行!”


    鄧浩楠聽到這裏,心中算是一塊大石頭落下了。雖然嘴上說什麽事情都依著譚婉清,但是如果讓劉二黑和顏兵知道了譚婉清成了他的女人的話,那鄧浩楠心中的計劃就泡湯了。


    原來,昨晚上鄧浩楠在跟譚婉清打太極講條件的時候,那時鄧浩楠心中就已經定下了計策。


    什麽計策?


    當然是剿滅白蓮教的計策了!


    這劉二黑和顏兵對譚婉清的感情那鄧浩楠時知道的,而且已經測試過了,不懷疑這兩個人為了譚婉清可以什麽都不顧及的去幹。


    眼下白蓮教教主徐鴻儒娶聖女譚婉清為妻,並加封天王妃的消息已經傳遍了大江南北長城內外。一開始,鄧浩楠真的以為那個天王妃是譚婉清呢,還小小的惋惜了一陣子。直到昨晚得知了自己床上的邵曉君就是譚婉清之時,他便清楚了一切。


    原來,譚婉清從白蓮教總壇跑了之後,徐鴻儒暴跳如雷,派人四處追緝。但是聖女逃跑逃婚本就是丟盡顏麵的事情,徐鴻儒眼下起事在即,名聲不能受損,於是便找了了替身當聖女,當著全天下和全教百萬教眾的麵,宣布他和假的‘譚婉清’的婚事。


    這樣一來,一切都恢複了平靜,外人不知道譚婉清早已經跑了,徐鴻儒雖然自己生悶氣,但是不影響他的名聲。


    鄧浩楠見到譚婉清之後,便猜出了其中大致關節,於是便定下了計策。


    鄧浩楠釋放劉二黑和顏兵,表麵上是討好新夫人譚婉清,讓譚婉清領他的人情,將來也好好的相夫教子。事實上鄧浩楠的真正目的是從內部搗毀白蓮教。


    白蓮教起事規模龐大,曆史上並沒有這麽大的造反。鄧浩楠一直想不明白為何這個白蓮教會如此強大。如今鄧浩楠想出了一個上上計策,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瓦解整個白蓮教集團。


    或許這個計策就是當年某個人提出的吧!隻不過沒有被載入史冊,如此鄧浩楠拿來翻版,恰好可以平息白蓮教之亂,讓曆史迴歸正常軌道上去。


    鄧浩楠深知劉二黑和顏兵的脾氣,為了譚婉清可以不顧一切,因此他才決定釋放他們。因為他們一個是白蓮教掌教右使,一個是白蓮教厚土旗掌旗使,二人的力量和影響直接能夠控製一大半的白蓮教兵力。如今徐鴻儒娶他們摯愛的小師妹為王妃,他們不造反才怪。讓他們白蓮教窩裏鬥,然後鄧浩楠隻需要提一直精銳兵力出擊,再拉攏一部分人,例如潮幫的蘇利等人,定然可以瓦解這個強大的白蓮教集團。


    這就是鄧浩楠的初步計劃,當然關鍵是讓劉二黑和顏兵深信不疑,因此萬萬不能讓譚婉清跟他們見麵。


    好在譚婉清並不知道鄧浩楠心中的彎彎繞,還以為鄧浩楠遷就她,心中感激,對鄧浩楠的態度也大為改觀。


    城頭上,鄧浩楠帶著譚婉清目送著劉二黑和顏兵等人離開北京城。


    “不管怎麽樣,謝謝你!”


    譚婉清難得流露出一副麵帶微笑的話,加上她初為人妻,渾身透著嬌嬈,著實令鄧浩楠為之一呆。


    “夫妻之間還提什麽謝謝!”鄧浩楠憨笑道:“叫聲夫君,就當謝謝了!”


    “想得美!”


    跟鄧浩楠發生了關係之後,譚婉清感到自己性情大變,似乎是有了歸宿,什麽心思都收斂了許多。亦或者是經曆了這一番事情,尤其是她義父竟然要娶她為妻的事情,最令她傷心和絕望。


    或許這是在逃避吧!


    譚婉清逃出了徐鴻儒的魔掌,也救出了她的兩個師兄,這一切已經令她滿足,白蓮教中除了丫頭雙兒之外,再無牽掛之人。而她自己無依無靠,如今既然成了鄧浩楠的女人,也算是有了歸宿。


    現在的譚婉清心裏,最大的擔心就是怕鄧浩楠會負心於她。


    返迴途中,鄧浩楠碰到了緊急來找他的馮邵延。


    “大人!”馮邵延看了一眼旁邊的譚婉清,有些意外。


    “叫四夫人!”


    “……”


    馮邵延聞言楞了一下,暗歎天下間竟然能發生這樣的烏龍事件,著實令人費解。不過,馮邵延可不管鄧浩楠的風流債,像譚婉清行了主仆大禮。


    “參見四夫人!四夫人吉祥!”


    譚婉清從來沒見過當官的給他行大禮,又是稱唿她為四夫人,頓時滿臉通紅,不知所措。


    鄧浩楠暗笑,吩咐馮邵延免禮,譚婉清很沒麵子,偷偷的扭了鄧浩楠一把。


    汗,女人都會這招兒。


    鄧浩楠翻翻白眼,滿臉的無語。


    “有什麽事情就說吧!”


    馮邵延起身,說道:“大人,剛剛宮中傳來消息,黃立極和李國等人聯名反對中宮下發給您直隸總督的任命令!”


    鄧浩楠冷笑一聲,說道:“他們還真能折騰!中宮怎麽說?”


    馮邵延歎道:“皇後頂不住諸位大臣的聯名反對,業已將任命令留中不發。”


    鄧浩楠笑笑說道:“也好!正好我還不想去打白蓮教!”說著看看譚婉清,那意思譚婉清豈能不知,頓時給了他一頓白眼。


    “讓他們去碰碰吧!隻有吃了苦頭才明白!”


    馮邵延點點頭,道:“這個直隸總督著實是要害,出動了滿朝文武大臣們的利益,還是等等微妙!”


    鄧浩楠點點頭,道:“不提他了,走,咱們先迴府!”


    說著牽起譚婉清的小手,譚婉清想要掙脫卻是象征性的抵抗了一下,留給了鄧浩楠一路的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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