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邊關怎麽那麽遠啊?』已有點喘氣的arin,雙手按著膝蓋,彎腰抱怨道。

    看著手上的blundya手冊,我懶懶地答道:『hmm。。。離這兒還有一段很遠的距離。』瞄到手冊裏的nya地圖有個奇怪的標誌,我頓了頓後續道:『至少得經過一個名為“遺棄的村莊”後,才能抵達邊關。』

    手上的blundya手冊是我在宮殿裏的巨型圖書館那拿來的。由於不熟悉這個世界,一本多少有記載blundya大陸的任何事物的手冊總能幫到我。再說arin也對我拿走blundya手冊表示沒意見,所以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地占為己有了。

    『唉。。。姐姐,為什麽我們不幹脆騎著小可愛們奔馳呢?』arin顯然非常不滿,臉頰也漲得鼓起來。

    『我不是說了嗎?現在尚在國土範圍裏。擅自使用巨獸藥會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依舊把集中力放在手中的地圖,我重複著隻手可數的對白。

    雖然我沒注意此時arin的表情變化,但可想而知此時的她應該是一副苦瓜臉。

    至於terrance,他還是一貫的木無表情,沉默不語。

    此時的我們早已遠離中心市,踏在一片蒼綠的大平原。雖然這裏稍微偏僻些,但依舊能見人們路過,而且什麽族的人都有,所以現時還不好使用神速獸。

    從中心市出來不久後,就能陸續地看到五族人。這時我才發現各族人的分別。nya族人的身體特征是白得幾乎反光的肌膚,nya族人是擁有蒼藍寶石的純潔眼睛,nya族人跟我這個普通人的分別不大,但依據我在手冊裏讀到的資料,他們的忍耐力,精神力最強,所以雙手跟雙足比其他種族來得發達些,nya族人的特征則是比其他種族還來得矮小的身形,還有那股老謀深算的感覺。至於nya族人,我就還未遇見,但根據手冊的資料,他們是五族人裏身體最發達的,隨便鍛煉下就能突顯肌理,而他們的膚色都比五族人來的暗淡。

    把手冊收進旅行背包裏,我望了眼兩隻異獸。它們依然緊貼arin,隻不過那隻血運獸早已趴在arin頭上熟睡,而巨耳兔則被抱在懷裏。

    說真的,我發覺自來到這裏以後,體力變得較以前旺盛。走了幾公裏路的我依舊容光煥發,相比於身為一名騎士的terrance已滿頭大汗,我卻連一滴汗也未流過,何況我還穿著一身熱死人不償命的洋裝。看來這應該是和異世界的地心引力,氣候,壓力有關。

    踏著輕鬆的腳步,我和helix聊著今後的去向。途中能不斷聽到arin喊累的抱怨聲,還有terrance那千篇一律的“不如我來背女王殿下吧”的對白,而我在內心談話的同時還得安撫arin的不滿情緒。

    不知又走了多少公裏的路,我們總算來到地圖上記載的“遺棄的村莊”。但通往這裏的過程還真是不簡單,除了arin的抱怨聲以外,還有某些路過的閑人的搭訕聲,還有某些變態的露骨讚賞聲。就算我和arin表示不在意,但terrance還是用眼神來抹殺他們了,造成的傷害是比肉體痛楚更為嚴重的心靈傷害。

    走進村莊以前,我隨眼地望到了村莊入口的“大招牌”寫著這麽一行字。“遺棄的村莊,神不再眷戀”。

    雖然多少都有點被這行字吸引到,但隨著那兩人兩獸“不解風情”地直入村莊,我也隨著他們的腳步離開了入口處。

    村莊裏的居民看似都很貧困。這點很容易就從他們的服飾還有住所看出來。比起中心市裏人們所穿的蕾絲邊服飾,這兒的村民穿的不過是粗布糙料製成的衣褲;相比於中心市裏的血石或是高等元素製的建築,這兒的房屋不過是以一般的石頭磚塊製成的。

    相較於中心市裏的熱鬧非凡,這裏顯得非常冷清。來往的人不多,眼裏呈現的情景不過是各戶人家在自家門前鋪張爛布來擺攤,而且一概不叫賣。雖然如此,我卻偏愛這種場所,因為冷清的地方表示人群不多,而我就喜歡人群少的地方。

    見我已來到身邊,arin小聲地靠在我的耳邊說道:『姐姐,這裏亂糟糟的,難怪叫“遺棄的村莊”。』說者沒心,聽者有意。尚若這句話被村民聽到,那還真是難以想象會發生什麽事。

    我微笑地摸了摸arin柔順的頭發,說道:『arin,這兒也是nya國土裏的地方,你這麽說不就表示nya是個亂糟糟的地方嗎?』雖然是說得有點誇張,但我希望能皆由這句話來提醒arin。

    『這裏的確是亂糟糟。』蒼老的聲音突然響起,把我們一行人的注意力都給吸引過去。

    隻見一名留有一頭長銀發的老婆婆不知何時,已站在我們身邊。人雖蒼老,但她那微啟的雙眼裏有著讓人不容小看的神采,還有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使我覺得她是個不簡單的人。

    arin心虛地躲在我身後,小心地探出雙眼,好似個做錯事的小孩,不禁令我感到好笑。

    見我們沒說話,老婆婆詢問道:『你們是第一次來訪“遺棄的村莊”嗎?』老婆婆的嗓音雖有點兒口齒不清,但卻讓人感到溫暖。

    『是的。』話是針對我說的,那當然是由我來迴答。

    『嗬嗬。。。那真是失敬了。我是這個村莊的長老,歡迎你們。』老婆婆的笑顏非常溫暖,讓人有種歸家的感覺。

    『我們才是失敬了。』我同樣對老婆婆報以笑顏,因為她給我的印象良好,我當然得迴敬她這份禮儀。

    『那。。。』『長老!不好了!』長老似乎還想對我說些什麽,但在那以前已被一名穿著簡陋的男孩給打斷了。

    『何事那麽緊張?』老婆婆似乎有點不滿男孩打斷她的說話,但聲音依舊溫暖。

    『嗬。。。lilen她。。。lilen。。。她。。。嗬。。。』『你先別緊張,歇了會再說。』見男孩說得上氣不接下氣,老婆婆心疼地地拍了拍他的背,以順順他的唿吸。

    雖然他人的對話,我們是無需理會,亦不應該去聽,但此刻男孩的表情很緊張,仿佛是很不好的事發生了,而且長老也還未結束與我的對話。因此,我依然站在原位,聆聽著他們的對話。

    男孩的氣似乎是順了,但依然有點模糊不清地說道:『lilen。。。lilen她不曉得發生什麽事了,她突然病得很重,而且還翻白眼了。』

    聽到這裏,長老已快步地朝某個方向離去了,而那名男孩也尾隨她一起離開了,獨剩我們一行人還呆在原位。

    既然長老有緊要事要做,我也不好去打擾她,但arin卻在此時說道:『姐姐,事情看起來很嚴重。我們不如去看看吧。』說著,arin因怕跟丟他們而擅自跟去了,terrance亦隨著arin的步伐走了,留下我一個人依舊呆在原位。

    (你還不跟上去嗎?)helix說道。

    (唉。。。也唯有跟上去了。)我有氣無力地答道。

    沒辦法,我本身就不屬那種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人,更何況是連情況也還沒搞清楚。

    (別垂頭喪氣,你也清楚arin的為人。)

    (這樣的性格雖好,但如果每件事不關己的事情她都要管,那不止是浪費時間,而且還浪費精力。)我依舊說得有氣無力。如果預想的真的成正,那今後的旅途還是我自己一個人去闖好了。

    (別這樣,可能幫助他人的同時,我們會找到些有利的情報也說不定。)相對於我,helix倒是樂觀看待此事。

    想想也是。雖然這麽做是吃力不討好,但反正我和helix在這個世界本來也沒什麽宗旨要去完成,姑且就碰碰運氣好了。

    由於有過幾次一心二用失敗的經驗,所以這次的我盡量不把過多的注意力放在跟helix的對話上,所以此時的我已隨著arin和terrance離去的方向來到了村莊的角落處。

    入眼的是一間不算太大,但卻是這個村莊裏最大的房子。房子周圍圍了木欄,有個相當大的入口,而入口處則擺著一個木牌,寫著“遺棄的孤兒院”。

    在我被木牌給吸引的同時,arin和terrance已大刺刺地尾隨著長老還有那名男孩,不請之來地擅自進入了孤兒院。

    就算一個人再純潔,也理應曉得矜持為何。但此時他們的舉動,真的教我頭疼。他們還真是不客氣,別人都沒允許他們進去,他們就這麽進去了,好似被邀請般隨著別人一起入去,而且連門也沒帶上。

    我緩緩地走向孤兒院門口,正想敲門的時候,已聽見一聲聲驚恐的喊叫聲。

    見此時的狀況已無需再敲門,我也唯有如arin他們那般大刺刺地走了進孤兒院。

    沒想到一入門就見到一群小孩圍在一張床,還有一名嬸嬸級人物一臉苦顏地望著床上的人,而長老還有那名男孩已走向了那群人,arin和terrance則站在一旁看熱鬧。

    『lilen,你醒醒啊!別嚇我們。』那名貌似此孤兒院的負責人的嬸嬸哭喪了臉,不停喊叫著。

    『amiya,你先冷靜點。讓我瞧瞧lilen發生了什麽事。』長老先是安慰了名喚amiya的嬸嬸,然後開始念出一段段莫名其妙的咒語,之後再以念完咒語後,所發出藍光的雙手按在名喚lilen的小女孩頭上。

    全場人在這迅間全屏息著,仿佛害怕自己會打擾到長老救人。

    片刻後,長老手上的藍光逐漸消失。長老望著amiya,語重心長地說道:『lilen是被“致命妖花”的毒給熏倒了,如果再不醫治,她恐怕挨不到後天。』話畢,長老找了張椅子坐下,而她也在這時才發現到我們的存在。

    『你們怎麽會在這兒?』上一刻的語重心長,在一迅間化為疑惑。此時長老的表情,有說不出的滑稽。

    望著arin和terrance,我以眼神來暗示這問題由他們來迴答。

    雖然arin沒留意到我的暗示,但她還是心直口快說道:『聽你們剛剛的對話,事情好像很嚴重。因此,我們來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語氣裏的真誠,不容置疑。

    『長老。。。呃。。。?他們是誰?』本想向長老請教某些事情的amiya,在不期然瞧見我們的那一刻,疑問的事情反而是我們。

    『他們是第一次來訪村莊的客人。』一名不知何時進來孤兒院的男人代村長迴答了這道問題。很快的,他又續道:『amiya阿姨,lilen她怎麽樣?』

    村長聽到這個問題,不禁歎了口氣,說道:『lilen被村莊北邊的“幽深森林”裏的致命妖花給毒傷了,以小孩的體質來說,她最多隻能挨多三天。』說完,村長又歎了口氣。

    『既然是被毒傷了,那應該有辦法解毒才對。』那名看似跟我年紀差不多的男人又問道。

    『解藥的成分不複雜,但必須以致命妖花的花瓣為藥引。』村長有點頭疼地以手掌托著頭。

    『那還不簡單,我立刻就去那裏把花瓣帶迴來。』說完,他還真的欲立刻行動。

    『等等!』

    已轉身的他,在聽見長老的勸阻聲立刻頓了下來,他不禁有點心急地望著長老。

    『致命妖花雖不強,但幽深森林卻是個非常危險的地方。裏麵的異獸都很危險,一個不小心就沒可能會沒命!』聲音不禁提高了,而且語氣非常認真,可見幽深森林真的非常危險。

    聽著他們說話的同時,我已翻開了手冊,找到了幽深森林的位置。它離這個村莊不遠,大概兩公裏就到了。就手冊裏的講解,幽深森林裏的異獸都非常危險,但它們是不會離開那裏的,因為隻有在裏麵才有適合它們生存的氣候,物質,還有那終日都處於黯淡的住所,因為裏麵的異獸大多不能在光亮的場所下生存,所以它們非常依賴幽深森林。

    至於致命妖花的資料,我卻搜索不到。但手冊裏倒有記載幽深森林裏特別危險的異獸。一個是擁有五個頭的狼形異獸,還有一個是鮮豔無比的巨花。至於它們有多危險,手冊裏並沒記載。

    看了裏頭的資料,我發現幽深森林理應是個無人敢靠近的地方,但為什麽那名小女孩會去到那兒?而且還有命迴來?

    為了搞清楚此事,我提出了這個疑問。『冒昧地問句,為什麽lilen會跑去幽深森林裏?』

    聽了我的話,大家才察覺事情有點不妥,但很快的,amiya就替大家揭開了這個謎。

    『老實說,我也不清楚。但據我所知,她應該是前天跑去幽深森林的,因為當天我出來買東西,而且和村民聊了一會。迴到孤兒院時,時候已不早,但卻發現 lilen不見了。大家都說她出去買東西,我也就沒去想太多。不久後,她就迴來了,但當時她的表情有點奇怪。』頓了頓,amiya似乎在迴想當時 lilen的表情,想了一會兒,續道:『當時她好像在恐懼著。我問她發生了什麽事。她隻是說出去買東西時,看見了一隻滿身都是刺還有花苞的異獸花。當時,我還以為她隻是被這隻異獸嚇到了,所以就沒當迴事。但。。。如今。。。我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了。。。』說到最後,amiya的眼淚終究是忍不住了。身邊的幾個孤兒安慰地替她擦了擦眼淚。

    滿身是刺還有花苞的異獸花?那不是我剛剛在手冊裏見到的名為“毀靈使者”的鮮豔巨花嗎?

    『聽你這麽說,她遇見的應該不是致命妖花才對!致命妖花身上既沒有刺,也沒有花苞!』長老有點驚訝地說道。

    聽了長老的那番話,我更加能確定lilen遇見的是手冊裏記載的毀靈使者。

    把那本手冊遞給長老,我問道:『長老,lilen遇到的難道是這隻異獸?』

    『毀靈使者?!不可能!遇見毀靈使者,lilen是絕對沒命迴來的!』長老看到手冊裏的圖片,驚訝地喊道。

    現場迅間陷入沉默的狀況,因為大家都想不通這件事情。但有件事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lilen的性命已進入倒數。如果再不得到致命妖花的花瓣,她肯定沒命!

    正當大家都沉思時,一聲踢門聲把現場的沉默氣氛打破。隻見三個體型不一的男人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模樣走了進來,而那可憐的門因承受不了腳力而“粉身碎骨”。

    『嗨~~amiya大嬸。咦?連長老大人也在啊?失敬!失敬!』顯然是帶頭的高大男人惡心地向amiya打招唿,而說到兩聲失敬的時候,他們三人很有默契地異口同聲說出那句話,並有禮地90度向長老一鞠躬。

    一高大,一瘦小,一肥胖。三個體型不一,連高度也不一的三人組合就以這“華麗”的開場白,第一次出現在我麵前。

    滑稽,這是我對他們的第一印象;惡心,這是我對他們的第二印象;無恥,這是我對他們的第三印象。

    『哎喲,今天孤兒院裏來了兩位美女嗎?』三人組老大惡心地望著我和arin說道。

    『你們又來做什麽?!』amiya在見著他們的那一刻起,情緒就非常激動。語氣也非常憤怒。

    聽amiya的說話,我想他們已不是第一次造訪這裏了。

    孩子們都怕了他們,一見到他們出現,就背著睡在床上的lilen,全躲到樓上了。

    『當然是來收費啦。你中年癡呆症嗎?』老大說完,隻見那兩名左右護法拍案叫絕。

    『收什麽費?!我們nya幣給你們!』

    『zen,別跟他們吵。這種無恥的人。。。呃。。。』說著,amiya突然被矮小的家夥使用鎖鏈給扣著喉嚨。

    雖然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不是我的作風,但我已經看不下去了。沒想到在我出手以前,長老已念了咒語,迅間把粗長的鎖鏈給結冰並擊碎。名喚zen且和我年紀相仿的男人,趕緊接著有點兒步伐不穩的amiya。

    『你們這些無恥之徒顯然是不把我這個長老放在眼裏。』一夕間,長老散發出強力的靈力。

    雖然我不知道長老有多強,但此刻她給人的壓逼感非常強烈。可那三人組合卻依然還是那副表情,完全不把長老放在眼裏。

    『老太婆,你的時代已過了。』話畢,隻見為首的男人從手裏取出一個金色的鐵鏈環。一個動作,長老就被鐵鏈環給鎖住身體。這一幕來得太快,連那環是怎樣套在長老身上,我亦渾然不知。隻知道,被鐵鏈環鎖著身體的長老,迅間變得束手無策,就如一個普通的老人般痛苦地哀嚎著。

    『別掙紮了。這個封靈環是名鐵匠打造的,能完全將你的靈力封印,沒有靈力的你連普通人也不如!』話畢,那老大身邊的兩個惡心家夥又重複之前的拍案叫絕動作。看見這一幕就想殺人。

    『你們。。。!!』zen憤怒地要出手之際,arin早已命令terrance收拾他們。

    terrance的動作雖快,但那三個家夥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們的武器一律是鐵鏈型的。老大的武器是連著鐵鏈的劍,肥大家夥的武器是條非常長的鐵鏈,而鐵鏈身帶有非常多的刺,刺還附有奇怪的顏色,估計是帶有毒素的,至於矮小的男人不曉得何時又在身體裏掏出兩條鐵鏈,不太長亦不太短,估計來用來捆綁敵人的。

    三對一的情勢,明顯對terrance不利,何況他們三個人武器都有其特性,中一招都不行,而且最可怕的是這些鐵鏈的特性。它們就算碰到彼此亦不會卷在一塊,交纏在一起。雖然terrance的速度很快,但敵人的攻擊亦攻亦守,戰鬥若再持續下去,terrance戰敗的可能性會非常高。

    『哦?老哥,看你的裝扮,應該是騎士吧?』和terrance交手之際,為首的老大還是一刻也靜不下來。

    terrance連對我和arin都那麽沉默,又怎麽可能會理會這三個惡心家夥的說話。

    『騎士大哥,我來幫你。』說著,zen就要投入戰鬥,卻被arin給製止了。

    『就讓terrance獨自迎戰吧。這是我和他的約定。』arin笑道。

    arin的說話製止了zen的動作,同時也製止了我欲從旁幫助的小動作。既然此刻戰場沒我出場的必要,我還是先去看看長老的狀況。

    轉身往長老走去時,我發現amiya已躲在樓梯處觀戰。看來這是zen的提議。

    鐵鏈環鎖的很緊,單靠人力更本就脫不出來。就算我擁有空間術,但空間術根本就應對不了這種情況。

    (我想還是等terrance打敗他們後,再叫他們解開吧。)頓了頓,helix又續道:(空間術顧名義隻能控製空間,對於解開東西更本起不了作用。)

    等等!空間術隻能控製空間。若我沒記錯的話,若配合兩種空間術,應該能解得了。

    (喂,你想做什麽?)helix焦急道。

    沒去理會他的說話,我已念了空間鎖定的咒語,把鐵鏈環的空間鎖到最小,也就是它本身的形狀。之後,我再念了helix教過我的空間扭曲。把鐵鏈環的空間給扭曲。

    結果竟然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鐵鏈依舊是那個樣子,而長老也早已昏過去,想必是高齡的關係使她再也承受不了這樣的痛苦。

    (你的原理是沒錯的,但空間術不能胡亂配合。先祖以自己的精神注入在steya''s core裏,使得一切毀滅性的配合均無效,所以這方法行不通。)helix解釋道。

    (毀滅性?這個配合會造成毀滅性的效果?)不是我想質疑他,而是這效果怎麽看也不會造成什麽大傷害。

    (試想想如果你以空間鎖定用在人的身上,再使出空間扭曲。那人會怎麽樣?)

    這番話,迅間點醒了我沒想到的地方。對,如果這個配合用在人的身上,那麽那個人將變成畸形怪物。那的確是毀滅性的傷害。

    (這就是為什麽先祖要限製這種用法,所以有許多的配合會變得無效。)

    聽完helix的講解,我將長老安置給amiya他們後,欲迴去幫忙。然,入眼的是已疲憊不堪的terrance以劍支撐著自己,可arin和zen卻依舊袖手旁觀,而那三個家夥顯然已吃了不少劍地大喘著。

    『騎士老哥,你的身手不錯嘛。竟然能把我們三兄弟打成這樣。』說著,他的臉突然陰沉了許多,開始發狂地大笑道:『可你已經完蛋了!』話畢,三人組以非常快的速度圍成一個三角形,把terrance給包圍,而terrance卻還有點搞不清狀況。

    他們各自從褲帶裏掏出一條造型奇特的鐵鏈,把鐵鏈的另一端拋給另一個人。在terrance要反應之際,他已被結界困在裏麵,受苦連連。『哈哈!這結界會使裏頭的重力迅間增加幾十倍,進而封鎖你的動作,而且它還會不斷地。。。』話還未說完,他已被站在他身邊的我嚇著了,不禁冷汗猛流,口齒有點不伶俐地恐懼道:『你。。。你。。。想做什麽?我們在堂堂正正地對決著,你。。。你這樣做。。。是犯規的。』

    雖然不曉得為何他那麽恐懼我,但此刻的他的反應真教我心涼極了,看著個十惡不赦的人屁滾尿流的模樣,我隻覺得此人真是失敗者一名!

    退開了一點距離,我以空間對換術跟三人組老大的位置對換。由於鐵鏈本來就不長,而現在老大跟另兩個家夥的距離遠了,使得力氣最大的老大把另兩條鐵鏈給扯脫了,順帶地使得另兩個惡心家夥被扯力給扯倒,並被arin的靈術給結凍了。結界也因此被解除。

    看著恐懼萬分的老大,我喃喃地對他說道:『從一開始就沒有所謂的堂堂正正決一勝負。三對一的你們竟還敢說出這番話,真是不知羞恥!』沒再多說廢話,我以強力的空間鎖定把他定住。為了防止他廢話連篇,我亦把他嘴部的空間也封鎖。以我使用靈動力的分量,估計他會被定在那裏長達一天,尚若沒有我的解除。

    『你們。。。!』terrance顯然對我和arin的舉動感到非常不爽,他少有地說話了,而且是以非常憤怒的語氣。

    見arin說了很多安慰和解釋的話語,terrance依然難以釋懷。我唯有歎了口氣,對他說道:『arin需要你的保護,所以你絕不能在這種地方就受傷,倒下。難道你想在這裏就成為絆腳石?』深知他對arin的那股莫名其妙的保護欲,還有那自負的性格,我刻意以瞧不起人的語氣來說那番話。

    terrance聽了我這番話,如我預期般陷入了自己的思緒裏。把佩劍收好,他小聲地向arin道歉後,就轉身走出孤兒院。

    見arin還想對terrance說些什麽,我趕緊以搖頭來阻止了她。此刻的terrance需要的是冷靜。

    看著孤兒院被踢破的門口,我猜想terrance此刻的心情亦如那扇門般破爛不堪,因為自負如他又怎麽會允許別人的幫助,何況他是輸了給三個混混。

    『啊。。。這位小姐叫什麽名字?!』zen前一刻還靦腆地交叉手指,下一刻就突然熱情地握住了我的雙手,前後反應可謂是兩極。

    我莫名其妙地看著他那明顯是愛慕的眼神,但還是有禮地迴答了他的問題。『我叫微結。。。』由於他此番動作,致使我的反應很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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