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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adx;天近晌午,陽光照得人暖洋洋,終於有了春天的感覺了,官道旁邊的幾顆正待發芽的柳樹下,盧旺和幾個親衛正在換衣服,換上平民的衣服,當然有了昨晚之鑒,沒誰還敢小心大意,防爆服是不能穿了,但是裏邊的防刺服是必備,而且長槍雖然收起來,但是卻裝備了電棍和手槍。


    “王爺,前邊就是十女河再往前幾裏地就是禹城”就在這時一匹馬從遠處奔來,跳下一人抱拳道,此人竟然是阮德痕。


    是的,上午在濟南城外遇襲地,盧旺大發雷霆,限一月破案後便沒有過多廢話,立刻啟程北上,當然按照他的意思讓幾個受傷的親衛迴濟南療傷,奈何受傷親衛寧死不從,說死也要死在盧旺身邊,這讓他很是感動了一下,便沒有強留下他們。


    隻是沒想到這時候還有一個人要跟隨,那就是山東特勤處的老大阮德痕,這些人能輕易跟蹤到王爺,勢力決然不小,至少在山東地界很有實力,王爺微服,拒絕軍方保護,眼下親衛又帶傷,卑職願隨行。


    “不用,我就想自己走走看看,不喜人多,你在濟南要做的事情還很多,不用跟隨我!”盧旺一開始是拒絕的!


    “王爺放心,屬下已經通知了山東北道特勤處的人手,暗中保護王爺,不露行跡……屬下負責把王爺送到德州境由河北界的同僚接手……一來一迴並不會耽誤多久時日”,阮德痕鐵了心要將功補過了。


    於是,盧旺同意了,七個人兩輛車開始北上,於此同時間,整個山東北道上的特勤處和軍紀處的人都接到了一個特別的密令,護神令,其意不言而明。


    十女河的渡口是個大村子,因為現在山東境內無戰事,來往客商行人較多。村民在渡口便做了些營生,酒家客棧樣樣具備,方便來往商旅。


    雖然是個渡口,不過此時正值旱年。河底隻有小溪一道,根本用不到渡船,搭了幾塊木板就形了臨時的過河橋,行人來往也根本不用排隊,可是即便如此。商旅們還是習慣的在渡口的茶鋪歇息一番,碰到飯點也會在這裏開吃後在趕路。


    現在天近晌午正是飯點,來往的商旅可不少,好在渡口的客棧也不少,而當中最大的一家,客人最多的一家便是渡口客棧,是的就是這麽簡單大氣的店名。


    當然這樣的兩層木樓結構的酒樓在渡口算是大的,可是隨便在城中隨便一家都是他他難以望其項背,不過其實盧旺很喜歡這種鄉野小店,因為口味正宗。


    店裏很熱鬧。人來人往,喧鬧不已,三教九流雲集其中,有商賈有走卒,不過相對其他客棧,這家店裏的客人相對貴氣點,畢竟這裏收費相對其他幾家也貴氣。


    盧旺和阮德痕挑了個二樓臨窗的位置,在這裏正好臨著河邊,可以看見荒野風景和河床裏正在來往的行人。


    山貓和幾個親衛也在二樓,但並未和盧旺一桌。昨晚的事情對他們打擊太大,也讓他們認清一件事實,神王所在,殺機四伏。這年頭想讓盧旺死的人不在少數,而且即便是神王是神仙下凡也並非萬事俱在掌握之中。


    五人獨占一桌,看著在輕鬆的喝茶,其實每個人的眼睛都在瞟來瞟去觀察樓上客人,但凡發現有些可疑的或者靠近盧旺那桌的人他們的手就不由自主的伸進腰間……


    阮德痕雖然坐在盧旺的對麵看著溫順無比,隻是那雙眼睛有如老鼠一樣滴溜溜的轉呀轉。倒是盧旺點完酒菜後,隻是皺著眉頭看著自己的左手發呆!


    因為左手上帶著那枚改變他人生軌跡,改變大明命運的戒指,這是這枚戒指不知道尼瑪是發燒感冒了還是鬧脾氣了,竟然給了他一個措手不及失靈了!


    也不能說完全失靈,至少盧旺現在還可以憑借意念隨意存取物件,隻是想鑽進去和穿越迴去卻是不可能的了,這讓他一籌莫解!


    這枚戒指在他左手中指上若隱若現流光溢彩,隻是除了他別人是看不見的,隻是現在好像流光變得十分的黯淡下來,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喂,你是不是生病了?盧旺內心在嘶喊,尼瑪若是迴不去了這可咋整啊,那邊那麽大的一攤子事豈非要壞!


    從最早前,這枚戒指需要有月光的時候才能穿越,到後來好似打通任督二脈一樣,隨時可以穿越,可是現在又特麽的掉鏈子到底怎麽迴事,盧旺端起茶杯咕嘟了一口,忽然腦中靈光一閃,莫非沒油了,哦不,沒月光了?


    是哦,這戒指一直都和月光有關聯,也許月光就是他的能量源,而自己這段時間晚上幾乎都在室內,話說大寒冬的誰特麽的沒事跑外邊曬月亮啊,難道說是月光能源不夠了?盧旺想著再看著那黯淡的月光,越想越有可能是這個原因。


    “客官您的菜來了”這時,店小二開始上菜了,打斷盧旺的思緒。


    盧旺點點頭,收迴思緒,看來等到晚上拿出來曬曬月光再說吧,現在怎麽想也是想不通。


    “軟鳥,這渡口可有你的人?”盧旺看著隻顧著當老鼠不吃飯的阮德痕問道。


    “迴王爺,這渡口現在有屬下八十多人,而且軍紀處的人應該也有不少……”阮德痕說著。


    咳咳咳,正嚼著牛肉的盧旺差點沒嗆著:“艸,要這麽誇張麽?”


    “要,王爺難道您不覺得那批殺手來路很蹊蹺麽?”阮德痕忽然很認真的看著盧旺說道。


    “難不成你有線索了?”盧旺一怔問道。


    “線索倒是沒有,但……屬下現在好像抓到了到什麽,可是又好像什麽都……”阮德痕忽然皺著眉頭使勁的敲了敲自己的腦袋,看了他這個舉動,盧旺的表情也變得認真起來,“我來幫你縷縷,你先說蹊蹺在什麽地方?”


    “王爺,您前天一早從南京到招遠下午到的濟南,這中間除了幾個親衛想必沒人知道您的行蹤吧?”阮德痕拍拍”腦袋問道。


    “沒有,即便有……


    “即便南京或者招遠有人知道王爺要來濟南也不可能比您先到,而這些人在濟南動手。首先就排除了是外地人物所謂,必是濟南地方的勢力,可是您到後三個多小時後屬下才尋到您,而這人竟然也能摸到您行蹤勢力也可見一斑了”。


    “能弄到大批製式弓箭。個個又是訓練有素的強悍殺手,這不可能是****而為,隻有兩種人才能有這個可能,某個很有勢力的大人物,或者綠林道上的人物”。阮德痕的好像已經抓到了那條線索,表情已經變得輕鬆起來。


    “那你覺得是綠林道所謂還是某個大人物想置我於死地呢?”盧旺淡淡的問道。


    “屬下覺得大人物可能性更大點了”,阮德痕忽然很肯定的說道。


    “理由呢?”


    “現在所謂的綠林道其實就是那些潰逃的遊兵散勇,他們聽到王爺名頭逃命還來不及呢哪裏還敢尋仇,即便他們尋仇也沒那麽大本事……”阮德痕說道


    盧旺微微一笑,“若是那些賊軍遺孽呢?他們完全這個能力和足夠的理由!”


    額……阮德痕一怔:“王爺說的是闖賊餘孽麽?”


    “也許是,也許不是,我殺賊無數,那些賊子的餘孽哪個不恨我入骨”,盧旺淡淡說道。


    “可是如先前所言。這些餘孽平日就被地方官兵死死追殺,他們隱身逃命還來不及,怎麽可能……”阮德痕嘀咕著。


    “大隱隱於市,一切皆有可能,也許他們化身入城經營某個正當營生,暗地裏在培訓勢力也不是不可能”盧旺說著自己心中都暗笑自己是不是電影看多了。


    “王爺說的有道理,但是屬下還是偏重懷疑是某個大人物做的,因為賊子餘孽不可能在那麽短時間內培養這麽大的勢力,再者濟南為重鎮,這邊除了軍方的軍紀處。特勤處,還有德王的勢力,對方即便在小心的蓄謀也不可能沒露出馬腳呀!”


    哼!盧旺聽到這裏忽然翻了個白眼,“是呀。看看你們多無能,就這樣竟然沒發現一點馬腳”。


    “卑職失責”阮德痕臉上一紅。


    “別總是這句廢話,你就說說你懷疑的是誰,濟南城除了德王還有什麽大人物?”


    “會不會是皇帝?”阮德痕忽然低聲說了句。


    艸,阮德痕這句話說的雖然很小聲,很小心。可是又再差點沒把盧旺給嗆死“你丫能說點靠譜的吧!”


    “王爺,皇帝手裏掌握一支精兵,錦衣衛的能力您是知道的,他可比咱軍方的軍紀處勢力老練多了,而且隱的多了……”阮德痕很認真的說著。


    “我當然知道錦衣衛在某些方麵,某些能力較之軍紀處強上不少,我也知道他們能有能力策劃這次襲擊,但是缺少重要一環”盧旺微微一笑。


    “缺少什麽”阮德痕問道


    “缺少殺我的理由,他們沒理由這麽做,也就是說皇帝沒理由這麽做!”盧旺表情輕鬆的邊吃邊說。


    “王爺,屬下聽聞皇帝身邊經常有些人對王爺有非議……”阮德痕小心的說道。


    “你能知道的我自然知道,背後給我下絆子的不知道多少,本王大刀闊斧的給大明動手術,碰了多少權貴的利益,想我死的人多了去,不過無論他們怎麽給皇帝吹風,也不論崇禎如何多疑,他都不會對我動殺心!”盧旺這話說的無比的自信。


    阮德痕不明白盧旺為什麽這麽自信,但是想想自己這位主子尼瑪神仙流,他說不是就不是吧!


    “那極有可能是濟南地麵上的人物了,迴頭屬下會好好梳理一下,山東除了德王到底還有什麽人物和王爺有嫌隙……不會是德王吧?”阮德痕又來一次。


    “擦!德王一天到晚忙著賺銀子都把我當財神供著,他會想殺我,他有病啊”,盧旺且了一聲,“濟南我可想不出和誰有嫌隙……”說到這會然一怔,而後臉上忽然冷笑起來。


    “王爺可是想到了什麽?”阮德痕看到盧旺如此模樣也激動了下。


    “濟南我到沒什麽仇家,不過山東地界上還真有幾個大戶和我不友好啊,而且來頭的確不小,如你所說是個大人物!”


    “是誰?”阮德痕激動的咽著吐沫!


    “兩個王爺”盧旺淡淡一笑:“青州府衡王,兗州府的魯王曾經都給我捐過款,特別是魯王!”


    阮德痕聞言,眼睛裏頓時放光了,“這就對了,能養出這麽樣的一批勢力必須本身很有實力,而且必須是地頭蛇,加上又和王爺您有嫌隙,看來是這兩位王爺之一沒跑了!”


    “證據呢?”盧旺微微一笑,心中也唿了口氣,的確這兩位嫌疑太大,而且都滿足了基本條件。


    “現在線索有了,證據屬下會很快搜集出來的”阮德痕嘿嘿笑了,那是一種很解氣的笑,“屬下覺得魯王嫌疑最大!”


    “何以見得”盧旺隨口問道。


    “屬下聽聞衡王一向膽小懦弱,想來他這個膽子……”


    “你既然聽聞他膽小那也應該聽聞過他視財如命吧,視財如命呀,我弄了他,哦他捐了幾百萬兩銀子……”盧旺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小聲說道。


    “即便這樣,可是據聞魯王也沒少捐過呀,而且魯王可是告過您禦狀的,指名點姓的告了王爺您呀……不過他現在名聲可臭了,想必他才真的是恨王爺入骨的那個!”阮德痕說著也笑了,想必他也聽過傳聞魯王府深夜被人打劫的事情吧,老百姓不知道怎麽迴事,可是他們這些內部人稍微動動腦子就知道怎麽迴事了!


    “也許是兩家聯手呢”盧旺不清不淡說了句,果然阮德痕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王爺,若是查實,怎麽處理?”


    “人家既然來暗的,你說呢!”盧旺似笑非笑。


    “屬下懂了!”


    “小心行事,對方現在一定驚弓之鳥,有可能狗急跳牆!”盧旺灌了口啤酒說道。


    “屬下知曉了”。


    “喂,這位兄弟,你喝的那什麽?酒麽?”就在這時鄰桌的一位食客忽然看著盧旺問道。


    “這個麽?”盧旺拿起啤酒晃了下問道“啤酒,盧家商樓有的賣!”


    “艸,又是盧家的好東西,俺可是買不起,這一罐得不少錢吧!”


    “要不幾個錢,這位兄弟要不是嫌我喝過了,要不送你嚐嚐?”盧旺微笑道,他有心和這些人套近乎,話說本就是來私訪民情的嘛。


    “真的麽?那感情好!”中年食客大喜,立刻起身從盧旺身邊接過,連連道謝後,返迴自己的桌子上,分開倒了幾杯給他的同桌。


    “用不著這麽緊張”盧旺對著表情怪異的阮德痕說道。


    “屬下不緊張”阮德痕嗬嗬一笑,“一點都不要緊張,自己人!”


    “擦,啥玩意?”盧旺一愣,“自己人?”說著伸手指著鄰桌,“你的人?媽蛋,竟然開我玩笑!”盧旺哭笑不得。


    阮德痕也是哭笑不得,“王爺,那幾個不是我的人,是軍紀處的人,不過他們以為我不認識他們,,,看來這幾個小子嘴饞的實在不行了,大膽向您討酒喝,反正您也不認識他們……”


    盧旺頓時無語,看著隔壁桌幾個大漢,果然見他們雖然一邊喝著那罐啤酒一邊還小心的朝這邊察言觀色!尼瑪,不會這一酒樓都是老子的人吧,盧旺內心在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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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章很豐滿!(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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