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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太緊,雪愈大,馬漢把火車頭棉帽緊了緊抱著頭走出營地朝城牆方向走去,沿途牆角的草棚裏到處都是擠在一起取暖難民,還有成隊的巡邏官兵。


    咦,正低頭走著的馬漢忽然看見一個草棚跟前圍著一圈人在議論著什麽,看身形有幾個明顯是軍人的打扮,心中一動湊了過去!


    “昨晚確定三更之後確定看見有六七個人從這裏經過?”這人聲音好熟,是趙明陽。


    “軍爺,小的不確定幾個人,但是快四更天的時候的確有人經過,看得出來不是巡邏軍爺,軍爺都是排成隊的,而且有兵器,但是那些人手中沒有!”一個五十多歲的難民有些顫抖的說著,作為一個老百姓和官兵說話他總感覺到一種恐懼。


    “你看清楚樣子了麽?”趙明陽繼續問


    “迴軍爺,天太黑了,小老二眼睛又不太靈光,看不清楚臉,再說他們裹得那麽嚴實。”老頭仔細想了一下:“不過他們穿的衣服應該和你們是一樣的,老百姓沒有那種衣服!”


    哦,趙明陽眉頭挑了一下:“老人家你在想想還有什麽細節……”


    “明陽,在這幹嘛呢?”忽然一聲招唿打斷趙明陽的問話扭頭一看,是馬漢站在身後,一臉的好奇!


    “查案子呢,你幹嘛呢大雪天的不窩著,亂跑什麽”。趙明陽隨口問道。


    “給黃伯爺送煙呢”,馬漢拍了拍口袋:“你還查案子,啥案子?”


    “昨晚……算了說來話長,迴頭在給你說,咦,軍紀處的人沒去查你們親衛隊麽?”趙明陽忽然一愣!


    “查什麽呀?”馬漢一臉疑惑:“什麽事連親衛隊的也要查?”


    “殺人案!”趙明陽看著馬漢的眼睛慢慢說道


    “殺人案?靠,這年頭哪天不死個十個八個的,你查吧你”,然後揮揮手:“我上城了,親衛隊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有什麽可查……”嘀咕著轉身離開!


    趙明陽的眼睛忽然眯了起來。看著馬漢的背影忽然喊道,:“馬漢你昨晚幹嘛去了?”


    我?馬漢止步迴身:“我能幹啥啊,不是打牌就是打遊戲一天到晚就那點事,握草。你不會連我都懷疑了吧,到底啥殺人案讓你這麽重視……”


    “沒啥!你去吧”,趙明陽揮了下手:“晚上找你喝酒去!”


    好嘞,馬漢笑了笑轉身離開,趙明陽眼中精光一閃。揮了下手立刻有個心腹靠了過來,“處長”


    “派人手給我嚴查親衛隊的人,立刻,馬上!”


    “處長你是懷疑親衛隊的人幹的?”心腹臉上一副吃了屎的苦:“,可是兄弟們怕親衛隊的不配合啊,他們目中無人……”


    哼!趙明陽打斷他的話:“大明軍中論囂張跋扈還輪不到親衛軍,應該是我們軍紀處才是!你盡管放手去查,有事我擔著,我就看誰敢和軍紀處對著幹,隻要查出蛛絲馬跡便是侯爺迴來也不會有所袒護!”


    “處長。你可有把握,別到時候什麽查不出來,咱和親衛軍的梁子就結下了,以後……”心腹滿臉的擔憂


    趙明陽眼角跳了幾下,微微閉眼:“**不離十!現在全軍搜查雖然還沒有完畢,可是就目前來說其他部還沒有發現異樣,畢竟之前侯爺下狠手連殺千人全軍震動,嚇住不少人,一般人可不沒那膽子犯事,所以這事如果是軍人幹的那絕對不是一般軍人幹的!”


    “那按照處長這麽說。特勤處的也有可能,他們的人可都是好手啊,殺人是他們的長項,而且特勤處的人本來就是……”心腹說道這裏頓住。趙明陽已然明白他的意思!


    “特勤處也脫不了幹係,一起查!這事我非要弄個水落石出,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麽大膽子幹出這種人神共憤的事情!”


    “咳咳,其實吧,那大戶死的也不冤,兄弟們茶坊了一下。真的不是好貨,可謂無惡不足,他兩個小妾本就是城中花樓的**,沒少禍害人……”心腹說著撇了一眼趙明陽看到他淩厲的目光立刻閉嘴!


    “他該死也該有律法來殺他,否則要律法何用?”趙明陽冷哼一聲:“幹你的活去!”


    北門城樓裏,黃得功烤著火爐,剝了一個燒花生米扔進嘴裏,撇了旁邊一臉擔憂的馬漢:“瞧你那慫樣,昨晚幹的時候那麽生龍活虎,現在蔫吧了,不就玩個**殺個惡霸麽多大p事,趙明陽愛怎麽查就怎麽查,查到我這他能怎麽著我?”


    “我說黃伯爺,知道您牛逼,趙明陽是不敢怎麽滴你,可是他敢怎麽著我呀!”馬漢一臉的委屈:“要說玩就玩了,您非要殺什麽人呀!”


    “閉嘴吧你”,黃得功用花生米砸了馬漢一下:“多大p事,迴頭盧旺迴來我給他說,就說咱幾個幹的,看在我的麵子上他不會怎麽滴你的!”


    “握草,黃伯爺您可千萬別裝逼啊,您不說也許沒事,您一說侯爺不活剝了我們幾個,再說你這麽嚷嚷真的好麽,萬一走出點風聲,被老百姓知道了,咱大明軍以後還有臉見人麽,侯爺為了熄眾怒,平流言,保不全把我們幾個給宰了,您是伯爺沒人敢動你,我們都是蝦兵蟹將啊!”馬漢抱著黃得功的胳膊使勁的搖晃!


    “行了行了,搖死我了!”黃得功甩開馬漢,眉頭皺了起來:“的確這事不能聲張出去哈,那按照你說的怎麽辦?”


    “打死不承認唄,無憑無據趙明陽能奈我何啊!再說咱昨兒也沒留下什麽把柄,隻要你不說我們不說,這事就過去了!”


    黃得功點點頭:“行,就按你說的辦吧,趙明陽這小子怎麽這麽多事,老子縱橫沙場十多年殺個惡霸怎麽滴了,我看他欠收拾!”


    馬漢聞言笑了:“怎麽滴黃伯爺,您打算收拾趙明陽?莫非有啥好招?”


    “滾犢子”黃得功一巴掌拍開馬漢:“你當我真傻啊,我沒來由的惹他幹求,反正他也不敢奈我何,你想拿我當槍使呀,小子。你還太嫩了!”


    嘿嘿,馬漢笑了起來:“原來黃伯爺也有怕的啊!”


    “老子不是怕,是不想惹麻煩,你少激將我”。黃得功說著又要用花生米砸馬漢,就在這是,門外忽然傳來吵鬧聲,然後緊接著房門就被打開,一群人湧了進來。黃得功眉頭一皺:“幹嘛這是?”


    “見過黃伯爺,在下奉命帶馬漢迴軍紀處協助查案!”一名軍紀處的人說著一揮手,身後十多個人就朝馬漢圍了過來!


    “放肆!”黃得功大喝一聲:“查什麽案,拿什麽人,這是老子的地盤你們說來就來當我是什麽啊!”


    “黃伯爺,不要為難小的,我也是奉命行事,昨晚城中發生了兇殺案,軍紀處不過找馬漢去了解一些情況而已!”


    “放屁,如果隻是了解情況需要這麽個陣仗。你當我傻呀,來人,誰要是敢亂動,給我剁了喂狗!”黃得功大喝一聲,瞬間一隊親兵就圍了過來!


    “黃伯爺,幹嘛這麽大的火氣?”就在這時趙明陽和謝興華微笑著走了進來!


    “趙明陽我發現你這個癟犢子真不是個好東西,一天到晚無中生有,想著法子整治同僚,我看你就和成祖時的紀綱沒什麽兩樣!”黃得功站起來指著趙明陽的鼻子大罵。


    “黃伯爺太抬舉小的了,小的可沒紀綱那本事。更不會像他那樣為人,我趙明陽摸著良心辦事,絕對不冤枉任何人,更不會無辜陷害同僚。當然也不會放過一個違法亂紀之徒,否則不用說其他人了,便是侯爺早就容不得我了!”


    “你少搬盧旺嚇唬我,沒用,他不在軍中我最大,你無憑無據為何拿人?”黃得功一臉的厭煩!


    “就是啊。明陽,我怎麽了啊,我犯啥事了你要抓我,若隻是問話你打個招唿我自個就去了,用不著這麽大的陣仗吧”,馬漢一臉無辜又委屈的看著趙明陽問道!


    “你做了什麽你心裏明白”,趙明陽冷笑:“我拿你自然是有了證據,不光是你,現在夏邑郝雷王朝還有你們的那個新夥伴都在軍紀處壓著呢!”


    “哦是麽?”馬漢心裏一驚:“我倒要聽聽你有什麽證據確定是我們幹的!”


    “我沒有確定說你們幹的,隻是現在你們身上的疑點最多!”張明陽微微一笑:“有目擊證人看見疑犯的著裝,恰好和你們相似!”


    “放屁”,馬漢罵了一句:“軍中我這種著裝少麽?就憑這個?”


    “是不少,可是這種軍大衣,大明軍中隻有,親衛軍,軍紀處,特勤處,以及第一軍部分人才有,而第一軍現在都在德州,他們首先被排除,第二事發之後目擊者看見幾個疑兇出現在軍紀處附近,而在那附近駐紮的就咱們這些人!”


    “那也不能說明就是我們幾個”馬漢不服!


    “不急,等我說完!駐紮在荒宅附近的,軍醫院都是女人可以排除,軍紀處的人有嚴格查崗製度可以排除,特勤處的人是有嫌疑摸排之後並沒有可疑,那剩下的就是你親衛隊和王朝的戰車連了!”


    馬漢點點頭:“親衛隊兩百多口子,戰車連一百多口子加起來三四百人,按照你這麽說都有嫌疑,為何偏偏就是我們幾個!”


    “這就是我要給你挑明的了,首先相對別人來說你們幾個膽子更大些,人數也更符合被害人的口供,其次我派人查親衛隊的時候雖然他們一口咬定你當晚在營中,可是聯合戰車連的調查後疑點就出來了,因為戰車連也一口咬定王朝當晚在營中沒踏出半步,可是偏偏你的人有的說你獨自在玩,有的說你在跟王朝喝酒,有的說你們幾個人在打牌,口供太雜,完全對不上!這就是最大的疑點!”


    “就憑這些?”馬漢撇了撇嘴:“也許剛好戰車連那人看到王朝在帳篷後,王朝就來找我,難不成他還一直盯著王朝是不是在營中啊,還有我們不能一邊喝酒一邊打牌麽!”


    “當然可以,你說的這個叫時間差,我懂!”趙明陽微微一笑:“還有一個證據就是,昨晚歹徒曾和那戶主家的家丁有過激烈對抗,雖然那些歹徒武功高強,可是家丁多達三十多人,歹徒不可能身上不帶點傷。恰巧我看到的是你們幾人臉上都有點痕跡,並且你們的大衣上,嘿嘿,多多少少都有幾個窟窿。馬漢你能解釋這些都是什麽嗎?”


    哈哈哈哈,馬漢忽然和黃得功對視大笑起來,甚至笑的眼淚都出來了,趙明陽看在眼中不由的有些發怒:“有何可笑之處!”


    “可笑的可多了,明明是個白癡。非要學人家包黑子,裝逼,裝的太過了!”黃得功忍住笑一臉的鄙視!


    “願聽伯爺高見”,趙明陽臉色陰暗!


    “不要聽伯爺的高見了,聽聽我的低見吧!”馬漢說著臉色一正:“趙明陽自從你調離作戰部隊後整個人是不是都傻了?”


    “你什麽意思?”趙明陽厲聲問道


    “現在是戰時,親衛隊和戰車連從南陽一路奔襲至此,從阜城,到獻縣,到這裏,幾乎每次都參與作戰。你在後方舒服的時候,我們在搏命,我們在荊棘雜草中奔襲,在敵軍鋼刀下求生,麻煩你看看親衛隊的兄弟哪個身上不帶點傷,有幾個衣服是完整無缺的,就憑這點你就要拿我?”


    額,趙明陽一愣,不過很快又眉頭一挑:“即便這個說的過去,還有一點。郝搖旗身上的一把刀上有未擦拭幹淨的血跡,這又如何說?他可沒參與作戰,不要說鋼刀是你們的,戰車連不下車。親衛隊有槍配備的是短刀,這你怎麽解釋?”


    馬漢心中又是一驚,有些懊悔,開始暗罵郝搖旗這個豬隊友!


    “真是個山炮”,就在這時候黃得功忽然一臉的鄙夷看著趙明陽:“郝搖旗之前一直被關在籠子裏,放出來沒幾天。他最近的確也是沒參與作戰,不過你憑借那把刀來定罪也太可笑了,你安知他從你們軍務處的後勤部領取的鋼刀原本就是幹幹淨淨的?你憑什麽認為那血跡就是昨晚被害人的!我再問你,你們軍紀處掌管的後勤部裏兵器都是幹幹淨淨沒血跡的?不可能吧,我怎麽記得好像都有血跡的,那裏的兵器好像都是幾場血戰收繳的吧!”


    趙明陽頓時愣住了,黃得功這話說的實在在理,因為除了盧旺自己戒指裏的兵器是嶄新的,至於後勤部掌管的兵器幾乎都是戰利品,都是每場廝殺後繳獲的,上邊有血跡實在是正常不過,而郝搖旗的那把鋼刀的確是從後勤部領取的!


    “即便每條都有解釋,可是你們依然是最有嫌疑的,並且這些解釋也未免太完美了,再說那些調查來的口供有太多疑點,我相信隻要再調查一下,把時間差搞清楚了,摸清你們昨晚到底在幹嘛,是不是冤枉了你們自然水落石頭出,至於現在,馬漢我必須先把你扣在軍紀處!”趙明陽不願意在這多浪費時間了,一揮手就要手下拿人!


    “你敢!”黃得功大怒:“昨晚我也在馬漢帳內喝酒玩牌,我可以為他作證,趙明陽你是不是連我也要拿下!”


    “黃伯爺!”趙明陽有些傻眼,“請您不要幹涉軍紀處辦案,到時候鬧到侯爺那裏臉麵可真的不好看,您是知道侯爺對軍紀有多看重的!”


    “不要拿盧旺來壓我,除非他親口準你拿人或者馬漢認罪,否則你今兒別想從我這大搖大擺的出去!”黃得功發狠了,手下的親兵立刻把門堵得水瀉不通!


    “趙處長,趙處長,不好了,不好了”,就在雙方劍拔弩張之際一個軍紀處的人使勁的擠進來:“親衛隊和戰車連的人圍堵軍紀處要求放人!”


    “什麽!”趙明陽大怒:“一個個都反了!”說著迴頭看了馬漢一眼:“看著他,禁止他離開半步,不得讓他下城,其他人跟我走”,說著擠開人群朝城下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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