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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已深,還有什麽人,讓你這樣醒著數傷痕……這不是歌詞,這是獨山上的真實寫照,雖然已經是深夜,可是經過一個下午的血戰,山上除了巡邏執勤的士兵之外還有很多人沒有入睡,那就是傷兵,無數傷病在呻吟!


    雖然站著地勢之利以及人數的優勢,田見秀的上萬人馬楞是沒有衝出二團五千人的包圍圈,反而傷亡慘重,確切說受傷的人數出乎意外的多,這取決於二團為了死死堵住他們的去路不惜一切代價用弩弓招唿,加上後來支援的親衛連手裏的家夥又全部清一色的現代槍,當時沒直接被幹死的現在都在半死不活的呻吟呢,可以說上萬人馬損失過一小半,隻傷員就多達兩千有餘!


    寒冷,饑餓,傷痛,整個獨山之上都蔓延著一股淒慘,淒涼的味道,如同天空上那皎潔冷清的月光一般,執勤的巡邏隊無精打采的來迴晃動,明樁暗哨們也被寒風侵襲的受不住開始點燃篝火取暖,而在半山腰的那個早就被屠戮一空的獨山村現在就是他們的指揮所!


    這個多以山石為結構的小村子現在被重兵把守,特別是經過一次有驚無險的刺殺後,防範更為嚴密,畢竟沒人願意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鎖天鷂也不願意!


    此時這位賊軍中以性情仁厚,有儒將之稱卻又武力高強漢子也還沒有入睡,正愁眉苦臉的坐在一間石屋的地上,周圍有不少人都是自己的心腹部下在圍著篝火在歎氣!


    “大哥,我覺得咱們要撤了,白天一戰損失慘重不說還無功而返,留在此地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田見秀身邊的一個威武青年開口說道


    “就是!咱們駐紮於此本就是為了能和主力遙相唿應打配合,可攻可守可拖,隻是白天一戰……哎,現在什麽作用都起不到了,甚至連自保恐怕都吃力了吧,我讚同咱們立刻撤!”另外一個將領提出了撤兵的建議


    “往哪兒撤?”田見秀抬頭淡淡掃了眾人一眼。“東邊下去洗冷水澡麽,還是西邊跳懸崖,唯一的下山路現在被堵著,還從哪裏走?”


    “從山北下去吧。雖然無路,但是蹚林子辛苦總比從南邊蹚槍林彈雨好多了吧!”威武青年再次開口,田見秀苦笑著搖搖頭:“田青啊,為什麽總想著跑呢,別忘記了咱們駐紮在這裏的目的是什麽。就是為了讓官兵分心,分兵。”說著掃了眾人一眼,“是的,今天咱們打了一個非常窩囊的仗,傷亡慘重也沒衝出去,但是我們目的已經達到了啊,至少拖住了官兵五千人馬!要知道南陽城官兵總共才多少呀。最重要的是連他們最恐怖的火槍隊也被我們拖在這裏了,其實我們已經等於是打了個打勝仗了!為大營那邊減輕了多少的負擔!”


    田見秀的一番話果然說的這些粗魯的手下練練點頭,搖頭晃腦的想了想,好像是這樣哦。換個角度來說自己真的打了個大勝仗呢,一個個臉色終於好轉一些,隻有那田青依舊黑著臉冷哼一聲:“大哥這話說的雖然沒錯,咱們是為大營那邊減輕了負擔,這些都是手下兄弟用性命換來的,可是你們都瞧瞧大營那邊打的什麽仗,十幾萬的人馬上百門的火炮打了快兩個時辰,怎麽出來的又怎麽被人家打了迴去,這特麽的是人打的仗嗎!”田青越說越氣不由的喝罵出口!


    “住嘴!”田見秀瞪了田青一眼,“這話若是傳到闖王耳邊。你十個腦袋也活不來了!”說著警惕的四下看看了!


    “大哥放心,這裏都是自家兄弟,田青也不過發發牢騷,不過說的也沒錯。咱們拚命流血掉腦袋的為他們換來的好機會,硬生生的就這樣被浪費了,嗨,下次可不會這麽傻了,打不過就逃吧!”另外一個部將發起了牢騷!


    “雖然為什麽會打成這樣我不清楚,可是你們心裏也有底。這次的官兵和以往的不同,不要以原來的眼光看現在的,白天你們也看到了,那些兵器,弩弓,火槍,可是咱們以往從來沒遇到的過的!有可能大營那邊也遇到和咱們一樣的待遇了吧!”田見秀說著說著眉頭就皺了起來,聲音也變得愈加低沉:“何況他們還有那些鐵怪物,那可是對咱們騎兵的天敵啊!”


    “可是大哥,現在山上這麽冷,手下兄弟衣著單薄扛不住啊,再加上現在糧草嚴重不足,下午派去從北邊下山去大營要糧食的兄弟到現在也沒迴個信,更重要的是現在有那麽多的兄弟受傷需要救治……咱們在這還幹耗著幹嘛!”田青好似鐵了心不想在這裏呆著了!


    “作為軍人咱們就要服從命令,闖王派我來這裏駐守沒有他的命令就不能隨意撤退,否則軍法處置”。田見秀冷冷的說著,而後頓了一頓,“再呆幾天看看形勢再說,明兒一早派一隊兄弟從北坡下去到大營裏去運糧!行了,已經很晚了,都早點睡吧!田青今晚你值勤,讓兄弟們都機靈點!”


    “知道了大哥!咱們今天雖然傷亡慘重,可是官兵也不比咱們強哪裏去,哪裏還有心思找麻煩”,田青微微一笑,站起來準備送田見秀一下,就在這時候忽然一聲劇烈的爆炸聲傳來,接著就是山搖地動,眾人嚇的急忙趴在地上,很快耳邊就響起了士兵驚慌的唿喊聲:“將軍,官兵攻山了!攻山了!”


    “備戰!”僅僅一愣之間,田見秀便從地上爬了起來大吼一聲,帶著田青等人飛奔屋外,開始穿盔披甲各就各位,而與此同時,山下二營的帥帳裏趙明陽嘴角微微一笑,看著監視器,拿起對講機:“馬漢,馬漢,發現可疑目標,半山腰的村子裏的南邊,你速度快點,我幫你盯著!”


    畢竟隻是航拍器,不是偵察機能自動鎖定地麵目標,需要趙明陽的一雙大眼睛緊緊的盯著,好在航拍器也是夜視功能,加上此刻山上到處都是火把照著。視線幹擾不大,於是立刻把鏡頭調大,專注盯著那幾個可疑人物。


    獨山南坡山腳下窩著幾百口子蓄勢待發,徐文爵把一個防爆頭盔給徐武侯戴上。又拽了拽他身上的防爆服,這才微微一笑:“武侯小心點,夜黑危險大別逞強,跟在親衛隊中間走,遇到事情讓小馬哥頂上!”


    “我類個去。真看的起哥們”,馬漢在旁邊聽了直翻白眼,“我說徐文爵你哥倆別弄的跟娘們似的行不,大青牛那邊都已經發動攻勢,你倆還在兄弟情深呢,也不看看你哥倆身上穿的那裝備,就是全軍覆沒了我保證你倆都會活蹦亂跳的迴來!”


    “閉上你的烏鴉嘴,特麽的不能說點好聽的啊”,軍人比較粗魯,即便一直性情溫和的徐文爵現在也入鄉隨俗了。一張嘴也是各種問候!


    馬漢嘿嘿一笑:“行了別墨跡了,幹活吧,瞧你倆矯情的樣,你們看看人家老朱,隻穿了個防刺背心,帶個鋼盔,拎把刀就敢衝,多牛逼啊,再看看你,包的粽子似的!”


    “我。我特麽的也想啊,問題是沒有啊,要不馬隊長把你那身脫了給我穿?”徐文爵還沒來得及掐呢,旁邊的朱聿鍵就開火了。的確這貨的裝備比之徐文爵等人差了一大截,這主要是盧旺還沒來的把他的裝備發下去!


    “行了!小馬哥別嘴賤了,幹活吧!趙明陽都要發飆了”,徐武侯拿著對講機嘿嘿一笑,果然裏邊傳來趙明陽的怒喝:“你們有完沒完,大黑牛那邊打的辛苦呢。你們還不上,馬漢你快點呢,村中靠南的房頂上站著幾個,我估計就是目標!”


    “兄弟們,幹活!”馬漢收起吊兒郎當的表情,吐出嘴裏的口香糖,把槍一拎,“徐二少怎麽玩?”


    “嘿嘿!”徐武侯笑的有點傲嬌,因為今晚他是特工隊的指揮官,“哥,和你老朱先動手,吸引敵軍”,說著扭頭看了旁邊的親衛隊的三個頭頭,“郝連長你負責主攻,夏連長你負責掩護,小馬哥咱們負責活捉那隻山鴿子!幹活!”


    隨著徐武侯的一聲命令,行動開始,伴隨這西南山路上的喊殺聲,以及獨山頂上不時傳來的轟炸聲,徐文爵和朱聿鍵帶著各自的手下兄弟嗷嗷叫的往山上殺去,是的,這些幾天前還是賊軍的士兵心在開始揮刀屠宰他們的老同事了,說來雖然很冷血,其實想想完全可以理解,特別在這個有奶就是娘的,有糧就是爹的時代,更何況即使是後世的解放戰爭的時候,國共雙方這種直接拉俘虜上戰場的例子舉不勝舉!


    李青山的主攻打的比較辛苦,一來山路狹窄又被賊軍層層設障,關關把守,加上天黑隱蔽性好,樹林裏岩石後隨時都能跳出敵軍和你拚命,更重要的是也許這些賊軍明白後退就是死路一條逃無可逃吧,雖然慌亂,但是氣勢還是很強,這個李青山的主攻帶來了很大的麻煩!


    而相反南坡的徐文爵和朱聿鍵的隊伍就輕鬆多了,雖然這裏荊棘遍布,可是經過下午的敵我兩方血拚卻也有幾條被賊軍蹚出來現成小路,更慶幸的是他們直奔到快半山腰才遇到抵擋,可能是賊軍的注意力之前都放在了李青山那邊!


    抵擋根本就是無力的,雖然李青山的攻勢受到了駐守山路賊軍的拚死抵擋,可是深夜突襲,來軍兵力不詳,不管放在誰身上都會感覺到恐懼,特別是下午剛經過一場艱苦的突圍戰的賊軍,此刻聽著山道那邊的殺喊聲以及上邊傳來的轟炸雖然不至於魂飛破膽但也相差不遠哪裏還抵擋的住徐唐兩營新軍!更不要提那些拎著槍的親衛連了,根本就等於完全無視抵抗無障礙的邊射擊邊快速的往山腰的村子靠去!


    在華夏軍這邊來說徐唐兩營的士兵算是新兵,可是這些他們可並不是戰場新手,之前在賊軍那邊算不得什麽精兵甚至屬於炮灰邊緣,不過也算是上過戰場甚至經驗老道的士兵了,再加上這幾天的突擊訓練政治洗腦,以及各種吃喝高薪誘惑早已經歸了心不說而且殺氣太盛!殺起原本的同事絲毫不手軟!


    更重要的是,盧旺把徐唐兩營當成親兒子一樣,待遇堪比華夏軍其他軍團甚至有過而不及,僅僅次於親衛隊而已,所以裝備可謂一流,從衣著到兵器都是精中之精,弩弓更是人手一把,這年頭,裝備決定一切!可苦了上邊擋路的那些賊兵隻有挨打的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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