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體來說，一些漂亮女子雖然賣身在花船之中，但地位比普通的娼要好許多。
至少，在完成了一天的工作之後，可以找自己喜歡的人上船一敘。
當然了，也有女的是看男的有沒有潛力。
她們喜歡找一些有經濟實力的，然後發展感情，運氣好的話，搞不好能被贖身出去。
離開了一堆花船，緊接著經過的是一些普通女支院。
這裏的鶯鶯燕燕要差了幾分，年齡也大，屬於競爭力比較低的那種。
為了搶生意，這裏的女人都站在街上，路過男的就是一頓摸，希望能進去一敘。
好在林重這群人一看就不好惹，走過來之後，倒是沒人敢上前搭話。
一路上，曹安和他的幾個義子臉色都不太好看。
身為太監，他們最討厭的就是這群鶯鶯燕燕。
曹安老臉有些掛不住，無奈問道：“恕老奴多嘴，皇爺，咱們待會是去哪裏呀？”
“當然是逛青樓了。”
“皇爺，這可萬萬不能啊，聽說這種地方，都髒，很多人因此染了花柳病，皇上乃萬金之軀，一定要保重龍體哇。”
林重也知道曹安是好意，解釋道：“朕就是隨便逛逛。”
“這…………哎，老奴多嘴一句，皇上若是喜歡，完全可以選秀，到時候全國萬千少女，隨便皇爺挑選，這裏有什麽好看的呢？”
曹安十分不解，心中直嘀咕：娘娘啊，我該怎麽勸皇爺呢，哎……
林重輕笑：“大伴，我看看就迴，你們先去邊上的客棧吃點東西，不必等我。”
曹安立刻搖頭，“這怎麽行？我們就算都不吃飯，也一定要保證公子的安全。”
曹安這樣的忠仆，真是沒的說。
不過最終，林重還是下令，大部分人先去旁邊吃飯，隻留三個人跟著他即可。
曹安沒辦法，最後隻能要求，自己一定要跟著。
雖然他對這些地方很討厭，但也要跟著皇上，才能安心。
林重也就答應了，而後終於來到萬花樓。
這萬花樓不愧是此地最大的娛樂場所，門口處，無數玩家閑逛。
還有不少女玩家竟然在拉客。
“好家夥，東wang又被查了吧？生意都做到這裏來了？”
林重卻是不知道，最近網上掃蕩，很多主播混不下去，隻能來這裏了。
這個遊戲不歸官方管，在這裏做什麽都管不著。
對於這些胭脂俗粉，林重自然沒搭理，徑直朝門口走去。
和別的地方不一樣的是，這裏的門口沒有討厭的老鴇拉客。
而是由幾個長相得體的姑娘迎接客人，若是被客人看中，則是直接帶進去。
‘這一看就是高檔場所啊。’
林重手拿折扇，非常滿意。
他覺得，他的教坊司實在是太落後了。
也就是裏麵都是官員妻女這一點，能夠吸引人。
‘看來迴頭要叫人改進，這樣朕的生意才會火爆嘛。’
林重這一群人格外顯眼，一眼就被幾個迎賓姑娘看中。
頓時，一個叫‘皇家少女’的玩家迎了上來。
不愧是‘皇家少女’，這身材，前凸後翹的，尤其是裹胸帶，和唐朝的風格差不多，幾乎都要撐出來了。
“哎呦，客官，怎麽才來啊，上次玩的不高興嗎？好久都沒見了呢。”
林重：“…………”
曹安：“…………”
這女的是自來熟麽？
見林重不說話，皇家少女尷尬笑笑，“客官，我們這裏新增添了陪唱服務呢，你想體驗一下嗎？”
又湊來一個叫‘太太樂雞精’的玩家，“客官，想做絲霸服務嗎？最近新推出的，保證你樂翻天。”
“絲霸？這是什麽東西？”
“就是……”太太樂雞精湊過來：“嘴巴按摩哦……”
林重很單純，嘴巴怎麽按？騙人的吧？
果然是玩家，朕大夏的風氣都被帶壞了。
“不必了，我過來是聽說來了一個叫柳如煙的姑娘，特意來看看她。”
“啊，這樣啊。”兩女都有些失望。
不過，林重也沒為難他們，朝曹安微微點頭，曹安給她們一人一定銀子。
“哇，公子真大方。”
“謝謝公子賞賜。”
林重問道：“帶我進去吧，我要看看柳如煙姑娘。”
太太樂雞精道：“不好意思呢公子，柳如煙小姐暫時不見客。”
“哦？我可是聽很多人都說了，你們這裏的柳如煙小姐貌美如花，來了已經多日，怎麽突然不見客？難不成，是不想做生意？趕緊和我說說，說好了，這就是你們兩人的。”
說著，林重掏出兩顆金豆子。
兩個女子眼睛瞪直，“客官，你出手真闊綽呢。”
“所以說，小女子第一眼看到客官，就知道不是凡人。”
不得不說，這兩個女的眼力勁很好。
過來的時候，對曹安和身後三個侍衛都沒看一眼，兩人都是極力討好林重，顯然知道林重才是正主。
“廢話少說，再不說我就收起來了。”
“說說，我們說。”太太樂雞精道：“進去再說吧。”
“嗯。”
林重走了進去，太太樂雞精才小聲道：“是這樣的，柳如煙姑娘身體不適，不過公子既然肯出這麽多銀子，我和老板娘去說一聲。”
林重扔過去金豆，說道：“去吧，說好了，還有賞。”
“謝謝公子。”
林重被請到了安靜的偏廳，下麵小二和姑娘們送來美食佳肴。
林重很有做凱子的天賦，來一個賞一個，銀子不要錢似的送。
給人的感覺就是，好家夥，超級敗家富二代來了。
這種人伺候好了，三年不開張都行。
“財神爺，財神爺啊…………”
轉眼間，已經有十幾個姑娘得到賞賜。
搞得好多姑娘湊熱鬧。
“參見公子。”
“公子請用茶。”
“公子我給你按摩…………”
“哈哈哈，好好，都有賞，都有！”
曹安有些頭疼，他現在成了專門發銀子的了。
同時，曹安心中很奇怪，平日裏皇爺摳門的要死，怎麽今個這麽大方？
三樓處。
一個靚麗女子坐在梳妝台前，臉色清冷。
女子並不是柔柔弱弱的樣子，反而身上有一股淩厲的氣質，她便是這裏的花魁，柳如煙。
邊上站著幾個女子和這裏的鴇母。
很多人都以為，柳如煙身體不適，才不想出來，實際上，純粹的就是心情不好。
所以故意說自己不舒服。
“如煙，身體好點了沒？”鴇母態度竟然有點討好的意味。
這也沒辦法，柳如煙性子高傲，若是對她來強硬的，搞不好她直接死給你看。
現在柳如煙可是這裏的搖錢樹，她要是出事，背後的人會把她殺了！
柳如煙懶洋洋道：“還是不舒服。”
“這……哎，下麵來了一個公子，長得那是一表人才啊。”
“對對，關鍵是出手很闊綽呢，指名道姓要見您。”
柳如煙淡淡道：“是又如何？”
“你不知道，樓下姑娘們都收了這位爺銀子了。”
“出手這麽闊綽？”柳如煙驚訝。
這裏姑娘們可是有不少，一個個打賞過去，這可是要不少銀子。
“是啊，所以如煙，媽媽也是為你好，你想，要是這位少爺肯買你迴去，那你就自由了。”
說完，鴇母歎了一口氣：“我們這個地方，都是柳家的產業，在這裏沒人贖你，是永遠不能離開的，你一定要把握好機會啊。”
“我知道。”柳如煙冷冰冰說著。
“那要不忍一下？反正就是下去看看，就當為姐妹們吧。”
“好吧。”柳如煙起身。
………………
“嗯嗯，你按摩的不錯，有賞，有賞。”
“這酒不錯，有賞。”
林重很滿意，感覺難得享受了一把前世會所中那種一擲千金的感覺。
終於，鴇母帶著柳如煙過來了。
眾女識趣退去。
終於見到柳如煙了，柳如煙沒有其她女子那般做作的蒙著麵紗，而是在幾個女子的簇擁下，大大方方進來。
清冷的麵容在看到林重之後，展顏一笑，沒有絲毫架子。
‘果然，和小說裏的一樣，柳如煙清冷的外表下，內心實際上是個熱心腸。’
熱心腸的女子，很熱乎啊。
這樣的女子，很容易給人好感。
“柳如煙，見過公子。”
柳如煙微微欠身，姿態大方。
“嗯，本公子正好遊曆到這，聽聞柳小姐大名，便來看看，今日一見，果然非同凡響。”
“謝公子誇讚，奴家為公子斟酒。”
“好好。”
“不知公子是做什麽的？”
林重剛要迴答，外麵忽然鬧哄哄的。
“什麽？剛剛還說柳如煙不見客，咋滴了，又見別人了？是不是看不起我們？”
“不錯，不要以為萬花樓店大就能欺客。”
“鴇母，趕緊過來，什麽意思？我們是沒給錢了，還是咋滴了？”
柳如煙魅力太大，她不出來還好，大家都看不著。
可現在，獨獨來見別的男子，這讓很多自詡風流才子的一些人，心中極度不舒服。
於是，一些人借著酒勁鬧了起來。
鴇母見狀，連忙迎了出去，討好叫道：“幾位公子消消氣，咱們如煙身體真不舒服，這不，是鄉下來了親戚，所以見一麵。”
“親戚？鴇母，你可別欺負我們，剛剛我可是看到那男子給了不少賞錢！”
“不錯，我也看到了，怎麽？他能給得起賞錢，以為我們給不起是吧？”
“不就賞錢嘛，本公子有錢。”
這幾個公子哥，都是本地豪商之子，家財萬貫算不上，但零花錢上千兩還是有的。
“這…………”鴇母這下尷尬了，隻能道：“這樣吧，先讓其她姑娘陪你們，等如煙忙好了，為大家唱個小曲。”
“不行，我們先來的，得講個先來後到，不就是賞錢，我們也給，讓她先來。”
“這…………”
屋內。
柳如煙麵色尷尬。
林重笑了笑道：“莫慌，我去說。”
“公子……”
柳如煙擔心會出什麽衝突，連忙想要攔住。
可惜，曹安攔在柳如煙麵前，笑嗬嗬說道：“柳姑娘莫急，公子去去就迴。”
“我是擔心會打架。”
“放心，就算打架，這不是有我們麽。”
隨即，曹安朝身旁人使了個眼色。
身旁人會意，出去目測是叫人去了。
林重倒是沒有打架的想法。
萬花樓這麽大地方，他不信沒人管。
一出門，他便朝幾個叫的最響的人看去，“行啊，你覺得你們給得起賞錢，說說看，要給多少？”
“你就是如煙姑娘見的人？”一個高個的公子哥嚷道。
“不錯。”林重看著眾人，淡淡道：“就在剛才，我給的賞銀也不多，大致是千兩多吧。”
“嘩…………”
聞言，全場嘩然。
光是給賞銀，就給出去千兩多？
許多人愣然！
之前他們不知道，以為林重給一點碎銀子當賞銀而已。
這樣的給法，頂多給出去五十兩就嚇死人了。
可沒想到，他竟然給出去千兩多。
豪，簡直是豪無人性啊！
“你說千兩多就千兩啊，誰看的了？”有人不信邪的喊道。
“那個，剛剛公子真的給我們每個人幾兩銀子。”
“給我一顆金豆子。”
“是真的哦。”
懵逼了。
看著一個個為林重說話的姑娘，之前叫嚷最兇的人臉色尷尬。
林重也不搭理他們，看著走出來的柳如煙喊道：“今日，我還要為柳如煙姑娘贖身。”
鴇母一聽，不可思議道：“公子，我知道你家財萬貫，可想要贖如煙走，可是需要不少銀子的。”
柳如煙也道：“公子對如煙如此喜愛，如煙很開心，不過贖身一事，恐怕不是那麽容易。”
柳如煙深知自己身價，她是這裏的鎮店之寶，賣藝不賣身，為的就是吊住無數男人的胃口。
她這樣的搖錢樹，柳家豈會放她離去？
“你們盡管開價。”林重無所謂的開口，目光看向鴇母：“你們也是開門做生意的，生意者，什麽東西都有個價，難不成還以為本少買不起？”
“當然不是。”鴇母歎了一口氣，“那我去找管事的。”
“趕緊的。”
林重揮揮手，淡定落座。
曹安站在後麵，心中苦笑。
娘娘啊，皇爺這次，真的是為女子一擲千金啊。
果然應了那句老話，英雄愛江山，更愛美人。
和美人相比，金錢算的了什麽呢？
至少，在完成了一天的工作之後，可以找自己喜歡的人上船一敘。
當然了，也有女的是看男的有沒有潛力。
她們喜歡找一些有經濟實力的，然後發展感情，運氣好的話，搞不好能被贖身出去。
離開了一堆花船，緊接著經過的是一些普通女支院。
這裏的鶯鶯燕燕要差了幾分，年齡也大，屬於競爭力比較低的那種。
為了搶生意，這裏的女人都站在街上，路過男的就是一頓摸，希望能進去一敘。
好在林重這群人一看就不好惹，走過來之後，倒是沒人敢上前搭話。
一路上，曹安和他的幾個義子臉色都不太好看。
身為太監，他們最討厭的就是這群鶯鶯燕燕。
曹安老臉有些掛不住，無奈問道：“恕老奴多嘴，皇爺，咱們待會是去哪裏呀？”
“當然是逛青樓了。”
“皇爺，這可萬萬不能啊，聽說這種地方，都髒，很多人因此染了花柳病，皇上乃萬金之軀，一定要保重龍體哇。”
林重也知道曹安是好意，解釋道：“朕就是隨便逛逛。”
“這…………哎，老奴多嘴一句，皇上若是喜歡，完全可以選秀，到時候全國萬千少女，隨便皇爺挑選，這裏有什麽好看的呢？”
曹安十分不解，心中直嘀咕：娘娘啊，我該怎麽勸皇爺呢，哎……
林重輕笑：“大伴，我看看就迴，你們先去邊上的客棧吃點東西，不必等我。”
曹安立刻搖頭，“這怎麽行？我們就算都不吃飯，也一定要保證公子的安全。”
曹安這樣的忠仆，真是沒的說。
不過最終，林重還是下令，大部分人先去旁邊吃飯，隻留三個人跟著他即可。
曹安沒辦法，最後隻能要求，自己一定要跟著。
雖然他對這些地方很討厭，但也要跟著皇上，才能安心。
林重也就答應了，而後終於來到萬花樓。
這萬花樓不愧是此地最大的娛樂場所，門口處，無數玩家閑逛。
還有不少女玩家竟然在拉客。
“好家夥，東wang又被查了吧？生意都做到這裏來了？”
林重卻是不知道，最近網上掃蕩，很多主播混不下去，隻能來這裏了。
這個遊戲不歸官方管，在這裏做什麽都管不著。
對於這些胭脂俗粉，林重自然沒搭理，徑直朝門口走去。
和別的地方不一樣的是，這裏的門口沒有討厭的老鴇拉客。
而是由幾個長相得體的姑娘迎接客人，若是被客人看中，則是直接帶進去。
‘這一看就是高檔場所啊。’
林重手拿折扇，非常滿意。
他覺得，他的教坊司實在是太落後了。
也就是裏麵都是官員妻女這一點，能夠吸引人。
‘看來迴頭要叫人改進，這樣朕的生意才會火爆嘛。’
林重這一群人格外顯眼，一眼就被幾個迎賓姑娘看中。
頓時，一個叫‘皇家少女’的玩家迎了上來。
不愧是‘皇家少女’，這身材，前凸後翹的，尤其是裹胸帶，和唐朝的風格差不多，幾乎都要撐出來了。
“哎呦，客官，怎麽才來啊，上次玩的不高興嗎？好久都沒見了呢。”
林重：“…………”
曹安：“…………”
這女的是自來熟麽？
見林重不說話，皇家少女尷尬笑笑，“客官，我們這裏新增添了陪唱服務呢，你想體驗一下嗎？”
又湊來一個叫‘太太樂雞精’的玩家，“客官，想做絲霸服務嗎？最近新推出的，保證你樂翻天。”
“絲霸？這是什麽東西？”
“就是……”太太樂雞精湊過來：“嘴巴按摩哦……”
林重很單純，嘴巴怎麽按？騙人的吧？
果然是玩家，朕大夏的風氣都被帶壞了。
“不必了，我過來是聽說來了一個叫柳如煙的姑娘，特意來看看她。”
“啊，這樣啊。”兩女都有些失望。
不過，林重也沒為難他們，朝曹安微微點頭，曹安給她們一人一定銀子。
“哇，公子真大方。”
“謝謝公子賞賜。”
林重問道：“帶我進去吧，我要看看柳如煙姑娘。”
太太樂雞精道：“不好意思呢公子，柳如煙小姐暫時不見客。”
“哦？我可是聽很多人都說了，你們這裏的柳如煙小姐貌美如花，來了已經多日，怎麽突然不見客？難不成，是不想做生意？趕緊和我說說，說好了，這就是你們兩人的。”
說著，林重掏出兩顆金豆子。
兩個女子眼睛瞪直，“客官，你出手真闊綽呢。”
“所以說，小女子第一眼看到客官，就知道不是凡人。”
不得不說，這兩個女的眼力勁很好。
過來的時候，對曹安和身後三個侍衛都沒看一眼，兩人都是極力討好林重，顯然知道林重才是正主。
“廢話少說，再不說我就收起來了。”
“說說，我們說。”太太樂雞精道：“進去再說吧。”
“嗯。”
林重走了進去，太太樂雞精才小聲道：“是這樣的，柳如煙姑娘身體不適，不過公子既然肯出這麽多銀子，我和老板娘去說一聲。”
林重扔過去金豆，說道：“去吧，說好了，還有賞。”
“謝謝公子。”
林重被請到了安靜的偏廳，下麵小二和姑娘們送來美食佳肴。
林重很有做凱子的天賦，來一個賞一個，銀子不要錢似的送。
給人的感覺就是，好家夥，超級敗家富二代來了。
這種人伺候好了，三年不開張都行。
“財神爺，財神爺啊…………”
轉眼間，已經有十幾個姑娘得到賞賜。
搞得好多姑娘湊熱鬧。
“參見公子。”
“公子請用茶。”
“公子我給你按摩…………”
“哈哈哈，好好，都有賞，都有！”
曹安有些頭疼，他現在成了專門發銀子的了。
同時，曹安心中很奇怪，平日裏皇爺摳門的要死，怎麽今個這麽大方？
三樓處。
一個靚麗女子坐在梳妝台前，臉色清冷。
女子並不是柔柔弱弱的樣子，反而身上有一股淩厲的氣質，她便是這裏的花魁，柳如煙。
邊上站著幾個女子和這裏的鴇母。
很多人都以為，柳如煙身體不適，才不想出來，實際上，純粹的就是心情不好。
所以故意說自己不舒服。
“如煙，身體好點了沒？”鴇母態度竟然有點討好的意味。
這也沒辦法，柳如煙性子高傲，若是對她來強硬的，搞不好她直接死給你看。
現在柳如煙可是這裏的搖錢樹，她要是出事，背後的人會把她殺了！
柳如煙懶洋洋道：“還是不舒服。”
“這……哎，下麵來了一個公子，長得那是一表人才啊。”
“對對，關鍵是出手很闊綽呢，指名道姓要見您。”
柳如煙淡淡道：“是又如何？”
“你不知道，樓下姑娘們都收了這位爺銀子了。”
“出手這麽闊綽？”柳如煙驚訝。
這裏姑娘們可是有不少，一個個打賞過去，這可是要不少銀子。
“是啊，所以如煙，媽媽也是為你好，你想，要是這位少爺肯買你迴去，那你就自由了。”
說完，鴇母歎了一口氣：“我們這個地方，都是柳家的產業，在這裏沒人贖你，是永遠不能離開的，你一定要把握好機會啊。”
“我知道。”柳如煙冷冰冰說著。
“那要不忍一下？反正就是下去看看，就當為姐妹們吧。”
“好吧。”柳如煙起身。
………………
“嗯嗯，你按摩的不錯，有賞，有賞。”
“這酒不錯，有賞。”
林重很滿意，感覺難得享受了一把前世會所中那種一擲千金的感覺。
終於，鴇母帶著柳如煙過來了。
眾女識趣退去。
終於見到柳如煙了，柳如煙沒有其她女子那般做作的蒙著麵紗，而是在幾個女子的簇擁下，大大方方進來。
清冷的麵容在看到林重之後，展顏一笑，沒有絲毫架子。
‘果然，和小說裏的一樣，柳如煙清冷的外表下，內心實際上是個熱心腸。’
熱心腸的女子，很熱乎啊。
這樣的女子，很容易給人好感。
“柳如煙，見過公子。”
柳如煙微微欠身，姿態大方。
“嗯，本公子正好遊曆到這，聽聞柳小姐大名，便來看看，今日一見，果然非同凡響。”
“謝公子誇讚，奴家為公子斟酒。”
“好好。”
“不知公子是做什麽的？”
林重剛要迴答，外麵忽然鬧哄哄的。
“什麽？剛剛還說柳如煙不見客，咋滴了，又見別人了？是不是看不起我們？”
“不錯，不要以為萬花樓店大就能欺客。”
“鴇母，趕緊過來，什麽意思？我們是沒給錢了，還是咋滴了？”
柳如煙魅力太大，她不出來還好，大家都看不著。
可現在，獨獨來見別的男子，這讓很多自詡風流才子的一些人，心中極度不舒服。
於是，一些人借著酒勁鬧了起來。
鴇母見狀，連忙迎了出去，討好叫道：“幾位公子消消氣，咱們如煙身體真不舒服，這不，是鄉下來了親戚，所以見一麵。”
“親戚？鴇母，你可別欺負我們，剛剛我可是看到那男子給了不少賞錢！”
“不錯，我也看到了，怎麽？他能給得起賞錢，以為我們給不起是吧？”
“不就賞錢嘛，本公子有錢。”
這幾個公子哥，都是本地豪商之子，家財萬貫算不上，但零花錢上千兩還是有的。
“這…………”鴇母這下尷尬了，隻能道：“這樣吧，先讓其她姑娘陪你們，等如煙忙好了，為大家唱個小曲。”
“不行，我們先來的，得講個先來後到，不就是賞錢，我們也給，讓她先來。”
“這…………”
屋內。
柳如煙麵色尷尬。
林重笑了笑道：“莫慌，我去說。”
“公子……”
柳如煙擔心會出什麽衝突，連忙想要攔住。
可惜，曹安攔在柳如煙麵前，笑嗬嗬說道：“柳姑娘莫急，公子去去就迴。”
“我是擔心會打架。”
“放心，就算打架，這不是有我們麽。”
隨即，曹安朝身旁人使了個眼色。
身旁人會意，出去目測是叫人去了。
林重倒是沒有打架的想法。
萬花樓這麽大地方，他不信沒人管。
一出門，他便朝幾個叫的最響的人看去，“行啊，你覺得你們給得起賞錢，說說看，要給多少？”
“你就是如煙姑娘見的人？”一個高個的公子哥嚷道。
“不錯。”林重看著眾人，淡淡道：“就在剛才，我給的賞銀也不多，大致是千兩多吧。”
“嘩…………”
聞言，全場嘩然。
光是給賞銀，就給出去千兩多？
許多人愣然！
之前他們不知道，以為林重給一點碎銀子當賞銀而已。
這樣的給法，頂多給出去五十兩就嚇死人了。
可沒想到，他竟然給出去千兩多。
豪，簡直是豪無人性啊！
“你說千兩多就千兩啊，誰看的了？”有人不信邪的喊道。
“那個，剛剛公子真的給我們每個人幾兩銀子。”
“給我一顆金豆子。”
“是真的哦。”
懵逼了。
看著一個個為林重說話的姑娘，之前叫嚷最兇的人臉色尷尬。
林重也不搭理他們，看著走出來的柳如煙喊道：“今日，我還要為柳如煙姑娘贖身。”
鴇母一聽，不可思議道：“公子，我知道你家財萬貫，可想要贖如煙走，可是需要不少銀子的。”
柳如煙也道：“公子對如煙如此喜愛，如煙很開心，不過贖身一事，恐怕不是那麽容易。”
柳如煙深知自己身價，她是這裏的鎮店之寶，賣藝不賣身，為的就是吊住無數男人的胃口。
她這樣的搖錢樹，柳家豈會放她離去？
“你們盡管開價。”林重無所謂的開口，目光看向鴇母：“你們也是開門做生意的，生意者，什麽東西都有個價，難不成還以為本少買不起？”
“當然不是。”鴇母歎了一口氣，“那我去找管事的。”
“趕緊的。”
林重揮揮手，淡定落座。
曹安站在後麵，心中苦笑。
娘娘啊，皇爺這次，真的是為女子一擲千金啊。
果然應了那句老話，英雄愛江山，更愛美人。
和美人相比，金錢算的了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