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淵和徐進林,都是朝中重臣。


    除開已經倒台的趙厚陵之外,屬這二人地位最高,替林重管理不少事。


    林重既然放權給他們,也是因為他們忠誠度和行政能力都很高的緣故。


    “參見皇上。”


    二人進屋,第一時間行禮。


    林重擺手道:“二位愛卿不必多禮,大伴,賜座。”


    兩個小太監第一時間搬來兩張太師椅。


    賜座,也是講究規格的。


    太師椅,這是最高規格,林重的做法,讓二人有些惶恐。


    “皇上賜坐太師椅,臣惶恐。”


    “臣也一樣。”


    這兩人倒也挺客氣,看來,林重的威嚴,確實已經深入人心。


    林重隨意道:“二位愛卿都是朕的治世能臣,朕賜你們座,那是對你們看重,可千萬不要寒了朕的一片心意。”


    林重都這麽說了,李淵和徐進林自然不敢再擺譜,乖乖坐下。


    兩人心中都在猜測,皇上找他們做什麽事。


    “二位愛卿,你們都是朕的顧命大臣,肱骨之臣,所以不必拘謹。”


    林重都這麽說了,這說明,恐怕是有事找他們。


    結合早朝上的事,兩人心中有了猜測。


    “不知皇上有何事吩咐,臣願為皇上竭忠盡智。”


    林重問道:“趙黨的事,你們覺得朕處理的怎麽樣?”


    “趙黨之事,人盡皆知,皇上能兵不血刃,一舉拿下趙黨勢力,實乃人民之福,大夏之幸也。”李淵毫不吝嗇的拍馬屁。


    徐進林頷首:“趙黨黨羽危害朝綱,禍亂大夏久矣,就連我和李大人都被打壓過,幸運的是,皇上明察秋毫,及時剿除趙黨,還大夏一個朗朗乾坤。”


    麵對拍馬屁,林重沒有開心什麽,反而說道:“趙黨雖除,但朝中無人可用,接下來,朕希望你倆能多替朕分憂。”


    “臣定當竭盡全力。”二人齊唿。


    林重道:“嗯,除此之外,朕找你們來,還是為今天朝堂上說的三件事。”


    “第一件事,稅法改革。”


    “第二件事,招賢納士。”


    “第三件事,改革試考。”


    “你們二人,內閣做事多年,應該認識不少能人,可以大膽舉薦。”


    “至於試考改革,從各行各業之中,找出能人,參與試考改革。”


    “皇上,那稅法呢?稅法改革,關係重大,恐要甚重。”李淵道。


    “這個朕早有打算,朕會親自處理。”


    這時候林重想到一個人,一個能人,商業奇才。


    這個人,小說中替主角張小凡改革稅法,效果很好。


    等解決了手上的事,林重決定去找這個人。


    暫時還不急,手頭事情太多,總歸是一步步處理。


    領了任務之後,兩人退下。


    林重頭疼的揉了揉額頭,內閣的效果還不突出,得加緊尋找人才。


    之前林重是想通過望君術,慢慢尋找人才。


    可剛剛他靈機一動,何不找小說裏那些主角身邊的配角呢?


    那一群配角,大部分都是驚覺之輩,各有技能。


    最重要的是,這些人和主角現在還不認識,所以不存在反叛他的可能。


    這樣想著,林重開始寫一張名單,這上麵的不少名字,都是重要配角。


    在京城的,就有好幾個。


    “有空去找。”


    收好單子,殘無憂來報,趙家父子已經將家產和貪汙受賄的情況交代了一部分。


    其它部分,他還未有交代,另外趙家剩餘的一些死士,至今還未有下落。


    趙厚陵請求,再見皇上一麵,他就將一些死士的其它地址,告知於他。


    “要見朕?”


    林重想了想,反正無事,就過去看看,順便看看廠獄是什麽樣。


    聽說,西廠在殘無憂的帶領下,抓了不少玩家亂黨,這些人隻要沒死,都被關押起來,在他們身上彈琵琶。


    現在在網絡上,廠獄已經是boss級的超難地圖,沒幾個玩家敢靠近。


    林重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殘無憂這個人,算是用對了。


    在殘無憂的帶領下,林重前往廠獄。


    廠獄在東廠西廠都有設立。


    其中,東廠較早,廠獄麵積極大,內部犯人大多是貪官汙吏,以及家眷。


    不過此次,哪怕是廠獄很大了,可還是人滿為患。


    為了關的下這麽人,東廠和西廠隻能把原本給3至5個人的牢房,給填了十幾個人。


    廠獄的條件,可要比普通牢房難受許多。


    廠獄內部,陰暗潮濕,偌大的空間裏,隻有一個窄小的窗口可以通風。


    而且這個窗口還是在頭頂三米多的位置,犯人根本夠不著。


    如此條件下,地麵還很不平整。


    這是因為。


    設計監獄者認為,這裏本來就是給囚犯受苦用的,地麵平整,豈不是讓囚犯很舒服的躺著?


    所以。


    設計者將地麵設計的彎彎曲曲,可以影響囚犯休息,讓囚犯更加壓抑,勞累。


    這樣的設計很恐怖,但很有效。


    凡是被關進來的,在這裏是站也不是,躺也不是。


    因為地麵彎彎曲曲,你躺著非常難受,時間一長,身體可就受不了了。


    因此,這裏常年傳出哀求之聲。


    畢竟在這裏關著的,都是以前有些身份的人。


    這些人平日裏嬌生慣養,吃住都是錦衣玉食,何時受過這種苦?


    “皇上,我要見皇上?”


    監獄裏,有大臣哀嚎不斷。


    “趙厚陵不當人子,我等是被小人蒙蔽,請皇上明察啊。”


    “我要交代,我要交代,求你們讓我見皇上,我什麽都交代,讓老夫走吧,老夫為官多年,沒功勞也有苦勞,求皇上開恩。”


    此刻。


    趙厚陵煩躁的聽著周圍聲音,黑漆漆的臉上,浮現不耐煩。


    “早知今日,我應該提前動手,我恨啊……”


    牢房的邊上,住著的是他兒子趙堂。


    這一晚上,趙堂睡得很不舒服,有5次差點睡著,但被噩夢驚醒。


    這5次噩夢,都是他被皇上砍頭,鮮血淋漓的場麵,把他嚇得半死。


    他甚至還夢到了自己的幾個妻妾,這些妻妾都被賣到青樓,這讓他心如刀絞。


    之後。


    這凹凸不平的地麵,把他背咯的都起了印子,疼痛難忍,他根本睡不著。


    “爹,皇上動作太快了,我們每一步都被他算計,現在怎麽辦啊?”


    說著說著,


    趙堂哭著喊道:“爹,如今,我趙家兵員損失殆盡,我們輸了,我們已經輸了,早知道,早知道…………”


    “蒼天啊,我就不該跟你們瞎胡鬧。”


    話沒說完。


    牢房另一邊,恭王林恭一醒來,聽到趙堂的話後,又大哭起來。


    “狗日的,早知道我就該一刀殺了你。”


    現在的恭王當真是後悔之極。


    想自己好好的恭王好日子不過,跟著造什麽反啊,現在好了,不但好日子沒了,搞不好要被砍頭。


    趙厚陵根本沒搭理林恭,沉聲說道:“我怎麽都沒想到,皇上會如此料事如神,什麽事都走在我等前麵。”


    “是啊,爹,現在怎麽辦?皇上馬上要賜死我們了吧?”


    “無妨,我們還有那批死士,別忘了,是誰帶領的他們。他們定然會救我,搞不好,他們現在已經在盤算,如何殺了皇帝。皇上隻要一死……朝廷肯定會大亂…………”


    趙堂眼睛微亮,不過很快,他眼眸微垂。


    “皇宮戒備森嚴,那些死士恐怕不容易成功。”


    正說著,這時候,獄卒走來:“犯人趙厚陵,趙堂,出來。”


    “讓我們出去做什麽?”趙厚陵連忙問道。


    “你們不是說要找皇上嗎?皇上來了。”


    聞言,邊上一大群大臣急忙大喊:“皇上,我也要見皇上。”


    “皇上來了,我是吏部尚書啊,我很能幹的,放我出去,我是無辜的。”


    “我被趙厚陵這賊人蒙蔽,求皇上開恩。”


    “喂喂喂,一個個吵什麽吵,再吵揍死你們。”


    獄卒破口大罵,拿著棍子就要打。


    一群大臣現在是敢怒不敢言。


    以前的時候,這群見到他們就要下跪的獄卒,都是唯唯諾諾。


    現在好了,虎落平陽被犬欺。


    一群大臣悔的想死的心都有。


    ……………………


    林重在殘無憂的帶領下,來到廠獄大門口,準備參觀一下廠獄設施。


    不愧是兇名在外的廠獄,這裏的大牢隱藏在西廠後麵的一片林中,有一定的隱蔽性。


    高大的牆頭,褐色的大鐵門,大鐵門的左右兩扇門寫著兩個大字:


    廠獄。


    代表了西廠的廠獄。


    人還未進入,林重就感受到了一股神秘感,以及陰森森的壓迫感。


    牢獄,是每個朝代的統治利器。


    尤其是權力者,將牢獄文化塑造成一種威懾。


    坐牢不僅僅對個人,對整個家族,都是天塌的大事。


    這種威懾,延續至今,所以才會有‘牢獄之災’這種說話。


    這也是一種古代政治生態,就叫外儒內法。


    對外,宣揚儒家,宣揚如何如何人道。


    對內,殘酷鎮壓。


    感受了一下監獄大門的氛圍,林重微微頷首,廠獄之威名,從大門就可見一斑。


    “皇爺,這等地方,陰氣較重,要不移步,去西廠大堂靜候?”曹安心疼林重龍體,委婉說道。


    林重無所謂道:“朕一身正氣,區區陰氣,不足為慮。”


    “皇上威武。”


    殘無憂姣好的麵容,湧現出一絲崇敬。


    以前,他剛剛拜入皇上手下,先入為主覺得皇上昏庸,不成大器,他準備用心輔佐一番的。


    哪知道,和林重接觸下來,他越發覺得,這個皇上不簡單。


    敏捷的思維,霸道的皇威,以及那披靡天下的氣勢,每次看了,都讓他一陣心潮澎湃。


    這樣的人,才是男人中的威猛先生。


    林重微微頷首,步入廠獄。


    廠獄內的獄卒和廠衛紛紛下跪行禮。


    讓他們各自忙各自的之後,林重邊走邊看。


    入口處有好幾個大大小小的小房間,裏麵擺放著各式各樣刑具。


    把人架在推車上的板車。


    平常刑具:火盆。將鐵器燒紅,然後將滾燙的鐵器貼在犯人身。


    刑具:鐵鞋。將鐵鞋燒紅,逼迫犯人穿上。


    乳夾、筷刑、木驢、刺字刀…………


    隨便一個刑具,拿出去都是讓人看之色變,聞風喪膽的東西。


    相比之下,砍頭這個刑罰,反而要和善了許多。


    這時候,林重經過一個牢獄。


    裏麵慘叫聲不斷,哀嚎不止。


    “別弄了,我錯了,我以後不做亂黨了,求求你讓我死吧。”


    “我想死,我想死啊…………不要!”


    “我不想玩遊戲了,放過我吧,我發誓不會踏入京城半步……”


    聽到這些慘叫,林重頓了頓腳步。


    殘無憂心領神會,走過來說道:“啟稟皇上,這裏的犯人,都是域外來的不死人,罪大惡極,密謀殺害皇上,被微臣抓到,帶入廠獄,考慮到他們死後會複活,微臣覺得,隻能以重刑對付他們,讓他們知道好歹,不敢再與皇上作對。”


    “好,殘無憂,你做得很好。”


    林重滿意點頭,這個殘無憂,比他想象的要毒辣許多。


    這群玩家前期不怕死,總會有一群頭鐵的過來找麻煩。


    那麽,就用這些刑罰,讓他們知道好歹。


    林重走過去,殘無憂道:“皇上,屋內場景有些血腥,請皇上移步。”


    “朕什麽沒看過,無妨。”其實林重也是好奇。


    於是,他悄然朝慘叫聲那邊走了過去。


    在這裏,受刑之人不分男女監獄,這裏麵,正有八男三女接受酷刑。


    五個男的被五花大綁,掛在空中,胸膛表皮被揭下,露出了森森白骨。


    一個衙役,此時拿著刺字刀,小心翼翼的在他胸口劃撥。


    “啊,不要,不要啊…………”聲音刺耳,因為過於疼痛,原本的嗓音都已經破音。


    邊上的幾個男犯人見狀,都是驚恐萬狀,生怕待會輪到他們。


    角落處,幾個女子和男子,都坐在一個類似小驢的凳子上麵,奄奄一息。


    “參見皇上。”


    裏麵衙役見到林重過來,連忙停下手裏的活計,跪下參拜。


    林重微微頷首,正欲讓這些人繼續,裏麵的犯人全都驚唿起來。


    “皇上,殺了我們吧,我們保證不會過來了。”


    “太痛苦了,我情願死,你殺了我們,我保證不會過來,否則…………我勢必殺迴來。”


    “哦豁?爾等還敢威脅朕。”林重陰測測笑了,指著剛剛說話之人:“賜木驢。”


    “遵旨。”


    “至於其他人,你們記住剛剛說的話,以後不入京城,否則,這裏的刑罰,全都給你們來一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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