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後。

    在一片梧桐樹下,此時正站著一位美麗的女孩,微閉著雙眼。似再享受著這難得的寧靜。這就是六年後的我,來到這個世界六年多了,六年可以改變很多事。比如,我從一位小女孩出落成的一代傾城的美人,現在她的美名傳入了這片大陸的太多角落。自從六年前的那一關過了以後,太醫說了隻要以後注意一點別招了寒氣,就可以跟常人無異了。

    還有就是,我從以前的雲想容的記憶裏找到,她在這裏的時候從小就訂了婚約。是藍月國的太子,也是一個小部落。隻是在我十歲,也就是我來到這個世界的那一年裏不知什麽原固昏迷,想來也是皇室的戰爭而以。

    這六年,這個世界的父王和母後對我很好。享盡萬千寵愛,但是我十六歲了,因為訂婚的未婚夫形同死人,於是求親的人絡繹不絕,但是我過了明天也才十六歲而以。

    “公主,公主,你真的在這呀,讓奴婢好找。”我的四大首席丫頭之一的秋風從遠處飛奔而來,她總是改不了這個毛毛燥燥的性子,就如同我來到這裏六年,也改不了這不溫不火的性子一般。我從六年前清楚後,父王怕我突然又發病,而那些宮婢們沒有武功,到時候趕不來,就培養了四個貼身丫環給我,春田,夏雪,秋風,冬月。讓我很開心的是,她們的武功很高,因為如此我也學了點輕功。

    “公主,你又走神了,公主明天就要及第了,皇後娘娘叫奴婢來要你去試一樣明天要穿的衣裳。”被秋風的噪們一吼,我立馬迴神。現在,她們好像越來越不怕我了。

    “明天就十六歲了嗎?真快!走吧。母後可能要等急了。”這裏離我住的昭陽宮蠻遠的,因為我喜歡這裏的梧桐樹。所以,一有空閑,便會來看看。走了大約十來分鍾,終於到了我的昭陽宮。其實這個皇宮不算大,我曾經去過故宮比這裏的大好多。但是相比於現在的房子,可謂是大的過分了。於我二十一世紀的家也是一樣。

    “母後,你在想什麽?”我走進去就看見,我的母後正坐在圓桌的椅子上,手上正拿著我明天要穿的衣服,發著呆。眼裏似乎是無盡的擔憂。臉上看起來竟然有些蒼老了。“沒有,容容迴來了?快來試試明天要穿的新衣裳,我們元國的小公主一生唯一一次的及第禮可是馬虎不得的。”母後聽到我的聲音,嚇了一大跳。走到我身邊便拉著我的手坐在床鋪上。驚慌的想轉移話題。可是這樣更讓擔心,到底出了什麽事。應像中的母後,除了我六年前剛來到這個世界在我的床迷為她的那個真正的公主女兒著急。以後便都是一貫的嚴厲,一貫的麵不改色。

    “母後,是不是君月國的人馬攻打過來了?”前些日子曾聽父王愁容滿麵的對我說過。君月國是這個大陸最大的統治者。新帝王是六年前繼位。帝號保昌。此人十八歲繼為在位六年來,隻用了兩年時間,就把他父王在位時的權傾朝野的秦臣相除去。換上了在太子時期就培養的人才。四年時間不斷得攻打各國,逐鹿天下。把他父王未來得及統一的江山逐一拚湊成一塊完正的版圖,成為君月國曆史潮流上前無古人的君王。現在成個大陸隻有少數的國家沒被他統一,而我所在的元國,是一個隻有十幾萬人數不到的小國家。“是呀,聽皇上前天說在攻打玉薜國,但是那麽小的玉薜國不知道能撐得了幾天,馬上就是我們元國了。看來這天下,要移主了。”母後見我道破,也不打算多做隱瞞,全盤像我脫出。而我卻驚呆了,才四年的時間,這個比中國古代的中原還要大的陸地,就要被完整的統一了。我這六年來在深宮,不曾去過宮外,唯一知道的少數消息也隻能從書上看到,要不然就是父王偶爾會跟我提起的趣事。像是看見了我的震驚。母後接著道,“君月國的帝王雖然年青,但是聽說在十六歲的時候,就接掌了大部分的國事,所以如此才能也不是太難以相信了。隻是我怕皇上承受不住,元國這兩百年的江山……”說著,竟然有些哽咽起來。

    “母後,不要難過了,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是很正常的道理,父王當了十幾年的皇上,不可能不明白。我會去找父王談談的。”原來在我不知道的時候,我的世界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而我卻不知道,我的象牙塔,就快要破碎了。

    “蒽,事情還沒到難以挽迴的地步,我們不要想太多了。對了,看我忙得,容容來試試這衣裳怎麽樣?”說著便站起來,可是一個不穩竟然像一邊倒去。

    “母後,你怎麽了?身體不好就會去歇著好了。這衣裳我呆會兒自己試試。春田,送母後迴宮。”我看著母後臉色很白,便不給她反駁的機會,讓人送她迴宮了,我不想她在事情沒到來之前,自己先病倒了。對於自己在乎的人,我似乎特別霸道。

    “容容?哎,也罷,這衣裳我放這了,記得試穿。不好記得叫人改迴來”她也一副無奈的樣子,走到門口又道迴來叨嘮幾句。就跟平常人家的母親在女兒成年前一樣,我心裏一陣感動。

    母後走後,我站在窗前,看著外麵凋零的樹葉,秋天不知道什麽時候,不知不覺的來臨了?拿來了一本野史細細品讀。

    君若軒,君月國第八代帝王,自十八歲斷位,斬奸臣,震朝綱,定忠良。將君月國手打理的空前繁華。但是他不滿足於現狀。自保昌三年,開始攻打周邊國家,在這個大陸,隻有君月國的國力遠高於各個國家,於是幾乎是沒用什麽損失,就奪得了擁有十幾萬人口的東辰國。他每占領一個國家,首先便是犒賞三軍,十幾個小國的公主郡主什麽的,全部被他賞給部下,最好的可以當個小妾,最不濟的隻能當軍妓了。於是他的殘暴遠遠超過於他的英名。但他卻從不將任何一國的公主,或者郡主之內的,入主於他的後宮。隻有鳳棲國的傾國傾城的長公主被他封為了他的妃子,比起賞給部下,這位公主的命運好太多。野史上是這樣記載的。

    保昌五年,當君月國的鐵騎踏入鳳棲國的皇宮境內時,鳳棲國一片哭喊聲,吵鬧聲。最中心的宮殿裏卻一片安靜,因為剛剛,就在城破的那一下,他們的皇後死了。但是這個時候,幾乎除了她的女兒,沒有一個人來看她。鳳樂兒一個人孤單的跪在設立的靈堂裏,她的母親剛剛死了,幾乎沒有一個人來看她。從外麵走進了她的父王,那個終其一生都是荒淫的帝王。他想在他逃走前帶走她的女兒。“樂兒,快跟父王走。”鳳棲國的國主拉著他的大女兒,也是現在唯一僅有的女兒。想讓她在敵人還沒進入這裏之前逃走。

    “父王?可是母後呢?”鳳樂兒似乎剛剛才從她的思想中醒過來一樣。“你的母後已經走了,如果她現在還活著,她會希望你逃走,難道你想像你的妹妹們一樣嗎?被賞給君月國的士兵?”“可是……,好,我們走!”本來有點猶豫的鳳樂兒,聽到了最後一句話時,想到了妹妹們慘死的樣子,狠下心,丟下屍古未寒的母親,逃命離去/

    “包圍這裏,弑無赦!”冷酷的語氣,似乎剛剛正說著明天的天氣怎麽樣的口穩。但隨之傳來的確是父王帶來的禦林軍的人的叫喊聲。

    “不要!”看著眼前的大刀,鳳樂兒不經叫喊出聲。她快要死了是嗎?跟母親一樣的死去?她不要!

    “住手!皇上,早就聽聞鳳棲國的長公主美得不似凡人,今天日一見,也不過如此呀?”一個不知道是誰的聲音進入眼睛閉得緊緊的的風樂兒的耳中。

    “哦?張將軍是想要嗎?”玩味的字眼,冰冷的眼神。“不敢,隻是美人自古配英雄。當今天下,敢論為英雄之人,皇上稱第二,誰人敢稱第一!”明明像是拍馬屁的話,似乎從那個張將軍嘴裏說出來,就成了事實一樣。

    鳳樂兒睜開眼,看著眼前攻破了自己國家的男人。愣住了,一眼,就已認定萬年。

    看到這裏,我不經想起曾經從父王口裏聽到過,君月國的皇上,在攻占了鳳棲國後,收下了她們的長公主入宮,封為了林妃,因為鳳是鳳棲國的國姓,所以進了君月國後,便賜姓林。一時風頭無人人及。成為了一段佳話。英雄難過美人關?

    我冷笑,如果真的是難過美人關的話,又怎麽會將美的人父親終身監禁。或許在旁人麵前會比死亡的下場好太多,但是對於一個曾站在權力頂峰的皇帝而言,又是多麽的殘忍?不知道等待著我的又是什麽下場?

    不知不覺中天已經慢慢暗了下來。算了,多想無易。“田田。”我喚著我的貼身丫環。從門外走來了一個女孩,眼睛很有神。渾身有著溫暖的氣息,也是一個大美人。

    “公主,用晚膳了嗎?我這就去傳”說完了也不等我迴複便退了下去。我的這幾個丫頭全被我寵壞了。照顧我的身體,比我自己還勤奮。

    用完了晚餐,正想入睡時外麵突然傳來了“皇上駕到!”父王怎麽這麽晚過來了?我起身披了一個披風,便走出了屏風外麵

    “父王?今兒怎麽這麽晚過來看容容?”我實在是不解,這六年來,父王從沒有這麽晚來過我的宮裏。“容容,來,坐下。明天就是你的生辰了。”他也不理我的問話,徑直坐在圓木桌上,便問道。

    “蒽,明兒容容就十六歲了。”雖然不解,但是父王憐愛的眼神讓我不得不迴答他的問題。“大了,那個時候你還是那麽一點兒,一晃眼就十六年了。”父王竟無限感概似的說道。我大驚,到底出了什麽事父王會這麽晚來找我談這些事情。

    “父王,怎麽了?是君月國的人攻打過來了嗎?”我擔心的看著他的憔悴的臉,如果真的有一天國破家亡了,我的父王會怎麽樣?

    “沒有,父王隻是今夜有點傷感罷了。晚了,你歇著吧。父王明天會親自幫我的小公主挽上成人禮上的簪。”說完沒有理會正想說話我的,走了出去。

    我真是無語。怎麽現在誰都不等我說完話就走了呢?

    “皇上迴宮”聽著外麵傳來的聲音,我迴到了床上,卻再也不是剛剛那個心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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