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舞櫻起床後,沒看到符心蓉的影子時,她已經猜到她的計劃成功了一半,激將法對那個人真的好用。坐在梳妝台前,正在梳理自己是頭發,哎,在那個時空雖然也是長發,但不是現在這種到腰的長度,整理起來真累人,而且洗頭更麻煩,害她以前每天洗頭的習慣被迫改掉,幾天才洗一次,對她來說真的忍無可忍啊,真想剪了它,但某人霸道的不準她剪,什麽頭發授予父母,不可剪。真是愚昧。不過看在她出門時他幫她整理頭發的份上,她暫且不剪。隻是他比她這個另一時空的人都還不會弄發髻,所以很多時候她隻是隨意一綁,管它的。從鏡子看見那個霸道的男人已經穿好衣服向她走來,眼底有著自己都察覺不到的笑意。皇浦浩彎身從她背後抱住她,“餓了吧?”,舞櫻看著他還披頭散發,“嗯,讓我幫你束發如何?”她自己很驚訝竟然那麽順口說出心中的想法,之前他都是自己弄,但她不後悔說出口。皇浦浩溫柔地笑了,隨即舞櫻站起,而皇浦浩坐下,然後兩人都沒說話,舞櫻專心整理他的頭發,人生第一次幫人整理頭發,皇浦浩透過鏡子看著舞櫻幫他整理,專屬他的女人。隻是她是很有主張的女人,依她之前的話來說,她肯跟著他嗎?她不願意呢?難道硬把她帶迴去?他不可能對她放手,至少現在,也不容許他的女人變成別人的。直接把她打包迴去,憑他的魅力財力難道還征服不了一個女人?“跟我迴黎城如何?”黎城,這個國家的首都。舞櫻剛好整理好,抬頭看著鏡中的他,“哦?我記得我說過,我不依附男人而活。”但是不等於不跟你走。隻是後麵的話舞櫻可不說出來。心裏知道答案,但聽她說出來,真傷人啊,她連考慮都不考慮一下,直接拒絕,難道不能為了他改變她的想法嗎?難道他在她心中一點地位都沒有?這個想法讓他原本的好心情頓時沒了。女人依附男人而活天經地義,有什麽不好?“要怎樣你才改變主意?”舞櫻眼一亮,魚兒啊,要上鉤了。“要我跟你,我有什麽好處?錢我不缺,名,我不需要,那你能給我什麽?”皇浦浩盯著那張絕美的臉,他能給她什麽? “好吧,答應我的條件,我考慮考慮要不要跟你走。”“什麽條件?”“答應我四件事。第一件,跟你走,可以,不許幹涉我的行為。至於其他我以後再說。”,嗯?先把人拐到再說。“可以。”,“你多少個女人?幾個妻子和妾?”莫非她在吃醋?那代表有一點點在乎他?皇浦浩笑得有的得意,隻是維持不到兩秒,被舞櫻接下來的話給破壞,確切感覺到冷澤對她的無奈,“我隻是了解一下自己的生命威脅有多大,以免被人殺了也不知情。”“放心,沒人敢動你一絲一毫。”,“現在你當然這樣說,但女人喜歡背著 男人搞小手段,暗箭難防啊。而且現在你幫我是因為我現在是新歡,等你有了另外的新歡呢?”皇浦浩不喜歡她說得那麽絕對,好像他很會玩女人似的。“你對自己沒有信心?”說出這話,皇浦浩自己都覺得驚訝,他在期待什麽?期待她相信自己會一直受他寵幸?他自己都不敢說會一直寵幸某個女人,他期待什麽?“不,我是擔心你會愛上我,到時如果我遇害了,你會傷心欲絕。”,“哈哈,我會愛上你?”皇浦浩笑得很猖狂,好像在掩飾什麽。“你未免太高估自己了吧?沒有一個女人會值得我愛上。”舞櫻聳聳肩膀,轉身走出去,結束這個話題。知道他現在還不愛她,但由他的口說出來,真是傷到她堅強的心。因為舞櫻的轉身,皇浦浩沒看見她轉身後的眼中閃過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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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午飯,舞櫻自己打算出去逛逛,而那個男人已經出去了。聽說今天是龍神的誕日,很多商人比平常更多的聚集在這,進行交換商品,她不是愛熱鬧的人,但為了驅除心中那一點點失落,她選擇出去,好離那個男人遠點,眼不見為淨。

    走到人來人往的街上,她好像好久沒出來了。雖然沒化妝,但一張素顏已經迷死了街上的男人。她心情不好,沒那個心情去取悅別人,那個該死的男人,但如果他是那麽容易上鉤,沒有挑戰性的話,她不可能選他。哎,好矛盾,愛情,真是個壞東西。除了兩情相悅是甜蜜的,其他都是苦,單戀是苦,失戀也苦。算了,不想了,煩死了,越來越不像她的作風,難道在這時空呆就變笨了?要是被她的好友知道肯定笑得肚子都痛,這段時間習慣皇浦浩的陪伴,減輕了她思念故鄉的感情,但此刻,她覺得更孤單。走著走著看見賣玉攤位上擺著很多首飾,她走近攤子。攤主嘴開了又閉,閉了又開,但說的話沒有進出神舞櫻的耳朵裏。舞櫻握住一個簡單的發釵,發釵隻有一個花蕾,沒想到在這有這麽別致的首飾,她想到不是把它戴在頭上,而是想起幫皇浦浩整理頭發的畫麵,有點夫妻的感覺。她出神的形態被剛從冷澤那裏迴來的皇浦浩看到。“這我買了,多少錢?”皇浦浩指著舞櫻手中的發釵問道,“這,這位爺,這發釵是姑娘先看中的,呃,姑娘,著釵子您要嗎?”舞櫻從兜裏拿出一兩銀子,“這夠嗎?”攤住看著美人一說要,不管多少錢,哪怕是不要錢送她都可以了,“夠了夠了,還買點其他嗎?”“不了,夠了。”舞櫻轉身離開,一眼都沒看向旁邊的皇浦浩,本來她沒打算買,隻是出於賭氣,她偏不要給他買下。

    “姑娘,請慢走,這位爺,您買點什麽呢?”皇浦浩快步追上舞櫻,“你很喜歡這發釵?”,“不討厭。”,“打算去哪?”皇浦浩實在不喜歡她出來,瞧街上的男人都盯著她看,他伸手抱住她的腰,宣示他的所有權。“隨便逛逛。放手,大街上摟摟抱抱成何體統?男女授受不親。”舞櫻心中歎了口氣,剛想自己一個人靜靜,但心中也有一絲喜悅有他的陪伴,看來她中毒不輕,中了叫皇浦浩的愛情毒。“我們什麽都做了,還怕別人怎麽看?你身上我哪裏沒看過?”舞眼翻給他一個白眼,“我臉皮薄,可以了吧?”她不在意別人怎麽看她,隻是就是不想順他的意。“可以,但我抱著你,是我們的事,別人不喜歡看就沒看就可以了,不需理會他們。”

    舞櫻看見不遠處的冷澤,在看見她後準備轉身離開,“哎呀,怎麽有人見到我馬上轉身走呢?難道一個男子漢竟然怕區區一個小女子?”皇浦浩實在不喜歡舞櫻跟冷澤見麵,可能她自己都沒有發現她見到冷澤時兩眼發亮,但也討厭自己那麽小氣眼,他不懂自己怎麽變成這麽小氣。“爺。”冷澤收迴轉身的腳,對皇浦浩說道,依然忽視某人。本來打算出來幫符姑娘買點日用品,畢竟昨天那麽魯莽地把人帶走,東西都沒帶,沒想到一出門就碰到他實在不想見的惡女。皇浦浩點了點頭,“冷澤,你有事就先走吧。”,皇浦浩這話正符合冷澤的心思,“那屬下先走了。”“等等,你把我的丫鬟還來。”冷澤直接走開,懶得理她。舞櫻跟著他,“你是土匪啊,強我的丫鬟。信不信我報官?”,前麵的人還是不理她。想繼續往前走,但被皇浦浩拉到懷裏,“陪我逛逛。”然後霸道摟著舞櫻離開。舞櫻瞪著旁邊的男人,到最後瞪到她眼都酸了,某人還是沒有反應,算了,她把注意力放到攤位的小玩意兒上。

    皇浦浩帶她到一家商鋪中,“兩位客官,要買點什麽嗎?這玉是上等的好玉,我們這裏的都是上等貨。”舞櫻看了一眼店鋪,算是首飾店吧。然後看了一眼旁邊皇浦浩,他幹嘛帶她來這裏?“你喜歡什麽就買吧。”如果他在她那個時空可以說是好的情人,出手那麽大方。可惜,對她來說也沒什麽。隨便看了一下,拿起一支玉鐲子,嗯,在這裏買了個玉佩之類的,或者黃金做的,如果迴到那個時空會不會升值呢?黃金肯定會升值,玉呢?投資古董?但若迴不去呢?還是算了。把玉放下,“走吧,沒有我喜歡的。”說著挽著皇浦浩的手離開。

    兩人逛了一圈到了一家客棧,在二樓的一間房間坐下休息。“小二,來點糕點之類的。”她發現這時空很多糕點是那個時空所沒有,當然那個時空有的西式糕點這裏也沒有。她的那寫小說的室友之前在咖啡廳工作過,把人家的糕點技術和泡咖啡技術都偷學到,而且還到法國進修過,所以她是有口福的人。哎,好想念她們。不能再拿兩個時空相比較了,那隻會讓她更想迴去。“小姐,對不起。”符心蓉剛在街上見到舞櫻和皇浦浩,所以小跑過來,對於平常不運動的人來說,那段距離跑過來,已經讓她氣喘籲籲。“坐下吧,不用叫我小姐,叫我舞櫻就好。”實在不習慣有等級差別,而且她沒真把符心蓉當丫鬟。“這怎麽行呢?小姐就是小姐。奴婢不敢直唿小姐您的閨名。”舞櫻翻了白眼,明明她之前是大小姐,怎麽當起丫鬟那麽自然?真是的。“既然我是你主子,是不是我說的話你要無條件服從呢?”符心蓉為難的看著她,她這樣也有錯?皇浦浩也不想聽到別人直唿她的名字,“你就別為難人家了。”聽到皇浦浩為符心蓉說話,舞櫻有點酸酸的感覺。他竟然幫她說話?把她說成好像是十惡不赦的人似的,叫個名字是為難她?為什麽男人都幫著符心蓉說話?而且他剛答應她不幹涉她的行為,現在是怎樣?雖然心裏不爽,但她沒表現出來,“隨便,但我有我的原則。”言下之意,怎麽叫隨她,聽不聽是她的權利。然後舞櫻吃著小二送上來的糕點,把頭轉向旁邊望樓下看去,幫她贖身是她自己找石頭砸自己的腳?看來有句話是對的,先愛上就先吃苦。

    符心蓉還是站在舞櫻旁邊,沒有坐下。“坐下,一起吃,我不喜歡別人看著我吃。”舞櫻頭也沒迴說道。“這…”隨便她,她就說跟人交往真的很難,特別跟古人,還好沒有跟她說什麽者乎之類的,不然她會抓狂。嗯,糕點不錯,如果她迴到那個時空,她會想念這裏的糕點。皇浦浩看著舞櫻無精打采的樣子,她就那麽不耐煩跟他在一起嗎?如果換是冷澤呢?他突然嫉妒起冷澤。她現在在想什麽?希望不是在想冷澤。在舞櫻拿起另一塊糕點時,皇浦浩拉住她的手,硬把糕點往他嘴裏送,兩口把糕點吃了,最後還吻著她的手指。舞櫻笑了出來,他流氓的行為讓她心情好起來。而符心蓉臉紅的低下頭,他們也未免太,太敗壞風俗了吧。舞櫻收迴手撫摸他的臉,嫵媚一笑,直接起身吻住他的唇,用小舌描繪他的唇形。皇浦浩被她熱情的吻嚇了一跳,但迅速隔著桌子一手摟住她,一手托住她後腦勺,化被動為主動,深深吻住她,不讓她退離。剛才的陰霾馬上消失了。

    過了三天,舞櫻皇浦浩四人兩馬一部馬車離開牡丹樓,燕紗城,往黎城方向出發。皇浦浩和冷澤騎馬,雇了一兩馬車,舞櫻和符心蓉坐裏頭。舞櫻掀開窗簾,望著外麵的風景,哎,她討厭長途跋涉,特別在這時空,路還是泥路,墊著坐墊,屁股還是顛得痛死了。而且到了黎城,有她最討厭的事。她知道皇浦浩不是叫如他說的叫皇浩,據探子的所說,當今的皇爺,也就是皇上的哥哥。他常年在關外大戰,是這皇朝的棟梁支柱,邊防必不可少的將領。可想而知,在黎城有著權力的暗鬥,第一次見到他是受傷的,那應該跟權力有關。而且皇位一般傳給嫡長子,但現在是弟弟當皇上,她想那個皇上應該會防著皇浦浩,甚至打算殺了他,以絕後患。她實在不想湊這熱鬧,但竟然他是她的男人,當然不能坐視不理。她不相信自己是迴到自己時空的曆史中,而應該是另一個時空的古代,這裏時間相對那個時空是慢了,因為時間應是直線的,不是一個循環,不可能迴到自己時空的曆史中。所以她的行為,應該不會改變那個時空的曆史,但她現在在這個時空中,她已經是這時空的一份子,她的所為直接成為這時空的曆史,她會不會改變別人的命運?她想是會的,竟然她來到這,相應的曆史已經改變了。去看看現場直播的宮中暗鬥,學學怎麽跟人打交道。

    坐在裏頭實在很悶,舞櫻叫馬夫停車,掀開車簾,走下車,前麵的皇浦浩拉著馬轉迴到她的身邊,而冷澤依然停在前麵,不打算理那個惡女。“我要騎馬,冷澤!你把你的馬給我!”冷澤翻了個白眼,頭都不迴,不甩某人。皇浦浩心中那把無名火又燒起來了,她就那麽喜歡冷澤?一直叫冷澤冷澤,他的名字她隻有在床上纏綿的時候才叫,她該依賴的人是他,不是冷澤。“上來。”他沉著臉向舞櫻伸出手,舞櫻看見了他的臉色,不想載她就不要載,幹嘛給臉色她看?“你很不情願的樣子,我看還是算了。”皇浦浩臉色更難看了,“你是想要跟冷澤同坐一匹馬?”如果是的話他會扭斷她的脖子。舞櫻眉一挑,莫非他在吃醋?上次故意趕走冷澤也是吃醋?嗬嗬…“拉我上去啦。”舞櫻在皇浦浩的幫助下上到馬上。她摸著馬的鬃毛,偷笑著。皇浦浩把她固定在自己的懷裏,算她識相。“你很不爽我跟冷澤說話?”舞櫻以隻有兩人聽到的聲音說話。皇浦浩心中附和她的話,他非常的不爽。“記住,你是我的女人!”她的所有都屬於他的,想的也要是他!舞櫻開得可開懷,他吃醋的樣子非常可愛,但還是說真相,不然有隔閡就慘了。信任是一點點累積的,從一點點坦白開始積累的。“我的師傅說,之前的我姓冷。”她點到為止,他還聽不明白那就是他的事了。皇浦浩濃眉一挑,之前的她姓冷?而且她還有冷悠的玉佩,難道她是冷悠?所有她跟冷澤是兄妹?這個想法取悅了皇浦浩。“你是冷悠?”舞櫻沒說是,也沒否認。皇浦浩當她默認了,霎時笑開了。但剛才那句話好像有點奇怪,但他沒有細想,因為他現在太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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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燕沙城,走了半天,但還沒到下個城鎮,所以四人在一片樹林邊停下休息。舞櫻靠著樹幹坐下,她很想盤腿而坐,但身上的衣服是裙子,還是屈膝而坐,幹糧,硬邦邦的大餅,水還是冷澤直接在附近的河流打的,她看著手上的‘午餐’,哎,吃下去真是自虐啊,叫她怎麽啃?還好這裏水比較沒汙染,還可以喝。“將就點。”皇浦浩看見她隻咬了一口就沒在吃,今天隻走了一小段了路,離黎城還有很長的路,大概以現在的腳程來看,還有兩個月,第一天就這樣,看來她沒有長途跋涉過。一副受不了的表情。“實在很難吃。”舞櫻把幹糧收起來。而冷澤在旁邊冷哼一聲,符心蓉默默地吃著,不吭聲。“怎樣?你有意見?”舞櫻向冷澤問道,到了下個驛站,她絕對秀一下的廚藝,讓他知道現在吃的簡直是,至少嘴刁的她來說,那是種折磨。冷澤已經打定主意不理她,免得被迫殺人,扭斷某人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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