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年後,舞櫻再次告別老者和他的夫人,經過半年長途跋涉,來到了繁華的燕沙城。舞櫻在進城門的時候,不斷在咒罵,落後的時代,沒汽車沒火車沒飛機,一路坐著馬車,路上沒有公路,沒有高速公路等等,真是太自然了,自然大多數路還是石子路,泥路,山路,哎!因為沒學騎馬,輕功不能用於長途奔波,真是受夠了,決定了,就留在這好了。而且作為女人,這個時代沒有衛生棉,真是夠慘無人道!第一天穿越到這就跟老者說了她要去找她的故鄉,然後請教了老者一些關於這時代的和武功使用的事,然後就出去找了幾個月,發現江湖不是好玩的地方,她就說嘛,最討厭跟活人打交道,所以當初才當法醫,最後還是迴到空空穀。她不懂是她來到這改變了這時代與她相關人的記憶,還是她入駐某個跟她一模一樣的人身上,她相信前者。這次她出行,因為兩位老者催她出去找個好婆家,真是太好心了,哎。

    看著這城,街道上兩旁開了不少店,前麵擺滿地攤,可見這應是經商的城。馬車到一個巷口,她掀開簾子向裏麵看去,名字像旅館,又好像不是。 “請到裏麵放下我吧。”, “姑娘,裏麵是… …”馬夫支支吾吾的說,舞櫻馬上明白,那是花街。嗯,經過在江湖上算是行了1年,徹底了解這時代的男尊女卑,她自認自己不是女權主義,但也受不了這種男人主義,簡直是沙文豬主義!在路上,遇到不少病傷者,她湊合湊合當了幾迴大夫,但那不能當成主業,因為她對中藥了解不深。好吧,男人主義唯一沒有侵略的地方應該是青樓,決定了,她要當嫲嫲。她的室友之一就是言情小說家,可以說是熱門的作家,在有時候需要題材時還會拉著她陪她看,至少在她認為那也是一個職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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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亮了,附近的人們開始新的一天。舞陽來到這時空,習慣了早起,她決定出去走走。洗漱後她走到附近樹林了,真是春天,樹長出新芽,看起來是那麽的生機勃勃。雖然說她現在是有武功的人,也會用,但她還是不習慣運用。她走著走著發起呆來,到妓院已經3個多月了。剛到燕沙城,她教那院子的女人第一事是肚皮舞,高中時為了減輕壓力,她和好友們一起去學潮流舞蹈,大學雖然不同校,但她們感情還是那麽好。晚上看著妓院的熱鬧,感覺更寂寞了,一個人被迫來到這,她好想好友們啊,也想她那不親的父母,如果她迴去,決定要好好把親情彌補迴來!但,她能迴去嗎?在這時空已經快3年了,當初的飛機失事,可能好友們認為她已經死了吧。留在這牡丹樓,也叫現在待的青樓,因為那肚皮舞的收視率很高,所以她跟牡丹樓的掌櫃簽個合同,她把業績提上去,條件是她可以住下,以嫲嫲的身份,絕對不能逼她做不想幹的事,不能打擾她。這幾個月了每天都座無虛席,她還教那些女人們一些其他性感動作,她做些性感睡衣之類的,不過她的針線活不好,法醫是解剖,很少是縫合,幾乎沒有,所以,可想而知。她是教城附近的村子裏某位寡婦,那這樣那位婦人可以養家,而她可以拿到她想要的。掌櫃非常滿意。所以她被安排在院子最裏頭的一個小院子,小院子跟主院隔了個花園,所以她住的地方很安靜。她覺得真的很寂寞啊,難道真要找個男人嫁了?

    一股腥味驚醒了她,她看到在她正前方有個男人,他坐在地上,背靠著樹,手拿著把劍。放眼望去,附近沒其他人,想必他肯定是受傷了,或者死了。她不想多事,做為法醫,她不救人,哪怕他是好人。她知道這世界不是黑和白兩種顏色,幾乎很多都是灰,好人可能某天就變壞,壞人也許某天會良心發現,隻在一念之間。她本來打算轉身走開,算了,就過去看一下,死了就省事。

    去,他抬起頭,雙目炯炯有神地看著她,他還活著?!真是倒黴,她隻好看能不能救他吧。走近一看,發現這男人長的蠻好看的,隻少在她見過那麽男人,不管在她那時空,還是在這時空,他是她見過的最好看的,不是斯文的帥,而是剛毅的帥。前額的劉海剛好到濃眉,兩道濃密的黑眉及兩潭深幽的瞳眸,高挺的鼻梁將臉部輪廓刻劃得更為立體有型,而薄唇說明了寡情,哈哈,寡情?她反而覺得如果那樣的男人若愛上一個人就是一生,對於那個幸運的人說就是專情,對其他人就是寡情。

    需要“幫忙嗎?”她期待他說不,這樣她就省事了,看他受了傷臉上沒有一絲痛正確說是沒有表情,隻是臉色蒼白,神智好像清醒,應該是不需要幫忙吧。 “不用,謝謝姑娘好意。”她挑眉,很好,正符合她的希望,隻是她看到他的腹部的衣服都被染紅了,他雖然穿著是灰黑色衣服,但她畢竟是法醫,可以判斷他傷得不輕。好吧,她就雞婆一次。她向他走近,隻是他不領情,用劍指著她,狗不識好人心! “姑娘,請離開吧。”真是夠了,她難得的好心竟被拒絕?哼,他說離開就離開?那她的麵子往哪擱?她快步走近他,無視他手中的劍。 “不想死的話就跟我走,想死的話就幹脆點!”她伸手向他腋下,準備扶起他。

    皇浦浩防備地看著她,考慮要不要逼她離他遠點,她的樣子看起來像大家閨秀,應該不是那幫人的同黨吧。稍微一走神,他已經被她扶起,皇浦浩決定就跟她走,但如果她是那幫人的幫兇,他不會手軟的。隻是她難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怎麽就這樣自然地扶起他?舞櫻扶起他才知道他挺高的,在那個時空她有173的身高,現在好像矮了,但他比她高出差不多一個頭,目測應該180左右吧,原來這時空還有這麽高的人?她還以為這時空都是營養不良呢。兩人心中想著對方,無語地向舞櫻來的地方。他盡量不把體重往她那邊倒,因為她看起來很柔弱,經不起重壓。他找借口為自己的體貼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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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到牡丹樓的後門,她推開門,扶著他走向她的小屋柳院。把他安置在床上,她記得當初老者送她一些藥,好像那個金創藥是治傷口的。她找出裝著藥的包袱,沒辦法,太多瓶瓶罐罐的,而且沒有標簽,她隻好要他選,畢竟他是江湖人,應該懂吧。皇浦浩看了看麵前的瓶瓶罐罐,再看向她,無聲的詢問者。 “這裏麵哪個是治你的傷?”皇浦浩一瓶瓶打開聞了聞,隨即挑出一瓶交給她。 “脫衣服。”皇浦浩想伸手接過藥, “我自己來就可以了,請姑娘迴避一下吧。”隻是舞櫻不順他的意, “叫你脫就脫,哪來這麽多廢話?”他一愣,他暗自罵自己多事,別人女人家都不介意他介意什麽,但還是再提醒她。 “姑娘,你好意在下心領了,還是在下自己來就可以了,不敢勞煩姑娘。”她白了他一眼,她直接伸手準備幫他脫。皇浦浩被她的舉動嚇了,而她趁他失神幫他脫了外衣,準備繼續脫下一件,被他打斷了。她在心中再次謾罵這時空,衣服搞那麽複雜幹嗎呢?一件就好了,還幾件!皇浦浩看著她不悅的表情,算了,反正她不介意他也無所謂,他把單衣脫了,露出精壯的上身。她眉挑了一下,沒想他身材還不錯,沒有贅肉也不會有多得嚇人的肌肉,更不會是一排排的肋骨族。她會注意他的身材是因為畢竟她是她手術刀下唯一還活著的人。

    她蹲下,幫他包紮傷口。皇浦浩這才注意到她的樣貌,白質的皮膚,瓜子臉,可能她的臉還沒他的手掌大呢,她兩眼大大的,小巧的鼻子,紅潤的小嘴,看起來很可口。他發現自己心思飄遠了,趕緊拉迴,不過她的脾氣好像不是很好,她身上有種淡淡的花香,好像是桂花的味道,發現他又在注意她,他逼自己打量這房間,同時考量著她的身份。打量完房子,他還是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舞櫻包紮完,抬頭發現他正在看著她,她對視他的雙眼,發現他的眼好黑,像海洋般沒有邊際的感覺。如果不是知道他的傷有多重,她很懷疑他是不是神經感觸不好,竟然不喊痛?

    她失神於他的幽黑的眼,她若無其事地站起來,收拾東西, “這段時間你就住在這吧,等你傷好了再走。傷口記得不要碰水。”她隨即又說, “先說明你要付錢的,如果你有需要,還可以穿出花園,那邊是男人的天堂。”皇浦浩打算拒絕她的好意,不想給她添麻煩,對後麵一句有些困惑,他脫口說, “天堂?”舞櫻發現自己說了一個那個時空的詞, “就是男人尋歡作樂的地方。”原來她是那種女人,隻是想到她曾經被不知道多少男人碰過,他頓然覺得氣憤,隨即發現他氣得莫名其妙,他可能是受了傷有點神誌不清。舞櫻不懂他為什麽氣憤,他沒有表現出來他的不爽,隻是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氣憤。

    她沒去探究,轉身離開。皇浦浩看著她的背影,看在她救他的份上,決定幫她贖身。他躺下,受了重傷,而且剛才的一段也消耗了他不少體力,他一躺下沒多久就睡著了。拿著她做的粥迴來,因為她拒絕了掌櫃好意,不需要丫鬟,廚房現在過了早飯時間,但沒到午飯時間,她沒叫廚房做,而且受傷的人應該吃點清淡的。她覺得在這時空有點好就是牡丹樓的廚師可以跟那個時空的五星級有得比。她看見他睡著了,把粥擱在桌子上。她走到床邊,輕輕坐在邊邊上,她伸手探向他的額頭,如她所料,他發燒了,不是她咒他,他腹部受了重傷,還好沒傷到內髒,但失血過多,而且春天早上還是有點涼,所以那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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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皇浦浩醒來已經天黑了,他看著床邊那張美麗的臉又一瞬間的失神,隨即想起他被她救了。他竟然毫無防備的睡了?而且第一次睡得那麽熟,他竟然那麽相信她?看著她的睡顏,小鹿般的大眼合上,看起來如此迷人,他不由自主地用手溫柔撫摸她的臉,如他所想地那麽光滑。雖然他的撫摸很輕,但還是讓原來用手支撐著頭睡的舞櫻醒來,她伸伸腰,舒活筋骨。然後她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嗯,終於退燒了,他一睡就一天,可憐的她,不時幫他換毛巾,還叫人請大夫來,她實在不了解中藥。“餓了吧?等一下,我幫你熱一下粥。”隨即轉身離開。皇浦浩一話不說,隻是一直看她,一直到她的身影離開視線。他伸手放在額頭上,那剛才被她小手碰過,涼涼的,第一次,覺得留下來似乎是個不錯的決定。舞櫻迴來看到他撫著額頭發呆的樣子,“你剛才發燒了。我已經跟掌櫃說了,你可以住在這。”剛才黃昏時,牡丹樓開始熱鬧前,她就找掌櫃說了,畢竟她在這也算客人。

    她小心翼翼扶著他坐起來,沒注意到他因為她的靠近而淡淡地一笑。她把粥遞到他麵前,他應該可以自己吃吧。皇浦浩正想接過去,但扯到傷口,讓他眉一皺。舞櫻注意到他的表情,隻好認命,誰叫她今天那麽雞婆,給自己惹了個大麻煩。她吹涼粥,然後喂他。皇浦浩隻好恭敬不如從命,張嘴讓她喂,看她那有點笨拙的動作,恐怕她是第一次喂人吃東西吧,他馬上心情變得更好。

    吃完粥就喂他吃藥,之間他們都沒有交談,造成一種平靜的氣氛。直到他把藥喝完了,皇浦浩出聲打破這平靜。 “謝謝姑娘的救命之恩,做為迴報我可以幫你贖身,然後過你想要的生活。”她坐在桌上旁的椅子上看著他,聽到他的話然後大笑起來,他以為她是被逼的?她忍不住要捉弄他, “救命之恩不是應該以身相許?” 。對於她的話,他隻是挑眉,“以身相許?在下命卑賤,不值錢,還是幫姑娘贖身好。” ,“那你幫我贖身,我以後該去哪?無情無故的,你要我流落街頭嗎?”他一愣,的確沒想過這問題, “姑娘可以找個好人家嫁了。”他說這話時心裏覺得很不爽,因為想到她被歸屬某個男人覺得很不爽。 “青樓女子能有好歸宿?”她不信,是的話就不會有那麽的悲劇出現,不是有個杜十娘的故事嗎?被騙了,最後還跳河自殺。 “相信會有的。”他依然不爽地迴答,還沒發現自己的語氣飽含大火啊。她從他的語氣聽出他在生氣,難道氣她的‘不自重’?所以說她討厭跟活人打交道,總要猜測對方在想什麽。 “那如果是你呢?”她沒問他為什麽生氣,接著他的話說下去。

    他沉默了,不是他看不起青樓女子,而是發現如果是他,他會把她娶迴去,這想法讓他的不悅頓時消失,但也嚇到他,他竟然對她有莫名的占有欲。 “姑娘,如果不嫌棄,可以跟在下離開,到我的故鄉,我會幫你找到好婆家。”他說出違心的話。她隻是挑一下眉,“沒有男人會不在意自己不是妻子第一個男人,除非是妾。而男人是那麽犯賤,有著老婆就想娶小妾,左擁右抱還想著外麵的野花,要不到的永遠去追求,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而且就算是妻,都要看著男人,婆家的臉色而活,妾更慘,還要看正室的臉色,女人們總是要爭風吃醋,小孩都隻是她們爭寵的工具。”如果她真是無法迴到那個時空,她就是孤獨終生,也不想嫁人,或者找個男人借種,眼前這個男人是優質品,她用曖昧的眼光打量一下他。

    皇浦浩讚同她的話,沒想到她一個女子 竟然如此聰明,看透這人間的無情。難道跟她淪落於此有關? “姑娘為何淪落到今天這種…”他問出心中所想的,但在開口後後悔,她的事與他無關,他幹嘛要多事。舞櫻大笑起來,難道他認為她是被逼的?哈哈… “我是自願的,而且我不是你想的那樣,而是嫲嫲,專幹逼女人為娼的。”她看著皇浦浩愣住,她笑得更厲害,哈哈,她好喜歡看他愣的樣子,她是不是好壞?哈哈。皇浦浩不僅被她的話嚇到,也因她的笑看癡了。她本身就有張吸引人的臉,相信沒有幾個男人能抗拒如此美人,她的笑讓她更添加幾分活力,他還沒見過有個哪個女人笑得像她那麽自然。

    舞櫻發現他的灼熱的視線看著她,她突然覺得血好像往臉上倒流了,臉紅了,應該不是,應該是她的錯覺,她從來都沒有臉紅過。“繼續休息一下吧。”她轉身準備離開,照顧他一天,她也快累死了。她打算到隔壁的房間去,因為這院子隻有她住,這是掌櫃給她的特權。牡丹樓有三個安靜的院子,另外兩個給特別的客人,俗稱vip。所以基本上不會有什麽人來打擾她,除了偶爾那些女人們來找她聊天。“姑娘,請問怎麽稱唿呢?”舞櫻迴頭看他一眼,“青樓女子的名字值得你去記?” 。“但姑娘是在下的救命恩人。” “沒有告訴你,在問別人的名字前應報上自家名號嗎?” 皇浦浩佩服她的勇氣,除了一個人外沒有人敢挑戰他的權威,她是第二個不怕他的人。“在下皇浩,敢問姑娘貴姓大名?”出於他的身份特殊他將自己的名字省了中間的字。舞櫻邊走出房間邊說“楚舞櫻。”看著她的身影走出房間,皇浦浩心中有一絲不舍迅速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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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剛亮,舞櫻一如既往的被最近幾天某人勤奮的聲音給吵醒。她洗漱後走出房間,看到院子裏的皇浦浩,他在赤膊練著劍,她該為他鼓鼓掌,明明是傷患應該好好休息,但他竟然還這麽勤奮地練武。她心中氣憤起來,氣他不愛自己,也氣自己幹嘛多事關心他!她勸了他多次,他就是不聽!氣死她了,他死了不要怪她,她不會幫他收屍!

    她冷眼看著他,不得不說,他的身材真不是普通的好,這幾天,看著他練武,幫他換藥,害得她做夢都夢到他的好身材,還做春夢。看來她是缺男人缺得厲害啊,在大學曾交過一個男朋友,不到一年就結束了,直到現在她都沒談過了,因為她太忙了,而且覺得好男人不是名草有主就是沒出生。他是她活得那麽久唯一感覺有來電的感覺,雖然他們隻是相處幾天的陌生人。這兩年她一直找不到迴那個時空的出口,已經開始絕望了,為了下半生著想,她決定賴定他了。她可不接受一夫多妻,寧願沒名沒份也不要跟其他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所以她要把他的心綁住,就算失敗也好。

    皇浦浩在她出現的那刻已經知道她來了,隻是他繼續練著,但感受到背後她打量的眼光,雖然他出色的樣貌讓女人愛慕,但她的眼光讓他在心底湧起一陣喜悅。他練完後,走到她身邊,“楚姑娘,早上好。”迴他一句後舞櫻率先走進他的暫住的房間,等著丫鬟把早餐送上。因為他的慷慨,付給掌櫃一大筆錢,所以掌櫃叫丫鬟服侍他,並給他開一間上等房間,但他都拒絕,隻是要丫鬟送餐。而她也打算讓自己好好享受一下。

    進到屋子內,她毫不掩飾她的視線,盯著他穿衣。“你的傷已經開始結疤了,相信沒什麽大礙了吧。”她畢竟不是外科醫生,隻能大概的判斷他的傷勢,他的傷勢恢複程度影響她的計劃。皇浦浩眉一皺,以為她要趕他走,一想要跟她分開,從此不再相見,他的心緊縮起來。“謝謝姑娘關心,在下傷勢好了差不多,繼續休養個一個半月相信就全好了。”想趕他,他偏不想順她的意。他沒意思到自己內心為什麽這樣做,隻想順著心去做,好讓他心中的痛感減弱。舞櫻沒去猜測他心中所想,她隻想怎樣完成她的計劃。在丫鬟送早餐上來,兩人沉默地各自吃著早餐。

    不久,舞櫻停下筷子,“覺得我長得怎麽樣?”舞櫻直接地問他,皇浦浩被她的問話差點咽到,“很美。”舞櫻眉一皺,她雖然沒有自戀到覺得自己是美不可敵,但在牡丹樓她的樣貌可以公認是最美的,她也知道自己長得可以算是美人,但他的話把她的信心打碎一角。好吧,她承認,沒有哪個女人會想聽到自己喜歡的男人說她不美。“很美是怎樣?跟牡丹樓的花魁比呢?” 她瞪著他,若他敢說她比不上花魁,她絕對揍他一頓,哪怕他有傷在身。“為什麽要跟別人比呢?不過你的確比她美。”舞櫻聽到他的話,心裏不爭氣的高興起來,算他識相。“那我要你做我男人,你有異議嗎?”皇浦浩這次真咽到了,她真是打破他威嚴的一麵啊,總是被他嚇得形象全無。“姑娘的意思是?”

    舞櫻一手拍著他的背,另一隻手搭在他的胸前,學著之前偷看那些小姐的勾魂動作,用指尖在他的胸前畫圈。“就是在你療傷的日子裏,同眠共枕,做在青樓該做的事。”皇浦浩不喜歡她像青樓女子般,即使她是,但不想要她停下誘惑。“感想姑娘厚愛。”舞櫻知道他會拒絕,但現在拒絕,不代表接下來他能抗拒她的魅力。她直接拉下他的頭,吻上他的薄唇。皇浦浩感覺到她的丁香小舌在挑逗他,他放任自己,從被動變主動,加深這個吻,而這一吻引起他的生理反應。既然是她要求的,他恭敬不如從命。隨即他把她抱到床上,帳篷的細紗被放下,房間頓時變得‘春意盎然’,兒童不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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