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聞言,便迅速洗洗手開始幹活了。


    那些人一便做飯也一邊聊天。


    “前幾日店小二還讓我跟他一起配合,讓店鋪的生意更加慘淡,知道店鋪倒閉。說是事成之後,還能夠給我一筆銀子呢!他哪裏來的銀子啊?”


    一個人在發牢騷的時候,說出了這麽一件事。


    李儒聽到之後,便立時來了興趣,雖然他依舊低著頭做事,不發一言,但是卻在一邊豎起耳朵,聽得卻十分的認真。


    “你不知道?”


    另外一位廚子有些疑惑,伸出頭來看之前說話的那人。


    他見那人搖搖頭表示自己是這的不太清楚之後,便開口解釋。


    “店小二這些日子總是不好好的招待客人,可趕走了不少了!要是像以往,他哪裏敢這麽做呢?這是因為有人出了高價讓他這麽做的!你說他哪裏來的銀子呢?”


    這話一出有幾個原來不知道的人,當下便恍然大悟。


    “我說呢!他這幾日頤指氣使的,對著上門的客人也是這般。原來是因為早有人填補了這一項,所以他不怕虧錢呢!”


    “前幾日他也來找過我,我還以為他在說笑呢!沒想到,事情的真相竟是這樣!”


    “這下店小二算是發了,不用擔心銀子的問題了。”


    李儒聽著他們說出了這些話,當下便有些不解,這究竟是誰會出這麽一筆不菲的銀子,來讓店小二這麽做呢?


    又是為什麽要讓著這些廚子一起配合,將生意整垮?


    一個店小二,是直接接觸顧客的人,他的態度就足以讓許多人不會登門了,而雖與那些菜的漫天要價,就更加阻斷了一些人想要來這裏吃飯的心思了。


    “這是為什麽?我有些不明白。”


    李儒本身就是裝成一個憨厚老實的夥計,此時聽不懂也是正常的。


    他既然問了出來,那些人本來也是在閑聊,於是一個廚子便準備給李儒解釋解釋。


    但此時店小二卻聽到了廚房裏的動靜,立刻趕到了這裏。


    眾人一看到店小二便立刻低頭做自己的事情,不再說話。


    李儒也是立刻家裝中唉燒火,壓低了身子,還將頭深深的低下了,沒讓店小二看到自己。


    畢竟之前點菜的時候,這個店小二是看到了自己的臉的,或許是能夠認出來的。


    到時候就不好繼續自己的計劃了。


    果然店小二沒有看到李儒的臉,也沒有在意這麽一個在燒火的夥計。


    他掃視了一周之後,便開口斥責:“你們的話未免也太多了!在廚房做事就好好做,哪裏來的那麽多話?趕緊把客人要的菜做出來!不要再閑聊了!”


    斥責了幾句之後,見眾人都老實了,店小二這才轉身離開。


    他離開以後,廚房便又響起了各種聲音,洗菜的水聲,切菜的聲音,還有炒菜的聲音,但是眾人都沒有再閑聊了,頂多是有的時候,不得不交流的問答。


    李儒劍一旁劈柴的大叔一直都保持著安靜,有些好奇,便繞到了他的身邊,開始找話題聊天。


    “大叔你是什麽時候到這裏做事的啊?每個月有多少工錢?我見廚房裏的事情還挺多的。大叔你是一直都在廚房裏負責劈柴的嗎?”


    李儒特意找了好幾個問題,想要打開這個大叔的口,再慢慢的問一些自己更想知道的問題。


    但是李儒問出了這些問題之後,這位大叔卻依舊是沒有迴答。


    李儒心生詫異。


    難道這大叔生性孤僻,不願意與人交談?


    李儒不信邪,繼續找了幾個話題,問道:“大叔你在這裏幹活累不累啊?每日我們廚房裏的人要及時到,晚上幾時可以手工休息啊?我們每日的飯菜是不是都自己做的?是自己想吃什麽就告訴廚子幫忙做,還是指定了哪些菜的?”


    李儒一連又問出好幾個問題,就像是一個半大小夥子到了新的環境之後,各種問題都冒出來了,什麽都想知道,但是什麽都不知道。


    那位大叔看了李儒一眼,終於是被李儒這麽多的問題給打敗了,好像是自己不開口迴答,這人就會一直問下去的樣子。


    大叔不得已,指了指自己的喉嚨,然後發出了一些沙啞的聲音,卻是不成語調的,單調的“啊,啊”聲。


    李儒當時便明白了。


    “原來大叔你是沒辦法說話啊!我還以為大叔是不想理我呢!大叔你會手語嗎?我興許能夠看得懂哦。”


    原來這個劈柴的大叔是個啞巴,所以才不能夠迴答自己的問題。


    李儒恍然大悟,原來不是因為太過高冷孤僻才不迴答問題的,隻是受限於自己是個啞巴,所以唉沒有迴應的。


    李儒當下便沒有那麽心塞了。


    大叔聽到李儒能夠看懂手語,便比劃了一下,問答了李儒之前的幾個比較簡單的問題。


    然後李儒便通過大叔的手語得知,這大叔竟然不是專門負責劈柴的人,他的真正的身份,竟然是店小二的車夫!


    用一個啞巴來做車夫?


    這個店小二為什麽要這麽做呢?


    難道是與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才要用啞巴來做車夫,這樣的話,就算是這個啞巴知道了,也沒有辦法告訴別人?


    或者說,幾百年是這個啞巴想要告訴別人,也沒有什麽人能夠看得懂這個啞巴的手語。


    畢竟不是什麽人都能夠看得懂手語的,要是沒有學過,沒有見過的,一般人也不會知道手語蘊含的意思。


    李儒是因為在現代的時候,實在是見了不少的,畢竟新聞聯播中都是由手語的,一些比較常見的手語代表的意思,李儒都是懂的,甚至自己都會比劃一下。


    隻是李儒對於店小二的來曆身份更加的懷疑了。


    若自是一個店小二,即便是受了別人的錢,被收買了,應該也不至於會需要用一個啞巴做車夫。


    他究竟是想要遮掩些什麽呢?


    車夫,會接觸到哪些信息呢?


    李儒對這個店小二和這個大叔的問題,十分疑惑,但是一時之間卻還是想不出什麽合理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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