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秦奮…”他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監獄裏的那些生活片段瞬間浮現在腦海中,讓他有種時空錯亂的感覺。


    監獄中的生活雖不長,但那是一段難忘的日子!


    正是在獄中,他和青龍白虎交換功法,更是習得了形意拳法和八極拳的金丹秘法,收獲最大的,還是俘獲了佳人方語柔…那一幕幕場景,早已烙印入心靈深處,難以磨滅了!


    聽筒那便先是沉默,隨即,一陣爽朗的大笑驀地響起!


    “小妖孽,你家青龍哥一出牢籠天地寬!擦他媽嘰歪的,你躲在哪個小娘皮的肚皮上嘿咻撒?記得老哥不?”


    秦奮大笑,脫口大罵:“幹你大爺的王洪天!哥還以為乃被拖去槍斃了呢?草,你這條臭龍在哪裏?哥剛迴北京,人在機場呢!”


    口氣好粗好重的說!


    我靠,不是吧?


    顏離書和王琴雪等人眼神古怪地看著秦奮,表情很無語!


    “草,讓哥跟小秦子侃兩句…”秦奮聽到,電話那頭,出現了吳鉤的聲音,那兩土人在搶電話!


    “哈囉,小秦子,來哥家吧,嘎嘎,這條臭龍被放出來鳥,估計下一步要禍害蒼生了,嘿嘿…”吳鉤很yy道。


    “嘿你妹!吳鉤!你媽比再喊哥一句小秦子試試?哥直接讓你丫成為中國最後一個太監,擦!哥二十分鍾就到,等著!”秦奮掛了電話,臉上很開心。


    可是他一轉身,看到三張石化的臉!


    “你們搞什麽?”秦奮不解地問。


    “呃,哈哈,老大,你太爺們了!”歐陽瞬間反應過來,立即奉上馬屁!


    “帥鍋師傅,你太粗魯了,說髒話…”王琴雪羞紅了臉,卻依舊嚴肅認真地批評她可愛的師傅。


    “嗯,那個,今天太陽真好啊…”秦奮佯作沒有聽到,伸手摸摸鼻子,丟下一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便徑直朝那輛破紅旗車走去了。


    “今天有出太陽麽?”顏離書抬頭望望沒有一絲陽光的天空,奇怪地道。


    “帥鍋師傅又騙人,真壞…”王琴雪也抬頭看天,不爽地嘀咕。


    “傻眼了吧小樣兒,嘎嘎…”歐陽勤奮得意地也了一直跟他不對付的王琴雪一眼,風sao地轉身走人了!


    “你…氣死我了!”王琴雪惡狠狠地一蹬腳,顏離書愕然。


    看來老大這幾個手下,也都是些極品來著啊!


    顏離書搖頭。


    秦奮直接爬上了駕駛座,邪笑一聲,“都坐好了…!”


    話音未落,他右手壓下手刹,左腳一抬離合,同時右腳猛地一下將油門幹到底!


    “轟!”紅旗車如一匹猛虎般咆哮著衝了出去,秦奮再將方向盤一打死,“咯吱吱…”一陣刺耳的輪胎刮地聲中,紅旗車原來了個大掉頭!


    “唷謔…華麗離的三百六十度原地轉身,擦!”歐陽勤奮興奮地大叫起來!


    “啊…!王琴雪驚叫,小臉嚇的煞白!


    靠,要不要這麽猛啊,老大?


    顏離書也臉上變色了。


    “係上安全帶,坐穩。”秦奮輕笑一聲,然後猛地一腳,車子就狂飆出去了!


    “啊…!帥鍋師傅你太壞了…”王琴雪嚇得趕緊係上安全帶,噘著嘴巴嘟囔道,眼神很不滿的說!


    “哈哈…!”歐陽和顏離書大笑。


    秦奮的車技就不是歐陽那三腳貓把式了,機場高速上,限速80公裏,他把一輛破紅旗起碼飆到了140公裏,卻依舊穩如泰山,讓人絲毫不感覺道車子有明顯的震動!


    他雙眼平時前方,手腳的配合直如行雲流水一般,看得人眼花繚亂,偏又有一種莫名的韻味深藏其中!


    紅旗車一路咆哮著狂飆,卻自始自終沒有按一聲喇叭,卻如一尾遊魚一般在車群中流暢地前行,一路超越了眾多跑車!


    “草叻!肯定又是那位軍方大佬家的紅三代了!”


    “媽比的,把那些跑車都甩得老遠,太狠了!”


    “趕著去投胎啊…!”


    “太子黨了不起啊,尼瑪!”


    ……


    很多司機布滿地搖下車窗,對這秦奮的破紅旗軍牌比手指,破口大罵!


    但對方車屁股一閃,早沒影了,這讓他們灰常鬱悶和憋屈!


    “嘀嘀…!”秦奮在超越了一輛保時捷跑車後,不一會,後者又追了上來,靠進了秦奮的紅旗,猛按喇叭,一個染成紅毛的青年不爽地道:“尼瑪!一輛破紅旗,囂張個比啊!”


    秦奮微微一笑,猛地一甩盤子,紅旗車側撞過去!


    “臥。。。槽。。。!”


    紅毛大叫一聲,猛地縮了腦袋,趕緊朝右打了盤子,卻砰地一頭撞上了隔離帶,由於慣xing太大,隻聽“咯啦啦咯嗞嗞…”連串的暴響,車頭將隔離帶沿線的欄杆一一撞斷,車子也一頭紮進了隔離帶的花樹叢中,直接熄火了,一股黑煙從車頭冒起!


    “傻比!”秦奮笑罵,油門一加,揚長而去!


    “嘎嘎……”歐陽和顏離書學著公鴨子大叫!


    王琴雪很無語地看了自己的帥鍋師傅一眼,不爽地丟一句:“都瘋了…”


    身後,紅毛從駕駛座上爬下來,看著黑煙狂冒地車頭,臉都綠了!


    “發克!”


    他氣得大罵一聲,一腳踹在車頭上!


    結果更加悲催,隻聽“轟!”地一聲大響後,‘嗖’,車頭冒起一團火花,然後瞬間就釀成了大火,一路蔓延到了車身…


    “尼瑪!”


    紅毛氣得跳腳大罵,就差沒吐血了!


    “媽比的,軍牌了不起麽,老子找太子捏死你狗日的,擦!”


    罵過之後,他摸出一款蘋果手機,飛快地按了一個號碼…


    可一分鍾後,胡小鬆先是一陣沉默,隨即一陣猛叼他!


    “姓嚴的,你媽個比的就是個2貨!北京你混多久了?你不知道那車牌號是誰的麽?!狗日的,你知道老子的手指是哪個搞的?草尼瑪,就是秦奮那殺神!你是嘲笑老子是怎麽滴?替你出頭,你媽比的還想老子再斷兩根手指麽?滾你媽個比…那殺神是你能惹的?你連舔人家腳指頭都不配,我草你媽嘰歪!”


    “啪!嘟嘟嘟…”電話被壓了。


    紅毛臉色一白,張口結舌,蘋果手機直接從他手上滑到地上,摔成了八瓣!


    國安局總部門口,紅旗車猛地衝了過去,‘吱’的一聲刹車,嚇了門口的兩個持槍衛兵一跳!


    “尼瑪!歐陽你有病啊!不帶這麽玩的啊!”


    外號叫‘猴子’的衛兵跑過來,伸手敲了敲駕駛室車窗。


    大神一個月不在家,歐陽這廝太囂張了,整天開著大神的車到處牛比得不行!


    他給提醒這小子,自家門口還是得注意點兒。


    可車窗們搖下來,‘猴子’的臉‘唰’地一下就慘白了,目瞪口呆!


    “大,大神?!哦不,局長好!”猴子屁股一驚,猛地敬禮,舌頭都打結了!


    他額頭上冷汗涔涔,腸子都悔綠了!


    馬勒個比的,這迴鐵定死翹翹了!


    草叻,誰他娘的知道歐陽那龜孫子王八蛋把車開迴去,迴來的時候車卻是大神開的?!


    得叻,罵都罵了,咱就等著大神發飆,將咱發配迴老家了!


    猴子臉色灰敗,沮喪極了。


    “嗬嗬,猴子,你罵的好,好樣的!執法就是要嚴!繼續保持哈!對不起,我下次改正,這迴真有急事兒…”秦奮朝眼前這個嚇得發抖的衛兵笑道。


    猴子目光呆滯地看著秦奮微笑的臉,不知所措。


    秦奮搖上車窗,轉頭,見歐陽他們還勞神在在地坐著不動,皺眉,輕喝道:“還不滾下去?利索點兒,我趕時間!”


    “呃,哦哦…”歐陽和王琴雪等灰頭土臉地下車了,超級鬱悶的說。


    車子直接退了出去,然後猛地加速,一溜煙消失在長安大街上了!


    “大神誇我罵的好,還表揚我了?老子不用退伍了?哦耶!!”


    猴子心裏激動極了,昂首挺胸地正步迴了崗台,那叫一個雄赳赳,氣昂昂啊!


    得瑟的!


    歐陽勤奮不爽地也了猴子一眼,進了大門!


    中南海。


    警衛局的保鏢們見是秦奮開車,果斷放行,不一會,紅旗車就停在吳連枝緊靠一號別墅的小院子門口了。


    秦奮下車,走進了小院子,卻一眼見到身材魁猛的吳鉤大唿小叫地,正和一個同樣高大的光頭在草地上拳來腳去的打得很是熱鬧,不由愕然失笑。


    他目光如神,十幾米外的那大光頭脖子上一條青龍刺青,一手形意龍拳的功夫打得出身入化,不是在獄中受他指點過的青龍王洪天,又是誰人?!


    “臥槽!青龍對白虎一碰麵,就打得雞飛狗跳,嘎嘎…”秦奮大笑道。


    嗯?


    兩人停手,轉頭,隨即大叫一聲:“小妖孽?”


    “小秦子?”


    秦奮笑眯眯的臉頓時就綠了,大腳一點就衝向了吳鉤,抬手就是一個太極單鞭勢炸了過去,破口大罵:“尼瑪!哥都警告你狗日的不準叫小秦子了!今天非揍死你狗日的不可!”


    “轟轟轟!”秦奮這一手鞭如古代將軍的鋼鐵大鞭一般,蓋著腦袋就砸下來,罡風炸裂,帶著好像連大地都要打穿的氣勢炸過來!


    “老王,救命啊…”吳鉤尾椎一驚,渾身的寒毛根根炸起,嚇得魂飛魄散,大喊救命了!


    “救你妹!你丫的就一張臭嘴!活該挨揍的命!秦小子,不用給哥麵子,給我把白虎這土人往死裏搞,搞死搞殘滴幹活!狗日的,哥廢老大力氣了,硬是拿他沒轍,擦叻…”


    王洪天退到一旁,雙手抱胸,笑眯眯地落井下石道。


    吳鉤淚流滿麵,便飛退便望著二樓的窗子大叫:“叔,救命啊,秦奮這小子要殺人啊…”


    “那敢情好啊,死了幹脆,到了現在還不結婚,活著反正也是浪費糧食…”二樓窗戶旁,吳連枝出現了,手裏端了杯茶,慢條斯理地道,眼中帶笑。


    吳鉤:“………”


    ps:三更了,狗血不狗血,扯淡不扯淡,任由評說,有花的cha幾朵哈,盆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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