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九洲看到周鬆和劉琴的時候,周公子和劉琴自然也看到了他。


    “周鬆,那個勞改犯怎麽到這裏來了?難道他知道你和若雪相親,要來搗亂?”


    劉琴目光猜疑,猜測道。


    周鬆目光閃過一絲冷冰,冷哼道:“搗亂?他有這個資格嗎?在我周公子眼前,他屁都不是!”


    周鬆邁步走向陳九洲,直截了當的攔住了陳九洲的路。


    “哎呦,這不是被蘇家趕出去的那個上門女婿麽?怎麽到這麽高檔的地方來了?是來做服務員還是來做保安啊?”


    陳九洲眉頭微皺,他的目光在周鬆身上閃過,淡淡說道:“我不認識你,請你讓開,我是來吃飯的!”


    陳九洲沒有興趣和這些阿貓阿狗計較,但是周鬆卻有興趣和他計較。


    周公子上前一步,伸手就要來抓陳九洲的衣服,


    同時戾氣十足的說道:“你個窩囊廢,勞改犯,你有什麽資格在這麽高檔的酒店吃飯?你給我滾!”


    周鬆醋意十足,尤其在劉琴麵前,他隻想將陳九洲死死踩在腳下,打他的臉。


    但是,他的手還未碰到陳九洲衣角,陳九洲的手仿佛鐵箍一般,牢牢的抓住了他的手腕。


    “應該滾的人,是你!”


    陳九洲手腕稍稍用力,周鬆立即感到一股巨力,他重心不穩,蹬蹬瞪一連退出幾步,差點摔倒。


    當著劉琴的麵吃了這麽大的虧,周鬆惱羞成怒,他從地上爬起來,立即招唿酒店的保安。


    “保安,保安!你們什麽人都往裏放嗎,你們都瞎了不成?”


    周鬆囂張大喊,酒店保安很快趕來。


    陳九洲冷冷解釋:“有人請我來這裏吃飯,所以,我不想惹事。”


    周鬆冷笑:“有人請你吃飯?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裝什麽?陳九洲,你這樣一個勞改犯也有人請你吃飯?你當我們都是傻子嗎?”


    陳九洲懶得多言,轉身就走。


    這時候保安隊長攔住了陳九洲,不過他還算禮貌,衝著陳九洲點點頭,詢問道:“請問這位先生,您在幾樓用餐?”


    “十六樓吧。”


    陳九洲大概迴憶了一下,李虎和他提過一句,應該是十六樓。


    這話一出,周鬆頓時哄笑出聲。


    “陳九洲,說你裝,你還真能裝!你可知道這十六樓是什麽地方?那是地字號包廂!”


    周鬆這話充滿傲氣,希伯來酒店地字號包廂,雖然不如天字號包廂豪華,但是在海州卻是數得著的,是地位和尊貴的象征。


    這地字號包廂,一般人根本沒有資格進入的。就算是周鬆,也是拿了他叔叔周安平的卡,才訂到這地字號包廂的。


    如今這個勞改犯居然敢稱要到十六樓去用餐,這不是天方夜譚是什麽?


    “陳九洲,裝逼也得有裝逼的實力,地字號包廂那不是你這樣的人可以去的。我勸你還是趕緊滾出去,隨便找個小吃部,弄碗拉麵來吃得了!”


    周鬆冷哼一聲,不無嘲諷的說道。


    “就是!這樣的地方,也是你能來的?還地字號包廂,那是我家周公子才有資格去的!至於你陳九洲,下輩子吧!”


    劉琴也在旁邊陰陽怪氣,滿是嘲諷和輕蔑。


    陳九洲懶得和他們解釋,推開那些保安,直接走進電梯。


    周鬆眼珠一轉,急忙跟上,同時招唿那些保安。


    “你們還愣著做什麽,還不趕緊跟上。若是他去地字包廂偷東西,難道你們不管嗎?他可是坐過監獄的人!”


    希伯來的保安,素質還是很高的。


    雖然陳九洲穿著樸素,但保安也沒有小瞧,問了幾句後,就將路讓開了。


    周鬆氣的咬牙切齒:“這些保安簡直就是瀆職!我要投訴他們!劉姨,咱們跟上,看看那個勞改犯到底要做什麽!”


    電梯裏,陳九洲皺皺眉頭,但什麽也沒說。


    轉眼十六樓到了,陳九洲走出電梯,周公子,劉琴緊緊跟在後麵。


    走廊裏,周鬆再次看向陳九洲,冷笑著說道:“勞改犯,你說有人請你在地字號包廂,我倒要看看,這地字號包廂,你能不能進得去!”


    陳九洲平淡的說道:“誰說我要去地字號包廂了?我要去的是天字號包廂!”


    陳九洲說完,真的直接略過那幾間地字號包廂,向那邊的天字號包廂走去。


    在希伯來酒店的十六樓,分為兩部分。


    一部分地字號包廂,一部分天字號包廂。


    看到陳九洲走向天字號包廂,周公子笑的前仰後合,而劉琴也盡顯嘲笑。


    “看看!這個勞改犯可笑到什麽程度了?以為在盛世集團做了個服務員,就能到天字號包廂用餐了?”劉琴譏諷道。


    “劉姨,你太看得起他了吧?他怎麽有資格進入天字號包廂呢?我敢打賭,這個勞改犯根本不敢進,他肯定是繞個圈,然後從那邊下樓。”


    周公子滿臉冷笑,十分肯定的說道。


    而就在兩人話音未落,不可思議的一幕,忽然發生了。


    陳九洲走到一間天字號包廂前,然後推門而入。


    隨後,包廂門再次合攏,隔絕了外麵的世界。


    周鬆和劉琴看的真切,麵麵相覷,皆為震驚!


    “他……他真的進去了!這……這是怎麽迴事?周公子,你不是說,他根本沒有資格進入天字號包廂嗎?”劉琴失聲尖叫道。


    周鬆也感覺不可思議,他驚疑道:“不可能啊!希伯來的天字號包廂,海州頂級包廂!那可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就連我都沒有資格進入。”


    “別說是我,甚至我的叔叔,周家董事長周安平,都沒有資格進入天字號包廂!”


    “這樣一個窩囊廢勞改犯,他怎麽可能進得去天字號包廂!”


    “當然!隻有一個可能!他是混進去偷東西的!”


    周鬆越想越覺得可能,他咬著牙齒說道:“劉姨,我敢斷定,陳九洲就是去天字號包廂偷東西的,我聽說天字號包廂裏的裝飾都是很值錢的。”


    “尤其是,陳九洲還坐過監獄,手腳怎麽會幹淨?”


    “那怎麽辦?要不我們去叫保安?說什麽也不能看著不管,讓那個勞改犯偷東西啊!”


    劉琴不免有些緊張的問道。


    周鬆冷笑,同時擼了擼袖子:“不急,等我抓他個現行,再去交給保安!我倒要看看,陳九洲這次還有什麽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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