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幽幽一歎後說道“那我的解藥不成問題吧?我快撐不住了,


    就算弄不到十香軟筋散的解藥,


    也得先搞到我之前中毒的解藥,要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能撐幾天”。


    崔霄想田伯光你可不能死,


    崔霄剛剛嚐到武道的樂趣,每次修煉,神凝丹田,息遊紫府,妙不可言,此時萬不能半途而廢。


    於是說道“田兄中的是什麽毒?如果隻是十香軟筋散的解藥,


    我已經想到了理由問小箏要,你所中暗器之毒的話,種類太多,


    我也不好單獨點名問小箏要,之前我從小箏那裏得到過幾枚暗器和對應的解藥,


    不過暗器已經被我用完了,隻剩一粒解藥,也不知道對不對症,


    你不用急,劉耀那裏還有幾枚,等我拿來讓你辨認下是不是同一種再說。”


    “我也想不出來是什麽毒,那日中毒之後,通身瞬間麻痹不能動,時而如墜冰窟,時而如炙火爐,生不如死”


    田伯光想起中毒後的感受,尤自心有驚懼,


    頓了下繼續說道“後來為了逼問我們追殺的其他人的下落,給我解了大半的毒素,這些天,我越來越確信,她跟唐家堡必定有很深的關係”。


    “唐家堡?”崔霄反問道。


    “隻是猜測而已,這些你也不用放在心上,你們想在是結義兄妹,她就算是個是個十惡不赦的惡人,也不會傷害你的,嗬嗬”


    田伯光躺在床上,飄出一個暖昧的眼神和笑容。


    “你再用這種語氣說話,我就真的把你綁起來,小饅頭,家裏有結實點的繩子沒?找一條出來”。


    “繩子好像沒有,隻有一些包紮藥包的細繩,不知道合用不,”


    小饅頭聽說要繩子,想了想家裏好像真的沒什麽繩子,突然想起一物,


    說道“鹿筋行不?藥房裏還有不少鹿筋,從來沒賣過,都是先生自己配藥喝了,也不知道先生有什麽病,那東西結實異常,用熱水浸泡開後,柔軟彈性十足,就算力氣再大也掙脫不了的,就是太短,隻夠綁住手腳”


    小饅頭抬眼看著崔霄,心想真的要把這家夥綁起來嗎?


    聽這倆人一唱一和的,可別動真格的啊,


    田伯光連忙陪笑道“嗬嗬,別,玩笑而已,崔兄何必一驚一乍的,小饅頭妹妹,不要聽你崔霄哥哥一驚一乍了,以後喊我伯光哥就行,跟你劉耀哥一樣,都是好人,嗬嗬”。


    “你在這裏也不一定安全,那幾個捕頭要是實在沒線索,說不定什麽時候會來這裏在搜查的,你們倆最好對好了口供,別到時候露出馬腳”崔霄說道。


    “知道”田伯光迴答道。


    崔霄轉身對小饅頭說道,“我得迴去了,你送我出來之後就把門關好,也睡覺吧,有事情明天再說”。


    “嗯”小饅頭把崔霄送出來後,就返身迴去了。


    ……


    “這枚玉佩哪裏來的?”


    麵對劉耀,沈捕頭沒了在崔霄家的壓力,頓時變得不苟言笑一臉冰冷,威武霸氣了起來。


    劉耀說道“一個乞丐給我的,給我這東西,讓我給他換點治傷藥和吃的,我就收了玉佩給他買了些藥和食物,很多天之前的事了”


    劉耀心想,那個乞丐跟自己無親無故的,平白無故的給自己引來這些麻煩,自己也沒理由替他隱瞞什麽,有什麽就說什麽,如實交代了,一開始劉耀還以為劉二狗中毒的事情泄露了呢,心中一陣害怕,畢竟自己提供的解藥,


    要是王長山把自己供出來,使毒者是崔霄,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供出崔霄。


    於是聽到沈捕頭的問話,劉耀神情輕鬆地迴答著沈捕頭的問話,絲毫不打磕巴。


    “在哪裏碰到的乞丐,昌州城嗎?”沈捕頭繼續追問。


    劉耀說道“是昌州城西北幾裏外的那個破廟裏,


    有一次我去放風箏,風箏線斷了,我沿著風箏飛去的方向找,


    在那個破廟旁邊找到的風箏,就碰到了那個乞丐,


    我那個風箏還在家裏放著呢,我自己做的,花了半兩銀子呢,用上好的輕紗做的,可惜沒有餘錢買顏料,隻好用……”


    “住嘴!沒問你的不用亂講”沈捕頭聲色俱厲的說道。


    “那乞丐長得什麽樣子?”沈捕頭不理劉耀的話,繼續問道。


    “就是個乞丐樣子,頭發亂蓬蓬的,胡子拉碴,看不出長什麽樣子,聽聲音年紀不大,頂多二十歲的樣子”劉耀說。


    劉耀哼一聲,


    說道“當捕頭了不起啊!我又沒犯什麽事,為什麽要抓我來,


    就算這個玉佩有問題,也是那個乞丐有問題,


    你們也應該請我協助你們辦案,我又不是罪犯,為什麽要抓我來,我娘被你們嚇得,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你們付得起責任嗎?


    作為維護昌州治安的捕頭,你們就是這麽對待安分守己的昌州百姓的嗎?”


    劉耀也不是受氣的性格,心中知道既然此事和張二狗中毒案無關,也就沒有了壓力,應對起來理直氣壯,


    自己曾經聽崔霄說過那乞丐非常像一個通緝犯,不過自己也不知道,不知者不罪,自己如實交代,有沒有參與過違罰的事情,身正不怕影子斜,還能殺了自己不成!


    “吆,小子挺橫啊,知道在跟誰說話嗎?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沈捕頭氣勢洶洶的說“哼,先關押起來看好了,跟王長山分開關押,別讓他們串供,其他人跟我一起去城外破廟,立刻行動”。


    “你們憑什麽抓我?就算那乞丐是通緝犯,我也是提供消息的,應該領賞才對,你憑什麽關押我!”劉耀使勁想掙脫兩個拉扯自己的捕頭。


    沈捕頭一擺手,不耐煩地說道“趕緊送到牢房裏去,哼,到了這裏還由得你?跟我玩,我玩不死你!”沈捕頭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劉耀的背影。


    劉耀也不敢當真掙脫兩個捕快逃脫,要是逃脫的話他自己就成了通緝犯了,


    要不然別說兩個捕快,四五個也攔不住他,


    尤其是修習了華山內功心法之後勁力大漲氣息悠長,已非吳下阿蒙,雖然沒學什麽招式,但對付幾個莽漢捕快,也是信手拈來不費吹灰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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