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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綠衣女子為他擔心,白衣男子也不再多說什麽,當即坐下開始調息。奪靈化劍術極其消耗真元,而他不過才剛剛築基幾年時間而已,隻是勉強做到根基穩固。當時情況緊急,他強行催動奪靈化劍術這般的強大秘術,因真元不足而遭到反噬,雖然傷勢並非太重,但一時之間卻也毫無力氣,體內真元更是完全幹涸。


    綠衣女子坐在一旁為其護法,雖說護法,但目光卻一瞬不瞬地看著白衣男子大英俊的臉龐,眸中滿是似水的溫柔。她之前強行使用,心神遭到反噬,但這心神卻是需要時間來調養,打坐並無多大效果。


    紫衣男子自然不好去打擾兩人,他迅速向最後一個戰場掠去,與金衣男子聯手共同對付那最後一名黑衣修士。紫衣男子與金衣男子皆是築基中期,兩人聯手自然迅速占據絕對地上風,很快,最後一名黑衣男子亦步兩名同伴的後塵,身死魂滅。


    最後一名黑衣人身死之後,金衣男子當即坐下開始調息。之前他獨自承受兩名黑衣男子的攻擊,雖然保持勉強不敗,但亦受傷不輕,在他的左臂上鮮血淋漓,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甚是可怖。


    雖然三人的死都或多或少與紫衣男子有些關係,但紫衣男子卻並未受傷,甚至連真元損耗都不嚴重。


    紫衣男子走到身材矮小的黑衣男子身旁,將其儲物袋取下,隨後,他又笑眯眯地將胡姓黑衣男子的儲物袋收走,不過那最後一名黑衣男子的儲物袋他卻是未取。


    紫衣男子看著白衣男子與綠衣女子的模樣,微微感慨。


    紫衣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欲尋找火菁草而碰巧路過的徐清,那白衣男子自然是與他同行的柳無痕。石室中的兩個人,他也都認識,綠衣女子正是雲天宗的周念瑾,而金衣男子卻是在他前往毒炎城城途中所遇到的那個讓徐清覺得與眾不同的雲天宗弟子淩天成。


    徐清和柳無痕兩人碰巧從此地附近路過,原本柳無痕之前曾因好奇而被一名築基後期的黑衣男子追殺,所以盡管聽見前方有打鬥聲,柳無痕依舊覺得應該從旁邊的岔路繞過。


    可就在他們準備進入岔道時,周念瑾的聲音卻是清晰地傳入柳無痕和徐清的耳中,柳無痕當時那急切萬分的模樣,徐清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即使徐清修為比他高了一個小境界,但卻硬是在柳無痕之後才趕到,雖然僅僅差距幾個唿吸的時間,但依舊讓他不得不感歎人的無限潛力。


    “你把手臂上的傷勢處理一番吧,要不然他醒來看見會心疼的。”徐清行至周念瑾身旁,輕聲說道。很顯然,在周念瑾來到柳無痕身邊時,她已經將衣袖稍稍處理一番,讓柳無痕看不見她手臂上的傷痕。徐清也是在她衣袖飄動時,才偶然看見她手臂上的傷痕的,那些細小的傷痕已經被不著痕跡地掩蓋,若不留意,還真不容易發現。


    真是個善良的女子,徐清在心中感歎。


    周念瑾臉上變得嫣紅一片,她小聲應是,然後便開始處理手臂上的傷口。那些都是劍氣所劃破的細小傷口,並不嚴重,隻是外傷而已。修仙者身體與世俗之人已有很大不同,而周念瑾隻需在傷口上敷些藥,然後真元運轉數個周天,即可無礙。


    淩天成先於柳無痕調息完畢,他見那最後一名黑衣男子的儲物袋仍掛在腰間,也大致明白徐清的意思,他也沒有過多地客氣,徑直上前將儲物袋取下。


    他走到徐清身旁,抱拳道:“在下淩天成,多謝這位道友仗義相救,隻是道友似乎並非我十大宗門之人,不知如何稱唿?”


    徐清笑著說道:“淩兄無須客氣,在下餘寒,一介散修,並非十大宗門弟子,我與貴宗的柳無痕關係莫逆,今日也隻是恰逢其會而已。即使沒有在下相助,我相信以淩兄的能力也定能成功擺脫賊人。”


    淩天成苦笑道:“餘兄過獎了,淩某並非狂妄自大之人,今日若不是餘兄和柳師弟即使趕到,恐怕淩某已經身化灰灰了。”


    “不知淩兄為何與這些黑衣人爭鬥起來?”徐清按捺不住心中好奇問道。


    “我當時與周師妹在途中相遇,便一路同行,一路倒也相安無事。隻是當我們與黑衣人相遇時,他們竟不分青紅皂白,直接向我們下殺手,我們至今也是莫名其妙,不知是何緣故。”淩天成苦笑道,對於黑衣人的行為他也是難以理解,按理說沒有足夠理由,他們應該不會隨意出手。


    “我們之前也遭遇過兩名黑衣人莫名其妙的攻擊,而且在路上我們也曾目睹一名築基後期的黑衣男子在與一名十大宗門弟子爭鬥。”徐清若有所思,然後將他與柳無痕的遭遇說出。


    “看來這次的問題有些蹊蹺,我原以為隻是有散修混入龍炎山山腹內,但現在看來並不是那麽簡單。以前也曾發生過散修聯合從十大宗門弟子手中奪取資源,但卻從未這般明目張膽。這些黑衣人行事完全是肆無忌憚,根本就不像是來龍炎山尋找天材地寶的。”淩天成皺眉道。


    “難道十大宗門沒有限製散修進入龍炎山中嗎?”徐清好奇地問道,以十大宗門的能量,完全可以獨自占據龍炎山,不讓任何散修進入其中。


    “十大宗門聯合自然完全可以霸占龍炎山,事實上,在龍炎山外圍常年有十大宗門強者守護,他們的任務是阻止大批身份不明的強者進入其中,但他們並不會阻止散修進入龍炎山中。曆屆試煉都有十大宗門弟子死在與散修的糾葛中,但宗門卻並不在意,對於十大宗門來說,這些散修完全是磨練弟子的磨刀石。而這次黑衣人的舉動顯然不合常理,可能有人在背後組織吧。”淩天成解釋道,對於黑衣人他似乎並沒有多麽緊張,即使有人在背後指使黑衣人對於他來說也沒有什麽不同,黑衣人同樣可以作為他的磨刀石。


    “難怪十大宗門能屹立建州修仙界而不倒,果然不是沒有原因的,隻是未免有些殘酷了。”徐清歎息道,去蕪存菁,將沒有潛力的弟子淘汰,隻留下最精英的弟子,難怪各大宗門能夠人才輩出,興盛不衰。


    “瑾師妹,我已經完全沒事了。”


    柳無痕從入定中醒來,眼中精光一閃而逝,顯然這次受傷卻是讓他受益匪淺。看著身邊守護著的周念瑾,他心中一片安寧,同時也暗自慶幸,若是讓瑾師妹受到傷害,那他真是萬死難辭其咎。


    “無痕,你以後千萬不要再隨意施展那種難以完全掌控的秘術,我會擔心的。”


    周念瑾眸中水汽蒸騰,她玉手輕撫柳無痕的臉龐,溫柔至極。她本是一個似水般的女子,羞澀而矜持,今日卻能如此對待柳無痕,顯然她的心中已經再也容不下他人,滿滿的裝得全是他的身影。


    “咳咳…”徐清輕咳。


    周念瑾的玉手如觸電般收迴,俏臉嫣紅一片,如天邊的晚霞一般絢爛。她一時忘情,卻是忘記了身邊還有他人,現在反應過來,想起之前的動作,直羞得無地自容。


    柳無痕亦是臉頰微紅,不過他終究是男子,很快便恢複過來。對於徐清打斷他的好事,他自然是極為不爽,於是便指著胡姓黑衣男子的屍首,道:“餘兄,他的儲物袋呢?”


    徐清撇撇嘴,說道:“他是我殺的,儲物袋自然歸我。”


    柳無痕瞪眼道:“要不是我將他擊成重傷,你怎麽可能殺得了他?”


    “你那五柄靈劍是誰給你的?”


    “你還好意思提?那明明是你不願施展秘術,想讓我給你做苦力。”


    “明明是你見到心上人有危險,迫不及待地施展出秘術,以我的能力難道還對付不了他?”


    徐清和柳無痕如同兩個孩子般爭吵不休,他們話題越扯越遠,儲物袋之事早就已經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無痕,餘師兄對我們有救命之恩,你怎麽能跟他討要儲物袋呢?再說,那黑衣男子也的確是餘師兄所殺,儲物袋歸他也是理所當然。”周念瑾掩口輕笑,她看出來徐清和柳無痕關係極好,並不是真的在意儲物袋。


    “還是弟妹知書達理。”徐清得意地笑道。


    “什麽弟妹?明明就是嫂子,不要忘了,我可是比你大兩歲。”柳無痕當即反駁道,不過隨即意識道自己說錯話了,趕緊去討好周念瑾,隻是周念瑾卻將臻首轉向一邊,故作不理。


    “混蛋,你又算計我!”柳無痕衝著徐清喝道,大有與他不死不休的架勢。


    “你可不要忘了,當初可是我極力撮合你們的,我可是你們的月老,對我大不敬,小心遭天譴。”徐清將聲音凝成一線,傳進柳無痕的耳中。


    柳無痕冷哼一聲,但氣勢卻是陡降,不再與徐清爭論。大文學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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