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呂歡歡話音落下,在場眾人無不捂頭歎息!


    “別慌!”


    許興雲定了定神問道:


    “你既然考入儒院,六藝之中必然有精通之處,大不了到時我們換一藝比試!


    六藝之中除去書,禮,其餘射,禦,數,樂,你精通那道?”


    呂歡歡小心道:


    “禦吧?我家姐經常帶我騎馬。”


    眾人移步馬場,見呂歡歡還未置馬,有儒生牽來自己坐騎。


    呂歡歡接過鞍鞭,翻身上馬,在場中奔行了片刻。


    眾人見狀大搖其頭,呂歡歡騎術頂多算是嫻熟,離精通之道還相差甚遠,就是不知道是不熟悉著馬性,還是生疏了騎術。


    帶呂歡歡縱馬返迴,她看向眾人問道:


    “如何?”


    眾人無言以對……


    許興雲無奈道:


    “沒想到你竟然是以書,禮文章入學倒是失算了……”


    呂歡歡張了張嘴沒有說出話來,這騎術禦科可真的是她最熟悉的一門了。


    這時場外有一身材高大,身著黑色緊身製服,將渾身曲線勾勒盡顯的赤發麗人走了過來。


    眾人看著來人異服赤發,緊身黑衣盡顯霸道身材,加上其俏麗的麵容無動容。


    那怕同為女性的呂歡歡等人見了也是麵紅耳赤。


    當下立刻就有儒生彎下了腰,怎麽也站不起來。


    待人走到近前,徐興雲不停默念非禮毋視,非禮毋思。


    來迴十遍之後,他小心起身,見下體衣物平坦才長出了一口氣。


    “敢問佼人何來?”


    王二妮看著身前的儒生眉頭一挑,沒有迴話,對著呂歡歡招了招手。


    “歡歡,師叔來看你了!”


    “我?”


    呂歡歡一愣,她走上前,疑惑道:


    “你是誰?你認識我?”


    王二妮哈哈一笑道:


    “我是你師叔呀!”


    呂歡歡一愣,自己什麽時候多個師叔了?


    在學府舍樓院外,是幾條縱橫交錯的街道,學府百家,每家學舍外的街道主營也各有不同,不過最多的,還是少不了眾多酒樓,茶舍。


    一路上,王二妮百般述說,讓呂歡歡相信了王二妮就是跟那個沒見過幾迴麵的師父,一同來看望過她兩次的傻姑娘。


    隻是如今王二妮形象大變,呂歡歡還是有些拘謹,拉來了好友吳優作陪。


    在儒院學舍外的街道中,一處兩層小樓的茶舍內。


    在叫掌櫃安排了一間二樓雅間,落座後,王二妮開口道:


    “你師傅近日新得一些靈物,特意讓我來給你嚐嚐。”


    說著她從一旁餐盒中取出了那個裝著茶水的水壺與那一小盒茶葉。


    呂歡歡見狀一愣。


    “茶?”


    王二妮笑了笑,取出一個黑漆漆四角水杯,這還是宋寒半路折翻用核聚變反應堆內壁剛凝練的,畢竟讓她妹妹在王二妮手心中飲茶,還是有些怪異。


    王二妮將茶水斟好,靜置片刻,帶杯中茶葉舒展後,將其推在呂歡歡身前。


    呂歡歡雖然覺得自己師父托師叔來給自己送茶有些奇怪,但也不疑有它,她伸手去端水杯,一下竟然沒拿起來。


    呂歡歡一愣,雙手用力捧著,這個拳頭大小內壁隻有淺淺一層的怪異茶杯,掂量之下,竟然不下幾十斤重。


    呂歡歡看了眼王二妮將手中茶水一飲而盡,眨巴了一下嘴,還沒等她嚐出味道來,其腹中一陣翻騰,忽然倒下趴在桌上唿唿大睡起來。


    一旁跟隨前來的吳優見狀猛然一驚,起身指著王二妮道:


    “我早就看出來你不像好人,沒想到你竟然下毒!”


    說著她直接揮舞著拳頭衝了上來。


    王二妮笑著搖了搖頭,抬手握住了迎麵而來的拳頭,手下微微用力,直接將她按迴了座椅上。


    “你覺得我如果身份有異,能如此輕易的進入學府將你們帶出來麽?”


    王二妮的話倒是讓吳優一愣,京都大學內的學子都是未來乾國根苗,其內學子多是達官顯貴,或是名家之後,尋常之人入內都要經過審核表明身份,能自由進出且在非假期將她們兩人帶出,肯定也被學院審查過。


    “那你對我同窗做了什麽?”


    王二妮笑著道:


    “靈物神異,我這師侄還未入初境,效力發作需要昏睡半日。”


    說著她鬆開了束縛著對方的手掌,也給她斟上了一杯。


    “我觀你儒道修為,也快摸到了門檻,往後在書院內,還要你幫忙照看一下我這師侄,這杯茶水就當然謝禮了。”


    吳優看著身前茶水有些籌措,不過她看著茶舍內人來人往,大庭廣眾之下,想來也不會有什麽意外。


    想到這裏她也放下了提防,端起茶杯一飲而盡,剛入口還沒覺得什麽,結果片刻間腹中熱流翻滾,轉眼間也軟軟的趴了下來。


    王二妮看著爬在桌上兩人,目光閃爍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片刻後她皺著眉頭悶哼一聲,咬破舌尖,她含著舌尖流出的鮮血,閉目凝練片刻,起身扶起昏睡的呂歡歡,雙唇相交,伸出舌頭將嘴中精血送如呂歡歡口中。


    良久之後她鬆開唇齒,舌尖從呂歡歡口中收迴時還拉起一絲晶瑩。


    “你在幹嘛?”


    不知何時,宋寒忽然出現了間茶舍。


    王二妮被忽然出現的宋寒嚇的一個激靈,下意識伸出舌頭,舔去那拉出的晶瑩細絲。


    她扭頭看著宋寒莞爾一笑:


    “我這不是看歡歡妹妹可愛,忍不住親了一口。”


    宋寒無奈,虛手一引,一張如古木雕刻的軒墨古琴從他手中所帶的一個古樸漆黑的扳指中取了出來:


    “方才在學院看歡歡授課需要古琴,抽空去找墨子前輩討了一張。”


    他將古琴放下,走到呂歡歡身旁撫摸著她的側顏輕歎了一口氣。


    如果自己沒有穿越此間,二十多年來,自己在藍星的兒子也該成年了。


    “師父,你如今職高權重,修為也有所成,為什麽不直接與小姐相認,何必還忍著相思苦。”


    宋寒輕輕搖了搖頭:


    “我非此界人,終究需要遠離,何苦還讓她在經曆一次離別。”


    宋寒的話讓王二妮目光閃爍,隻是她沒有細問。


    “待她醒後,你將這琴轉交給她,理由你自己想把,你這一個師父,一個師叔倒是挺會玩,都想跟你師父我平輩而交麽?”


    王二妮聞言輕笑,沒有搭話。


    宋寒搖了搖頭:


    “你後麵多囑咐她好好用功讀書,我先迴衙處理公務了。”


    說著他揮手間青煙環繞瞬間消散,這短短半天的功夫,他這從蒸汽升騰之道內悟出的騰雲駕霧之法,用的越來越溜了。


    其實宋寒早已到達了學院,她妹妹今日所為都被他看在了眼裏,隻是今日她所遇波折,在他看來猶如幼兒嬉戲一般,也沒打算插手。


    宋寒走後,王二妮喝著茶水,看著茶舍一樓台前那伶人輕唱,不由入神。


    “他還陷入在那段隔世經年的夢,


    他還穿著那件花影重疊的衣,


    他還演著那場郎騎竹馬的戲,


    ……”


    在台上伶人交替,悲歡聚合,換了三場,呂歡歡與吳優兩人才悠悠醒了過來。


    二人一醒來相互打量大為驚訝,她們兩人此刻容光泛發,麵若桃紅,仿佛得道一般,舉手投足間盡顯輕靈,通體舒泰。


    這時兩人看向眼前這位衣著怪異暴露的王二妮與桌上茶葉時目光都變了。


    隻是這座上啥時候多了一張古琴?


    “醒了?”


    王二妮看著她們驚奇的神情,微微一笑:


    “聽聞你課程進度需要古琴,我給你尋來一張。


    如今天色以晚,你們快迴去把,別忘了迴去後多多用功讀書修習。”


    這時兩人才醒悟過來,看著窗外遲暮的西陽大驚!


    “晚課來不及了!”


    在迴程的路上,吳優見呂歡歡師叔送來的茶水靈物如此神奇,對那古琴也是好奇萬分。


    隻是她們兩人打量半天也沒看出門道。


    “歡歡,你拜的師父是何宗門,出手竟如此大方,這麽神奇靈物專門給你送來飲用。”


    “我也不知道!”


    呂歡歡搖了搖頭道:


    “當初我接到學館教習告知我被京都大學錄取,在來京的途中,我師父半路尋到了我,說我是她們宗門萬中無一的修煉天才,硬拉著我讓我拜師。”


    吳優聞言一愣:


    “那你就拜了?”


    “怎麽可能!”


    呂歡歡眼睛一瞪:


    “我都被京都大學錄取了,怎麽可能還去拜什麽師!”


    呂歡歡的話倒是讓吳優迷糊了:


    “那你是怎麽拜師的?”


    呂歡歡道:


    “我師父說她們宗門一脈相承,有著莫大的基業,她不喜打理俗物,如果我拜師就可以將宗門所有產業都給我,其實我當初是拒絕的,隻是她給太多了,也沒有其他要求,我就拜了。”


    吳優好奇問道:


    “是什麽基業呀?”


    “京都東坊一處別院,加皇道主街兩間鋪子,和南坊十幾處房產與十萬兩現銀。”


    “嘎?”


    吳優傻眼了……


    片刻後醒悟過來,她拉著呂歡歡不停搖晃:


    “你們宗門何在?我也要拜師!!隻要給我一間鋪子就行了!!!


    那可是京都地產!!!”


    “你別想了。”


    呂歡歡打斷了吳優的妄想:


    “我師父說了,我們宗門一脈相傳,我就是這一代關門弟子,不會在收徒了。”


    吳優無奈深歎了一口氣:


    “你們宗門叫什麽名字,我怎麽從來都沒聽過有如此豪氣的門派?”


    “聽我師父說,我們宗門叫科技宗。”


    “科技宗?好奇怪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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