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兒個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看到有一個叫深海的酒吧。裏麵很安靜,法國的酒吧和中國的不一樣。進了酒吧像是去喝茶,尤其是在巴黎。

    我們進去,我就聽到一聲呐喊,像是放逐,但是卻加了些無奈,聲音又變得懶散,我不知道為什麽,很想哭,是為了著歌聲,還是為了自己的漂泊或者是。。。。。不,這些什麽都不是,是感動,是為了這個聲音,為了這個與我同感的聲音。台上的男人大概二十幾歲,彈著鋼琴,那些叫悲傷的字符被他彈出來,像一把刀子,插進我的身體,讓我感覺不到痛苦,卻很想哭。

    這就是殺人的最高境界了吧。

    我想著以前,想著那些迴憶帶來的悲傷。人其實很容易被感動,哪怕一點東西,心都會倍填滿,但是常常被忽略。

    安妮寶貝的文字沒有帶給我這樣的感覺。餘傑品論過她,我記不清了,但是,這個聲音,似乎更加讓我難受。我覺得他彈了很久,很久。我就這樣呆呆的,終於,最後,留下了眼淚。讓整個世界顛覆吧。顛覆吧。

    我們在酒吧待了很久,等關門的時候,我叫住了那個男人。喬和澤走上來。

    他笑著走過來,猶如冬天裏的風,不是讓人寒冷就是讓人。。。。。。。。。。。不舒服,完全不像台上那個唱著《灰色空間》的人。“你們是中國人吧,是某某某中學的吧,嗬嗬。”

    他,也是中國人。

    “恩。”我應了聲。在巴黎看到中國人就像在蒙古找到草一樣容易。

    “我要去你們學校唱歌,但是不行,哪個地方不適合我,長不出來。”他很健談,一下就跟我們說了,像是比較熟悉的話。

    “你叫什麽啊?”澤問。

    “魚。魚隻能在深海裏唱歌的啊,哪裏能在學校呢?”他像是自言自語,聲調一身比一聲低。

    “那麽,我們那天怎麽才可以找到你,你的歌聲,我很喜歡。”喬說,這也是我很關心的問題。

    “我去找你們吧。”他又笑了,我不喜歡的笑,但是他似乎很喜歡笑,讓人產生錯覺,台上的他是不是真是的他?“你們都叫什麽呢?”

    “你叫我喬吧。”

    “澤。”

    “你呢?小美女?”他挑了挑眉毛。我頓時覺得我們是不是上當了?他是個壞蛋吧!!!!

    “我叫蔚央。”我輕輕的說。

    “未央?未來的。。。。。。。。。。。不懂什麽意思。”他又開了一瓶啤酒,我們在地下通道聊著。

    “不是八月未央。是冷蔚央。蔚藍的蔚。”我解釋說。他像是醉了,沒有說話,隻是幹幹的笑。

    “我們迴去吧。”喬說。

    我們到了別,校慶的那天,你記得來找我們啊!!!!澤不放心的說。

    魚點頭說好。

    我開始想,哪個才是真的他呢?校慶??????歌聲還是蠻好聽的啊。

    魚隻有在深海才能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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