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孤男寡女,莫不成……他敢說出一個讓她待見不得的話,她就廢了他!

    “其實琴軒師兄是一個極為值得你依靠的男人,不曉得方師姐對琴軒師兄印象如何?”文寒淩尋思著還是打算探探方茹茹的口風。

    方茹茹滿頭黑線,這人是幫宸極說媒來的麽?一想起那看似冷若冰霜的男人,當真是覺得這樣的事情真好笑,她才沒打算跟文寒淩言語什麽,隨意敷衍了一句:“問這幹嘛,印象嘛,還好吧,挺照顧我的大哥。”

    “隻是當做大哥麽?”文寒淩微微皺眉,對方茹茹詢問道,“可能你不好意思承認,不過琴軒師兄確然是人中龍鳳,仰慕他的人門派內多不勝數,你不必羞於啟齒。”

    方茹茹木然地迴道:“不感興趣。”隨後對文寒淩言語道,“文師弟,你管得太寬了吧,管天管地還管給我介紹男人?”

    “你怎麽能這般言語,女子怎麽能如此……如此粗獷,這幾日我同你言語莫不成你都拋之腦後。”文寒淩頓時間神色一冷,對方茹茹又開始訓誡道,“你……”

    “呆子,閉嘴!”

    文寒淩頓時間習慣性閉嘴,結果猛然間想起來方茹茹這招已經對付了他不知道多少次,不由得惱羞成怒地對她斥責道:“你怎麽能亂開玩笑!”

    “你自己選嘛,聽林師妹的聲音,還是自己閉嘴。”方茹茹嘿嘿一笑,對文寒淩揶揄道,這家夥其實有時候還蠻可愛的,特別是對林怡情的時候,特別好玩。

    文寒淩頓時閉上了嘴,顯然是生氣了,這家夥一生氣就故意不理會人,那無聲的控訴簡直就是最美好的時候,方茹茹最近最大的惡趣就是氣這家夥,讓他這樣無聲控訴自己,總比說一堆話來煩自己的好。

    好不容易到了月香穀外圍的永楊林,文寒淩和方茹茹也下了飛劍,畢竟這裏差不多就開始有妖獸,他們催動飛劍無法隱藏靈息很容易被林間的妖獸所注意。

    兩人都不是初出茅廬什麽都不懂的修士,都斂息施展禦風術在林間穿梭,其實此番前來未必隻是尋找金蠶絲,順便若是能尋找一些靈花仙草也不錯。

    所以方茹茹也是讓天啟七號幫忙掃描周圍的環境,幫忙尋找藥材或者煉器所需的材料,畢竟有些土壤內可能蘊含著礦石,那需要借助法術才能尋找,不過天啟七號就能幫忙,所以懶得費神。

    一路上方茹茹停停走走,幾乎都是為了采集藥材,畢竟即便並非稀有的靈草,有遇上的話都采上

    ,以備不時之需。

    就在靠近月香穀之際,文寒淩還是為了小心為妙,施展了淨氣術,給方茹茹和自己洗去身上的各種氣息,畢竟月香穀的內妖獸品階就比較高了,乃是六品妖獸,甚至還會出現下五品的妖獸,所以他們還是得多加小心,好在這裏的妖獸鮮有群居,都是單獨行動,他們兩人即便是遇上下五品的妖獸也有能力一戰,將其滅殺。

    雖說這文寒淩確然是煩人,但是他的謹慎和細致卻在這種地方優勢盡顯,有時候方茹茹都未曾注意到的細節他都能察覺,當真是厲害。

    隻是越是深入文寒淩和方茹茹的臉色都不大好看,因為除了他們之外,怕是還有人在這裏月香穀內,因為有些地方有明顯的鬥法餘留的痕跡,兩人對視一眼,非常有默契地展開神識尋找其他靈力的痕跡,隻是對方的氣息卻也是再也尋找不到,而這鬥法痕跡也無從得知對方是幾人,所以他們隻能更加小心。

    一路向金煌飛蛾的巢穴前行,現如今這個時節,怕來此地的人目的都差不多,所以他們行動也要快一點,不能被人搶了先。

    隻是這一路上並不平靜,畢竟妖獸叢生的月香穀難免遇上一兩隻妖獸,兩人還未能前行幾步,方茹茹就立馬頓住身影手中早就準備好的千絲萬縷金蠶絲已經投了出去,就見金絲急襲而出,迎上撲麵而來的紅眼刺毛兔妖,這妖力極強的兔妖身上鈍刺皮毛她無法用金蠶絲刺破,隻能用起將其捆綁住,捆住它撲襲而來的身軀,而文寒淩那邊也是數個紅眼刺毛兔妖撲來,方茹茹分心施展金蠶絲也是捆住了其中兩三隻,其他都交由文寒淩應付著,隨後一直隱遁在身側保護她的“靈犀”穿梭在紅眼刺毛兔妖身邊,每一次刺擊都帶出一抹血花,兩人倒是配合默契,三陽一氣劍配上“靈犀”倒也是輕而易舉將眼前這些中六品的紅眼刺毛兔妖滅殺。

    方茹茹手法熟練地將兔牙和刺毛等可供煉器的部分收集起來後,就將這屍身付之一炬,畢竟血腥氣隻會讓更多的妖獸廠商他們,抹去身上的血氣,兩人更是加快步調,一路上遇上的妖獸可不少,但是卻能應對自如。

    期間方茹茹還一直在跟文寒淩探討駕馭靈器的經驗,並且非常興奮地研究起來這柄非同尋常的神武,說來她還悄悄讓天啟七號掃描了一下文寒淩這三柄三陽一氣劍,讓其分析其材質,悄悄以後能不能做出個山寨版來,畢竟神器難得,但是山寨容易,雖然難以達到神器的水平,但是山寨版的話還是可以添加原本神器並沒有的功能,這思路一轉,方茹茹當真是感謝當

    時自己祖國那最強的山寨文化,目的就是既然我們沒有辦法做得跟你一樣,那麽我們就用我們強大的增強功能打到你!

    很快兩人就已經來到了金煌飛蛾的巢穴,前方是一片迷幻林,空氣中彌漫著金煌飛蛾的蛾粉,能讓人產生幻覺,對此方茹茹早就準備好了丹藥,分給文寒淩之後自己也將丹藥含在舌下,兩人也不急於進去,而是先用下品靈石恢複體力,畢竟之後可是一場硬仗,若是遇上目的相同之人,怕是免不了鬥上一鬥。

    調息之後,方茹茹和文寒淩也是神色凝重地進入那片迷幻林,就見蛾粉彌漫的林間倒也是蔓延著一抹金色的輝煌,方茹茹一路尋找,憑借著天啟七號的敏銳探索,卻也是很快發現了幾個已經剝繭而出剩下的蠶繭,隻是這蠶繭品階並不算好,方茹茹也不介意,取出一個儲物袋就將其放入裏麵,隨後兩人施展漂浮術來到林間上方,施展禦風術在林之間穿梭,尋找品階較好的蠶繭。

    而一路尾隨而來的方芹芹頓時間眸色一冷,服下解幻丹後,也是追了進去,隻是她之前觀察了一下地形,卻也是差不多了然,此地就是解決方茹茹的地方,說來她現如今其實已經尋找到更好的突破瓶頸的辦法,倒也不需要方茹茹,在加上現如今與她血脈連接,尋不到解決辦法,若是不將她除去,怕是後患無窮,因為她隱隱感覺到,方茹茹的體質似乎有所改變,後來迴想一番,也大概能猜出一二,怕自己這血脈連接雖然說讓自己得益,但是方茹茹卻也因為自己此舉獲益匪淺。

    方芹芹冷冷一笑,她曾經查閱過書卷,若是血脈連接達成,若是其中一番死去,另一方則能得到對方所有的能力與修為,她原本想養著方茹茹帶需要時再奪取一切,不過現在有百裏尊者庇護,怕以後都不會有機會,隻能趁早解決這個大麻煩,血脈連接被譽為禁術並非是因為法術殘忍亦或是如何,而是因為這是血脈之間的爭奪戰,一旦連接,你死我亡,勝者隻有一個。方芹芹從來不認為自己會輸,所以方茹茹必須死。

    方芹芹本就定了心思要尋方茹茹的晦氣,自然是伺機尋找機會。

    隨著一步步深入方茹茹也是興奮極了,因為一路上的蛾粉也是濃鬱,妖氣更加濃重,這代表裏麵的金煌飛蛾品階也就越高,自然蠶繭的品階也越高。

    方茹茹卻也沒有因為太過高興而大意,和文寒淩也是一點一點前行,果然,在不遠處一顆金脊藤樹上,懸掛著數十個高階蠶繭差一點沒讓方茹茹樂死。

    方茹茹微微一笑,施展千絲萬縷

    金蠶絲試圖勾起上麵的蠶繭,卻發現並非她所想那般容易,因為剛一觸碰,就立馬有下六品的金煌飛蛾撲閃著翅膀向他們襲來。

    這一波可是不小的一群,不過方茹茹和文寒淩倒也不畏懼。

    行雲流水般的配合讓他們完全占據上風,而且他們也可以壓製住靈氣爆發,生怕驚動林間的其他修士,到時候與他們爭奪這些蠶繭可是不妙。

    隻是躲在角落內的方芹芹卻也發現了機會,因為這一小波的金煌飛蛾對那兩人來說輕而易於,但是若是她驚動了最上層下五品的金煌飛蛾,那他們怕這一迴就有去無迴了……

    方芹芹身影飄動,幾個騰躍就悄無聲息地攀上附近高聳入雲的樹梢,而躲在角落內的柳傲天卻突然皺緊眉頭,畢竟這方芹芹的舉動並不是向他所想那般要助自己妹妹一臂之力,保護她,反而……

    他抬頭看上去,想看看方芹芹究竟要做什麽,卻猛然間注意到方芹芹目標所在的地方,居然是金煌飛蛾的老巢,頓時間他心底一寒,難道方芹芹這一路尾隨而來並不是因為擔心方茹茹安危,而是要害她?!

    柳傲天怎麽可能再按捺下去,完全不再準備隱藏自己的氣息,一下子疾躍追了上去。

    方芹芹猛然間發現柳傲天,但是此時已經來不及收手,一記法訣打出,卻也是忽然急墜向下,迎向方茹茹他們那裏,然後猛然間又飛躍而上,就像是變了個軌道,故意隱藏法術施展出來的地方,讓被驚動的下五品金煌飛蛾目標直指方茹茹和文寒淩!

    而柳傲天此時出手卻也無法阻止,隻能眼睜睜看著那法術一下轟開金煌飛蛾的老巢。

    頓時間妖氣衝天爆發……

    64

    這一下子方茹茹抬眸一看,心中隻有一萬句打馬賽克的罵人言語送給方芹芹,這惡毒的女人真是一萬個賤字都不足以體現她的存在感……

    現如今已經不是咒罵的時機,方茹茹顧不得那麽多,反正都驚動了,也不在乎手筆再大一點,飛躍上去直接將那些上品蠶繭全部收入儲物袋內,便腳尖猛跺一下樹幹,對文寒淩急喝道:“逃。”身子也是借力急襲離去,文寒淩自然也是如此。

    柳傲天將方茹茹他們先行逃離,幫他們斷後斬殺那些下六品金煌飛蛾,至於下五品的金煌飛蛾現在才蜂擁而出,方芹芹自然也是神色一驚,現如今已經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她已經被發現,所以也感覺施展禦風術掠走。

    方茹茹恨不得掐

    死方芹芹這個禍害,非得在這種時候添亂,她四處尋找,能夠躲藏的地方,趕緊的讓天啟七號幫忙搜索。

    好在天啟七號當真是個寶貝,一路指引著她向月香穀內的一處隱蔽的洞穴,方茹茹讓文寒淩先躲進去,自己則催發符籙,在洞穴口設置禁製,而柳傲天自然也是緊追而來,方茹茹對他驚唿道:“快進來。”

    柳傲天催動法術向後猛然施展一記爆裂聲,他自己身體也借由這反作用力直接衝入洞穴內。

    隻是在此之後,方芹芹的身影也極快地追趕而來,隻是她退得晚,所以完全深陷險境。

    方茹茹瞧見方芹芹時臉色一寒,心道你自作孽不可活,正準備關起禁製,結果柳傲天還是無法坐視不管,反身迴去衝到方芹芹身後根本就是奮不顧身地擋住她身後的金煌飛蛾們,方芹芹慌不擇路地衝進來,而方茹茹咬了咬牙,她不可能對柳傲天不管不顧,文寒淩自然也是,他飛衝出去助柳傲天逃脫,而方茹茹也是施展千絲萬縷金蠶絲幫他們脫圍。

    “你是死了還是腦子壞了,不幫忙愣著做什麽!”方茹茹已經懶得對方芹芹裝什麽和顏悅色,懶得跟她裝什麽楚楚可憐的妹妹,直接暴躁地對她斥責道,“他是為救你才受困,你還有臉在那裏袖手旁觀!虧你還是築基期,不幫忙你就給我滾出去!”

    方芹芹不敢置信地看向方茹茹,這還是過去那個低眉順眼、從不曾逆反甚至根本不曾對自己有絲毫不滿情緒展露的方茹茹,完完全全的嚇了一跳。

    “看個什麽勁,要麽去救人,要麽我現在直接就把你丟出去!”方茹茹也是暴躁了,對著方芹芹完全不留情麵地怒斥道。

    就在方芹芹惱羞成怒,準備對方茹茹發難之際,身負重傷的柳傲天終於被文寒淩拖拽了進來,隨後方茹茹趕緊閉合禁製,順便一口三昧真火噴出,將緊追而來差一點就要闖入禁製之中的金煌飛蛾全然逼退。

    方茹茹收了手,又在禁製之外丟了鬼荊棘藤種子,就在她催發靈力準備讓這鬼荊棘藤迅速成長時,一個人影猛然間衝撞進禁製之中,隻是注入靈力之後鬼荊棘藤已經快速生長,轉眼間就從外麵封住了整個洞穴口,在此之外,方茹茹其實還布置了一層火焰雲層,現如今鬼荊棘藤正巧布置完畢,她便也啟動那層火焰雲層,三道防護勉強能應對眼前這批狂暴的金煌飛蛾。

    “你是?!”方茹茹他們警惕地看向整個最後衝進來的陌生男子,就見他模樣當真是清秀俊美,一雙狹長的狐狸眼內透著股驚魂

    未定,隻是那蒼白的肌膚泛著一股病態的慘白,像是缺失了血色一般,五官刀刻般俊美細致,細細一看真覺得這男人透著股病態的美和脆弱。

    就見他流露出一抹感激的笑容,雙手作揖對方茹茹他們言語道:“在下玨山派內室弟子慕容煥卿,多謝諸位救命之恩。”

    方茹茹微微蹙眉,沒有作聲,柳傲天身負重傷現如今也沒有力氣言語,文寒淩警惕地質問道:“可有令牌為證?”

    “請看。”慕容煥卿取出令牌。

    而方茹茹哪裏顧得上看,趕緊來到柳傲天麵前開始為其治療傷勢,這種金煌飛蛾的重創可是極為嚴重的,毒粉溶血入體,傷口就不易愈合,血流不止。

    方茹茹甚為煉丹院弟子,自然也是治療傷勢的高手,將需要的藥物全部拿了出來,讓文寒淩幫著扯開柳傲天的衣服,她開始為他解毒止血治療傷處。

    方芹芹揪心地看著閉著眼睛強忍著疼痛的柳傲天,走了上去輕撫著柳傲天的麵頰,似乎安撫她,結果柳傲天睜開眼,猛然間揮開方芹芹的手,冷然怒斥道:“滾,別碰我。”

    “傲天,別這樣好不好?”方芹芹淒楚地癱坐在柳傲天身邊,伸手拉住他的手試圖解釋著,“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離我遠一點!”柳傲天性子本就直率,眼裏不揉沙子,他怎麽會對方芹芹露出好臉色。

    “別亂動。”方茹茹暴躁了,這貨一直亂動,害得她一直紮針不準,隨後抬眸對方芹芹怒目相對,“姐,你就這麽想死?想死別拉我一起死,我命珍貴得很!”沒好氣地言語完後,又冷冷地揶揄道,“捅馬蜂窩就自己一個捅去玩,害死你自己無所謂,還牽連別人……”

    方芹芹頓時間臉色難堪了不止一點半分,她何曾受如此屈辱,而對她發難的居然是自己一直輕看且瞧不起的方茹茹!

    文寒淩雖然暫時不曉得什麽情況,但是聽聞方茹茹這般言語,再見柳傲天的舉動,不由得顏色一寒,對方芹芹質問道:“真當是你所為?”

    “我隻是不小心……”方芹芹微微抿了抿唇,對他們言語道。

    方茹茹冷冷一笑,柳傲天冷哼一聲。

    “傲天,你都願意不惜自己性命救我,為什麽不願意原諒我?”方芹芹那嬌美的容顏上染上悔意,就見她清眸含淚,楚楚可憐,那淚珠子不斷地從眼角滴落,那模樣當真是惹人憐惜。

    “救你一命,從此我們恩斷義絕,沒有絲毫的關

    係。”柳傲天強壓著怒意對方芹芹言語,“離我遠點,茹茹你動手快一點,疼死我了,再不給我止血我命就沒了!”

    “你少給我瞎動彈,我就能快點了,閉嘴!”方茹茹也是手慌腳亂,畢竟柳傲天身上的傷太重了,血還未能完全止住,她也是瞪著方芹芹,對她怒斥道,“你也給我閉嘴,邊去,就會惹麻煩,!”

    還好她手腳快,而且所用的藥也是極好的,倒也是將傷口的毒全然清理幹淨,將傷藥抹在他傷口處,施展靈力開始使得傷藥快速發揮藥效,讓傷口被治愈。

    柳傲天感覺到傷口在治愈後,倒也是長舒一口氣,拉著方茹茹的手對她言語道:“有你在真好。”

    “哼,你就衝動。”方茹茹瞧著柳傲天恢複元氣,也是鬆了口氣。

    而方芹芹則一眼一眼地瞥向方茹茹和柳傲天,心底那個恨!

    方茹茹現在懶得跟她裝乖妹妹了,早就想當麵罵這女人來,現如今終於有機會了,隨後睹了一眼方芹芹對她冷然罵道:“你就是個腦殘!”

    “什麽?!”方芹芹有些不明白,腦殘是什麽意思?

    “就是腦子有問題,進水了,有坑了,還是天坑,自作孽不可活,你自己看看你的境遇,現如今那些妖怪就在外麵,我們對付不了,傳音符打不出去,困死在這裏。”方茹茹掐死方芹芹的心都有了,哪裏還會言語上客氣,“你自己找死沒事拉著別人一起做什麽,腦子白長了!”

    方芹芹不敢置信地看向方茹茹,估計當真是難以言喻心中的震驚,隻是外表上那泫而欲泣的楚楚動人模樣卻一瞬間俘獲了之前跟畫布旁白一般虛無存在的慕容煥卿。

    “這位姑娘言語恐怕太過了!”沒有一絲理智的判斷,讓這完全被方芹芹的美色俘獲的慕容煥卿立馬站在了方芹芹的麵前,對方茹茹反駁道,“瞧著她似乎卻也是不小心所為,如此咄咄相逼實在是太過分了些,你們畢竟是同門師兄妹,何苦如此?”

    “諦闕門之事,請這位道友誤插手。”柳傲天見不得這樣的人,說話就完全沒留情麵,本就覺得自己窩囊,一心真心對待的女子居然包藏禍心,嫉恨自己的胞胎妹妹竟暗中意圖謀害,本就覺得自己有眼無珠,恨不得給自己幾個嘴巴子,見還有不開眼的人居然不明真相就袒護方芹芹,當真是……

    “好得差不多了?還有力氣廢話,罵架我來,你調息一下。”方茹茹瞧著柳傲天臉色不咋好看,便也開口寬慰他道,“衣服都扯裂了,可有

    替換的?”

    柳傲天知道方茹茹的意思,便也不再說聲,從行囊內取出更換的道服換上,也沒遮遮掩掩,方茹茹真想一腳踹死這個男人,畢竟他又讓方茹茹想起那個同樣不懂得嬌羞矜持的狐狸男。

    “多謝慕容公子,本就是我的錯,責罵我也無可厚非。”方芹芹當真是見縫插針,瞧見有幫襯的立馬哭得梨花帶淚,那個嬌美動人,惹人憐惜。

    慕容煥卿就被迷去了,在一旁柔聲細語地安慰方芹芹。

    方茹茹這才注意這個瞧著像是個病美人的慕容煥卿,結果這般細細一看,她立馬就臉色慘白了不知一丁點,心道她怎麽就那麽倒黴,哪都能遇上修魔者,要不是曾經對上兩個修魔者,方茹茹還真被這人給糊弄過去了,實在是之前吃一塹長一智,去深入了解了一番,頗有心得。

    所以是不是修魔者,方茹茹現如今依稀能分辨出個一二,眼前這人是用天魔換顏術變幻了容顏了,但是並不多,想來原本的容貌更加驚豔,看來這男子這副德行都是裝的,再加上之前的令牌被文寒淩認證了,許這人是殺了原本的那個人,換了行頭拿了令牌就準備冒名頂替。

    方茹茹當真覺得現如今他們可是水深火熱之中,再加上方芹芹完全俘獲了這男人的小心靈,所謂一見鍾情,就差不多這麽一迴事,方芹芹本就是個讓人一見就傾心的女子,更何況這般楚楚動人、深受打擊需要人撫慰的時候,趁虛而入的機會擺在眼前,這男人怎麽會謙讓。

    方茹茹暗道一聲不妙,不過想想,算了,修魔者向來不安好心,方芹芹心腸也不咋地,臭氣相投,即便不是現在,以後也怕沆瀣一氣,管不著了,方茹茹現在撒丫子逃的心都有了,沒工夫折騰方芹芹,反正迴門派以後,再算後賬。

    外麵那蛾子持之以恆地撲火,方茹茹隻能尋思著在洞穴內摸索著,施展出玉光術,她帶頭深入這洞穴,文寒淩緊隨其後,畢竟宸極的命令是讓他保護方茹茹,他不可能離開她,而柳傲天換好衣服之後自然也是跟了上去。

    而方芹芹一瞧,自然也是跟上去,生怕方茹茹對兩人言語什麽對自己不利的話,方芹芹跟去,她屁股後麵的愛慕男自然也是緊追不舍。

    方茹茹說不上這裏是啥地方,但是與其向外送死,不如深入探探險,看看有沒有別的出路,一路向下走去,她便也感覺到不妙,這洞穴似乎極為不凡,文寒淩和柳傲天自然也是察覺,再也不敢讓方茹茹領路,柳傲天一馬當先成了先驅者,方茹茹中間跟著,

    文寒淩斷後,後麵兩人直接無視之。

    而越是往裏走,那慕容煥卿的神色就越發凝重,也是越發透著股別樣的喜悅。

    方茹茹他們自然不知,就感覺原本的岩土變成了石磚鋪設的地麵,周遭的岩壁也被磨得平滑光潤,他們頓時間了然,此地怕是一處秘址。

    一般按照修仙書記套路,這裏麵定然危機重重,而且一路清掃過去,最後主角們總得得包,炮灰們在這一路上為他們拋頭顱灑熱血,最後為主角奉獻一切死在看到寶貝之前陷阱中。

    方茹茹一陣唏噓,自己命運向來坎坷,加之後麵還有個豺狼野心的修魔者,方芹芹自己事跡敗露,怕斷然不會讓他們活著迴去,兩人狼狽為奸,就這麽讓他們這三人犧牲自我給他們做得寶的墊腳石也不無可能。

    苦楚呀,方茹茹各種無奈,現如今怎麽辦?!這一路行得方茹茹膽戰心驚,倒是柳傲天和文寒淩尤為起性,這兩個貨還沒發危及不在前方在後方,不然斷然不會如此高興,肯定先下手為強,滅了他們這對狗男女然後休息一下繼續上路,可惜她不好說,隻能密裏傳音給兩人,讓他們提防那個慕容煥卿。

    兩人都有迴答。

    “自然,那人一看就不是什麽良善之輩。”柳傲天夠直爽。

    “多謝方師姐關心,那人確然是玨山派弟子,不過知人知麵不知心,自然會有堤防。”文寒淩廢話一堆,卻也是說到點子上,“師姐自己小心。”

    方茹茹淡定了不少,畢竟這兩人有所防備,他們三打二,未必會輸,隻是他們開道確然是比較麻煩,若是……

    “這位慕容道友,不曉得可否上前幫忙?我剛負傷在身,靈力還未全然恢複,他們兩人又是練氣期弟子修為尚低,見此地如此,怕是有所埋伏以後是設下陷阱禁製亦或是陣法,能否一同開路?也好相互有個照應。”柳傲天自然也是想到這點,憑什麽自己涉險讓後麵兩個人吃現成的,他負傷之人的言語在情在理,讓對方無法拒絕。

    方芹芹自己也抹不開麵子,與慕容煥卿一同走到前麵,一路上她時不時想要與柳傲天言語,想著怕迴門派之後柳傲天將她所作所為告知門派內的人,所以想有所挽迴,柳傲天一直愛理不理,像是還沒消氣,隻是方芹芹知曉他的性子,便也懂得小火慢慢熬,溫水煮青蛙這個道理,也不急於一時。

    隻是方芹芹對於柳傲天的傾慕之舉讓慕容煥卿頗為不滿,心生妒意,畢竟方芹芹這等的嬌美人居然對這種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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