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水一看預訂餐廳貴賓房間的最好房間翠竹軒已經預定出去了,他連忙站起來道:“對不起先生,最好的貴賓房間,已經讓人預定了,我給您安排另外貴賓房間吧,您看可以嗎?”


    江宗帆一聽,不由的勃然大怒,他伸手一把扯住了李安水的衣服領子冷聲道:“你他媽的想找死不成,立刻把翠竹軒給老子讓出來。否則,我立刻讓你滾蛋,在這裏幹不成。”


    李安水做夢都沒有想到,這人一把扯住了自己的衣服領子,還辱罵自己。雖然他心裏很是生氣,自己快五十歲的人了,竟然讓一個年輕人扯住衣服領子辱罵,但他不能和客人生氣。


    李安水連忙道:“先生,請你放手,那套最好的貴賓餐廳,確實讓人定去了。”


    江宗帆冷哼一聲,揚手照著李安水的臉,就是一記耳光。


    “啪!”這一記耳光打得李安水嘴角和鼻子的血流了出來。


    “住手!”一聲女生的冷喝,在樓梯口傳來。遊思雨和關詩琳走了下來。


    遊思雨和關詩琳是下來看看歐陽誌遠到了沒有,她們剛走下樓梯,就看到一個穿著名牌的熟悉年輕人,一巴掌把前台的經理,打得口鼻流血。


    遊思雨嫉惡如仇,直接一聲爆喝,讓對方住手。


    江宗帆一抬臉,猛然發現兩個極其漂亮的美女走了過來,這讓他一愣,哪裏來的這麽漂亮的女人?


    江宗帆一仰臉,遊思雨不由得一愣。


    江宗帆!山南省長江川河的小兒子?這家夥怎麽來到了湖西市?


    遊思雨在山南省幹過兩年記者,她當然認識江宗帆,可惜,江宗帆不認識遊思雨。


    這家夥死性不改呀,來到了湖西市,竟然還是這麽囂張,隨便打人。


    “嘿嘿,兩位美女,住幾號房間呀?晚上有時間嗎?哥哥我請你們吃飯。”


    江宗帆一看到漂亮的女孩子,他的本性又暴露出來,滿臉淫笑的看著遊思雨和關詩琳。


    關詩琳和遊思雨沒有理會江宗帆,他們連忙走向李安水道:“你沒事吧。”


    李安水強忍怒火,低聲道:“謝謝,我沒事。”


    遊思雨道:“他為什麽打你?”


    李安水道:“他要預定最好的房間請客人吃飯,但最好的翠竹軒已經訂出去了,我剛說訂出去了,他就打我。”


    關詩琳一聽,禁不住冷笑道:“沒訂上房間,就打人,這還有王法嗎?”


    江宗帆一聽其中一個美女責問自己還有王法嗎,他不由的冷笑道:“什麽狗屁王法?王法都是給小老百姓看的,能管住老子嗎?立刻給老子準備翠竹軒,否則,老子拆了你們的酒店。”


    江宗帆仍舊十分囂張。


    遊思雨冷笑道:“想要翠竹軒嗎?要看我們答應不答應。”


    江宗帆一楞,看著遊思雨道:“難道是你們訂了翠竹軒?”


    關詩琳不認識江宗帆,她大聲道:“你說對了,翠竹軒是我們訂的,今天你就是太子,恐怕進不了翠竹軒了。”


    江宗帆一聽翠竹軒是這兩個女人訂的,他不敢忘記了自己下來是來幹什麽的,他冷哼一聲道:“既然是你們訂的翠竹軒,那就讓出來吧,我們江石集團今天要在翠竹軒宴請市長李吉昌。”


    江宗帆直接把江石集團抬出來,連同市長李吉昌都拿出來了,進行砸人。


    在江石集團和市長李吉昌這兩塊招牌下,沒有人敢有任何的反抗。


    什麽?我的天哪,江石集團?江省長大公子的集團,邀請李市長吃飯?


    前台副經理李安水吃驚地看著江宗帆,臉上露出了震驚和懊惱的神情,他知道,今天自己這一巴掌算是白挨了,江石集團在整個山南省,誰敢招惹?又是邀請李市長來吃飯,自己更不敢招惹人家了。


    遊思雨一看江宗帆報出江石集團和李吉昌的名號,來壓自己,遊思雨不由得冷笑一聲道:“江石集團是幹什麽的?不就是一個處理汙水、清理下水道的私營企業嗎?有什麽了不起的?難道你們要仗勢欺人?你們憑什麽要讓我們讓出翠竹軒?真是豈有此理。”


    本來,江宗帆是要拿出江石集團和李吉昌的名頭,打壓這兩個女人,讓她們主動退出翠竹軒,但想不到,對方竟然不服氣自己,還侮辱哥哥的江石集團,這讓江宗帆勃然大怒,這兩個女人真是欠揍呀,竟然這樣不識抬舉。


    江宗帆一聲冷哼道:“欠揍不是?”


    他說完話,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這一巴掌,正打在遊思雨的臉上,遊思雨的臉上頓時起了一個青紫的手掌印。


    “你……你竟然敢打我?”遊思雨沒防備江宗帆竟然囂張到抬手就打人,這讓遊思雨根本不能接受,遊思雨長這麽大,誰敢打她?遊思雨可是顧老的外孫女。


    遊思雨的眼淚在眼圈裏打轉,但生性倔強的她,強忍淚水,不眼淚流出來。


    關詩琳一看遊思雨被打了,這把她嚇壞了,不論在什麽地方,遊思雨哪裏吃過這種虧?關詩琳一聲尖叫,衝向江宗帆,一手抓向江宗帆的臉。


    遊思雨沒有防備江宗帆,江宗帆同樣沒想到關詩琳會抓自己。


    關詩琳長長的指甲,瞬間就在江宗帆的臉上留下了五道血痕。


    “啊!”江宗帆一聲慘叫,他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劇痛,痛徹心扉。這讓他勃然大怒,他一聲怪叫道:“你他媽的找死。”


    江宗帆一巴掌打向關詩琳的臉。


    這一巴掌是江宗帆含怒而發,要是打在關詩琳的臉上,關詩琳臉上的傷,會比遊思雨更重。


    “住手!”一聲暴喝從門前傳來,人影一晃,一個人旋風一般的閃了進來,一腳踹向正在打關詩琳的江宗帆。


    歐陽誌遠下班後,坐車剛來到湖西大酒店的門前,就看到大堂前站滿了人,一個背向著自己的男人,正伸手去打關詩琳,而遊思雨正雙眼含著淚花的愣在一邊,臉上竟然有一個青紫的手掌印。


    不好,關詩琳和遊思雨被人打了。是誰有這麽大的狗膽,竟然敢毆打關詩琳和遊思雨?


    歐陽誌遠一聲暴喝,衝了進來,一腳踹向那個毆打關詩琳的男人。


    “撲通!一聲悶響,江宗帆被歐陽誌遠一腳揣了個大馬趴,一頭拱在了前麵台上,額頭上頓時起了個大紫泡。


    我的天哪,誰敢毆打江石集團的人?這不是找死麽?


    眾人仔細一看,個個都露出了極其震驚的神情。


    “歐陽市長!”


    副經理李安水一聲驚叫。歐陽市長打了江石集團的人。


    江宗帆被人踹了一個狗吃屎,這讓他勃然大怒,他一聲咆哮,從地上爬起來,嚎叫著:“哪個王八蛋敢打老子,老子讓人弄死你。”


    歐陽誌遠最恨囂張跋扈滿嘴噴糞沒有素質的人,更何況眼前這人還欺負兩個女孩子。他沒等這家夥爬起來,又是一腳。


    “撲通!”江宗帆剛要爬起來,又被歐陽誌遠一腳踢了個跟頭。


    “歐陽大哥!”遊思雨看到了歐陽誌遠,眼淚終於流了出來,一下子撲進了歐陽誌遠的懷裏。


    歐陽誌遠拍了拍遊思雨的後背,道:“思雨,別怕,歐陽大哥給你報仇,這家夥是誰?”


    沒等遊思雨說話,江宗帆嗷嗷叫著咆哮著爬起來,歐陽誌遠一看,竟然是江宗帆。


    江宗帆!


    歐陽誌遠不由得一愣,江宗帆來湖西市幹什麽?


    江宗帆爬起來一看是歐陽誌遠,他也是一愣。歐陽誌遠在南州打過自己一次,自己的父親和省委書記蕭遠山博弈,父親失敗,那件事不了了之,今天,歐陽誌遠又打了自己,自己真他媽的倒黴。


    歐陽誌遠冷笑一聲道:“江宗帆,你還要臉嗎?你一個省長公子,竟然毆打兩個女孩子,我看你是死性不改呀!”


    什麽?這個年輕人,竟然是省長公子?哪個省長?江宗帆,難道是省長江川河的小兒子?


    前台副經理李安水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自己被省長的兒子江宗帆打了,自己不僅被白打,就怕飯碗也保不住了。


    關詩琳一聽毆打自己的這個男人,竟然是山南省省長江川河的小兒子,她的臉色一寒,走到旁邊,快速的拿出了電話,直接撥打顧老辦公室的電話。


    關詩琳和遊思雨是好朋友,兩人經常到顧老哪裏去玩,和顧老說說話,顧老很喜歡自己的外孫女和關詩琳。


    周誌江剛從顧老的房間裏走了出來,來到辦公室。他剛照顧完顧老吃晚飯。


    顧老平時不在自己的辦公室工作,而是最喜歡在自己小院子後麵的起居室工作。


    關詩琳也不想麻煩顧老,怕引起顧老生氣,她知道,顧老的辦公室,周誌江在那裏。


    周誌江拿起電話道:“你好,請問你找誰。”


    關詩琳低聲道:“周伯伯,您好,我是關詩琳。”


    周誌江一聽是環保部長關錦程的女兒關詩琳,周誌江知道,關詩琳和顧老的外孫女,是顧老派去山南省湖西市調查中望鋁業集團搬遷的事的,關詩琳怎麽會給自己打電話?難道她們碰到了什麽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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