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麵毒蜂臉色一變,他沒有想到,把自己從小帶大的師傅,竟對自己如此絕情。


    “師傅,求求你,饒了我這一次吧。”


    金麵毒蜂砰砰砰的叩著頭,整個額頭叩的鮮血淋淋。但是,柳雲生的臉色更加陰沉,眼裏殺機一閃,沉聲道:“貪生怕死,留你何用。執法隊,動手。”


    金麵毒蜂一看柳雲生竟然讓執法隊動手,知道迴來,是天大的錯誤,他絕望了,眼珠一轉,身形如同彈簧一般爆射而起,閃電一般的向外射去。


    金麵毒蜂的身手極好,影子身法瞬間發揮到極限,如同一道殘影,眨眼間就要衝出房間。


    “哼!”


    一聲冰冷徹骨的冷哼,在田寶武的嘴裏傳來,眾人感到眼前一花,隻覺得一陣風極速的飄過,刀芒一閃。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在大廳門裏傳來,金麵毒蜂的腦袋,夾雜著汙血,飛到了天空。


    失去頭顱的屍體,由於慣性,脖頸發出讓人毛骨悚然的嘶嘶恐怖怪鳴,噴射著血柱,仍舊向前死命的跑著。


    恐怖!詭異!


    這詭異恐怖的無頭屍奔跑的畫麵,令所有的殺手,毛骨悚然,冷汗狂流。


    還沒等他的腦袋落到地上,田寶武已經倒射而迴,靜靜的站在栁雲生的身後,正伸出猩紅的舌頭,舔著刀鋒上麵的鮮血。


    我的天哪,好快的影子身法。


    所有的金麵殺手,頓時目瞪口呆。


    看看人家田寶武的身法,這才叫真正的影子身法。殺完人,腦袋還沒有落地,人家已經迴到了遠處。


    “嗬嗬,寶武,你的身手,又進步了不少,影子身法,已經登峰造極了,比我還快。”


    柳雲生嘿嘿大笑道。


    “不敢和師傅比,我是您養大的,全靠師傅您的栽培。”


    田寶武恭敬地道。


    柳雲生轉過臉來,看著所有的殺手道:“完不成任務者,沒有任何理由,都得死。”


    他的聲音冰冷之極,如同刀鋒一般,劃過所有殺手的心神。


    一個專門負責安排殺手任務的麵具人,走了進來,趴在栁雲生的耳邊說著什麽。


    柳雲生一擺手,所有的殺手都慢慢的退下。


    “柳九和柳十留下。”


    柳雲生看著金麵殺手道。


    金麵殺手裏的柳九和柳十,隨著柳雲生走進一間密室。


    安排殺手的麵具人,遞給柳九和柳十一個信封。


    柳雲生冷聲道:“所有的資料都在裏麵,你們立刻趕往大陸山南省的南州。”


    柳九和柳十躬身道:“遵命。”


    蕭眉駕駛著越野車,快速的離開現場。


    “誌遠,誰要殺我們。”


    蕭眉看著歐陽誌遠問道。


    “嗬嗬,眉兒,沒有人敢殺你,是有人要殺我,我懷疑是楚浩南和頤秋水這兩個狗東西,可是,我們沒有證據。還有,路上白雲隧道那裏的巨石,又是誰推下來的?”


    歐陽誌遠疑惑的道。


    “誌遠,以後小心點,這一係列的偷襲,後麵這人一定很陰險。”


    蕭眉擔心的看著歐陽誌遠。


    “眉兒,沒事,我命大。”


    歐陽誌遠笑道。


    越野車停在一個買夜宵的餛飩館前,看著誌遠道:“幹媽過去最喜歡吃這裏的餛飩,咱們買三份帶走。”


    “眉兒,這麽晚了,幹媽不睡覺嗎?”


    歐陽誌遠道。


    “幹媽肯定不會睡的,我沒有迴去,她一定在等著我。”


    蕭眉笑著走下車。


    “眉兒,幹媽對你真好。”


    歐陽誌遠買了三份混沌,帶上車。


    蕭眉剛發動車,歐陽誌遠就接到何振南的電話。


    “誌遠,天都集團的事情,談得怎麽樣了?”


    電話裏傳來了何振南焦急的聲音。


    這兩天,市裏已經察覺到了文王峪大橋在停工,市政府辦公室的電話,打到了何振南的辦公室裏。


    “何縣長,我已經和天都集團談過了,他們拒絕恢複施工,我明天再去一次,如果他們還不答應恢複施工,咱們就立刻從新招標,否則,再晚的話,就怕在雨季之前完不成了。”


    歐陽誌遠談了自己的看法。


    “好,就這樣辦,你明天再和他們談一次,如果不成,立刻迴來,新工業園的基礎建設,馬上就要開始了,你這位新工業園主任,可不能不在呀。”


    何振南大聲道。


    “好的,何縣長,我明天一定趕迴去,嗬嗬,何縣長,告訴您一個好消息。”


    歐陽誌遠笑道。


    “什麽好消息?”


    “何縣長,新工業園最頭痛的項目,汙水處理廠的建設,已經有人接手了。”


    歐陽誌遠道。


    “哈哈,不錯,誌遠,是省裏的哪家公司?”


    何振南高興的問道。


    “山南江石集團。”


    歐陽誌遠道。


    “你說什麽?山南江石集團?”


    何振南嚇了一跳,山南集團的董事長江宗石,可是省長江川河的兒子江宗石的私人集團,主要開發房地產,也承接汙水處理廠的建設。


    山南省幾大開發區的汙水處理廠,幾乎都是江石集團承建的。


    有了江石集團承建汙水處理廠,這一個令人頭痛的項目,總算有了著落了。


    “何縣長,就是江石集團。”


    “好,誌遠,不錯,今天的山南新聞,看到你和蕭眉的鏡頭了,你們在路上救下了三名山南電視台的記者,其中有一名,竟然是常務副省長秦副省長的女兒,這下,你在龍海市都出名了。”


    讓何振南的高興的還有一件事,就是,龍海市裏,已經有人知道了歐陽誌遠,就是省委書記蕭書記的女婿。這個消息,在龍海市的官場引起了不不小的震動。


    這個消息,對歐陽誌遠的以後的工作,也許能起到一些好的作用。


    “何縣長,那是在路上碰巧的,不值得一提。”


    歐陽誌遠道。


    “好,誌遠,你盡快迴來,我等你的好消息。”


    何振南掛上了電話。


    歐陽誌遠和蕭眉迴到家裏,果然,馮秀梅還沒有睡覺,她坐在客廳裏,在看電視,等著蕭眉和歐陽誌遠。


    馮秀梅聽到了歐陽誌遠的停車聲,微笑著走出客廳。


    “幹媽,我們迴來了。”


    蕭眉笑嘻嘻的走進院子,歐陽誌遠鎖好大門。


    “進來吧,眉兒、誌遠,鍋裏我給你們熱著夜宵,快來吃吧。”


    馮秀梅看著兩人微笑著道。


    “嘻嘻,幹媽,看我給您買的三鮮餛飩。”


    蕭眉舉著餛飩道。


    “嗬嗬,眉兒,你還想著幹媽。”


    三人走進客廳,歐陽誌遠取來三個碗,倒出餛飩。餛飩的香味,立刻彌漫了客廳。


    “眉兒,不錯,正宗的三鮮餛飩,來,一人一碗。”


    馮秀梅看著兩人道。


    三個人吃著餛飩,歐陽誌遠看著馮秀梅道:“幹媽,您知道楚浩南的詳細背景嗎?”


    馮秀梅聽到歐陽誌遠提起楚浩南,看著誌遠道:“楚浩南,是副省長楚曉宇的兒子,他的爺爺,現在是中組部的副部長,他有一個房地山開發公司,叫楚雄集團。怎麽?你們有過節?”


    歐陽誌遠一聽,吃了一驚,好家夥,狗日的背景還真厲害,楚曉宇可是主管農業的副省長,他的爺爺竟然是中組部的副部長。


    “媽媽,楚浩南到傅山醫院糾纏眉兒,被我打了一頓,今天晚上,他記仇,他和山南省萬通集團的頤秋水聯合逼迫我和他賭博,結果,我贏了。他們肯定咽不下這口氣。”


    歐陽誌遠道。


    馮秀梅皺了皺眉頭,看著歐陽誌遠道:“楚浩南和頤秋水經常混在一起,他們和省長江川河的兒子江宗石聯合起來,縱橫山南的地產業,近年來,這三個公司發展的極快,江宗石為人還可以,但楚浩南和頤秋水就不行了,這兩個人比較陰險,你以後要防著他們一點,你贏了他們多少錢?”


    歐陽誌遠嗬嗬笑道:“不多。”


    蕭眉瞪了一眼歐陽誌遠道:“不多?媽媽,你知道誌遠贏了他們多少錢?”


    馮秀梅笑道:“都是年輕人,小玩一下還是可以的,你贏了幾百萬?”


    蕭眉看著馮秀梅搖搖頭道:“媽媽,誌遠贏了他們每個人兩億兩千萬,再加上一個億的欠條。”


    “什麽?我的天,兩個億和一個億的欠條?”


    馮秀梅也嚇了一跳。


    歐陽誌遠就把整個過程向馮秀梅說了一遍。


    “誌遠,雖然你是被逼的,但每人兩個多億,還有一個億的欠條,看來,這個仇,你們是結下了,以這兩個人的性格,他們一定會報複的,誌遠,你要小心。”


    馮秀梅看著歐陽誌遠道。


    “我知道,媽媽,我會注意的。我讓他們寫欠條,就是為了讓他們有所忌憚的。”


    歐陽誌遠道。


    “不早了,你們休息吧。”


    馮秀梅道。


    蕭眉和歐陽誌遠的房間,在二樓。


    “媽媽,我們上去了。”


    蕭眉小聲道。


    “去吧。”


    蕭眉和歐陽誌遠走向二樓的房間。


    蕭眉看著誌遠,笑嘻嘻的道:“這是你的房間。”


    歐陽誌遠看著二樓的客房,小聲道:“眉兒,明天我就迴傅山了,那啥……咱們……。”


    蕭眉臉色一紅,偷偷地看了看樓下,輕聲道:“媽媽會笑話的。”


    “樓上樓下,我小心點……。”


    歐陽誌遠笑嘻嘻的道。


    “呸!小壞蛋。”


    蕭眉紅著臉,把歐陽誌遠推進客房,轉身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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