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誌遠的眼前,出現了蕭眉潮紅漂亮的嬌容。


    “嗬嗬,說說看,怎麽個想法?”


    蕭眉嗬嗬的笑著,拉長聲音,充滿著柔柔的溫情。


    “全身都想,有一個地方想的最厲害。”


    “哼,小貧嘴,什麽地方想的最厲害呀?快說。”


    蕭眉用迷人的鼻音拉著很長的腔調,這讓歐陽誌遠禁不住熱血沸騰。


    “嗬嗬,姐,你知道什麽地方想的最厲害的。”


    一絲壞笑在歐陽的嘴角露出。


    蕭眉本來以為歐陽會說心想的厲害,但一聽歐陽不懷好意的笑聲,就知道這家夥說的不是好話,蕭眉臉色一紅。


    “呸,小壞蛋,說著說著就不著調,小心迴來我教訓你。”


    蕭眉雖然這樣說,但語氣裏流露出濃濃的愛意。


    “眉兒,來,親一下。”


    蕭眉沒有說話,雙眼的愛意更加的濃烈,紅潤的小嘴在手機上輕輕的親了一下。


    歐陽誌遠在電話裏聽到蕭眉那柔軟的親吻聲,心裏感到極其的溫暖,他知道,自己現在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自己已經被人牽掛了。


    兩人久久不說話,在電話裏,聽著彼此急促的唿吸。


    “什麽時間迴來?”


    蕭眉輕聲問。


    “要看完崮山的景點,還要一天多的時間,後天下午迴來。”


    歐陽誌遠道。


    “注意安全,我等你迴來。”


    蕭眉現在,恨不得馬上見到歐陽。


    “對了,眉兒,你查查外科檔案中,一個叫馬桂花的老人檔案,我迴來的時候,會帶她到醫院做腦部手術,老人的腦子裏有一塊象彈片的東西,已經有五十年了。”


    謝抗日的母親,叫馬桂花。


    “好的,歐陽,我抽時間查查,注意安全,雨馨哪?”


    蕭眉隨口問了一句。


    “嗬嗬,眉兒,我們現在住在一位老鄉家裏,雨馨在另一間房子,先休息了,怎麽?還信不過你老公嗎?”


    歐陽誌遠笑嘻嘻的道。


    “當然信得過你了,小壞蛋,掛了,記住,早點迴來。”


    何振南放下電話,內心久久的不能平靜,歐陽誌遠能拉來六個億的投資,這將會震動整個傅山縣。傅山縣的林果資源,極其的豐富,山上有大量的野酸棗、野葡萄、野核桃,這些野果子,在過去都是爛在樹上,如果紅太陽集團入住傅山縣成功,這些野生資源都將會被利用起來。


    紅太陽集團可是中國500強集團很靠前的企業,他們就是在山南省起家後,經過幾年的努力,已經做大做強,果飲產品幾乎壟斷了國內市場,正向國際擴展空間。


    傅山縣要是登上紅太陽這輛集團戰車,傅山縣的經濟,將會突飛猛進,甩掉龍海市最後一名的帽子,老百姓的生活,將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想到這裏,何振南的內心平靜不下來。歐陽誌遠說,紅太陽集團在半月後,就要組團來傅山考察,如果考察滿意,將會簽約投資意向。


    隻有十幾天的時間呀,關閉那些偷偷開采的小企業,勢在必行。但是很多的小煤礦、小石膏廠後麵,都有各方麵的利益所在,


    何振南撥打著市委書記周天鴻的電話。


    但沒有撥打完,何振南又停下,他沉思了一下,決定親自去向周書記迴報,來獲得周書記的支持。


    何振南知道,一場波瀾壯闊的戰鬥,又要開始了,如果自己在這場戰鬥中勝出,自己就會魚躍龍門。


    傅山縣西江村。


    一輛沒有牌照的麵包車,停在公路旁的一個黑暗的拐彎處,幾個蒙麵的黑影,鬼鬼祟祟的快速的從車裏走出來。他們手裏拎著帆布包,行動極其的敏捷,如同野貓一般,順著一條山溝,摸向那個土台子。


    人影中間,孫二瘸子極其的興奮,兩隻手到現在還有點顫抖,兩隻眼睛再次顯出貪婪的目光。


    那個青銅鼎,白發老人張口就給了自己30萬,整整30萬呀,30捆還沒有開封條的人民幣,就在自己胸前的包裏。


    自己一輩子都沒有見過這麽多的錢呀。


    自己現在有了這些錢,就可以娶個媳婦,好好的過一輩子了。


    狗日的胡三竟然說是假的,這個王八蛋在騙人。


    不過那個白發老人有個條件,就是要自己帶著他們來看看出土這個銅鼎的位置。孫二瘸子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半個小時後,孫二瘸子帶著眾人來到了孫福山取土的那個高土台子。


    化裝成白發老人的胡誌雕,在黑暗中剛一看到這個巨大的土台子,兩眼頓時露出強烈的震動,嘴角猛烈的抽動著,內心狂跳。


    極其精通風水學的胡誌雕,一眼就看出來,這個巨大的土台子,就是一個西周王侯的古墓群。


    胡誌雕看了一眼旁邊的一個模糊人影。


    那人也是內心狂跳,兩眼露出熾熱的光芒,他快速的從帆布包裏取出羅盤和一些零碎的東西,和幾個人走向黃土台子。


    胡誌雕看著孫二瘸子,沉聲道:“孫二,我再問你一遍,你在這裏找到青銅鼎,有人看到嗎?”


    胡誌雕的兩眼猛然爆發出刀鋒一般的銳利寒芒,直刺孫二瘸子的腦髓。


    孫二瘸子根本沒想到,一直慈眉善目的白發老人,怎麽瞬間會變得這樣可怕,眼睛變得血紅猙獰,如同吃人的惡魔一般。嚇得孫二瘸子腿腳一軟,撲通一下,坐在地上,冷汗在刹那間濕透了後背,結結巴巴的道:“村西頭的孫福山知道。”


    胡誌雕一聽,眼裏猛然爆發出一股濃烈的殺意。


    “你確定就他一個人知道嗎?他家裏還有什麽人?”


    胡誌雕的聲音極其的陰冷,仿佛來自地獄,說不出的滲人,讓人毛骨悚然,在這荒郊野外,十分的嚇人。


    “孫福山就一個人在家,他的老伴早已死了,兒子在外麵打工。”


    孫二瘸子兢兢戰戰的說道。


    胡誌雕看著孫二瘸子不象在說謊,這時候,一個黑影快速的在黃土台子上下來,蒙麵黑布露出的兩眼,透出強烈的狂喜。這人快速的向胡誌雕打著神秘的手勢。


    胡誌雕一看那人的手勢,他強壓住自己眼中的狂喜和震驚,點點頭。那人快速的迴去。


    巨大的黃土台子周圍,竟然埋藏著六座王侯級別的西周大墓。


    “孫二,這裏沒有你的事了,你可以迴家了。”


    胡誌雕看著孫二,冷冷地道。


    孫二一聽自己可以迴家了,頓時高興萬分,心道,一會到家,先拿出一百塊,去村南頭的趙寡婦家過夜,嘿嘿,這小寡婦的奶子,又大又白,而且還有奶,上次自己隻吃了幾口,由於沒有多少錢,被趙寡婦一腳給踹下床。


    今天老子有錢了,非壓死你個騷貨不可。


    孫二瘸子連忙站起來,顧不上和胡誌雕告辭,連滾帶爬的向前跑去。


    他剛跑出十米,黑暗中,一隻手就捏住了他的脖子。


    “哢嚓!”


    孫二瘸子聽到了一聲讓人毛骨悚然骨頭斷裂的脆響,緊接著,他看到了自己的後背和一張在黑暗中獰笑、如同惡魔一般的麵孔。


    他本能的張嘴驚叫,但是一股汙血狂湧而出,他的喉嚨裏隻能發出恐怖的咕咕聲音,一雙眼睛瞪得很大。


    他至死都不明白,為什麽能看到自己的後背?那張讓人毛骨悚然的麵孔是誰?最讓他心痛的是,手裏的30萬現金,竟然一分錢都沒有來得及花。


    那個黑影拎起那個裝有30萬的帆布包,手中的一個微型噴霧器,對著孫二瘸子的屍體,噴出了濃霧。


    不一會,孫二瘸子的屍體,在快速的融化,沒有剩下任何痕跡。這個人憑空在世界上永遠的消失,就仿佛他根本沒有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一樣。


    孫福山在前天迴到家裏後,沒有找到那個黑乎乎毛綠綠的東西,他也沒在意。


    今天兒子來電話了,電話裏說,兒媳婦給自己買了兩身毛料新衣服。


    孫福山心裏暖暖的,眼淚禁不住的流了下來。


    老伴死的早,自己一個人終於把兒子拉扯大,兒子就要帶著媳婦來相家了。農村裏的相家,就是女方來看看男方家裏的經濟狀況的意思。


    孫福山把新房子裏裏外外拾掇的一塵不染。


    一個黑影如同鬼幽一般,站在他的身後,伸出了手,捏住了老人的喉嚨。


    孫福山軟軟的倒下,那個黑影手裏多出了一個微型噴霧器。


    可憐的老人,沒能見到自己兒子和兒媳的最後一麵。


    第二天早晨,歐陽誌遠和陳雨馨辭別了謝抗日和虎子,直奔崮山鎮東麵的天柱峰。


    崮,是一種山峰的存在形式,如同平台一般,周圍是筆直的懸崖峭壁,崮山72群峰的最高峰就是天柱峰。


    天柱峰下是一望無際的森林,山峰上巨大的蓮花泉,噴湧著,在懸崖上形成了一個近百米的巨大瀑布,十裏開外就能看到。


    山腳下,朝雲道觀就坐落在一片古老的銀杏和楓樹林中,蓮花河奔騰著在朝雲觀前流過,奔向崮山水庫。


    朝雲觀南麵有個很寬闊的平台,平台上停著十幾輛外來旅遊踏青的高級轎車。


    陳雨馨的奔馳剛一停下,手中的dv機,就拍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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