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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拜見武遺海大人。”女蠱仙盈盈拜倒在方源的腳下。


    她身穿一身白色絨毛的獸衣,隻圍著胸脯和臀胯,露出大麵積的雪白肌膚。她雙耳如兔,眼瞳如紅寶石,瓊鼻小巧,容顏精致可愛。單論美貌,隻比商心慈、鳳金煌稍遜一籌。


    此刻,這位女仙跪倒在地上,額頭碰觸地板,龐大的胸脯也受到了地板的擠壓,發生劇烈的形變。而她的臀,高高翹起,引人入勝。


    她不是別人,正是白兔姑娘。


    此時的她,清純中帶著野性,可愛中容納嬌羞。尤其是她態度恭敬萬分,男人見了,恐怕心中或者小腹都要湧起一團火焰,想要好好將此佳人納入懷中,好好疼惜一番。


    方源的心中,卻有些古怪。


    不久之前,他還在此女麵前,獻上修行資源,打聽蠱仙界的情報。沒想到,此時此刻,這位美人兒卻匍匐在自己的腳下,一副任由方源采摘的模樣。


    “這明顯就是要色.誘我啊!”


    “這個武安不惜危言聳聽,說什麽有關鍵人物要向我匯報重大事情,這才讓白兔姑娘拜見了我。”


    “看來這些天,我一直晾著他們,這些人都焦急起來了。連這種手段都用出來。”


    “手段挺老套,不過倒是實用得很。”


    方源笑了笑,從座位上悠然起身,慢慢踱步走到白兔姑娘的跟前。


    白兔姑娘的額頭,一直沒離開過地上的青玉板磚。


    依照方源的敏銳視覺,可以看到白兔姑娘渾身都在顫抖。


    她這是在緊張。


    方源心思:自己之前和白兔姑娘接觸過,依照自己五百多年的修行,可以看出此女應當是純正的散修。沒想到會獻身於自己,這種事情,恐怕她是第一次做。


    當然,方源也有可能判斷失誤,但能讓他眼光出差錯的,整個五域之中也恐怕不多。


    白兔姑娘的確是在緊張。


    她很緊張。渾身都在微微顫抖,心髒砰砰亂跳。


    盡管她明白,自己要冷靜,要按照武安之前的話來做。但是她做不到。


    知易行難。


    “原來美人計也不是隨便就能施展的啊。”白兔姑娘在心中感歎不已。


    除此之外,她的心中還有許多羞憤,許多不可思議。


    “我,我居然在做這種事情?我為什麽會做這種事情呢?去色.誘一個陌生的完全沒有見過麵的男子!”


    白兔姑娘感到很古怪,這不是她的本性所為。


    在此之前。她隻是一個純粹的散修,與世無爭,快快樂樂的修煉。誰要是告訴她,她今天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她必定要和此人為敵!


    “怎麽事情會變成這種樣子?”


    白兔姑娘暗自迴想:她人緣較好,所以有一天,武安就主動找上門來,說要有一筆大富貴送給自己。


    當時的白兔姑娘,還很警惕,天下掉餡餅的好事情怎麽可能砸在自己頭上?覺得武安是不是要對自己騙財騙色?


    結果沒有。


    白兔姑娘主持了仙緣生意。她成了中間人,散魔兩道的蠱仙對她有信任的基礎。


    當然,起初的生意並不好做。但後來,風聲越傳越大,蠱仙們漸漸看清楚了,隨後便是人潮洶湧,人流如織。


    每一筆生意達成之後,白兔姑娘都有抽成。


    很快,她的財富積累就達到了她前數十年來的總和程度。


    白兔姑娘既震驚又喜悅。


    生意越來越紅火,她也感到自己的明天也越來越光明。


    意外來得突然。又不突然。


    說不突然,是因為白兔姑娘也知道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武家的八轉大能武獨秀逝世,她留在東海的私生子武遺海,要迴歸南疆。結果被各方勢力阻撓伏擊。但結果,武遺海躲過了伏擊,順利地迴到了家族,正式成為南疆蠱仙的一員。


    說是突然,則是因為白兔姑娘萬萬沒有想到,這種影響範圍覆蓋了整個南疆蠱仙界的大事件。居然和她牽扯上了關係。好似遠在天邊,高高在上的武遺海,忽然調了過來,成為超級蠱陣中武家的主導者。


    仙緣生意立即叫停!


    因為這個生意,見不得光。原本就是由武家的七轉蠱仙在幕後操縱著。


    現在他調走了,換來了武遺海。


    武安等人是利益的既得者,但是他們卻沒有能力,主持這個生意。


    因為他們不夠格。


    他們更不能撇開方源,繼續做這個生意。


    因為這個生意,隻囊括了六七個家族,巴家、鐵家、商家都沒有參與。他們需要一個強有力的背景支撐籠罩。


    就這樣停止嗎?


    不,絕不可能!


    參與仙緣生意的各個蠱仙,已經嚐到了巨大的甜頭。他們當然還想繼續!


    所以拉攏方源,是重中之重。


    武安擔負起了這個巨大的責任,武遼是絕對指望不上的,這個蠱仙看起來年輕,行事非常古板認真,對於武家主持仙緣生意,一直抱著強烈的反對意見。


    武安表現得極其熱情周到,但是方源忽然間就不買賬了。


    這可把武安,還有他身邊的那些蠱仙,都急得要跳腳。


    散魔兩道那邊,也是情形糟糕透頂。


    忽然間,不能進去蠱陣中,接觸夢境了。這讓蠱仙們覺得很不妙,是不是正道這幫人物得了自己的修行資源,要跑路不認賬了?


    大量的蠱仙,都包圍了山頂處的凡蠱屋。他們找不到正道蠱仙,就隻有死死包圍著白兔姑娘,吵吵嚷嚷,或者語帶威脅,都要一個說法!


    白兔姑娘這才猛然意識到,自己陷入了一個極其危險的境地!!


    若是仙緣生意不做下去,她的光明未來不僅沒有,而且還會立即被這些豺狼兇徒撕得四分五裂,下場必定是淒然無比的。


    這種情況下,武安再次找上門來,他費盡三寸不爛之舌,終於說服了白兔姑娘。


    白兔姑娘在這種逼不得已的情況下,這才硬著頭皮,打扮成這種樣子,過來拜見方源,要用自己的美色引誘這位武家蠱仙大人,讓他能夠出麵,主持仙緣生意!


    “抬起頭來。”這個時候,白兔姑娘的耳畔,傳來方源的命令之聲。


    白兔姑娘嬌軀一顫,心髒都差點漏跳半拍。


    她深唿吸一口氣,緩緩仰起脖頸,向往仰望方源。


    方源居高臨下地俯視這位美人兒,後者趴在地上,仰頭望向自己。一雙眼睛又大又圓,皮膚白嫩宛若剛剝了殼的雞蛋,尤其是一對小巧的櫻唇,嬌嫩如花,讓人忍不住想要去探究它的口感,還有裏麵小巧婉轉的粉紅小舌尖,又該是一種如何美妙的滋味?


    “你站起來。”這時,方源又開口道。


    白兔姑娘如牽線木偶,乖乖地站起身來。


    她身材豐滿又玲瓏,胸脯鼓脹唿之欲出,頭頂隻及方源胸口,仿佛鄰家妹妹。


    兩人相距不足兩尺。


    白兔姑娘的心髒砰砰狂跳,唿吸急促,盡是嬌喘。然後她記起來了武安的囑咐,跨前一步,主動投入方源的懷抱。


    她用白嫩如玉的雙臂環抱方源的腰,然後用嬌憨的聲音道:“主、主人,請用、用力地蹂躪奴婢罷。”


    結結巴巴地說出這句話,她簡直是要羞憤欲死!


    雖然修行多年,但對男女感情,白兔姑娘還是懵懂無知得很。武安的囑托吩咐,是她唯一的行事標準。


    “白兔啊,白兔啊,你怎麽能說出這麽羞人的話來?你真的說出來了!”


    她滿臉通紅,心中不停地反問自己,連她自己都覺得難以置信。


    在另外一處地方,方源住處的大殿門口,武安很不安地踱步。


    他心中焦躁緊張,埋頭踱步,雙手不斷揉捏,有時成拳,有時撫掌。然後時不時地停下腳步,望著緊閉的殿門,不斷猜測殿中的情景究竟如何。


    仙緣生意若是黃了,方源不肯接手,就代表他對此有意見,要將其揭露出來。


    這是很有可能的。因為武遺海很年輕,剛剛加入武家,他需要一些功績來證明自己。


    他的哥哥是武庸,修行資源肯定不會缺。單就目前階段,利益對他而言,不如名利更重要。


    如此一來,白兔姑娘要遭殃,就算不死,也要遭受正道通緝。從散修陣營中,轉為魔道蠱仙。


    武安雖然不至於死,畢竟武家的蠱仙也是有限的,但到嘴的利益肯他定要吐出來。他必定還要受到家族的處罰,調離這裏,原本光明的前途瞬間變得比做生意之前,還要暗淡無關。


    這個時候,一陣腳步聲傳來。


    武安抬頭一望,見到來人腰杆挺拔,腳步如風,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精悍逼人之氣。


    武安頓時感到不妙:“武遼,你來幹什麽?”


    武遼對他冷哼一聲:“我能來幹什麽?某人恬不知恥,居然用美人計,企圖陷武遺海大人於不義之地!我此次前來,就是為了讓大人知曉,你所做的一切事情。讓大人明白,你的詭計和不良的用心。”


    武安頓時氣得肺都要炸了,手指著武遼,咬牙切齒:“武遼,你豈敢如此?!”


    他不是沒有賄賂武遼。


    武遼並不接受賄賂,他不是嫌少,就是這樣的秉性。


    武家的蠱仙中誰不知道武遼的為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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