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就我們剛剛點的這些,你看多少錢!”


    白虎和司馬長風商量完便抬起頭來看向站在那的店小二,現在的他們還真有種雀雀欲試的感覺,但是他們也沒有忘記碧曾經說過這裏的菜貴得離譜,他可不願意吃完了被人給扣下來當店小二。


    “這……”


    原本店小二看著白虎和司馬長風對於醫術毒術有所鑽研,打算等他們吃完便漫天要價把他們扣在這裏,供少爺差遣,卻不想對方主動問起這價錢,看他們身上穿的也不像是有錢人,想了想,便說道:


    “看客官定是行內人,可以從這些菜名中便可知曉這些菜的價值,絕對是貨真價實童叟無欺,客官們先吃著,吃得好再付錢,若是吃得不好,我們不收一分錢,您看這行嗎?”


    如果是別人,也許就被這店小二給忽悠了去,但是碰上的是白虎,一看便不是那麽好忽悠的主,又怎麽可能吃虧呢,隻見白虎沉吟了片刻,笑著說道:


    “小二,我們家小姐吃飯有個習慣,那便是先付錢再吃飯,她怕她太窮了吃不起這頓而從我們這些仆人身上借,而且我們也不知道這頓飯吃下來會不會死人,所以為了讓貴店免去那損失,我們決定先付錢再吃飯。”


    一番話說得滴水不漏,擺明了就是你先告訴我們這菜多少錢,我們先交錢後再吃的道理,也省得你到時候漫天要價。


    “爽快點,到底要多少錢?”司馬長風手指在桌子上頗有規律的敲打著,頗有些不耐。不過是讓對方說個價,就這般婆媽,還好問了,否則的話,沒準最後坑死他們,成了冤大頭。


    “這、這個,得花一千個金幣。”小二被逼得沒法,想了想,直接說出這樣一個價格。


    “什麽?一千金幣,你怎麽不去搶?”


    朱雀一聽這錢,脫口而出,本來在這店小二有點不願意說出得花多少錢的時候他便有些猜測對方是不是想框他們,最後沒被毒死卻因沒錢而困在這。可是這店小二所說的錢足夠一家三口一輩子的用度,他怎麽不驚歎,即便是再如何奢華,也從未吃過一千金幣一桌的菜。


    “一千個金幣,貴是貴了點,但是這菜也值這個價。”白虎可沒朱雀那般吃驚,與他估算的差不多,畢竟這些藥材的珍貴之處不必說,雖然隻是一點點,但是卻也擔當得起這個價格。


    “那客官稍等,小的這就去把菜端上來。”小二一聽這兩人說話的差別,樂了,看樣子能把對方給留下來,轉身便準備離去,卻不想又被司馬長風給喚住:


    “小二,慢著,你可沒說這是一千金幣一道菜還是一千金幣所有的菜,這得說清楚,一千金幣一頓飯還是吃得起,但若是一千金幣一道菜,我這點了不下十道,這樣的話,我家小姐可付不起這錢。”


    原本正暗自歡喜的店小二一聽司馬長風如此一說,在心裏歎道,這次還真是碰上了不好忽悠的主,想了想說道:“客官,一千金幣一道菜,您看還要不要上菜?”


    白虎和司馬長風兩人一聽這話對望了一眼,果然是他們想的那樣,看毒不死他們便想著把他們給扣下來,白虎正待開口說話,一道聲音從他們的身後傳來,帶著幾分笑意:


    “不就是一千金幣一道菜,他們吃的我請了,我倒想看看他們能不能好好的走出這,去告訴你們家少爺,他遇到對手了,而且是兩個。”


    店小二一聽這說話的聲音,看向出聲的那人,先是一愣,然後應了一聲,匆匆退下。


    有人付賬自然是好,不吃白不吃,白虎看向請他們吃飯的那人,便是之前娃娃所呆的那一桌,而說話之人,則是一頭火紅色頭發的男子,麵容清秀,身著華麗,一看便知是富貴人家出生的少爺,也隻有這樣的人才有如此大的手筆,出手便是一萬金幣以上。


    “謝謝。”


    “先別謝我,我不過是好奇,你們這麽一群人點了這麽多菜吃下去能不能好好活著離開這。”紅發男子手持筷子敲了敲自己的碗,看向道謝的白虎,笑著說道。


    “這個便不勞兄台費心,我還沒打算把這地方當做長眠處。”


    白虎儒雅的一笑。看向對方所點的菜,四人一桌,卻是各自吃著各自的菜,難怪,怕他們給混淆了,畢竟這些菜本身就都有毒性,也許兩道菜吃下去正好相互克製毒性,但是第三道菜吃下去的結果很可能是中毒,而等所有的菜都吃下去的話,那便不知是怎樣的情況,難怪對方想趁熱鬧來看上一把。


    “希望這些菜不會讓我失望才是!”司馬長風有些期待的等著小二上菜,完全無視朱雀等人殺過來的目光。


    “這裏的菜明明是藥膳,可是吃起來卻很美味,這你可以放心。”搭話的是另一位一頭藍發的男子,麵容俊朗,氣質儒雅。


    “碧,那些藥櫃為什麽擺在這?”


    司馬長風對於鄰桌幾人的興趣不大,畢竟看過雲輕揚的藍色以及身旁碧的綠色,外加南宮火舞的紅色,他對他們的身份大概有所猜測。


    “那些藥櫃是給客人自己解毒用的。”碧的這話剛說完,便感受到司馬長風那眼底的炙熱,硬著頭皮說完接下來的話:“不用錢。”


    否則的話,那樣的一道菜怎麽可能這麽貴價值千金。


    沒想碧的話才剛說完,白虎和司馬長風二人便朝著那碩大的藥櫃走去,如同看向珍寶般的一個一個小抽屜打開來看看裏麵的草藥,並且兩人時不時的討論一二。


    “小姐,我覺得我們走錯了地方,即便是來這,也不應該帶他們來。”朱雀看著那兩人不斷的在那藥櫃前搜羅著草藥,那份熱枕真的可以達到廢寢忘食的地步。


    “小姐,我寧願被敵人殺死也不願意被他們倆毒死!”


    “小姐,我覺得我像小白鼠。”


    “小姐……”


    被喚做小姐的輕瑤隻是挑了挑眉看向正在搜刮東西的兩人以及在他們身前的一張原本空著的桌子此時已經放滿了藥材。想了想,說道:


    “你們不是很羨慕碧百毒不侵嗎?沒準這次他們倆能讓你們達成這願望!”


    “小姐,我覺得他們的水平有待提高,否則的話,怎麽會把碧搞成這種氣味。”朱雀深吸一口氣,再聞到碧身上的味道開口說道。


    “你們要相信他們,況且,白虎的實力朱雀你還不清楚嗎?”


    對於這間客棧從白虎和司馬長風在一起討論的時候輕瑤便有了進一步的認識,這完全不適合用來當客棧的,應該說是西門狄用來尋找對手的還差不多,原本以為從西門狄手中取得神木得硬拚,如今開來,善交也不一定不行,一切就看吃完這頓飯大家的反應。


    司馬長風和白虎二人終於停止了搜刮藥材,而後隨身的取來一煉丹用的精致小鼎,不大,正好可以把所有的藥材都裝進去,看向正無聊的吐著泡泡的娃娃,招了招手:


    “娃娃,過來幫下忙。”


    “小白,小紅,幹嘛?”


    娃娃聲音不大,卻讓在他們旁邊坐著的那四人聽得清清楚楚,玄武可以發誓,他看到那幾人在聽到娃娃說這話時絕對有想笑一笑的衝動,隻是一直隱忍著,而從白虎和長風所穿的衣服也可以清楚的對號入座。


    “你給我用火把他們給融化了。”白虎指了指滿滿的一鼎藥材說道。


    “小白,你確定?”娃娃看著眼前的這小鼎不情不願的問道,聲音軟軟糯糯的。


    “非常確定!”白虎點了點頭,萬分肯定的迴答,隻要這藥材都煉在一起,吃那些菜便完全不是問題,可以算得上是短暫的百毒不侵了。


    “這可是你說的,和我無關。”


    娃娃說完,直接用雙爪拿起那鼎的兩耳,搖了搖,然後如同變魔術般一層紅色的火焰直接完全包裹住了這隻鼎,接著讓白虎和司馬長風後悔的事情發生了。


    那鼎本就是白虎用來煉藥的寶貝,耐得住高溫,卻不想直接被娃娃手中的火焰給融得變形就快趕上廢鐵了。


    “停,停,娃娃,你給我停下。”白虎帶著一絲慌張帶著一絲心痛的說道,他怎麽也沒有想到對方的火焰居然把他的鼎給融化成這樣,而且更加心疼那草藥,這可是他和司馬長風花費時間配置的。


    娃娃應聲直接放下手中拿著的那鼎,不過已經完全看不出鼎的模樣了,撅著嘴憤憤不平的說道:“人家早就說了你會後悔的,還不相信。”


    “好,你說什麽就是什麽,這總行了吧,算我錯了!”白虎心疼的看著自己的鼎,完全可以說是一個鐵疙瘩了,濃烈的藥香從中散發出來。


    司馬長風和白虎在這客棧內做的一切,早已吸引了客棧其他人的注意,更別說是請他們一頓的那幾位,紅發男子直接盯著娃娃小爪中的那火焰,再盯著那已經全然變形的鼎,眼中一閃而過的精光。


    “南宮澤,你看那小東西的火焰比你的如何?”有著冰藍色頭發的男子對著紅發男子,也就是他口中的南宮澤感興趣的問道。


    “試過才知曉!”南宮澤盯著娃娃以及白虎二人說道。


    “我看這二人的醫毒之術同我那弟弟相比,可謂是棋逢對手。就他們剛剛點的那些,我們即便是有解藥,也不敢那般大膽的點這麽一桌子菜並且吃下去,可見對方對自己的醫毒之術很自信,南宮澤,你倒是有意把他們招攬入你們南宮家,否則的話,又怎麽能一拋萬金請人吃飯呢!”綠發的男子開口說道。


    “萬金又算得了什麽,若是你西門月同樣的點這些菜來吃,我一樣付錢,而他們,若是這醫毒之術強於令弟的話,別說萬金,就是十萬金請他們吃一頓,也值!”


    說到這,南宮澤倒是很豪爽的承認有心結交這一點心思,並密切的注意這司馬長風和白虎的一舉一動。而司馬長風和白虎二人,完全不知自己已經被人惦記上了。


    “把鼎打開,把那藥汁倒出來,丹藥是已經練不成了,但這藥汁也是一樣的。”司馬長風同白虎一樣黑的臉看著已經完全變形的鼎,聞著那藥味,提醒的說道。


    兩人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那變形的鼎的蓋子給撬了開來,用碗裝著一碗黑乎乎的東西端迴了輕瑤他們的麵前。小二也在這時把司馬長風和白虎點的那些菜給上齊了。整個一桌子的藥味,完全蓋住了碧身上的狐臭味。


    “哇,沒想到這菜看上去不錯,除了香味,這顏色看起來就讓人有那胃口想嚐一嚐。”朱雀看著眼前的這些菜,讚歎的說道。


    輕瑤同樣對於這眼前上來的這些菜有著相同的感受,原本以為會是黑乎乎的,卻沒想到居然和尋常飯菜無二,隻是更多的是那一股藥味而已。


    “這下毒的最高境界便是讓你看不出那東西有毒,至於藥味,多數是我這碗裏的東西散發出來的。”白虎端著手中這半滿的藥汁說著。


    “這黑乎乎的是什麽?”玄武湊近聞了聞,的確所聞到的那藥味真的是從這碗裏散發出來的。


    “解藥。”司馬長風接下話,頗有幾分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的說著:“這是我和白虎兩人商量出來的解藥,是專門為你們準備的,吃了它,這桌子上的所有菜你們都可以吃。”


    “給我們準備的?我看是毒藥吧!你們自己怎麽不吃?”朱雀看著那散發著濃濃藥味漆黑漆黑的東西,有些敬謝不敏的迴了一句。


    “我們知曉怎麽吃這些菜,你不知道,我怕你把自己給吃死了。”白虎就這樣當著朱雀的麵用筷子夾起身前的這盤菜吃了下去,接著又夾了另外一個盤子裏的菜吃下去,挑了挑眉,挑釁的看著朱雀。


    “那東西真的吃不死人?”許久未開口說話的冷清秋眉頭輕蹙的看著司馬長風給她們幾個人每個人倒上一小杯,那味道讓人想作嘔。


    “吃不死的,最多就是有點副作用,有好處的。”白虎夾起一塊紅燒肉嚐了嚐,然後自言自語的說道:“真奢侈啊!把紅顏調成汁澆在這肉上麵,就是火候差點,肉還要悶上一會兒,那樣不僅是這肉入口即化,那紅顏的藥效也能發揮到最大。”


    此話一出,讓原本想要吃這道菜的朱雀那拿筷子的手一僵,停在半空,‘紅顏’這可是毒藥,雖然稱不上見血封喉,但是若是一柱香內沒有解藥的話,會肝腸寸斷而亡,並且還會留下血淚,以此毒性的症狀才為這毒取名為‘紅顏’。


    “這肉的味道雖然沒我燒得好,但是還能入口,朱雀,你不是最喜歡吃肉的嗎?吃,別客氣!”白虎看著朱雀想吃又不敢吃的模樣,刺激的說道,並且故意當著對方的麵再夾上一塊吃著。


    此話一出,驚的可不僅僅是朱雀一人,原本就安靜的客棧白虎的聲音自然是讓整個客棧內的人都聽了個明白。一聲劇烈的咳嗽聲傳入輕瑤等人的耳中,而隨之而來的聲音也讓輕瑤等人明白了為何會這樣:


    “咳、咳、咳…你,你剛才說的什麽,這肉,肉裏被下了‘紅、紅顏’?我說這肉的顏色怎麽這般鮮亮,解,解藥是什麽?咳、咳,小二,小二……”


    白虎不理會對方的詢問,細細品味般的吃完這紅燒肉,白虎直接用勺子朝著旁邊擺放的玉蘭花羹勺去,隻見那羹湯做得很是漂亮,在那一大碗羹湯的中央擺放著一株白色的盛開著的玉蘭花,而在這玉蘭花的周邊,漂浮著紅棗蓮子枸杞等物,因為紅棗的緣故,湯的顏色為褐紅色,正冒著熱氣。吃上一勺後,白虎才繼續品論著:


    “這道‘胭脂羹’果真爽滑香甜名副其實,誰能想到這湯名是這般,這湯裏居然放著‘胭脂紅’,還得趁熱喝才有效,若是等涼了再喝,不僅解藥便毒藥,‘紅顏’的毒也解不了了。”


    “小二,來、來碗胭脂羹,要快,要熱的,一炷香以內,否則我死了做鬼都不放過你!”大漢在聽完白虎的話直接對著已站立在身旁的小二大聲的吩咐道,說道最後話裏隱隱還透著一絲殺氣。


    他本不過是想來這嚐嚐眾人經常提起說的價值千金的一道菜究竟是怎般美味,誰能想到一擲千金不過買了一道送命的菜,能不急嗎!


    聽著白虎在這高談闊論,耳邊傳來幾聲對著小二要胭脂羹的聲音,朱雀吞了吞口中的唾液,再看到其他人早已經把司馬長風所倒的藥汁吃下便開始大塊的夾著盤子裏的東西,無所顧忌,左右尋思了一下,終是抵擋不住美食的誘惑,直接一鼓作氣的把那東西給喝了,並沒有想像中的那般苦,隻是顏色嚇人了點,隱隱的還有著一絲的甘甜。


    朱雀也終是吃到了眼前的美味,也不管多少毒藥下肚,有了白虎和司馬長風的藥汁做底,無所顧忌,免費的不吃白不吃。


    白虎和司馬長風二人邊吃邊相互交流著,而客棧內的其他人,則在白虎說完一道菜之後立馬叫上相同的一道菜,隻為解毒,完全把白虎司馬長風二人當做救命恩人看待。原本應該說因為這白虎和司馬長風二人因這酒菜賣的越多本應該開心才是,可是卻愁眉苦臉,今天這生意雖然好了,可是照這樣發展下去,少爺要的人一個多沒有,根本就交不了差,大少爺既然在這,也不管管,隻看熱鬧,可苦了他一小二。


    輕瑤和冷清秋幾人安靜的吃著這頓怪異的飯菜,有誰能在明知道是下了毒的菜還吃的如此鎮定毫無顧忌之意的恐怕就隻有他們這桌,其他的即便是這的常客,知曉菜裏原本下的是什麽毒,也吃得是小心翼翼,畢竟誰能保證對方沒有那般變態到天天換著花樣下毒呢?


    “小姐,這飯菜真好吃,不過如果不是毒藥稀有珍貴,這菜根本就不值這個價,一百個金幣一桌足夠了。”朱雀頗為不雅的打了個飽嗝,看著差不多空了的盤子迴味的說道,不過畢竟是從山林裏出來的第一頓飯,即便是最尋常的也覺得是美味。


    “你家小姐我很窮,也就請得起你一次!”輕瑤看著眼前這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朱雀輕笑的說道。


    “朱雀,你若是還想吃,叫上一桌,我請客,吃死你!”玄武瞄了眼身旁的朱雀,什麽時候這家夥也會精打細算了起來。


    “玄武,我死了也要拉你當陪葬……”朱雀惡狠狠的看著玄武,再叫一桌,他想看他被毒死還是被撐死?


    “都吃飽了?那就走吧!”輕瑤不理會他們的鬥嘴,直接站起身來準備朝外走去,卻被店小二所攔,輕瑤自是知曉對方為何攔住他們,故有此一問:


    “小二,有事?這頓飯是他請,錢得問他要才是!”


    “幾位客官,能不能稍等下,我們少爺馬上就來。”小二硬著頭皮說道。


    “這客棧應該是吃飯的地方,飯吃完了,自然得走,而你們家少爺,我們小姐初來這望城不認識。”朱雀直接用手推了推店內小二,可是卻推不動,對方穩如磐石般的站在那,這讓朱雀不由得在心裏誹謗一二,一個小小的店小二,都擁有著幻靈聖的實力,讓他情何以堪哪!


    “幾位還是請留下來稍等片刻,小二上茶和點心。”原本坐在那的西門月在看到輕瑤一眾想走之後,想到自己那弟弟若是來了這卻並未看到他們,還不知曉會做出什麽事情來,沒準把自家小二給毒死。


    “是,大少爺。”小二如蒙大赦般的迅速的退下,有大少爺出馬,人應該可以留下來了。


    “在下西門月,吾弟西門狄對毒術有所研究,所以特意開了這樣一間客棧,目的也是結交些興趣相投的朋友,看兩位仁兄對這醫毒之術頗有研究,故此想讓二位留下來與吾弟切磋切磋!”


    一番話說得是冠冕堂皇,也隻是真當輕瑤等人是第一次來這望城不知這店為何人所開,是何目的。碧早已告訴了輕瑤他們這間店完全是西門狄為了找尋藥人和試藥之人開設的一間客棧,而這所算計的人自然是和輕瑤這般初來這望城的一些毫無任何背景的外地人,即便是毒死,也不用負任何的責任。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等上一等。”


    輕瑤對於西門月的邀請早在預料之中,比起西門月,輕瑤更感興趣的是西門狄身上的神木和那個有著冰藍色頭發的男子,對方那一特殊的頭發顏色讓她想起二哥,如果這其中有聯係的話,那麽那倆老頭的身份也就更好猜了,進入辰風大陸尋找便也有個方向。


    奉上來的茶和五彩精致豔麗的點心同樣有毒,輕瑤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的慢慢的品茗,至於其他人,早已填飽肚子又在知曉這東西有毒的情況下,除了白虎和司馬長風吃點之外,其他人是一點都不想去品嚐,盡管很誘人。


    “你們不嚐嚐嗎?”輕瑤挑了挑眉,看著另一桌的西門月他們,機靈的小二早已給他們同樣備上了茶和點心,輕瑤卻不見對方品嚐,狀似無心的說著:


    “連這茶都有含有劇毒,若不是知曉這店內奉上的東西皆有毒,我是真的會懷疑這是家黑店!”


    “小姐莫要取笑我等,還未請教小姐芳名,來這望城莫不也是為了那十年一次開放的昆侖塔而來?”西門月自來熟的問道。


    “雲輕瑤。”輕瑤並未隱瞞姓名,幹脆利落的迴答對方的問話,隻是在聽到對方後麵的話,不由得看了眼碧,她並未聽對方提起這事,而很有可能在城外見到的那東方雄便是為此而來。


    “雲輕瑤,好名字。”西門月誇讚道,隨即看向司馬長風和白虎二人,對於他們的興趣明顯高於其他人。


    簡單的聊了一會,輕瑤如願的知曉了那個藍發男子的名字,東方啟,同樣是東方的姓氏,卻讓輕瑤不得不產生某種疑問,為何那東方雄的發色和他的不一樣?也從對方的口中得知了那所謂的十年一次開放的昆侖塔是什麽。


    所謂的昆侖塔,可以稱之為是一座寶塔,每一個人入內的境遇都不相同,所獲得的東西也不同,秘籍,財寶,兵器等,且皆是稀世之寶,十年才開啟一次,沒有門檻限製,任何人都能入內,所以這時在這望城看到那東方雄便不足為奇。


    隻是在這塔內並不是一帆風順,沒有絲毫的危險,相反,每次能活著出來的人寥寥無幾,可是麵對著寶物的誘惑,是人都會動心,至使得輕瑤等人出現在這被對方誤認為也是衝著那東西而來。


    “看來我們還不如你們,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在南宮澤得知輕瑤等人並非是衝著那昆侖塔而來之時不由感慨的說道。


    這是自然……


    輕瑤並未搭話,心中卻不得不說多虧了碧亦或者是那西門家的仆人,讓他們有機會碰到碧,否則的話的,等一個月過後來到這,那昆侖塔便早已關閉,他們隻能眼饞著卻不得其門而入,那時定會為錯過這個機會而懊惱不已!而此時:


    “聽說有人不僅把我客棧內的菜都點了個遍而且還把毒給解了出來,不知是誰有這等本事?”說話之人正隨著一群身穿同一色係的家丁服如同眾星拱月般的走到這客棧內,再來到輕瑤等人的麵前,一看這架勢,怎麽看也像是來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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