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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胤禛支起身子看著身邊睡得香甜的我,修長溫暖的手背劃過我的臉頰,我感覺有東西在騷擾我,可是又困極了不想睜眼,隻抓在了手裏不放,就嘟囔著嘴但也是帶著微笑的,夢裏可是被我抓到了一支好大的又香甜的冰激淩,甜甜的舔上一口,幸福的沉入夢鄉。胤禛慢慢地抽出那剛被自己心愛女人抓的有些微冰涼的手,從床頭放著的小匣子裏拈了條絲絹,擦拭著被床上那個女人留下的口水,低頭輕吻了下我的紅唇,滿麵春風的走了出去。


    我感覺的到胤禛出去了,房間裏沒有了他的氣息,才睜開了雙眼。自己也沒有想到胤禛會這麽做,不再隻限於親親小嘴,吻吻脖子了,而是直接摸索了自己全身,更是留下了引人遐想的青青紫紫,這些印記害得自己今天是一定要穿高領的衣服了,否則一定會被人笑話死的,就算不是笑話自己,那要是不知情的人見到了,還以為自己年紀雖小竟然就與人勾勾搭搭,好不羞恥!


    在四季中那三個唯恐天下不亂的臭丫頭訝異的目光中恨不得鑽進地縫裏去。被他折騰了一夜,原本想要好好休息的,就把早餐擺到自己的房內。正好自己也不想出門見人了。希望昨晚沒有人知道胤禛就直接睡在我這裏了,要不然……


    我休息了一會就起身了,然後便讓春風幫我梳洗了,換了一身白底海棠褙子,然後才到院子中走走,算是散步舒展一下疲乏的筋骨。


    “這位想來是林妹妹了?”隻見一個看似雙十年華的女子走了進來,一身藍色旗袍,頭發是旗人常見的大巴頭,隻上麵插了一朵燭花,臉上雖有幾分胭脂,卻並不濃鬱,隻看這樣子也知道雖然不是什麽奴婢丫頭,卻也不是正經的主子。


    我心思一轉就猜到了來人身份,不過也沒有明說,隻故作不識:“夫人是?”


    來人是元春,元春忙微微施禮:“貝勒府格格賈元春見過公主。奴婢是賈家榮國府中長女,也算是公主的表姐,若是不嫌棄,可叫一聲林妹妹的好?”


    “哦,原來是元格格啊,來我這裏有什麽事情麽,我想四哥應該有說過不許府中人來無故打擾我的清修吧”我等著元春說明來意。


    “是這樣的,公主也不要那麽見外,我們也是親人一場,還是叫我大姐姐吧,也免得生疏啊!”一家遺傳臉皮較厚,說了半天隻為和我攀上關係。


    “你配麽?還是請元格格搞清楚你自己的身份,在家時可能算上我大姐姐,可是現在你的身份已經不是在家的閨閣小姐了,我還有事,請說明來意”很累的我,沒心情和她打太極,直接問快但斬亂麻。原來不覺得四個沒有碰過也是沒有什麽問題的,可是經過昨夜後覺得隻要是四哥身份上的女人我看著都討厭。


    “是這樣的,家裏老祖宗給我傳信告訴我說公主住在我家了,讓我來多多關照下,看看您有什麽需要的,別讓您客氣,還有說老祖宗想您了,可是您一直忙也沒有機會經常敘敘家常,所以讓我來問候您和您說說話。”張口閉口說明自己的身份還有顯示自己是胤禛的女人,一看也是沒有按什麽好心的。


    “哦,是這樣的,那等我有時間的時候再說吧,現在我有事要進宮,您忙著去吧,不送。”說完就轉迴了自己的房間內。


    再在那裏獨自生著悶氣,討厭四哥,怎麽以前不覺得那些人很討厭啊,現在看著就覺得礙眼,哼。


    “玉兒,好了,我都和你說過了,我沒有子嗣,也告訴你我沒有碰過那些人的任何一個,你不信我?”四哥迴來的時候在門口就碰到在等候的巴彥總管,他告訴胤禛剛發生的事。胤禛也猜到了他們忍到了現在該有行動了,否則自己還真不好下手處理。畢竟都是宮中賞下來的。


    “四哥,我以前怎麽不覺得人多還礙眼呢,可是剛才聽見有人以你的女人自居時我真的很厭煩也很酸,四哥,你以後還會有這樣的麻煩,我該怎麽辦?”我無力也無奈道。自古皇家無私事,還有長者賜不敢辭,這都是客觀存在的,怎麽可能不發生在我們中間呢?


    “玉兒,當初我們定情的時候我就承諾過,你擔心的事情不會發生,不是還有我呢麽,至於時間看法,皇阿瑪和皇額娘哪裏這麽多年都沒有說話,隻要我們多生出幾個,就可以應付了,至於府中的女人,現在我還沒空,等我閑了就把他們打發到下麵莊子裏麵配了出去就是了,隻留幾個聽話的可以當你的擋風牌,你要是還不滿意,就隨你打罵好了。”昨天剛有過親密接觸,今天就來說小包子的事情,這個重磅炸彈我一時還消化不了,隻有臉紅心跳坐在哪裏不語。


    “好了,我知道了,好,反正你要是有對不起我的我就翹家好了,讓你找不到我,相信我還是有這個本事的。”我也不是小氣的女人,再加上這個世道是不會允許當權者專寵專房的,有兩個可以避風的,隻要不是想要爭寵的老實本分之人我還是可以養著不見的。


    “傻玉兒,是了,就是這樣,不過我就是喜歡這樣的你,可以站在我身邊的女人。對了玉兒,皇阿瑪說明天讓你入宮並穿正式宮裝。”解開我的心結後胤禛也才想起正事來。


    “啊,哦,好,我知道了,明天我就進宮請安。”胤禛轉變話題的太快,一時沒有跟上腳步。


    元春從我這裏出來後,受了一肚子的氣,沒有地方仨火,差點把自己的小院給拆了,身邊的抱琴忙過來安慰道,“好了,格格別氣了,氣壞了身子不值得啊。”


    “是啊,氣壞了也是隻有你會心疼我,自打進了這府裏,我都有多久沒有見到老太太和太太了,也不知道我那弟弟現在怎麽樣了,有沒有好好讀書上進。”一臉的感慨顯露在元春的臉上。


    “要不,您向總管求求情,讓太太進府裏來看看您。”抱琴想了半天道。


    “沒有用,怎麽可能呢,四爺是不會同意的。他是那麽守規矩的人。”想起自己的良人,雖說還沒有碰過自己,可是見過一麵就深深被其吸引住了。


    “抱琴,給家裏傳信,就說我沒有成功,讓他們自行想辦法,還有給薛家妹妹說謝謝她的提醒了,有事情不會忘了她的。”看著身邊沒有人才和抱琴說起這等耳語。薛家進京後一直在想法設法的就那個薛蟠,可是上有律法下有四貝勒壓著,沒有官員敢明目張膽的徇私枉法,所以薛蟠還是在牢裏關著呢,沒有判刑。


    薛寶釵想起了元春就在四貝勒府裏是格格,雖說地位不高,可也是四貝勒的人啊,想讓她幫忙說說情,可是她哪裏知道自己一直就無緣見到人。還是她來信告訴自己林黛玉在自己府裏住著,否則怎麽可能見到被保護的嚴嚴實實的我呢。


    第二天,還沒等自己收拾整理好服裝準備進宮你,就看見李德全前來宣旨召見了,也就帶著四春跟著進宮去了。


    “玉兒給皇阿瑪請安,皇阿瑪吉祥。”見了麵,規規矩矩的請安問好。以前是沒有在正式的場合,所以就隨性了一些,可是這裏確實乾清宮正殿啊。我一任女眷,心中還是有些忐忑,盡量無視那些王公大臣加皇子阿哥看我的神情。


    “林丫頭,到朕身邊來。這是前朝的慶功宴,後宮的要等晚上了,把你叫來也是想讓你和其他人互相認人的,沒有什麽大事。”康熙看到她,心情很好。


    “是。”我低眉順目地走了過去,今天的場合顯然並不適合她這樣的女眷出現,可是她被人叫來了也是有皇伯伯的目的吧,咱就姑且信之好了。


    “其實這樣的慶功宴也沒有什麽,還都是大老粗之流的,讓他們吟詩作對的還真是難為了,所以讓你來露一手也是增添些樂趣。剛拿過來的一幅扇麵,你就幫忙畫一幅吧,也當朕替林如海考校下你的畫工。”皇伯伯開了口,給點麵子照做就對了。康熙一抬手,李德全馬上就呈了一把扇子上來。


    怎一個鬱悶了得!忍不住在心裏暗道了一聲,臉上卻十足恭順樣,“那玉兒就獻醜了。”抬頭想到今天的宴會主題,那是慶祝凱旋而歸的,所以她想了一下,然後微笑落筆。


    龍騰九霄,祥雲繚繞。畫的寓意不可謂不好。


    皇伯伯看了龍顏大悅,然後對著重臣和我說:“你這丫頭還真是七竅玲瓏,聰慧靈巧,當得起‘才女’二字啊。看來林如海是可以放心了,你不在身邊也沒有把你們的看家本事扔了。沒有丟了你們林家書香世家的名號啊。”這話說得就連胤禛心裏挺高興的。


    “謝皇阿瑪誇獎,玉兒當不起您這麽的誇讚啊。”我迴禮謝過。


    “恩,玉兒,我這裏有兩首剛填好的詩詞,念給你聽聽,你給點評點評,李德全,拿給玉兒。”又想到了什麽接著又出了道難題。


    上麵寫著時間正是康熙親征噶爾丹時所作:其一瀚海;四月天山路,今朝翰海行。積沙流絕塞,落日度連營。戰伐因聲罪,馳驅為息兵。敢雲黃屋重,辛苦事親征。其二班師次拖陵:戰馬初閑甲士歡,揮戈早已破樓蘭。彌天星鬥銷兵器,照徹邊山五月寒。


    “瀚海,指蒙古境內沙漠地帶.此詩寫與康熙三十五年是他親征葛爾丹時,自帥中路大軍追敵致今蒙古人民**國的溫度爾汗一帶,並給叛軍以毀滅性的打擊.詩中第二句和第三句這幾句還挺流暢的,有詩意了。馳驅為息兵,也是點睛之筆。第二首是上個月親征葛爾丹後,勝利迴師時所作的,您的字雖有顏風柳骨,並無拖泥帶水,其收筆處故意厚重,少了原有的文人不羈,多了幾分屬於帝王的霸氣飛揚,您寫字的含蓄大氣的審美風尚,字如其人。不知道我評價的可對?”


    “哈哈,我可是一會過你們林家的刁鑽的,讓你評價找出缺失,你倒好,沒一句在正題上。好了,也不難為你,你就會我一首吧。”一臉的笑意怎麽也沒有掩飾。


    “好啦,既然皇阿瑪有這等雅興,我就賦歌一首,迴您的兩首詩,如何?”轉身站在大殿前**方麵對所有在場的親貴大臣,說道:“即使皇家慶功,那自然是琴棋書畫詩酒花,怎麽可少了曲阜一類。我在這裏賦歌一曲送給所有八旗子弟兵。‘雲濤聚散,烽煙落起。望千古的蒼海,你說誰是俠義,誰是俠義兒女。情懷永在,愛恨不移,鐵骨鋼刀舞正氣。有道是滿腔熱血,(他)酬知己,(那個)千杯的酒,(他)向天祭,人間是是非非,善善惡惡終有報,沉沉浮浮,悲悲歡歡無窮期。惟有忠肝和義膽,惟有忠肝和義膽,(他)感天動地。陰陽乾坤,正邪風雨。看萬代的江山,誰在譜寫英雄,譜寫英雄事跡。江湖信步,生死來去,刻骨柔情不言棄。有道是首承諾,(他)重情義,(那個)薄功名,(他)輕祿利,你我執手相看茫茫人間,紅塵淚,天馬行空揚鞭絕塵,走千裏。惟留丹心和俠骨,俠骨和丹心,(他)感天動地。有道是滿腔熱血,(他)酬知己,(那個)千杯的酒,(他)向天祭,人間是是非非,善善惡惡終有報,沉沉浮浮,悲悲歡歡無窮期。惟有忠肝和義膽,惟有忠肝和義膽,(他)感天動地。哎嘿’。”


    歌罷曲終後,在場的所有人全部沉沒了,包括哪些平時五大三粗的硬漢子的眼睛也紅了,看向我的目光也少了剛才的探索,多了一絲柔和的欣慰。


    “罷了,玉兒,你送的迴禮我想不光是朕,就是在場的所有人都是滿意讚賞的,晚上還有後宮家宴,你先去太後哪裏稍作吧,你也很久沒有向太後請安了,這就去吧。”沉默了一會的皇伯伯打破了寂靜。


    “好的,那玉兒就先下去了。容玉兒告退。”請安後就退出了乾清宮,留下了那滿殿的深思。


    出了乾清宮也沒有遲疑的直接去到了太後寢宮,看見包括蘭姨和宜妃在內的所有妃嬪都早在哪裏等候了。


    “玉丫頭,還以為你還要在等會才能出來呢,怎麽樣?”太後打探道,想知道有沒有人欺負我。


    “沒有,放心啦,太後娘娘,有皇伯伯在那撐腰,誰會那麽沒有眼色啊。”我笑著說。


    “也是,就你這鬼靈精怪的樣子,還真的是我白操心了,對了,你的行李收拾的如何了,可快啟程了,你要迴家了。”太後看我的態度鬆了口氣,換了個話題。


    “恩,好了,就等皇伯伯了。”我和太後在這裏一搭一唱的閑聊,蘭姨和佟貴妃想著那兩個可愛的小包子,十五還好,這小十六可真的是四哥的兄弟,那張臉嚴肅的沒有笑容,和四哥小的時候是一樣的。宜妃和德嬪在哪裏端坐著,打著自己的小算盤,沒有人猜到他們想著什麽。


    是夜,月色頗好。康熙早已經命李德全將宴席設在了禦花園荷池處,那裏不僅有各色荷花,更有一叢白菊在月光之下,泛著柔和的光芒。“今天沒那麽多規矩,既然是家宴你們就放開點,開始吧”,皇伯伯笑著用手揮了揮,他的話音一落宮廷的樂師就奏起了音樂,宴會正式開始了


    我見了這個環境,不禁笑道:“真是個好去處,倒是沒有夏日的感覺了。”胤禛聽了,不禁笑道:“玉兒在家時居於那般仙境所在,還會覺得這裏是個好去處?”黛玉聽了,便道:“哪有人自己誇自己家好的啊,再說……”黛玉看了康熙一眼,道:“若不說此處好,皇伯伯隻怕要生氣呢!”康熙聽了,不禁指著黛玉笑罵道:“你這丫頭,難不成隻是怕朕生氣才說此處好的不成?”黛玉聽了,便笑道:“哪兒呀,黛玉可是真心喜歡這兒呢。”


    胤祹是知道我們林家和皇家的淵源,也是見過我和自己皇阿瑪相處的。可是其他人是知道我進京後就一直住在四貝勒府邸,但見了胤禛與黛玉在一起時嘴角不經意露出的笑容時,還是心中不禁覺得詫異了,又見康熙跟黛玉在一起這般沒大沒小的樣子,心中更覺驚訝,對黛玉也好奇起來。


    康熙聽了黛玉的話,便道:“既如此,林丫頭,朕也常聽如海說你的詩才是好的,剛才表演了畫和歌賦,如今便做首詩來聽聽如何?”黛玉聽了,也不推辭,因為她知道如果推辭隻怕待會康熙的要求更加過份,因見了那蛇目菊,於是便笑著道:“我素來喜愛菊花,如今便以這菊花為題,如何?”康熙聽了,便道:“也好。”


    我聽了,略一沉吟,便有了一首,於是道:“無賴詩魔昏曉侵,繞籬欹石自沉音。毫端蘊秀臨霜寫,口角噙香對月吟。滿紙自憐題素怨,片言誰解訴秋心?一從陶令評章後,千古高風說到今。”康熙聽了,不禁讚道:“好才思,好一個詠菊,看來林丫頭你的琴棋書畫真的是不錯的了,你的詩才果真也是好的!”接著,不禁又有些不服氣道:“怎麽朕就沒有生出你這麽一個有才華的女兒出來呢?”不隻是康熙有這樣的讚歎,就是那幾個眼高於頂的皇子阿哥也被這樣的才情折服了。


    “嗬嗬,皇阿瑪,誰說沒有的啊,晴姨的那兩個小丫頭才多大啊,好好教養著,一定比我還要好上幾分呢。”我一聽皇伯伯的話就好笑。


    胤祺對這個小丫頭充滿了好奇,“公主,不知道您的棋下的如何,不知道何時有暇和我對弈一局如何?”話中絲毫沒有任何旁的意味,隻是單純的祥和我下棋而已。


    “你要是想找人下棋的話,我倒是知道一位,雖說也是閨閣女宿,可是她的棋下的連我也是自歎不如甘拜下風的,我學的東西很雜,所以不會一門心思在這個上,可是我的這位朋友卻是和我相反的,所以她可能會是您的對手。”知道五阿哥的為人,也就不吝嗇自己知道的為他解答,並且語氣中也是向善的味道。想起了賈迎春,那個善棋的女子。


    “好,有機會的話一定認識您所說的這位棋友。”說完便迴到了自己座位上。


    “我見妹妹做的那一首詠菊,也有些技癢了,也有一首,還請公主點評。感懷:簾卷西風,月冷夜深。再念往昔怨沉沉。怎奈風波惡相逼,漫天寒露絕星辰。未免多情,酒醉難酬。豈能無恨難斷仇。往事春水東流去,辜負十載常悲愁。一場空念一段劫,一場歡喜一段憂。不過是騙局,累斷心腸,又有誰應?!”詞中不難掩飾對現在生活的疲憊與辛酸。


    “我迴太子哥哥一首如何?柳絮詞:粉墮百花洲,香殘燕子樓。一團團逐對成毬。飄泊亦如人命薄,空繾綣,說風流。草木也知愁,韶華竟白頭!歎今生,誰舍誰收?嫁與東風春不管,憑爾去,忍淹留?”


    說者有意聽者留心,這兩段詞說著讓康熙沉默不語,帶有些後悔的情意在他看向太子的眼光裏。這就是自己培養了這麽多年的太子麽。


    時間漸漸流逝,已到了戌時末了,皇伯伯看我麵露疲色,就讓人們散了,還特地叮囑到讓胤禛帶著我安全的迴去。


    康熙沒有翻牌子,沒有去後宮其他人的院子,而是去了坤寧宮仁孝皇後難產去世的偏殿,空寂的環境讓他感覺的是自己的嫡妻還在身邊一般,雖說自己不愛她,可是他畢竟陪伴了自己有鼇拜專權的日日夜夜,並把後宮打理的井井有條,兩人結合是因整治聯姻,但是兩人是親人是朋友,所以在她去世後,因多重考慮立繈褓嬰兒為太子。


    “皇上,三哥哥,你不要難過了,太子還是好樣的。”冰蘭從李德全那裏知道皇上的行蹤並且跟了過來。知道他的心結自己無能為力,可是也不想看見他在自己麵前傷心難過。


    “蘭兒,我是不是很不稱職啊,不是個好丈夫,不是好阿瑪,甚至不是好帝王?”握緊冰蘭得手,想從她那裏獲得支撐自己的力量。


    “不是,對我來說,您是好皇帝好丈夫,至於好的皇阿瑪,您身份上的之穀影響著天下,所以有得就有失,皇上,想開些吧,我和禛兒沒有怪過你的。”說著自己認為對的事情。


    “蘭兒,我很感性上蒼,也很謝謝玉兒當初的提醒,讓你還活著,活在我的身旁,我的心裏。蘭兒,你放心,我會努力做個好皇帝,好丈夫和好阿瑪的,我會做出對你們娘幾個最好的選擇。隻不過,蘭兒,對不起,原本打算立保成為太子是權宜之計,可是現在看來他還是有著可塑性的,所以當初給你的承諾,我可能完不成了。”帶著一臉歉意的皇伯伯抱緊冰蘭,對她說道。


    “皇上,您放心,我在意的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位置,禛兒也不是,我們都隻是想保護自己最想要保護的人,他的是玉兒,我的則是您和我們的兒子。”冰蘭嚴肅認真的模樣,讓康熙差一點笑出來,可是又笑不出來,因為自己心愛的女人是這樣的讓自己驕傲著自豪著。


    “好了,皇上,您今晚睡哪?還是乾清宮?我們還是離開這裏吧。不是說好了要去江南了麽,我可是好久沒有見到賈敏了,怪想的,迴去還有看看十五十六他們呢。皇上您要去那自便啦,我迴宮了。”雖說自己也住過這裏,可是畢竟現在是在懷念前妻,自己說不吃醋是不可能的。


    “好了,我和你一起,有一天沒偶見到小十六了,不知道他胖了沒?”說著就站起了身和冰蘭一起離開了坤寧宮。


    ps:所選詩詞全部來自百度,並非原創,謝謝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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