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蹭蹭感情更好啊?


    他到底是從哪裏聽來的啊?


    她一般就隻會對那兩隻貓這樣。


    她也不是什麽貓啊。


    但仔細想想,她以前好像也經常做這樣的事情來著。


    現在想起來還覺得挺不好意思的。


    其他傭人笑了笑,默默退下去。


    小兩口感情真是好,她們就不留下來打擾了。


    “老婆。”閭丘赫煊低頭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下午去遊泳吧。”


    他們好久沒有一起遊泳了。


    不止是遊泳,還有其他的,也沒有一起了。


    “不要,你要遊自己遊,我不去。”


    “為什麽?陪我一起嘛。”閭丘赫煊鼓著腮幫子,又撲了上去,“我就要你陪我一起。”


    “你怎麽可以這樣,我不要。”唐尺櫻又推了幾下,發現還是沒有辦法推開。


    “為什麽不要?”


    “不要就是不要,沒有為什麽。”


    “陪我一起嘛。”閭丘赫煊還是不肯放棄,“我一個人就沒有意思了。”


    “不,你去找其他人,這裏又不是隻有我一個人。”


    “可我就想要你一個。”


    “我不答應。”


    “那我也不管。”


    阮堂將泡好的茶送進來,就看到他們兩個抱在一起,忽然覺得自己有點亮。


    這兩人就不能迴房間再這樣嗎?


    都要這樣,還叫他來做什麽啊?


    他待在這裏,不是很礙眼嗎?


    他要是離開,他們不是想做什麽就可以做什麽了嗎?


    他還得看著他們兩個這樣,真是氣人。


    他想立刻就走人了。


    閭丘赫煊好像沒有看到他一樣,繼續跟唐尺櫻鬧騰。


    管家笑了笑,默默退出去。


    殿下看起來挺開心的,他還是不要待在這裏比較好。


    他本來是想叫阮堂一起出去的,怕殿下待會兒還要找他,就自己走了。


    阮堂爵爺待在這裏,應該是不會有什麽事情的吧。


    算了,有事殿下會叫他的。


    “喂。”阮堂忍不住叫出聲,“差不多就得了,這裏還有人呢。”


    閭丘赫煊這才抬起頭來看他:“你什麽時候進來的?知道自己進來就是當燈泡的,你還要進來啊?”


    “誰讓你要讓我泡茶的。”阮堂把手裏的東西往茶幾上一放,“茶泡好了,你可以喝了。”


    他說話的時候都是咬牙切齒的,仿佛閭丘赫煊怎麽了他一樣。


    “哦,泡好了啊。那你倒是倒到杯子裏啊,還要我們親自動手嗎?”


    阮堂瞪了他一眼,隻能把茶倒到杯子裏,遞給他手裏。


    “哎呀,還真是客氣,我隻是讓你倒茶,沒有讓你遞茶的。”


    閭丘赫煊還是接過來了,又忍不住道。


    阮堂真的是想踹他一腳。


    他喝就得了,哪裏來的那麽多廢話。


    閭丘赫煊他也就是非要跟他對著來,就算他沒有遞茶,他也會讓自己遞茶的。


    反正都是要讓他服務的,哪裏來的那麽多廢話啊?


    他隻管喝不行嗎?


    閭丘赫煊自己先喝了一口,是管家教的沒錯了,也不差。


    但跟管家泡的比起來,差別還是蠻大的。


    要多學才能進步啊。


    在學那些東西之前,他這個人,也得先變個樣,改改那些破毛病。


    就他那些破毛病,根本就不是閆梵喜歡的,討厭還差不多。


    所以,他這些天也得靜下心來,好好工作。


    不過,看阮堂這個樣子,怕是理解不了了。


    畢竟,阮堂又叫“沒腦子”。


    他是不指望他能明白了。


    他也不會花時間解釋什麽,對他來說壓根就沒有必要。


    “行了,這裏不需要你做事情了,找管家領你的工作去吧。”閭丘赫煊擺擺手,“工作了才有飯吃。”


    反正他已經把阮堂的東西給沒收了,不怕他溜走。


    還真是把他當傭人看了啊?


    走就走唄,他還不想看到他呢,省得又讓他做這個做那個的。


    不就是做事情嘛,這還能難得倒他嗎?


    怎麽可能啊,他阮堂還是很厲害的。


    “來,你也來喝喝看。”閭丘赫煊也倒了一杯遞給她,“不過,阮堂泡的茶,可沒有管家泡的好,湊合湊合吧,應該不會喝死人的。”


    送進醫院或是吃壞肚子,應該是不會的吧。


    他怎麽就是有點不放心呢。


    管家有全程看著嗎?


    唐尺櫻接過來看了一眼,還是喝了。


    額,也不差了。


    喝死人,也不會那麽誇張的。


    她覺得還是沒有問題的。


    閭丘赫煊皺了皺眉:“也不知道那個家夥到底能不能安分點。”


    他可不想阮堂又給他找什麽麻煩。


    上次的就夠了。


    “他應該還好吧。”唐尺櫻又倒了一杯,她對阮堂也不怎麽了解,但這個人,應該還算是好的吧。


    “行了,別談那個人了。你還沒有答應我呢。”閭丘赫煊又轉移到之前的話題上。


    “我就是那個迴答,別問我了。”唐尺櫻躺在沙發上,她就是不想遊泳。


    準確來說,是不想他又跟之前一樣。


    雖然她是挺想看的,但是,還是覺得很不好意思。


    不知道跟之前比起來是怎麽樣的。


    他這段時間也有鍛煉,應該比上一次好吧。


    一想到那個畫麵,她的臉都紅起來了。


    拿著抱枕把自己的臉給遮住,搖了搖頭,她怎麽又想到這個事情上去了啊?


    真是夠沒出息的。


    而且,她也看了不止一次的,竟然還是這個樣子。


    她怎麽就那麽沒出息啊。


    看自己男人的,又不是看別人的,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在心裏說了好幾遍,她的膽子又大了起來。


    拿開抱枕,湊了過去:“我要看一下。”


    “你想看什麽啊?”閭丘赫煊往後靠了靠。


    “我想看你的……”


    唐尺櫻的話還沒有說話,就立馬動手。


    她要看看是不是比之前更好了。


    “寶貝,你真是想折騰死我啊。”閭丘赫煊在她的臉上親了親,看就看吧,這沒什麽,竟然還敢亂碰。


    真是仗著自己不敢碰她啊。


    膽子也太大了吧。


    就算他守著那個約定,但她老實這麽亂來,他也會忍不住違約的。


    他到底要拿她怎麽辦才好啊?


    “下次不許再折騰我了,知道嗎?”閭丘赫煊故意張大嘴巴,“我可是會吃人的。”


    “吃人,怎麽吃?”唐尺櫻又故意蹭了蹭。


    “怎麽,你想我吃給你看嗎?”閭丘赫煊眯著眼睛,再說不該說的話,做不該做的事情,到時候可別哭啊。


    “不用了。”唐尺櫻往後退了退,“我不想知道。”


    她是沒有這個膽子的,剛剛那樣就把膽子給用完了。


    閭丘赫煊又把她給拉了迴來:“我看你剛剛的膽子還挺大的啊,現在又沒有膽子了?你的膽子都去哪裏了?自己就消失了嗎?”


    一下膽大一下膽小的,也不知道是怎麽一迴事。


    看她又要把頭埋進抱枕裏,閭丘赫煊歎了口氣,坐直來,將解開的扣子都通通扣上。


    聽到門口傳來的敲碎東西的聲音,閭丘赫煊立馬朝著門口看去。


    就看到阮堂睜大眼睛,盯著他們看。


    他手裏原本拿著的杯子也掉在地上,碎了。


    “你們,你們剛剛是在做什麽?”


    閭丘赫煊是在穿衣服嗎?


    這裏還是客廳,他們的膽子就那麽大的嗎?


    都不怕有人進來看到嗎?


    他就算再大膽,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這樣啊。


    外麵可都是人啊。


    “想什麽呢你。”閭丘赫煊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他剛剛在想什麽了。


    不得不說,他確確實實是想多了。


    他根本就沒有那個意思的。


    就算再怎麽,也不可能會在這裏的。


    “腦子也不知道用在合適的地方,不該想的倒是亂想,想的還是錯的。杯子都敲碎了,還不趕緊收拾。我的杯子可都不便宜的。”


    阮堂聽他這麽一說,立馬就去那東西收拾。


    可憐他錢還沒有還完,又要欠一筆新的。


    這個杯子看著就很貴的。


    要不是看到那一幕,他也不會震驚到把杯子給敲了的。


    “這家夥是沒藥救了。”閭丘赫煊搖了搖頭,暫時不想看到這個人了。


    就會亂想。


    唐尺櫻直接就把頭埋在抱枕裏了,確實是容易讓人誤會。


    要是她是阮堂,也可能會誤會的。


    閭丘赫煊忍不住想笑:“又覺得不好意思了嗎?你的膽子都是一時的嗎?”


    他倒是想她的膽子能一直都很大啊。


    膽子越大越好,有時候害羞了可不好。


    唐尺櫻抬頭看了他一眼,又立馬低下頭。


    她的膽子本來就是一時的,時有時沒。


    明明有時候還挺大膽的,得逞之後就沒有什麽膽子了。


    所以,她也覺得自己確實是沒有什麽出息的。


    要是膽子能一直都挺大的話。


    那實在是不敢想象她到底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基本上是沒有不敢做的事情吧。


    她也想知道自己那不知名的膽子到底是怎麽來的。


    反正,從今天開始,她會盡量讓自己不那麽膽大的。


    像今天一樣,差點又出事了。


    幸好閭丘赫煊他沒有……


    不過,閭丘赫煊他,到底是怎麽想的呢?


    ……


    “看來我們身邊的人都不怎麽安全了。”汪父看著監控畫麵,皺著眉頭。


    得把那些不屬於自己的人給收拾掉才行。


    他現在還不清楚,這些人,到底是誰的人。


    不管是誰的人,對他來說,都不是什麽好事。


    他必須得解決掉他們才行。


    可是,萬一這些人跟他們的主子失去了聯係,那他們的主子,是否會派人過來呢?


    這是個必須要考慮的問題。


    他們的行動,不能被他們給妨礙掉。


    從那些混進來開始,就代表著,那些人已經盯上他們了。


    想來,他們也都已經知道了他們的目的。


    他們在汪家待了這麽久,才不可能就這樣。


    汪家這個身份要是不能繼續用了,那就換膚麵孔,繼續他們的任務。


    當初好不容易才把汪家的人給收拾得一幹二淨,取代了他們的身份。


    這汪家的人可都不好收拾啊。


    他說了那麽多的話,也沒有把汪家的人給變成自己的,又怕他們出去說了不該說的話,幹脆就把他們給全部解決了,弄成他們的樣子。


    這些年來,他們也是過得一點兒都不安生的,就怕有人認出他們並非汪家的人,所以,平日裏也沒有跟其他家族的人有來往。


    確認不會被認出來後,他也才敢放心開始自己的計劃,尋找自己的盟友。


    可就是因為之前的那個失誤,害他損失了那麽多的人。


    也因此,讓那些人知道了他們的存在。


    當初的失誤本就是不應該的,如果沒有損失掉那些人,現在或許還會順利一些的。


    因為這個大損失,他又不得不開始重新來。


    他們當年的計劃,是毀在那些家族的人身上的。


    現在,難道就輪到他們的子女了嗎?


    真是可笑。


    他的計劃一定會成功的。


    他一定要坐上那個位置,也才不枉費他謀劃了那麽多年。


    閭丘家發生的那些事情,不少都是他做的。


    在他們的身邊安插了不少的人,拿到他們的秘密。


    也正是因為他們那些安插的人,害得閭丘家也有了不少的損失。


    他的步步謀劃,卻因為那些蠢蛋而失去了作用。


    那些人簡直是愚蠢至極,竟然裝不住,就那麽露餡了。


    “父親大人打算怎麽做?”謝蒅開口道,“需要女兒先把他們給解決掉嗎?”


    “暫時不用。”謝喆,也就是汪父,開口道,“他們暫時還不會做什麽事情。若是就那麽解決掉他們,他們背後的人,也會忍不住對我們下手的。”


    謝喆撕掉臉上的人皮麵具,盯著那監控上的人:“他們應該還不知道已經被我們的人給發現了。”


    從他們進入這裏開始,他們的人就已經盯上他們了。


    好歹計劃了那麽久,他們怎麽可能連自己的人是什麽樣的都不知道呢?


    他們壓根就沒有吃那些藥,吃了藥之後的反應,他們也沒有,如何能不被他們給盯上呢?


    一個個竟然還以為他們不清楚,簡直是愚蠢至極。


    他們到底是誰的人呢?


    是閭丘家的嗎?


    還是其他的家族?


    反正不可能會是他們的盟友。


    跟自己合作的人,他很清楚,他們不可能往自己送人的。


    合作了那麽久,還往他這裏送人,不就會毀掉他們多年的關係嘛。


    他們也不是什麽傻子的。


    那些人倒是藏得夠好的啊。


    要不是那些人找上門,他都不知道,他們竟然那麽厲害的。


    他當初還以為,他們已經在那次事件中消失了的。


    嗬嗬,真是有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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