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已經躺了數日,終於可以下床,出來活動活動脛骨,來到院中坐著伸展運動。1。2。3。4。2。2。3。4唿——總算舒服了,著身子骨若再在屋裏帶著怕是要發黴了,一邊做著運動,腦子裏突然迴想起奶奶昨日來瞧我是說的話,自那山間的一把火,奶奶一臉嚴肅的告訴我,真兒,以後不可以在這樣了,最後說什麽也不讓我上西山了。

    一連幾日都沒有人來叨擾,過了不少的清淨日子。

    這天有幾日沒瞧見奶奶了,想著去看看她咳嗽病有好些沒有,來到屋前聽這裏邊的對話,讓我停止欲抬腳的步子,老夫人,這可是老爺留給你的玉墜子,你可——拿去當了吧,心許還能撐過半年,可是——別可是了,遠琦的書屋被燒,女真的身子還需調理,現在最重要的是人,這些老石子的東西躺在首飾盒裏也是這般,不如拿來救急也是極好的。可——快去,是。

    吱呀——出來人瞧見我,一副要吃了我般,怕是怪我拖累了他們,他話沒有與我說一句便繞過我往外走去,等等——,轉身詫異的望著著我,拿過他手中的玉墜,繞過任在發呆的原生,往屋裏走去,奶奶——真兒,快來坐,奶奶請把這個收下,你這是——奶奶,我不願您因為我把老爺留給您的信物拿去當了換銀子,真兒——原生你愣著作何,還不快去。說著接過玉墜朝著原聲走去,奶奶——真兒,現今二個已是山窮水盡了,若不出此下策,今年遠琦要進京城趕考,這又如何是好。可是奶奶——好了,這事兒你無須擔擾,自有我。去吧——我也有些乏了,可是——一。

    一旁的原生接過奶奶手中的玉墜,拉著我走出屋外,放手你——,你還想做何,老夫人都這般說了。我——迴屋去,原生今天難得嚴肅的口氣叫我,說著甩開我朝著反方向消失在院落中。

    悄悄地跟在原生身後,想看看他到底把玉墜當在哪裏了。

    來到集市卻遠遠瞧著他把玉墜真的拿去當鋪當了,心有愧疚般,若不是因為我,或許也不會到此地步。我是不是也該出分力,畢竟在別人這裏住了已三月有餘,奶奶待我從不似外人般,當我如親孫女般看待。從不當我是個流浪女,這份恩情怎能還清,可想想自己又能做什麽呢?在這古代有什麽可以做的呢?

    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一心想著該做什麽,到底該做什麽呢?

    不知何時腳步卻停留在一處,抬眼瞧見紅豔豔的大門,匾額上碩大的醉紅樓幾個金燦燦的大字,印入眼底,走到台階上,離著門口越近,一股脂妖豔粉味吸入鼻尖,我要賣身做姑娘嗎?正轉身吱呀——開門人叫住我,兩三步拉住我往門口走去。瞧著我一臉庸笑的左看看我有看看我,不覺看著我有些發麻,瞧著她一臉的脂粉堆積如山般浮在臉上,仿似一笑那脂粉就像牆灰般往下掉。血盆大口對著我嗬嗬——直笑,姑娘可是無去處,要不到我這醉紅樓投靠,保準你日後紅遍柳州,說著繞著我走了一圈,嘖嘖——還未見過如此絕色女子,姑娘你瞧,都到我這醉紅樓來了,你我也算有緣,不如——等等我不是來賣身的,喲姑娘這是在說笑呢?你來這兒不是賣身的,那是什麽,我若說我隻是單獨想唱曲子呢?

    喲姑娘你這是在與我醉紅說說笑呢?這是哪門子的規矩,做姑娘的哪有隻是唱曲兒的,嗬嗬——掩唇媚笑道:姑娘可真有趣。這女人成天的想著伺候男人,直直地盯著她,她也收迴笑意,望著我,姑娘那你倒是說說做姑娘的不該想著伺候男人,那該作何。

    望著她,開口道:為何除了伺候男人,就不能有個新鮮的,若一邊姑娘們伺候她們的,一邊在大廳處設立個舞場,請人專門在此唱曲兒,豈不更好。姑娘我們做生意的,可是講個賺錢,若照你這般說,我再請其他人來此表演,這筆花銷可不小,況且我這兒的姑娘個個能歌善舞,何必多此一舉呢?

    若我說我唱的曲兒輕快多變無人會,你可信,嘶——醉紅若有所思地瞧著我。鮮豔的紅指扣指著我,輕點頭嗯——。

    姑娘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要我和咱們這兒的姑娘們親耳聽見,你且能唱過我們家的的鶯丫頭,那才算是本事,如何——瞧著醉紅一臉胸有成竹的樣子,莫非——此人真是唱曲兒高手。還沉浸在她剛剛的話裏。那邊醉紅已經叫出她的女兒來,鶯兒下來吧!

    哎——媽媽來了。一聽這聲音清脆婉轉,真真猶如那山間黃鶯般清亮。(我願意為這句身體的媚女真的嗓音,已是夠動聽的了,沒曾想這鶯兒也有如此好的嗓音。)在聽到這般好聽的聲音收迴發愣的雙眼,朝著聲源處望去,一身鵝黃色輕紗曼妙隨風款款而來,不禁睜大雙眼(美女)——太——太像山間的黃鶯了沒想到聲音這般美妙也就算了,就連人也是如此靈動討喜。

    我是不是遇見強手了,許是瞧出我有些小小的震驚,一旁的醉紅媚笑的看著我,姑娘覺得如何,一聽這話,收迴視線望著她,她則是一副怎麽瞧瞧——瞧見沒,我家鶯丫頭多好多好,就連你自己都這般認為吧,若識趣,還是知難而退的好,免得丟人。

    瞧著她這副不屑一顧的樣子,心裏那個氣呀!我也不甘示弱的迴瞪著她,並用虛掩著雙眼告訴她,老妖精,告訴你這隻是尊敬對手的謙虛樣兒,待會子等你瞧著了,就跪在地上求我吧!

    就在兩人互用眼睛打心理戰時,媽媽——不知何時那美女已站在我與醉紅之間,睜著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左看看我又看看醉紅。媽媽——讓鶯兒出來有何事,收迴視線望著她,哪知那美女對我輕輕一笑,嗬——那一笑足足夠人心魄,若我是個男的怕是瞧了也跟著忘乎所以了。

    她一臉笑盈盈的繞著我走了一圈,(有其母必有其女,都這般無禮繞著我看)。眼睛望著我嘴裏還不停念叨著,媽媽打哪兒找的姑娘,嗬——嗬說著你也就不信,是這位姑娘自個兒找上門的,哦——真的嗎?那自然是,今兒個我找你下來,就是為這位姑娘,為她——那是,隻因這位姑娘誇下海口,說能唱出我們這兒所有姑娘都沒聽過的小曲兒。是嗎——這迴答明顯的帶著疑問。

    看著她瞧我的眼神,再也忍受不料她那雙眼睛帶著不屑看著我,迴視她道:正是我所說,靜靜地看著她,她也是靜靜地看著我,哈——哈——哈-哈一陣輕笑傳至整個醉紅樓。

    姑娘——你可知你再說什麽,我的聲音可是連萓莮王都誇讚過,我這名兒也是萓莮王所欽點的,萓莮王,在心裏自問,她口中的萓莮王是誰,瞧著她雙眼迷離的遙望前方,仿似她口中的萓莮王真真站在她麵前般。想不到著高傲不屑一顧的女子也有崇拜人的時候,我敢斷定那人絕對是她心上人。

    不過她口中的那位什麽王,也絕非好貨色,定是常常留戀煙花酒地,胭脂花粉相伴,(腦子不禁浮想聯翩,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左右摟抱著一堆姑娘,還時不時的喂灌他酒,美人——。)咦-想想就覺得惡心-不禁打個冷顫,再想下去晚飯都甭想吃了。

    收迴思緒看著她在一旁任然的在自我陶醉中。雙手緊捧著,望向上天,嘴裏滔滔不絕的說著那什麽王爺的好,沒耐心在聽她絮叨,——姑娘想夠了沒,咱們怎麽比,被我這麽一叫,這才收迴視線,瞧著一屋子的人看著她,突覺臉上掛不住,尷尬一笑了之道:這還用說,今兒個既然是你先挑的,那就找你的意思如何,心想著聽你廢話了半天,就等你這句話。便輕口道:既然鶯兒姑娘都這般說了,那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我還是那個意思,醉紅媽媽是知道的。望向一邊的醉紅。

    好——就如你先前所說,若你能唱出在場所有姑娘都未成聽過的曲兒,姑娘們都讚同,那你就可留在我醉紅樓隻唱曲兒,如何——,好——。輕抬手對方似懂不起般,呆呆望著我,作何——咱們擊掌為盟。嗯——抬抬手示意她照做,兩人一氣嗬成擊掌為盟。醉紅一個拍掌——姑娘們快快下來,來了,一群鶯鶯燕燕隨之慢慢迎來。不到一會子功夫整個醉紅樓被這群花兒們包圍個嚴嚴實實。

    不覺嘴角上揚,這下不用再愁沒銀子了。奶奶我一定將那玉墜給你贖迴來。

    方晴晴加油——媚女真加油這次靠你了,利用你那清脆靈動的嗓音和我麥霸的實力,一定要打敗那個即花癡又高傲的死鳥兒。在心裏偷偷的呐喊著。加油。

    姑娘請,本人呢是以以禮貌為樂,還是鶯兒姑娘先請,原以為她會推掉,哪知剛才的話純屬謙虛,真的有夠虛偽的。

    卻是理所當然的走向前方的琴樂坊走去,輕輕坐下,玉指輕把琴弦,一陣悠揚輕快地曲子響直至整個醉紅樓,嘴裏輕唱著我不知名的曲子,不得不承認這女人的聲音真夠讓然丟魂的。

    還沉浸在她美妙的音色中,全然不知她已表演完畢。姑娘——帶她黃鶯般的聲音響起,這才恍伸過來,很想抽自己,這麽快就在敵手麵前表露自己。不覺對她尷尬一笑,姑娘——我可以唱完,該你咯——說真滿臉得意一笑,不再看我,往一旁走去。

    收迴視線,這才驚覺,一屋子的鶯鶯燕燕和醉紅媽媽,齊刷刷的看著我,在我會看她們時,那群女人收迴視線,有的是很期待的表情,有的是一副等看好戲,有的是不屑一顧的擺弄著手,看自己的指扣。有的兩三個的悉悉索索不知在說些什麽。就這麽不看好我。

    姑娘可是已想好。嗯——輕抬步伐往琴樂坊邁去,再次出乎她們的意料,我不是坐在古箏旁,而是找了一木凳,輕輕坐下,腦子裏翻想著記憶裏所有的歌曲。腦子突轉啊——。有了。便輕口道:

    紅塵多可笑

    癡情最無聊

    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

    心卻已無所擾

    隻想換得半世逍遙

    醒時對人笑

    夢中全忘掉

    歎天黑得太早

    來生難料

    愛恨一筆勾銷

    對酒當歌我隻願開心到老

    風再冷不想逃

    花再美也不想要

    任我飄搖

    天越高心越小

    不問因果有多少

    獨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

    不求有人能明了

    一身驕傲

    歌在唱舞在跳

    長夜漫漫不覺曉將快樂尋找

    紅塵多可笑

    癡情最無聊

    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

    心卻已無所擾

    隻想換得半世逍遙

    醒時對人笑夢中全忘掉

    歎天黑得太早

    來生難料

    愛恨一筆勾銷

    對酒當歌我隻願開心到老

    風再冷不想逃

    花再美也不想要

    任我飄搖

    天越高心越小

    不問因果有多少

    獨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

    不求有人能明了

    一身驕傲

    歌在唱舞在跳

    長夜漫漫不覺曉將快樂尋找

    風再冷不想逃

    花再美也不想要

    任我飄搖

    天越高心越小

    不問因果有多少

    獨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

    不求有人能明了

    一身驕傲

    歌在唱舞在跳

    長夜漫漫不覺曉將快樂尋找

    《摘至笑紅塵 》

    清脆聲音響至每個人的心弦。一曲完畢,望向眼前的一群花粉,是我看錯了嗎?怎的一個個臉上都掛著不可思議的表情,有的是一副自我陶醉般,再望向一邊坐著的鶯兒,她也是一副不知所以。像是唱出她的心思般,這首歌所表達的就是自由之意慎逍遙。心裏不禁暗想看來這次有戲唱。

    緩緩開口道:醉紅媽媽——她任是呆在原地,醉紅媽媽,嗯——。我已唱完,你覺如何。我——。姑娘們覺得如何,約過半響沒人應聲。正待抬腳嘴裏道:想來媽媽是不喜歡,那本姑娘也就不打擾了。告辭了,抬腳便向前走去,突然一聲好,迴望去,正是那醉紅媽媽一邊拍手一邊向我這邊走來,一路跟來旁邊的鶯鶯燕燕緩緩散開一條道,有幾個也跟著附和拍手。隨之一陣陣掌聲叫好聲不絕於耳。心裏暗想——成功了。無意間一道寒冷的殺光死死地盯著我。不用看也自知是那鶯兒姑娘。避諱著她雙眼,畢竟是自己間接性的搶了她的飯碗。隨之附和她們,嘿嘿——誰知那些姑娘一把將我 圍至中間,拉著我問東問西,無非就是,你這是哪兒來的曲子,這般新鮮。

    總不能說是現代歌曲,是他們沒聽過的吧,那不把我當怪物般看待,於是乎隻能極其不要臉的道:是自己平日寫著玩兒的,哪知她們眼中更添幾許讚賞之色,一邊恭喜我能與他們共事,一邊還不忘拍那醉紅的馬屁道:媽媽這迴可算是如得一寶,這姑娘定能讓媽媽滿意,也能讓咱們的醉紅樓名聲遠揚。

    一群女人唧唧咋咋在我耳邊吵鬧不停,真受不了,那些男人也不覺煩得慌。

    好了——好了,姑娘們現今二你們也瞧見了,迴去該幹嘛幹嘛,快——快,不一會子人已散盡。最紅這才轉過身對我道:姑娘想不到姿色非凡,這嗓音也絕無僅有。媽媽——你這話說著有些個牽強,不知何時一旁的鶯兒已站在我身旁,醉紅瞧著一旁的鶯兒,不禁媚笑道:哪裏哪裏,鶯兒也是天籟之音那——(這到底誰才是老板那,搞得好像她才是老板般)。來人一聽這般說了,臉色不覺又恢複剛剛那副真是當之無愧的表情。媽媽我還有事先上去了,去吧——在她臨走之時,用隻有我能看到的角度,看著我似在說,咱們走著瞧。便緩緩離開。

    醉紅媽媽——,話還未說完已被她接了去——姑娘——今晚可否登台,搖搖頭,明兒黃昏之時我定會親自到來,不過在這之前咱們先約法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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