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

    清晟8:00。

    我的生活從早晨起的那一刻便開始了,雙眼鬆散的看著鏡中的自己,手裏無力的刷著牙。

    腦海裏不禁迴憶起媽媽昨天在電話裏說的話。

    晴晴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找個男朋友了,每次媽媽叮囑得最多的就是這句話。

    叮叮——!客廳的電話一直響個不停,不想接,一定是媽媽讓我今天去相親,我才不要去。不理會繼續刷。

    叮咚——電話轉為自動留言——晴晴,還沒起床嗎?媽媽給你說的,你可要聽,今天那個小夥子很不錯,在房地產公司做設計師,長的即英俊又高挑,與你絕配,不要說你忙,我已經給你單位請好假了,就在米亞咖啡廳見,你一定要來啊!嘟——嘟——嘟!

    啪嗒——嘴裏刷著的牙刷早已掉落。天哪媽媽瘋了嗎?連假都給我請好了,看來這次是鐵了心的,以前她讓我相親,我還能說些話搪塞過去,可不知道最近怎麽迴事,媽媽幾乎是天天都在安排我去相親,這個不行換下個,一天甚至見了不下10個人,這些人要麽是他看上我,我沒看上他,要麽是我看上他,他看不上我。我從來沒發現媽媽的意誌力是這麽的強。我該怎麽辦。

    才不要去。我今天要上班,不管那什麽相親。

    出門到樓下,瞧著前麵熟悉的身影,那是——媽媽,居然站在樓下等我,立刻閃身進樓,該怎麽出去,啊!對了這大樓不是有後門嗎?說著偷偷溜向後門,迴頭瞧瞧還在一邊等我出來的媽媽,媽媽對不起了轉身向著我喜歡的地方大步走去。

    每天的生活就是這麽枯燥無味,唯一讓我能提起興趣的,就是到博物館工作。

    我是一名博物館管理員,每天與我相伴的是上百年甚至是上千年的曆史文物,每次看到這些寶貝,所有的不快樂都煙消雲散。尤其是漢代的曆史文物我最熱衷,不禁歎我們的祖先是多麽的博學多才。

    不覺已到了博物館,小幽早啊!晴晴你今天不是請假了嗎?

    你聽誰說的,館長啊!剛剛他叫我替你去安排今天展出的文物,是嗎?不過還好你來了我就不用去了,嘿——嘿!你呀!

    喂!昨天怎麽樣,什麽怎麽樣,就是(看看四周)相親的對象怎麽樣,你快別提了,我快被我那媽媽給弄瘋了,你不知道她昨天說。

    說著清清嗓子,學著媽媽的樣子道:晴晴呀!這個不行的話再換下一個,別灰心啊!,最好笑的是今天一早就打電話來讓我去相親,還在樓下等我,我可是從後門溜出來的。

    敢情你媽媽比你還積極呢?哎——哈——哈,你不是相親狂,到成了你媽媽是相親狂了,別笑了,我都快愁死了,好好好不笑了,看著一臉憋笑的小幽,讓我哭笑不得。最後憋不住看著對方大笑起來,噓——嗬——嗬。

    笑什麽這麽開心啊!轉頭看去,館長不知何時站在麵前,我們——小幽今天讓你去拿的文物呢?哦 ——外麵的忙得一團亂,你兩個在這裏麵開小猜,館長對不起,快-快去。

    晴晴,今天你不是告假了嗎?我——嘿嘿今天怎麽能少了我,今天展出的可全是漢代的文物,我可不想錯過,這好機會,在我看來沒有什麽比這個更重要。

    好吧!你去安排會場,你去一號室,拿鳳凰浴血鐲子,鳳凰浴血鐲,天哪,今天還好來了,要不然我要後悔終身。

    小心的將那鳳凰浴血鐲拿出。今天來參觀的人甚多,忙了一天了,人也漸漸稀少,臨近天黑,大家都快有節奏的收拾著,隻有我是慢慢的,因為不想早迴去,怕媽媽來念叨,晴晴你快點,他們都收拾好走了,你怎麽還在這兒磨磨蹭蹭的。

    沒關係,不是還有你在這兒嗎?你——不知道怎麽說你,叮叮——喂親愛的還沒有呢?呀忘了現在快8點了怎麽辦,可是我現在還沒有下班呢?好吧!。

    小幽怎麽了,今天忘了跟他約好的看電影,快到點了,隻好不去了,如果你、如果我,異口同聲道哈——哈知我者非你莫屬,晴晴——好了好了要撒嬌去你親愛的那裏撒去。我可受不了,還不快走,待會晚了你哭還來不及,那就看下一場,那你還是留下來好了,晴晴,好好好給你開玩笑的,快去吧。嗯-我走了,去吧。晴晴嗯——明天下班請你吃好吃的,好了等你明天有空再說吧。

    不一會兒館內隻剩下我一人,周圍的人都似為愛而活,天天的談戀愛,可我卻似沒有愛情也能活的那一類,有時候也會覺得孤寂,可是隻要在博物館裏看著這些文物,好像就沒那麽孤寂了,有時會好奇,這些睡在地下上千年的文物會有什麽樣的傳奇經曆,或是像小說裏寫的,也穿越到古代去瞧瞧古代人的生活。尤其是到漢代去瞧瞧,那是我做夢都想的。甩甩頭,不禁自嘲道:又在白日做夢了。

    小心翼翼的將手中最後一件文物——鳳凰浴血鐲拿到一號室,輕輕放下,看了半響,帶轉身時眼前忽閃一道光,揉揉眼睛,再瞧瞧,卻是四周已恢複剛才的樣子,不禁苦笑,最近被媽媽逼得相親,搞得自己都有些神經緊張,就連有沒有光都會看花眼睛。

    再次轉身,卻依然是一道光,轉頭看去,玻璃櫃裏的鳳凰浴血鐲真的在閃光,再揉揉眼睛,這次沒有看花眼。好奇怪為什麽會發光,慢慢的走進在看,這鐲子格外的發亮,不是奇怪的光,隻是在燈的照耀下格外的引人奪目。還以為這鐲子的主人的靈魂被覆蓋在裏邊呢?看來是自己多想了,這可是21世紀我怎麽會相信電視上演的那些神話劇呢?

    哼——想起這鳳凰浴血玉鐲才到館裏時引起了一陣不小的風波,聽他們說這可是在地下已經沉睡了2000年。聽說是一位諸侯國的夫人所帶之物,不覺有些好奇自語道:真的是一位諸侯國夫人所戴的玉鐲,悄悄打開密碼戴上手套,輕輕拿起這玉鐲子,對著屋頂上的燈光照,不禁感歎這千年前的祖先在沒有現代這些高超技術,也能將這玉鐲做得這般晶瑩剔透,仿佛那白玉裏的紅玉,是真的鳳凰的血般鮮紅。不禁再一次感歎祖先的卓越技能。

    在拿迴到麵前,越看越覺的喜歡呢?有一點點的私心,如果帶上會怎樣,輕輕將鐲子慢慢的從指間輕輕滑向手腕,在剛碰到手腕的那一刻,這玉鐲居然光烈更強,隨之一些畫麵映入眼底。

    一個一身白衣裙裾的女人躺在床上,似睡著了般。感覺頭好痛,想脫下玉鐲,可卻怎麽也脫不掉。

    突然一群人闖進手裏還端著一碗正冒著人氣的東西,進直走向床上的人,來人架起床上的女人一陣猛灌剛剛手上端的東西,床上之人瞬間像一片飄落的枯葉般,慢慢躺下,嘴裏似要說什麽,可聽不見,那女人已經閉上眼睛。來人拉著床上女人的手,用力的再拔什麽,白衣女人右手腕上的玉鐲,讓我一陣驚唿,居然是我剛剛手上的鳳凰浴血鐲。可惜來人不管怎麽拔都無濟於事,隻得作罷。天哪這簡直就是謀害殺人,還未反應之際,感覺一腳踏空般,往下掉,周圍感覺全是現代建築,古代建築般,啊——不要,眼前一黑,什麽都不知道了,這是怎麽一迴事。

    黑暗中那白衣女人一臉慘白的樣子對著我道:救我——救我,啊——再次睜開眼時,對上的不是博物館的屋頂,卻是一片蔚藍的天空,看著一旁的草堆,天哪,我怎麽會在露天裏躺了一晚,隻是記得我好像帶上那個鐲子就,說著抬手看看鐲子,還好還在沒有碎,若是被館主知道,我還不丟了工作去坐牢。不行一定要脫下,還迴去,準備起身,卻發現剛剛一動,全身就開始疼起來。慢慢針紮著起身,腳剛一動,就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我是怎麽了,難道是摔傷了。看著腳,還真是傷到了腳,傷的還不輕。不對,我明明是穿的一身製服,怎麽會是一身粗糙不堪的麻衣。再看看上身不是先前的黑西裝,卻是一身破爛還有補丁的麻衣,怎麽迴事。再看看四周不是現代的建築,卻是環繞四周的青山綠水。還有林間鳥兒唧唧咋咋的聲音。

    女真——女真一陣焦急的唿喚將我帶迴現實,女真,誰呀!是在叫誰呀!女真,你還去找那死丫頭幹什麽,她一夜未歸還不知道瘋哪裏去了,說不定是跟人跑了還不曉得呢?若是那樣她那快要病死的娘可怎麽辦,我告訴你我可不會收留一個病癆子的。閉嘴,碧水瑤,我告訴你,她們是我的親人,更是大哥留下的血脈,怎可拋在外邊任其之在外流浪。你——越來越行,啊!對我大唿。這兩口子不知道再吵什麽,你——這鞋子不是女真的嗎?怎麽,隻聽那聲音越來越近,女真——頭頂處傳來一陣唿喚聲。

    女真,還未反應過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漸進。眼前一對中年夫婦向我走來,隻是來人也是一身粗布麻衣。向我衝過來道:女真,還好你沒事,女真——我,女真你怎麽了,我是你二伯父,你這是怎麽了,這丫頭八成是摔傻了,你才傻了呢?你個死丫頭還頂嘴,說著正欲舉手來打我,碧水瑤,你和小孩子見識什麽,來女真跟伯父迴家,你娘還在等你。

    我娘,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就莫名其妙的跟他走了,不到半個時辰,來到竹編的大門,四周都是土圍成的牆。推門而入,是一間不大的土牆房,屋頂不是瓦,卻是些稻草堆成的頂,瞧著一旁是一間不大的草屋。裏邊隱隱聽到一陣陣的咳嗽聲傳來。女真走進屋去躺下,李天利,她倘若在屋裏睡著誰去伺候他,誰去做飯誰去洗衣服,這家裏的事情要誰來做,,閉嘴,走進屋吧,李天利。聽著身後不滿的聲音,隨這個所謂的伯父進了那間茅草屋,裏邊昏暗至極,真的可以用家徒四壁來形容,隻有兩張搭的板子,那就是床,分在左邊和左下方。一張床上麵堆滿了稻草,稻草上麵躺著的人隻蓋了一張薄被,一直咳——咳的咳嗽,大嫂你瞧瞧誰迴來了,女真走過去瞧瞧你娘,我娘——床上的人一翻身起來,不似剛才那樣躺著。

    女真是你迴了嗎?我我我女真,隻覺腦子嗡嗡作響,我是女真,難道我穿越到滿族了,可是為什麽這些人的衣服不像是滿族人呢?女真,大嫂再叫你呢?我——床上的人見我這樣,心一急,便跳下床來,雙手拉著我道,女真怎麽了,女真,她就那麽拚命的搖我此時我才從昏暗的屋子看清這個所謂的娘,瓜子臉,削尖的下巴,迷人的雙眼,膚如雪,活脫脫的一個美人,隻是常年有病癆纏身,以至於失去了原有的光彩。女真,這是怎麽了,別嚇娘,說著拉我往床邊走去,被她這麽一扯,剛剛才覺好些的腳裸處又是一陣痛,不禁嘶的一聲,怎麽了,大嫂今天到後山去才瞧見,女真原是在山坡下腳和頭摔傷了,什麽,婦人見他這麽一說,趕緊拉著我坐到床上,女真躺下,不了,這是我第一次開口說話,聽娘的快躺下,我——說著以把握按在床板上,哇!好疼啊,這木板怎麽會這麽硬,這是人睡的嗎?

    躺就躺下吧反正也是這樣了,先睡一覺,說不定就迴到博物館了,漸漸地閉上眼睛,慢慢的進入夢鄉,黑暗中一聲晴晴你在哪兒,媽媽好想你,救我——救我一臉慘白的那個女人對著我招手,那絕望的眼神,讓人倍感同情,我,這是一旁的蒼白臉映入眼底,女真嗚嗚,你可不能有事,若你有事我該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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