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今年咱們牧氏一脈一定可以一鳴驚人!”說這話時,牧天城的興奮之色溢於言表,尤其是一雙眼睛幾乎是掛在了天縱的身上,盡管後者對他不理不睬。

    要不是眾人知道二人的年齡差距據,不可能發生什麽,他們幾乎要懷疑牧天城對天縱有非分之想了!尤其是牧岩,他從未看過師祖的情緒如此失態!牧天城這番表現著實讓眾人疑惑不已。

    “對了,我和師祖在這兒早早的等你們就是想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牧岩長老突然笑眯眯地對眾人說道,“以前的幾次比賽都是其他幾宗獨占鼇頭,我們牧氏也沒有話說。可是今年,我們牧氏聖門有五人打入總決賽。為了比賽的公平,將有師祖和其他幾門的大長老共同評判。你們隻管盡情發揮,不用客氣!完全不用在意秦家的人。”

    從牧岩的語氣大家就知道往屆的比賽肯定都是秦家一手遮天,看來這次,秦家不能如願了。想到這兒天縱的唇邊劃過一絲冷笑。

    就在這時,決賽的序幕已然拉開,“下麵請決賽的選手來台前抽簽,比賽即將開始!”

    很快眾人就拿到了決賽的號碼,這次,眾人都迫不及待的翻開自己的號碼牌。畢竟如果能抽到輪空的十三號就能直接晉級。不管是誰,都不會對這種天上掉下的餡餅不屑一顧。

    “小妹!小妹!我又晉級了!”就在眾人屏息間,一個絕對欠扁的聲音從天縱耳邊響了起來。

    眾人看著齊天悅舉著寫有十三的號碼牌那副得意洋洋的嘴臉,真是恨得牙癢癢!這次連天縱都有些嫉妒了。雖說,運氣是實力的一部分,可是這位大哥的運氣簡直好得過分了,簡直就是完全靠運氣!

    出於酸葡萄心裏,包括天縱在內眾人都不約而同的向自己的擂台走去,把齊天悅當成了空氣!

    擂台上,比賽正如火如荼的進行。

    天縱這次的對手很是一般。但是,她仍舊放緩了對戰的速度。因為她知道,從剛才開始,一雙眼睛就一直默默的盯著她。

    牧天城看著在擂台上比賽的齊天縱,不自覺的目光柔和了許多,他忍不住喃喃道,“像啊,真是太像了!這天賦簡直比小雪還要出眾。。。。。。”

    “請白子顏,齊天傲,北辰閻,齊天縱,秦慕言,牧樂歌,月瀟然,蕭玉殤,陸韻和齊天悅十人到台前來,下麵將進行最後的前十排名賽,今天的比賽將采取采取挑戰賽製,請選手選好即將挑戰的對手,做好準備!”

    隨著聖門大會最後一天的到來,比賽也最終進入了最為緊張的時刻。數萬名的聖門弟子都早早的聚集在廣場之上,等待這場讓人熱血沸騰的盛宴。

    說起這次聖門大會:那真是意外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先不說身為聖門五傑的陸昇被淘汰出局。也不說齊天縱這匹黑馬以雷霆萬鈞之勢殺入前十。單單是齊天悅的好運,就足以讓眾人大跌眼鏡,捶胸頓足,唏噓不已。

    相信如果眼神可以燒死人,想必齊天悅一定比火雞還精彩!要說這廝的運氣,還真是好到人神共憤!本來第一輪半決賽齊天悅就第一個輪空晉級。沒想到第二輪的抽簽,這家夥又抽到了輪空的第七號馬牌,直接輪空晉級,成為比賽前十的第一人!

    總決賽的其他幾場比賽,幾乎是毫無懸念。除了白子顏,北辰閻和陸韻幾人在六人淘汰賽中陷入苦戰,其他幾人均是順利晉級。

    而對這個結果最滿意的兩個人就要數牧天城和牧岩了。這兩個老家夥就如同枯木逢春一般,笑得那叫一春光燦爛。這也難怪,每年都是秦氏聖門獨占鼇頭。可是今年,在前十中,光是牧氏聖門的人就占了半數之多。這也就可以理解為什麽牧天城二人在其他幾總長老的眼神威壓下,依舊喜氣洋洋,眉開眼笑了。

    “請大家安靜一下!”秦閱整了整心情,帶著一副笑容滿麵的樣子走了出來,“各位,馬上將要舉行前十挑戰賽。今年,我們聖門的學子可以說是格外的優秀。希望大家可以保持穩健,取得好成績!下麵我宣布挑戰賽正式開始!”秦閱說這話時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一雙眼睛向秦慕言掃了幾下。

    “你們十人誰要第一個進行挑戰?”秦閱大長老甚是“慈愛的”問道。

    “我!”這一聲大和的效果直接讓喧鬧的會場在一瞬間安靜下來,針落可聞。

    這站出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秦慕言。

    冷門!這可是絕對的冷門!

    眾人都知道,挑戰賽可是越晚上場勝算越大。一般而言都會是實力不濟的選手先進行挑戰,爭奪後五的位置。而像秦慕言這樣幾乎被公認可以拿第一的選手首先提出挑戰,簡直讓眾人懷疑,他的腦袋是不是進水了!

    此刻,秦閱的臉色已經可以稱得上是黑鍋底了,“你確定要第一個挑戰?”秦閱的這句話說得極為緩慢,任誰都聽得出他話裏幾近暴走的怒意。

    但是,秦慕言卻是充耳不聞。他極為堅定的說道:“是!我就是要第一個挑戰!”

    聽到秦慕言對他的威脅不理不睬,秦閱的眼裏閃過的一絲殺氣,這廝殺氣隱藏的極好,但是,天縱卻注意到了。她也越發奇怪,這秦閱對待秦慕言的態度明顯就像是對待一個工具,而那絲殺意中更是帶著一種厭惡和恐懼。而秦慕言的冰冷下則掩蓋著滔天的恨意。看來這秦慕言和秦氏聖門的關係並不簡單!天縱心裏暗暗想到。

    “好!那你想挑戰誰?”秦閱已是壓下自己的情緒,繼續問道。

    “她!”

    隨著秦慕言所指的方向看去,眾人更是一片嘩然。

    “居然是齊天縱!”

    “秦慕言公子想挑戰的人是齊天縱!”

    “天啊!要不要這麽刺激啊!這可是今天的第一場比賽啊!”、

    眾人都沒有想到,這第一場比賽居然會是眾望所歸的聖門五傑之首的秦慕言和聖門的大會中力戰陸昇,天賦驚人的最年輕的聖門弟子齊天縱的比賽!

    “小天,你真的要接受嗎?那家夥可是三階劍宗,最近更是瘋狂閉關,估計都要突破四階了!”牧樂歌很是擔憂的在天縱耳邊小聲說道,“你有把握嗎?”

    齊天傲幾人也都是關切之色溢於言表。但是,他們知道,天縱就是天縱,如果是她決定的事就絕不會改變。一時間,大家的視線都集中在齊天縱的身上。

    旁人也許不知道。但是,就在前天晚上,秦慕言突然來訪的時候,天縱已經知道會有今天這一幕,而她在那時就已給了他最為明確的答案。

    就如同心有靈犀一般,秦慕言和天縱二人都想到了那晚桃林夜話的一幕。他們的臉上,同時流露出一絲不自覺的笑意。

    刹時,整個會場就如同亮了起來!

    很多年後,每當聖門的弟子談起當年秦慕言和天縱的那一戰時,都會想到那兩個人逍遙相望,會心而笑的場景。當真如日月同輝,冰雪初溶。

    就在眾人屏息之間,齊天縱已毫不猶豫的飛身跳上了擂台,用行動告訴眾人她的答案,那就是:戰!

    秦慕言見此,也飛身來到擂台之上。

    就在秦慕言的腳尖剛剛踏上擂台的一刻,天縱的斷魂鞭已然被召喚出體。如網一般,帶著破空的罡風像秦慕言刮來。對於天縱的奇襲,秦慕言如同未卜先知一般。一把長約七尺的方天戟擋在了他的身前。

    “鏘!鏘!鏘!。。。。。。”

    電光火石之間,二人已是交戰了數十下。這場比賽沒有絲毫的前奏,沒有多餘的對白,甚至連眨眼的時間都沒有留給觀眾。眾人隻看到紅如火蛇的破天戟和金光籠罩的斷魂鞭,時分時合。劍器相接時摩擦所爆發出的元素能量居然已經接近實體。在眾人眼中,隻覺得是在欣賞一場視覺的盛宴。隻見大片金色火紅色的流星從半空中激射而下,散落在二人的周身,消散於空氣之內。

    沒有任何的取巧和劍技,隻是力量上的比拚。天縱漸漸感到力不從心,畢竟她和秦慕言有二階的差距,光憑力量是絕對不能取勝的。這時,天縱突然想起前兩天和陸昇比賽時偶得的那種能量運行的方法。她急忙一邊應對秦慕言的進攻,一邊及其隱蔽的運轉著由諸神訣感悟出來的方法,讓體內的三種劍氣順著經脈內府急速的運行。

    很快,空氣中的能量出現了細微的波動。劍器碰轉爆發出來的能量詭異的潛入天縱的體內,天縱的體表就如同有了一個看不到的黑洞,在無差別的吞噬著周圍的能量,以補充著自身的消耗。

    “真奇怪!齊天縱怎麽可以和秦慕言比拚劍氣這麽久?她不是才剛剛踏入劍宗嗎?”

    “我本來以為秦慕言公子會很容易取勝的,沒想到都過去一個時辰了,這個齊天縱也太變態了吧,居然可以和三階劍宗抗衡?!”

    “看來這場比賽還不一定誰勝誰負呢!這個齊天縱到底是不是人啊!”

    眾人對於眼前的一幕似乎都有些難以置信。

    “真是太奇怪了,這個齊天縱她不過就是個一階劍宗,與秦慕言比拚劍氣能量,應該早就敗下陣來,怎麽會撐這麽久?”秦閱站在聖門塔的塔樓上麵色陰曆的喃喃道。

    別說眾人和秦閱不明白就是秦慕言也心下震驚不已,他雖然早已把天縱當成唯一可以和他相抗的對手,但他沒想到,這齊天縱的實力竟是這般驚人,單純的比拚劍氣能量居然不落下風!

    很快,兩個時辰過去了。

    此刻,場上的元素能量波動已經弱了許多,沒人想到,這場毫無懸念的戰鬥會變成持久戰!

    不管是秦慕言還是齊天縱似乎都在固執的守著自己的堅持,隻是純粹的輸出劍氣,然後碰撞,再輸出,在碰撞,直到耗盡最後一絲劍氣。

    不知不覺間,賽場上已經沒有了一絲的喧鬧。這是一場值得受人敬仰的強者的對決!不管是秦慕言的執著還是齊天縱的堅持!

    可是,不管意誌再龐大,終究二人都未到達劍帝,不可能源源不斷的調動天地的力量來使用。很快,二人已是使用不出一絲的元素能量了,就連劍器都自動的收迴到二人的體內。

    “你的能量耗光了!”秦慕言望著鎮定如昔的天縱,冷冰冰的說道。但是,他冰雪融化的雙眼卻傳達著一種知己的敬重和相惜。

    “彼此!彼此!”天縱的毫不客氣的迴敬道。突然,她從衣袖裏抽出一把鋒利的短刀,唇邊勾起一抹淡笑,“秦慕言,不知道你的武技如何?”

    說著,天縱手持鎖魂匕向秦慕言急速的衝過來。秦慕言心下一驚,但是,身手卻是絲毫不落人後。他從腰間拔出一把亮閃閃的軟劍,形如靈蛇一般,像鎖魂匕糾纏而去。

    這一幕,讓觀眾看的那叫一目瞪口呆。

    眾人都以為二人耗盡了元素劍氣那就隻能結束比賽,可是這倆個大爺居然在這明目張膽的比上了兵刃,這可是貨真價實的兵刃。這就意味著,這兩個人根本不是在比劍修,而是在比武修!在聖門的劍修大會上比武修,這件事恐怕隻有這兩個瘋子才做的出來。

    但此刻,誰都知道,這是一場任何人都不能阻止的戰鬥!

    震驚!這是真正的震驚!沒人想到這兩個人居然都是劍武雙修,而且武技還如此出眾!

    隻見天縱手持鎖魂匕,整個人就像一柄出鞘的利劍一般向秦慕言斜劈過去。秦慕言迴身一閃,恰好擋住了天縱的攻勢。突然,天縱一個下腰,一條玉腿就衝秦慕言的頸窩飛踢而來。這讓秦慕言震驚不已,他匆忙的後退幾米,才躲過這次的攻擊。天縱絲毫沒有給秦慕言留下喘息的時間,她的整個身體每一個關節似乎都可以當作武器,劈,削,砍,抓,再加上鎖魂匕,簡直配合的天衣無縫。秦慕言麵對天縱滴水不漏的攻勢,雖略處下風,卻也是穩紮穩打,未見頹勢。

    此刻,台下的眾人都是看的目不轉睛,驚詫異常。眾人都認為武技對於劍修來講絕對屬於雞肋的存在。可是,天縱的武技簡直完全顛覆了他們的認知。這也難怪,天縱的武技是來源於現代的殺手訓練,完全是為了殺人而存在。每一招都極盡刁鑽詭異的淩厲殺招,讓人防不勝防,這豈是這個時代簡單的武技所能比擬的。

    “天啊!武技怎麽會這麽厲害?”

    “要是讓我碰上,真是連一下都躲不過!”

    眾人都不自覺間,對這個在台上把秦慕言逼的節節後退的少女產生了一種感覺:那就是無法逾越!就連齊天傲和牧樂歌等人都沒見過真正動用武技的齊天縱,就算以前見過的,那也隻是冰山一角。直到現在,他們才感到這個全身充滿爆炸力,殺氣甚至是火熱的天縱也許才是真正的天縱!

    站在聖門塔上的秦閱長老此時臉色有也是越發的凝重。他雖然震怒於秦慕言的做法,但是,卻從未想過秦慕言會輸,可是這一刻,他不確定了。

    四個時辰了!從比賽開始到現在整整過去了四個時辰!

    天縱二人應該已經到極限了,可是,兩人的速度確是絲毫未減。突然,兩人在一瞬間同時加速前衝,同時揮出手中的兵刃。這已經二人是最後的勝負一擊!

    在這一刻,眾人都屏息以待。尤其是站在聖門塔上的秦閱,齊天傲,牧天城等人都激動的戰了起來。

    “鏘!”

    “碰!碰!”

    刹時,場上出現了一瞬間的靜止,似乎安靜的可以聽到風的聲音。

    場上,兩人還保持著剛剛出擊的姿勢,相對而立。就在剛剛最後的一擊,兩人的兵刃同時被對方的力量彈出。不管是天縱還是秦慕言,都在這最後一擊裏耗盡了自己最後的力氣。

    “這比賽到底怎麽算?不會是平手吧!”

    “天啊!太強了!”

    就在這時,不知是誰喊了一句,“快看秦慕言的脖子!”

    眾人都往台上看去,這才發現,秦慕言的脖頸上赫然有一條血痕,可以想象如果這血痕再深那麽一點,也許聖門五傑,就成聖門四傑了!

    “我輸了!”秦慕言的臉上劃過一絲苦澀,快得讓人不易察覺。他摸了摸自己的脖頸,“謝謝你手下留情。”

    “我沒有手下留情!”天縱固執地說道,“剛剛我隻能做到那一步,我說過,如果和你一戰,我就會全力以赴!在我全力以赴時,生死從不是我要考慮的範圍!”

    聽了天縱不算解釋的解釋,秦慕言那張冰冷的麵容居然漸漸的融化了,“我們真的很相似……”

    在這一刻,天縱和秦慕言就如同相知的密友一般,相視而笑。

    聖門塔上。

    “嗬嗬,秦閱老頭,你看是不是該宣布一下比賽結果呀!”牧天城摸著他雪白的頭發,笑得那叫一“單純善良”。

    “哼!”秦閱差點沒被牧天城的表情氣出內傷,但是,比賽結果在那擺著,也隻得宣布道:“這場由秦慕言與齊天縱的挑戰賽,齊天縱勝!”

    就在眾人還沒有來得及高興時,就聽那秦閱又說:“下麵比賽繼續進行,有誰要挑戰齊天縱?”

    此話一出,眾人嘩然,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此時的天縱已是筋疲力盡,絕沒有再戰之力。如果是平時的挑戰賽,絕對不會出現這種一場比賽就耗盡真力的情況。現在,秦閱擺明了要進行車輪戰。牧天城當然第一個不幹!

    “等等!現在已經很晚了,難道還要繼續比賽嗎?況且現在比賽有失公正!”牧天城據理力爭。

    “有失公正?這就是挑戰賽的規則,既然齊天縱接受了挑戰,就應該知道她要麵臨的就是車輪戰,怪隻怪它是第一個接受挑戰的人!”

    “你!”牧天城幾乎氣的要怒發衝冠。

    “好了!快快決定,你們誰要挑戰齊天縱?”秦閱衝齊天傲,白子顏,北辰閻等八個人問道。

    “呃。。。。。。”齊天悅第一個站了出來,“那個秦什麽長老啊,我的實力你也知道,我小妹在賽場上那可不是一般得狠啊,就算我這個做哥哥的那也是很怕的。所以,為了我的安全著想,我決定放棄比賽!”

    “什麽?!”秦閱也知道齊天悅不會和天縱動手,但是聽他講出這麽個理由,秦閱隻感到胸悶氣短。誰不知道,現在的天縱根本就沒有一戰之力,誰動手都可以輕易取勝,他怕?他是齊天縱的三哥,他怕個鬼!秦閱隻得把目光轉向其他人。

    “秦閱長老,我就不多說了,讓我跟小妹動手,除非我死!”齊天傲更是幹脆,說完頭也不迴的就跑到天縱身邊呆著去了,理都不理秦閱的迴答。

    “我也退出比賽!”白子顏緊隨其後,生怕跑得慢了。

    秦閱現在幾乎氣的想吐血,這算怎麽迴事?聖門大會的前十名什麽時候變得這麽不值錢了,居然一個兩個都想退出?!

    “你們呢?”秦閱忍著暴走的衝動轉而向牧樂歌幾人問道。

    “尊敬的秦大長老,你也知道我牧樂歌一直都比較憐香惜玉。小天是我的紅顏知己,我怎麽能去挑戰她?!所以,我隻能選擇退出了!”牧樂歌這番表演真可謂唱作俱佳,不知道他從哪找了條小手絹還象征性的擦了擦眼角。

    這時,月瀟然也不顧月琳拋過來的眼色,毅然走了出來,“秦大長老,蕭然資質淺薄,自問絕對不是秦慕言大哥的對手。既然天妹連秦大哥都打敗,那我自是贏不了的。大丈夫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就是魯鈍。故瀟然決定退出比賽,還請大長老見諒!”

    “好個大丈夫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北辰閻佩服!秦閱長老,北辰閻也就不獻醜了,就此退出!”北辰閻邊說邊和月瀟然交換了一個“狼狽為奸”的眼神。

    殊不知,月瀟然和北辰閻的這種“大方得體”簡直比牧樂歌和齊天悅的“天馬星空”更讓人想噴血三升!

    天縱靜靜地在一旁聽著眾人胡掰出來的理由,感動之餘也不由壞心的想到:這一個兩個都挺損的,看來今天這秦閱不內傷都不可能了。這時,秦閱的目光已是聚集到了蕭玉殤和陸韻的身上。對於這兩個人,天縱心下不由一涼。畢竟這兩人一個和她毫無交集,一個和她算是“仇家”。哪個都沒理由賣這個人情給她。

    “你們呢?”秦閱幾乎是磨著牙問出的這句話。

    “在下答應了一個朋友決不與他剛認的妹子交戰,對於名次來說,我更重視自己的朋友,所以,秦閱長老,抱歉了!”蕭玉殤溫潤如玉的說道,眾人都知道他嘴裏的那個朋友恐怕就是陸昇了。

    “好!好!當真很好!”秦閱氣的幾欲瘋狂。台下的眾人也對這種詭異的情況震撼不已。相信這絕對是百年來狀況最多的一次聖門大會了!

    “陸韻,你也要退出嗎?”秦閱長老最終沒有發瘋,因為他也知道一些陸韻和天縱之間的過節。就算將比賽的第一送給陸家,秦閱也不願意看到本門的秘寶流到牧天城那廝的口袋裏!

    這時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陸韻的身上。可是,陸韻的目光卻一直落在齊天策的身上。而齊天策呢?他的眼神一直停在天縱那裏,不曾離開。

    陸韻的臉上不斷的閃過複雜的神色,最終她看了看天縱又看了看齊天策,臉上閃過一絲釋然,“我決定。。。。。。退出比賽!”

    “什麽?!你。。。。。。你們!”秦閱真的感到血氣上湧,要不是生生壓住非得吐出一口血來!

    這個結果,連天縱都沒想到。她不懂,為什麽因為齊天策的緣故而恨她的陸韻會幫她。不得不說,天縱的情商真的是低的可憐,也許,隻有經過刻骨銘心的傷痛,她才會真正懂得情愛滋味。

    “哈哈哈哈!秦閱老頭,看來今年的聖門大會還真是出乎意料啊。前十名隻剩下兩名。不過,隻要第一名決出來就好!”牧天城眉飛色舞的說道,“秦閱老頭,還是快快宣布結果吧!”

    秦閱即使心有不甘,卻是沒有半分方法。這比賽都是眾人主動放棄,他能說什麽?他隻得頂著一臉的菜色,肉疼的宣布道:“由於中途幾名選手的退賽,我宣布這次聖門大會的第一名就是牧氏聖門的齊天縱!第二名是秦氏聖門的秦慕言。這二人將獲得進入聖門塔的資格!第一名齊天縱將會得到本門秘寶:烈火紅蓮的蓮子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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