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2
此時，江沉的心情無比的複雜。
並不是因為眼前這位傳說中的，被雨輕染定義為好人的靜靜，而是因為雨輕染。
這位雄才大略，算無遺策的大禦人皇，在神界之中，在這無比兇險，本應該打起十二分精神的大墟中，被人暗算了。
難道大禦人皇真的就隻有這麽一點心計嗎？她又是如何能活到現在的？
此時，雨輕染陷入昏迷中，身體軟趴趴的倒在他的懷裏，身上的神力似乎都隱隱間有暴走的趨勢。
不過這個時候，江沉手腕上的大金鏈子無聲無息的遊走到雨輕染的身上，將她那即將暴走的神力鎖住。
這大金鏈子本就是鎖住江小離的封印，江小離能自由行動，完全是因為這根大金鏈子脫落的緣故。
江小離全盛的時候，絕對不止是神君，能鎖住江小離，就能鎖住雨輕染。
“我似乎能明白她……”
江沉隻是看了一眼靜秋思，便又低頭看向雨輕染，心中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情緒。
在神州大地，她是不可一世，算無遺策，老謀深算的大禦人皇，正如她所說的那樣，她不敢相信任何人，隻能相信自己，將自己包裹在厚厚的偽裝之中。
但她終究是一個人，一個女人，獨自承受了太多她不應該承受的東西。她的情緒需要釋放，所以，在這個遠離權力紛爭的神界中，她便活出了另外一個姿態。
諸神大學的雨教授，一個有些善良，有些正義，又有些天真的少女。
她願意去相信其他人，也願意出手幫助其他人，將她在神州大地上那層厚厚的偽裝徹底剝開，活出一個真正的自我。
這對她來說，也許是一種另類的休息。
“大約，她自己並不想當那個大禦人皇，那個橫掃神州，征戰諸天，最終又殺上神界的禦天神帝……也許她想要做的，僅僅是現在的雨教授。”
恍惚之間，江沉似乎明白了什麽。
“她背負了一些不應該由她來背負，卻又不得不背負的東西……”
江沉歪著頭，仔細的打量著懷中的雨輕染。
此時她雙眸緊閉，眉頭緊鎖，那一抹衝入她腦海中的龐大意誌，正在不斷的攻擊著她的思維，正在逐步的侵襲著她。
“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敢殺你？”
靜秋思看到江沉說出了那一番話之後，便把注意力集中到懷中的雨輕染身上，一步一步的來到他的麵前，然後抬手朝著他當頭抓下。
自古反派死於話多，靜秋思並不覺得她是反派，但同樣也不喜歡與人廢話。
這一抓又快又狠，直抓江沉的天靈感，別說江沉尚未成神，就算江沉是一個天神，也會被她一把抓死。
轟——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一隻白皙細嫩手掌，從江沉麵前的虛空探出，與靜秋思的手碰撞在一起。
同一時間，江沉的身體之外，多出了層層疊疊，密密麻麻如同小世界一般的東西，正是天地玲瓏局的力量。
江小離從麒麟造化圖中走了出來。
“雨輕染這個傻女人覺得你是個好人，對你沒什麽防備，但是本爸爸我，可時刻防備著你呢。”
江沉咧嘴一笑道：“本爸爸當然不會認為你不敢殺本爸爸，而是你……殺不了。”
“幹爹放心，這小丫頭不過是一個區區界王而已，本幹兒子手到擒來！”
江小離嘿嘿笑道，說話的同時，他那原本白皙細嫩的手掌，陡然間變成長滿白毛的爪子，一把朝著靜秋思抓了過去。
“僵屍！！！”
靜秋思立刻就認出江小離的本尊，她的身形急退，與此同時，一道道無比混亂的思維瘋狂的衝向江小離。
江小離的身形一滯，行動遲緩了許多。
靜秋思的實力並不強大，但是她卻掌控著一種思維衝擊能力，以龐大的混亂思維擊潰對方的心神，哪怕是神王也擋不住她這一擊。
現在雨輕染就是被擊潰了心神，才陷入昏迷。
“來！！！”
靜秋思連續倒退十餘裏，她猛的爆喝一聲。
轟隆隆！
這片區域當中，陡然間出現了無窮無盡的混亂生靈，張牙舞爪的朝著這邊衝了過來。
靜秋思的身形發生變化，陡然間隱沒在這無盡的混亂生靈當中。
先前，被江沉以金色造化之火燒傷的那頭龐然大物，也如同小山一般從地上站起來，卻是一頭……嗯，長相太奇怪，江沉不認識，總之很大很奇怪就對了。
但毫無疑問，這裏所有的混亂生靈都被靜秋思的思維操控，受到她的擺布。
“小家夥，你猜猜我在哪裏呢？”
靜秋思的聲音，從數以萬計的混亂生靈口中發出，無處不在。
江小離的口中發出嘶吼，此刻他已經被無窮無盡的混亂生靈包圍，那些混亂生靈悍不畏死，不斷的從大地之下，虛空之中，高天之上鑽出來，拚命的撕咬著他的身體。
江沉就在不遠處，江小離不敢動用最強神力，唯恐發生激烈衝擊傷到江沉。
方才天地玲瓏局替江沉擋下一擊，已然達到極限，江沉不可能在短時間內連續催動天地玲瓏局，抵擋神君的力量。
“就當你有小弟？”
江沉卻渾不在意，他的手一招，直接就將麒麟造化圖中的鬼軍放了出來。
“讓它們來。”
江沉的手一招。
數萬鬼軍發出震天戰吼，瞬間組成軍陣，就朝著那些混亂生靈衝殺而去。
一瞬間，原本平靜而混亂的大墟，就化作了戰場。
鬼軍訓練有素，在麒麟造化圖中完全接受軍事化管理，可不是那些亂糟糟的混亂生靈所能匹敵的。
哪怕是沒有幻真和尚，壯鬼，邢一善，李萬姬等強鬼，單憑著整齊的軍陣，也能在這裏橫衝直撞，滅殺數十倍於他們的混亂生靈。
在靜秋思洞悉江沉身份的那一刻起，靜秋思就已經完全盯上他了。
現在的靜秋思，依舊潛伏在無數混亂生靈當中，並且慢慢的朝著江沉靠近。
“混亂的主場，永遠是混亂。”
靜秋思的聲音時時刻刻迴蕩在這一片區域：“秩序在混亂之地中，是不堪一擊的。”
“是嗎？”
江沉把雨輕染橫抱在懷中，他身上的混亂意誌被金火點燃，完全將兩人覆蓋住，任憑著那靜秋思的混亂思維如何衝擊，也無法破開金火的防禦。
“不是嗎？”
靜秋思的聲音無比平靜，但是她的語氣卻是無比混亂，其中似乎夾雜著種種情緒，喜怒哀樂憂，貪嗔癡愛懼等等一切情緒力量，瘋狂的衝擊著江沉的黑火。
江沉甚至都無法發現，這些情緒，這些思維，到底是從何處而來，似乎是無處不在。
“她修混亂之道！”
驀然間，江沉醒悟過來。
靜秋思沒有問題，她並未被這裏的混亂意誌侵染，而是她走上了一條與神界眾神截然不同的路。
神界眾神，修煉規則秩序……而靜秋思修煉的是，規則混亂。
靜秋思絕對不是最近來到大墟，而是一直都在大墟當中修煉……至於她為何要用自己做餌釣魚，那就隻能問她自己了。
江沉對這件事也不感興趣。
“她在祭祀……”
忽的，原本昏迷不醒的雨輕染睜開眼睛，有氣無力的說道，“她在用神靈的屍體祭祀，像一個未知的存在，換取某種力量……”
雨輕染輕輕的晃了晃腦袋，想要將頭腦中的眩暈感驅散。
但是那混亂思維的衝擊實在太強，雖然她的思維已經恢複正常，但是卻依舊昏昏沉沉。
“朕可以感覺到，方才她想用朕做祭品……”
“這樣說來，她那一身規則混亂的來曆也就解釋的清了。”
江沉沉吟著說道：“向這大墟中的某個存在獻祭換來的。”
“也許吧。”
雨輕染有氣無力的說道：“你能不能將朕放下來？”
此時，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雨輕染甚至可以感受到江沉的唿吸，江沉的心跳。
“你當我願意離你這麽近？”
江沉斜著眼看雨輕染，用一個標準的渣男語氣說道：“我放下你，你必死無疑。”
“靜秋思的混亂思維已經與大墟的混亂意誌融為一體，正在不斷的衝擊，現在我身上那一點微不足道的混亂意誌，早就被衝散了。”
現在支撐他的是金火。
混亂意誌可以流入雨輕染的體內，但是金火卻不能，他隻能讓雨輕染盡量貼近自己，將她籠罩在金火的範圍之內。
這金火，過去是地獄火，現在是造化火……也就是疑似因果律的東西，當然可以抵擋混亂意誌，這是江沉的底牌之一。
雨輕染沉默下來。
“你身上的火，是什麽火？”
就在這個時候，靜秋思的聲音通過周圍那無處不在的混亂意誌，傳入江沉的腦海中。
數萬鬼軍衝殺，滅掉不知道多少混亂生靈，但卻依舊沒能找到靜秋思的本體。
“想要知道本爸爸身上的是什麽火？”
江沉一笑，道：“你過來，本爸爸燒一個給你看。”
江沉伸出左手，打了一個響指，那金色的火焰在他的指尖跳動。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灰色的火焰突然間在他的麵前燃燒起來，與江沉身上的金火針鋒相對。
……
此時，江沉的心情無比的複雜。
並不是因為眼前這位傳說中的，被雨輕染定義為好人的靜靜，而是因為雨輕染。
這位雄才大略，算無遺策的大禦人皇，在神界之中，在這無比兇險，本應該打起十二分精神的大墟中，被人暗算了。
難道大禦人皇真的就隻有這麽一點心計嗎？她又是如何能活到現在的？
此時，雨輕染陷入昏迷中，身體軟趴趴的倒在他的懷裏，身上的神力似乎都隱隱間有暴走的趨勢。
不過這個時候，江沉手腕上的大金鏈子無聲無息的遊走到雨輕染的身上，將她那即將暴走的神力鎖住。
這大金鏈子本就是鎖住江小離的封印，江小離能自由行動，完全是因為這根大金鏈子脫落的緣故。
江小離全盛的時候，絕對不止是神君，能鎖住江小離，就能鎖住雨輕染。
“我似乎能明白她……”
江沉隻是看了一眼靜秋思，便又低頭看向雨輕染，心中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情緒。
在神州大地，她是不可一世，算無遺策，老謀深算的大禦人皇，正如她所說的那樣，她不敢相信任何人，隻能相信自己，將自己包裹在厚厚的偽裝之中。
但她終究是一個人，一個女人，獨自承受了太多她不應該承受的東西。她的情緒需要釋放，所以，在這個遠離權力紛爭的神界中，她便活出了另外一個姿態。
諸神大學的雨教授，一個有些善良，有些正義，又有些天真的少女。
她願意去相信其他人，也願意出手幫助其他人，將她在神州大地上那層厚厚的偽裝徹底剝開，活出一個真正的自我。
這對她來說，也許是一種另類的休息。
“大約，她自己並不想當那個大禦人皇，那個橫掃神州，征戰諸天，最終又殺上神界的禦天神帝……也許她想要做的，僅僅是現在的雨教授。”
恍惚之間，江沉似乎明白了什麽。
“她背負了一些不應該由她來背負，卻又不得不背負的東西……”
江沉歪著頭，仔細的打量著懷中的雨輕染。
此時她雙眸緊閉，眉頭緊鎖，那一抹衝入她腦海中的龐大意誌，正在不斷的攻擊著她的思維，正在逐步的侵襲著她。
“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敢殺你？”
靜秋思看到江沉說出了那一番話之後，便把注意力集中到懷中的雨輕染身上，一步一步的來到他的麵前，然後抬手朝著他當頭抓下。
自古反派死於話多，靜秋思並不覺得她是反派，但同樣也不喜歡與人廢話。
這一抓又快又狠，直抓江沉的天靈感，別說江沉尚未成神，就算江沉是一個天神，也會被她一把抓死。
轟——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一隻白皙細嫩手掌，從江沉麵前的虛空探出，與靜秋思的手碰撞在一起。
同一時間，江沉的身體之外，多出了層層疊疊，密密麻麻如同小世界一般的東西，正是天地玲瓏局的力量。
江小離從麒麟造化圖中走了出來。
“雨輕染這個傻女人覺得你是個好人，對你沒什麽防備，但是本爸爸我，可時刻防備著你呢。”
江沉咧嘴一笑道：“本爸爸當然不會認為你不敢殺本爸爸，而是你……殺不了。”
“幹爹放心，這小丫頭不過是一個區區界王而已，本幹兒子手到擒來！”
江小離嘿嘿笑道，說話的同時，他那原本白皙細嫩的手掌，陡然間變成長滿白毛的爪子，一把朝著靜秋思抓了過去。
“僵屍！！！”
靜秋思立刻就認出江小離的本尊，她的身形急退，與此同時，一道道無比混亂的思維瘋狂的衝向江小離。
江小離的身形一滯，行動遲緩了許多。
靜秋思的實力並不強大，但是她卻掌控著一種思維衝擊能力，以龐大的混亂思維擊潰對方的心神，哪怕是神王也擋不住她這一擊。
現在雨輕染就是被擊潰了心神，才陷入昏迷。
“來！！！”
靜秋思連續倒退十餘裏，她猛的爆喝一聲。
轟隆隆！
這片區域當中，陡然間出現了無窮無盡的混亂生靈，張牙舞爪的朝著這邊衝了過來。
靜秋思的身形發生變化，陡然間隱沒在這無盡的混亂生靈當中。
先前，被江沉以金色造化之火燒傷的那頭龐然大物，也如同小山一般從地上站起來，卻是一頭……嗯，長相太奇怪，江沉不認識，總之很大很奇怪就對了。
但毫無疑問，這裏所有的混亂生靈都被靜秋思的思維操控，受到她的擺布。
“小家夥，你猜猜我在哪裏呢？”
靜秋思的聲音，從數以萬計的混亂生靈口中發出，無處不在。
江小離的口中發出嘶吼，此刻他已經被無窮無盡的混亂生靈包圍，那些混亂生靈悍不畏死，不斷的從大地之下，虛空之中，高天之上鑽出來，拚命的撕咬著他的身體。
江沉就在不遠處，江小離不敢動用最強神力，唯恐發生激烈衝擊傷到江沉。
方才天地玲瓏局替江沉擋下一擊，已然達到極限，江沉不可能在短時間內連續催動天地玲瓏局，抵擋神君的力量。
“就當你有小弟？”
江沉卻渾不在意，他的手一招，直接就將麒麟造化圖中的鬼軍放了出來。
“讓它們來。”
江沉的手一招。
數萬鬼軍發出震天戰吼，瞬間組成軍陣，就朝著那些混亂生靈衝殺而去。
一瞬間，原本平靜而混亂的大墟，就化作了戰場。
鬼軍訓練有素，在麒麟造化圖中完全接受軍事化管理，可不是那些亂糟糟的混亂生靈所能匹敵的。
哪怕是沒有幻真和尚，壯鬼，邢一善，李萬姬等強鬼，單憑著整齊的軍陣，也能在這裏橫衝直撞，滅殺數十倍於他們的混亂生靈。
在靜秋思洞悉江沉身份的那一刻起，靜秋思就已經完全盯上他了。
現在的靜秋思，依舊潛伏在無數混亂生靈當中，並且慢慢的朝著江沉靠近。
“混亂的主場，永遠是混亂。”
靜秋思的聲音時時刻刻迴蕩在這一片區域：“秩序在混亂之地中，是不堪一擊的。”
“是嗎？”
江沉把雨輕染橫抱在懷中，他身上的混亂意誌被金火點燃，完全將兩人覆蓋住，任憑著那靜秋思的混亂思維如何衝擊，也無法破開金火的防禦。
“不是嗎？”
靜秋思的聲音無比平靜，但是她的語氣卻是無比混亂，其中似乎夾雜著種種情緒，喜怒哀樂憂，貪嗔癡愛懼等等一切情緒力量，瘋狂的衝擊著江沉的黑火。
江沉甚至都無法發現，這些情緒，這些思維，到底是從何處而來，似乎是無處不在。
“她修混亂之道！”
驀然間，江沉醒悟過來。
靜秋思沒有問題，她並未被這裏的混亂意誌侵染，而是她走上了一條與神界眾神截然不同的路。
神界眾神，修煉規則秩序……而靜秋思修煉的是，規則混亂。
靜秋思絕對不是最近來到大墟，而是一直都在大墟當中修煉……至於她為何要用自己做餌釣魚，那就隻能問她自己了。
江沉對這件事也不感興趣。
“她在祭祀……”
忽的，原本昏迷不醒的雨輕染睜開眼睛，有氣無力的說道，“她在用神靈的屍體祭祀，像一個未知的存在，換取某種力量……”
雨輕染輕輕的晃了晃腦袋，想要將頭腦中的眩暈感驅散。
但是那混亂思維的衝擊實在太強，雖然她的思維已經恢複正常，但是卻依舊昏昏沉沉。
“朕可以感覺到，方才她想用朕做祭品……”
“這樣說來，她那一身規則混亂的來曆也就解釋的清了。”
江沉沉吟著說道：“向這大墟中的某個存在獻祭換來的。”
“也許吧。”
雨輕染有氣無力的說道：“你能不能將朕放下來？”
此時，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雨輕染甚至可以感受到江沉的唿吸，江沉的心跳。
“你當我願意離你這麽近？”
江沉斜著眼看雨輕染，用一個標準的渣男語氣說道：“我放下你，你必死無疑。”
“靜秋思的混亂思維已經與大墟的混亂意誌融為一體，正在不斷的衝擊，現在我身上那一點微不足道的混亂意誌，早就被衝散了。”
現在支撐他的是金火。
混亂意誌可以流入雨輕染的體內，但是金火卻不能，他隻能讓雨輕染盡量貼近自己，將她籠罩在金火的範圍之內。
這金火，過去是地獄火，現在是造化火……也就是疑似因果律的東西，當然可以抵擋混亂意誌，這是江沉的底牌之一。
雨輕染沉默下來。
“你身上的火，是什麽火？”
就在這個時候，靜秋思的聲音通過周圍那無處不在的混亂意誌，傳入江沉的腦海中。
數萬鬼軍衝殺，滅掉不知道多少混亂生靈，但卻依舊沒能找到靜秋思的本體。
“想要知道本爸爸身上的是什麽火？”
江沉一笑，道：“你過來，本爸爸燒一個給你看。”
江沉伸出左手，打了一個響指，那金色的火焰在他的指尖跳動。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灰色的火焰突然間在他的麵前燃燒起來，與江沉身上的金火針鋒相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