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
“喲謔，這個我會！”
武功的小眼睛興奮的在這張試卷上瞄來瞄去，這段時間為了及格，他可是每天晚上都學習到很晚的。
當然了，為了保險，他也打了小抄……
為了保證能及格，他的手心開始冒出了絲絲汗水，他的手心裏藏著一張小紙條。
而就在他們把整張試卷都展開後，心神恍惚之間來到了一個巨大的試煉場中。
他們隻覺得腦袋有些眩暈，再睜眼之時。
所有人的麵前都出現了一隻張著血盆大口的怪獸，怪獸的樣子不好描述，總之很怪，而且很醜。
這是屬於五三試卷特有的幻境試煉，當然了，方白也沒有安排什麽人性的考題，都是一些平日裏學過的東西。
“第一關，默寫！”
在試煉場上出現了幾個字。
旋即，他們麵前的這個怪獸陰森森的露出了自己鋒利的牙齒，對著他們咧嘴一笑。
“落霞與孤鶩齊飛！”
隨著這一句話的出現。
所有的小蘿卜頭們手中都出現了一把武器，但是武器中間是空白的……
“秋水共長天一色！”
李嫣然率先說出這一句話，手中的武器霎那間閃閃發光，她直接揮動了手中的武器，斬殺掉麵前的這隻怪獸。
自然，其他人隻能看到李嫣然斬殺了怪獸，而聽不見李嫣然說的什麽。
“這個小師姐不錯呀！”
孔青不由讚歎的點了點頭，手中的利劍也穿透了麵前的怪獸。
但怪獸並未消失，在經過重組後，出現了一個新的怪獸。
那些背書厲害的，麵對這一關默寫，還是非常簡單的。
最後隻剩下了反狗三人組。
麵對這一關，陳黃雲和高鐵則顯得沒有任何的辦法。
武功看了看自己的兩個結拜兄弟……他咬了咬牙，從自己的胸口掏出了一個錦囊，然後扔給了陳黃雲。
陳黃雲感激的看了一眼武功，好兄弟，一輩子！
然後他看完了手中的錦囊中，又將錦囊扔給了高鐵，高鐵也是感激的看著武功，眼眸中透露出一種‘上刀山，下火海’的兄弟情誼。
三個人便慢慢的闖過了第一關默寫。
殊不知，有一雙恐怖無比的眼睛，在試煉場的上方，悄然的注視著這三個人……
其實監考，是一件非常無聊的事情。
在考試的時候，有很多學生都以為隻要自己做的足夠的好，監考老師就看不見他。
方白以前也這麽以為的，在當學生的時候，基本上小抄不離手。
他以為自己的技術非常的高明。
等他站上講台的時候，才知道其實很多東西並不是你作弊的手段有多高明，而是老師不願意去抓。
站在講台上，就沒什麽可以逃過老師的眼皮，你任何動作，都看得一清二楚，而之所以老師沒找你麻煩，隻不過是因為老師不想因為你耽誤講課罷了。
所以……
就在武功等人闖過第一關，很慶幸的時候。
他們忽然發現，自己的身邊似乎多了一個人。
“方……方老師。”
陳黃雲驚顫的看著麵前的這個人。
隻見方白手裏拿著尺子，一臉冷漠的看著他們仨。
“誰帶的小抄？”
方白手裏的尺子一下一下的拍在手裏，無形中增加了自己的氣勢。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不要逼老師動粗哦！”
這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他！”
陳黃雲和高鐵同時指向了武功。
武功：“……”
我特麽的，老子把你們倆當兄弟才給你們倆小抄，你們倆個轉眼就把老子給賣了？！
馬勒戈壁的，說好的好兄弟一輩子呢？！
你們就是這麽對待兄弟的？！
他一開始還打算死不承認，然後他相信自己的兩個兄弟也會死不承認……
你們最起碼讓方狗動動粗啊，然後你們裝作扛不住打，然後被逼無奈再把老子供出來，老子也好想一點啊！心裏也舒服一點啊！
武功幽怨的看著自己的兩個兄弟。
他深吸了一口氣，身形有些落寞，正所謂出師未捷身先死……他輸了，輸在了對兄弟的信任。
武功歎了一口氣，並沒有說話，這一刻他仿佛長大了許多，也成熟了許多，人嘛，總是在出賣和被出賣之間成長。
“你說怎麽辦呢？”
方白玩味的看著麵前這個身形佝僂的小蘿卜頭。
這一刻，他都有些同情起了武功，表麵兄弟情深啊！
“不就是打瘸嘛，本少拐杖都準備好了！來吧！”
武功咬了咬牙，直接撩起了自己的褲腿！
“那行，你忍著點，老師會輕輕的！”
方白滿意的摸了摸武功的腦袋。
陳黃雲和高鐵隻聽見一聲沉悶的痛哼，沒多久，便看到武功拄著拐杖，眼角還有絲絲淚痕，一瘸一拐的趕了上來。
“你沒事吧？！”
陳黃雲關切的問道。
“對啊，大哥，你沒事吧！”
高鐵也是一幅關心的模樣。
武功強忍著瘸腿的痛苦，麵對兩位‘表麵兄弟’的關心，他不在意的揮了揮手，“沒事，一些小傷小痛而已！”
“大哥，不是兄弟非要出賣你的！”陳黃雲語氣真摯的看著武功。
“我知道！”武功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你不是非要出賣，你就是要出賣我。
“就是就是，大哥，你一個人承受，好過我們仨同時受苦！隻是委屈大哥你了！”高鐵也在一旁幫腔道。
這說的武功都快信了，說的好尼瑪有道理啊……
你們特麽的知道委屈大哥，你們就不能承認？！
“大哥沒事！”
武功含淚點了點頭，但是他知道，他們仨迴不去了，再也迴不去了。
有這樣的兄弟，何愁不被方狗打瘸腿……
“這是考試，不允許交頭接耳！”
“禁止作弊，被抓到的人，哼哼！”
“怎麽，後麵的那幾個同學，你們以為沒有在說你們？”
“龍算你要是再看孔青的，我就把你作弊的事情通告整個學府！”
“那個宋城，你看什麽看呢？武功的試卷你也敢看？這是怕自己考及格？”
方白冷言冷語的站在講台上看著下麵這群考試的人，語氣沒有一絲的客氣。
這讓教室裏的人都正襟危坐了起來。
……
“終於考完了！”
“喲謔，累死我了！”
“確實好累啊，哎呀，竟然有這麽多的題目！”
“唿，好累啊！”
在考試結束的時候，小蘿卜頭們紛紛癱倒在了課桌上，這將近三個小時的期中考試讓他們身心疲憊。
而到後來，武功把自己身上所有的小抄都收了起來，任憑自己的兩個好兄弟如何打眼色，武功都不再把小抄扔給這兩貨。
怎麽，還嫌出賣大哥出賣的不夠多？
一條腿被打瘸了不夠，還準備打瘸另一條？
當然了，武功也沒有再選擇抄小抄，都已經被打瘸一條腿了，要是還被打瘸另一條腿的話……
那豈不是得坐輪椅？
武功覺得，如果自己兩條腿都被打瘸的話，坐輪椅估計沒有人推，自己的那兩個表麵兄弟是不用想了。
在期中考試結束後，這群小蘿卜頭差不多也就算解放了，其實對於學生而言，考試便算是階段性的終結，每一次考試之後，都像是完成了任務，然後可以好好的休息一會兒了。
方白收起了試卷之後，就去了辦公室改起了試卷，作為老師，最痛苦的事情就是改試卷，所幸的是，試卷並沒有多少。
“師父，今天擺攤您去嗎？”
就在方白進入辦公室沒多久，林白玉忽然湊進來了一個小腦袋。
“今天……不去了吧，為師還要改試卷！”
方白想了想道。
“哦，那我一個人去嗎？”
林白玉問道。
“你一個能行嗎？”
方白有些擔憂的問道。
“應……應該沒問題吧，師父，我能帶我妹妹一起去嗎？”
林白玉有些希翼的看著方白。
“小小嗎？可以呀！不過記得注意安全，若是有什麽事，記得及時班上那幾個老師兄！”
方白叮囑道。
“謝謝師父！”
林白玉趕緊謝著，隨後拉著教室門口的林小小溜了。
兩個小不點溜出了學府，來到了他們平日裏擺攤的那條街，由於這段時間林白玉不斷的把中華美食教給這裏的小攤主。
逐漸，這條街便打出了名聲，還被命名成了中華美食街。
並且在方白的允許之下，但凡想要來學習做菜的，不僅沒有任何門檻，而且還可以在林白玉身邊學習……
於是乎，蛋炒飯、牛肉湯、羊肉串等等，無數中華美食被方白拿了出來，所以這一條街慢慢的便出了名。
賣驢打滾的，羊肉串的，牛肉湯的，鍋貼的，總之，賣什麽的都差不多齊全了，方白走在這條街上，有一種迴到地球上的感覺。
再加上無論他去哪一家攤子上吃飯都不用給錢……
“這就是哥哥擺攤的地方！”
林白玉給自己妹妹介紹著，隨後自豪的挺著胸膛。
“這一片都是哥哥的徒弟！”
看著妹妹那崇拜的小眼神，林白玉止不住的驕傲。
“小師父來了？！”
“今天來的這麽早？”
“小師父！”
在麵對一個個徒弟恭敬的唿喊聲中，林白玉昂著頭，挺著胸，來到了自己的專屬位置。
“哥哥，咱們今天賣什麽？”
林小小期待的看著自己的哥哥。
“今天咱們賣……師父教的一個新的小吃，叫做臭豆腐！”
林白玉從自己的芥子空間裏掏出了必要的工具。
臭豆腐，發源於湘城，但湘城的臭豆腐卻並不好吃，可以說，已經被搞臭了名聲，現在提到湘城臭豆腐五個字，第一反應都是坑人。
臭豆腐這種東西，是通過豆腐發酵變臭後，通過油炸後的一道美食。
但頂級的臭豆腐應該算是一種油炸後的豆腐泡，經過油炸後，聞著臭，吃著香，更重要的是，每一口下去，沒有豆腐的質感，反而是微微炸焦的豆腐皮，吸滿湯汁的臭豆腐……
像湘城的臭豆腐，方白去吃過，也找了好多家有名的店去吃，但味道也就那樣吧！
湘南的臭豆腐，最難吃的就是省會的臭豆腐，也是最坑的。
除了幾家老店之外，其他湘城周邊城市的臭豆腐都比湘城的好吃。
當林白玉把師父泡製的臭豆腐的壇子打開……
這一打開，迎麵而來的臭味差點沒讓林白玉暈厥過去。
那臭味，就像是臭水溝裏被泡了幾百年的老父親的臭襪子，一股上頭的味道，差點沒送走林白玉。
然而，當這壇子被打開之後，一瞬間，美食街上便充滿了臭豆腐的這一股奇臭，但算不上那種惡臭。
惡臭的話，是屬於會反胃的那種味道，如同發酵了無數年的老廁所……
但這一股奇臭的話，並沒有那麽無法下鼻，隻不過聞到的人都覺得難以忍受。
總結就是那麽一句話，可以聞，但沒必要。
把壇子的蓋子蓋上後，林白玉跑到遠處深吸了一口氣，再跑迴來的時候，他看見自己的妹妹已經倒在搖搖椅上不省人事了……
而旋即，無數人都伸長了脖子，想要看到底是哪裏的臭味。
林白玉強行關掉了自己的嗅覺，所幸的是，這個臭味並不想腳臭，熏眼睛，說到腳臭……
林白玉想起了自己的室友牛氣，牛氣那一雙腳，晚上睡覺的時候辣眼睛啊，每天晚上林白玉都感覺自己在不自覺的流淚。
“好臭啊，小師父，你這是在做什麽？”
“什麽味道，怎麽這麽臭啊！”
“好臭啊！”
“哪裏來的這麽臭的味道！”
一旁賣蛋炒飯的小攤主們紛紛捂著鼻子。
隨著風的流動，臭豆腐的臭味飄滿了整個美食街，甚至很多人都無法進食了，他們開始找尋起了臭味的源頭。
林白玉想過會很臭，但是沒想過這麽臭。
之前跟師父做這臭豆腐的時候，也沒有想過會這麽臭……
很快，人們便找到了把壇子打開，然後燒油準備炸臭豆腐的林白玉。
“這臭味是從小師父這裏傳來的！”
隨著唿喊聲，越來越多的人發現林白玉在炸……某種不知名的黑糊糊的東西，有點像……屎？
“喲謔，這個我會！”
武功的小眼睛興奮的在這張試卷上瞄來瞄去，這段時間為了及格，他可是每天晚上都學習到很晚的。
當然了，為了保險，他也打了小抄……
為了保證能及格，他的手心開始冒出了絲絲汗水，他的手心裏藏著一張小紙條。
而就在他們把整張試卷都展開後，心神恍惚之間來到了一個巨大的試煉場中。
他們隻覺得腦袋有些眩暈，再睜眼之時。
所有人的麵前都出現了一隻張著血盆大口的怪獸，怪獸的樣子不好描述，總之很怪，而且很醜。
這是屬於五三試卷特有的幻境試煉，當然了，方白也沒有安排什麽人性的考題，都是一些平日裏學過的東西。
“第一關，默寫！”
在試煉場上出現了幾個字。
旋即，他們麵前的這個怪獸陰森森的露出了自己鋒利的牙齒，對著他們咧嘴一笑。
“落霞與孤鶩齊飛！”
隨著這一句話的出現。
所有的小蘿卜頭們手中都出現了一把武器，但是武器中間是空白的……
“秋水共長天一色！”
李嫣然率先說出這一句話，手中的武器霎那間閃閃發光，她直接揮動了手中的武器，斬殺掉麵前的這隻怪獸。
自然，其他人隻能看到李嫣然斬殺了怪獸，而聽不見李嫣然說的什麽。
“這個小師姐不錯呀！”
孔青不由讚歎的點了點頭，手中的利劍也穿透了麵前的怪獸。
但怪獸並未消失，在經過重組後，出現了一個新的怪獸。
那些背書厲害的，麵對這一關默寫，還是非常簡單的。
最後隻剩下了反狗三人組。
麵對這一關，陳黃雲和高鐵則顯得沒有任何的辦法。
武功看了看自己的兩個結拜兄弟……他咬了咬牙，從自己的胸口掏出了一個錦囊，然後扔給了陳黃雲。
陳黃雲感激的看了一眼武功，好兄弟，一輩子！
然後他看完了手中的錦囊中，又將錦囊扔給了高鐵，高鐵也是感激的看著武功，眼眸中透露出一種‘上刀山，下火海’的兄弟情誼。
三個人便慢慢的闖過了第一關默寫。
殊不知，有一雙恐怖無比的眼睛，在試煉場的上方，悄然的注視著這三個人……
其實監考，是一件非常無聊的事情。
在考試的時候，有很多學生都以為隻要自己做的足夠的好，監考老師就看不見他。
方白以前也這麽以為的，在當學生的時候，基本上小抄不離手。
他以為自己的技術非常的高明。
等他站上講台的時候，才知道其實很多東西並不是你作弊的手段有多高明，而是老師不願意去抓。
站在講台上，就沒什麽可以逃過老師的眼皮，你任何動作，都看得一清二楚，而之所以老師沒找你麻煩，隻不過是因為老師不想因為你耽誤講課罷了。
所以……
就在武功等人闖過第一關，很慶幸的時候。
他們忽然發現，自己的身邊似乎多了一個人。
“方……方老師。”
陳黃雲驚顫的看著麵前的這個人。
隻見方白手裏拿著尺子，一臉冷漠的看著他們仨。
“誰帶的小抄？”
方白手裏的尺子一下一下的拍在手裏，無形中增加了自己的氣勢。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不要逼老師動粗哦！”
這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他！”
陳黃雲和高鐵同時指向了武功。
武功：“……”
我特麽的，老子把你們倆當兄弟才給你們倆小抄，你們倆個轉眼就把老子給賣了？！
馬勒戈壁的，說好的好兄弟一輩子呢？！
你們就是這麽對待兄弟的？！
他一開始還打算死不承認，然後他相信自己的兩個兄弟也會死不承認……
你們最起碼讓方狗動動粗啊，然後你們裝作扛不住打，然後被逼無奈再把老子供出來，老子也好想一點啊！心裏也舒服一點啊！
武功幽怨的看著自己的兩個兄弟。
他深吸了一口氣，身形有些落寞，正所謂出師未捷身先死……他輸了，輸在了對兄弟的信任。
武功歎了一口氣，並沒有說話，這一刻他仿佛長大了許多，也成熟了許多，人嘛，總是在出賣和被出賣之間成長。
“你說怎麽辦呢？”
方白玩味的看著麵前這個身形佝僂的小蘿卜頭。
這一刻，他都有些同情起了武功，表麵兄弟情深啊！
“不就是打瘸嘛，本少拐杖都準備好了！來吧！”
武功咬了咬牙，直接撩起了自己的褲腿！
“那行，你忍著點，老師會輕輕的！”
方白滿意的摸了摸武功的腦袋。
陳黃雲和高鐵隻聽見一聲沉悶的痛哼，沒多久，便看到武功拄著拐杖，眼角還有絲絲淚痕，一瘸一拐的趕了上來。
“你沒事吧？！”
陳黃雲關切的問道。
“對啊，大哥，你沒事吧！”
高鐵也是一幅關心的模樣。
武功強忍著瘸腿的痛苦，麵對兩位‘表麵兄弟’的關心，他不在意的揮了揮手，“沒事，一些小傷小痛而已！”
“大哥，不是兄弟非要出賣你的！”陳黃雲語氣真摯的看著武功。
“我知道！”武功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你不是非要出賣，你就是要出賣我。
“就是就是，大哥，你一個人承受，好過我們仨同時受苦！隻是委屈大哥你了！”高鐵也在一旁幫腔道。
這說的武功都快信了，說的好尼瑪有道理啊……
你們特麽的知道委屈大哥，你們就不能承認？！
“大哥沒事！”
武功含淚點了點頭，但是他知道，他們仨迴不去了，再也迴不去了。
有這樣的兄弟，何愁不被方狗打瘸腿……
“這是考試，不允許交頭接耳！”
“禁止作弊，被抓到的人，哼哼！”
“怎麽，後麵的那幾個同學，你們以為沒有在說你們？”
“龍算你要是再看孔青的，我就把你作弊的事情通告整個學府！”
“那個宋城，你看什麽看呢？武功的試卷你也敢看？這是怕自己考及格？”
方白冷言冷語的站在講台上看著下麵這群考試的人，語氣沒有一絲的客氣。
這讓教室裏的人都正襟危坐了起來。
……
“終於考完了！”
“喲謔，累死我了！”
“確實好累啊，哎呀，竟然有這麽多的題目！”
“唿，好累啊！”
在考試結束的時候，小蘿卜頭們紛紛癱倒在了課桌上，這將近三個小時的期中考試讓他們身心疲憊。
而到後來，武功把自己身上所有的小抄都收了起來，任憑自己的兩個好兄弟如何打眼色，武功都不再把小抄扔給這兩貨。
怎麽，還嫌出賣大哥出賣的不夠多？
一條腿被打瘸了不夠，還準備打瘸另一條？
當然了，武功也沒有再選擇抄小抄，都已經被打瘸一條腿了，要是還被打瘸另一條腿的話……
那豈不是得坐輪椅？
武功覺得，如果自己兩條腿都被打瘸的話，坐輪椅估計沒有人推，自己的那兩個表麵兄弟是不用想了。
在期中考試結束後，這群小蘿卜頭差不多也就算解放了，其實對於學生而言，考試便算是階段性的終結，每一次考試之後，都像是完成了任務，然後可以好好的休息一會兒了。
方白收起了試卷之後，就去了辦公室改起了試卷，作為老師，最痛苦的事情就是改試卷，所幸的是，試卷並沒有多少。
“師父，今天擺攤您去嗎？”
就在方白進入辦公室沒多久，林白玉忽然湊進來了一個小腦袋。
“今天……不去了吧，為師還要改試卷！”
方白想了想道。
“哦，那我一個人去嗎？”
林白玉問道。
“你一個能行嗎？”
方白有些擔憂的問道。
“應……應該沒問題吧，師父，我能帶我妹妹一起去嗎？”
林白玉有些希翼的看著方白。
“小小嗎？可以呀！不過記得注意安全，若是有什麽事，記得及時班上那幾個老師兄！”
方白叮囑道。
“謝謝師父！”
林白玉趕緊謝著，隨後拉著教室門口的林小小溜了。
兩個小不點溜出了學府，來到了他們平日裏擺攤的那條街，由於這段時間林白玉不斷的把中華美食教給這裏的小攤主。
逐漸，這條街便打出了名聲，還被命名成了中華美食街。
並且在方白的允許之下，但凡想要來學習做菜的，不僅沒有任何門檻，而且還可以在林白玉身邊學習……
於是乎，蛋炒飯、牛肉湯、羊肉串等等，無數中華美食被方白拿了出來，所以這一條街慢慢的便出了名。
賣驢打滾的，羊肉串的，牛肉湯的，鍋貼的，總之，賣什麽的都差不多齊全了，方白走在這條街上，有一種迴到地球上的感覺。
再加上無論他去哪一家攤子上吃飯都不用給錢……
“這就是哥哥擺攤的地方！”
林白玉給自己妹妹介紹著，隨後自豪的挺著胸膛。
“這一片都是哥哥的徒弟！”
看著妹妹那崇拜的小眼神，林白玉止不住的驕傲。
“小師父來了？！”
“今天來的這麽早？”
“小師父！”
在麵對一個個徒弟恭敬的唿喊聲中，林白玉昂著頭，挺著胸，來到了自己的專屬位置。
“哥哥，咱們今天賣什麽？”
林小小期待的看著自己的哥哥。
“今天咱們賣……師父教的一個新的小吃，叫做臭豆腐！”
林白玉從自己的芥子空間裏掏出了必要的工具。
臭豆腐，發源於湘城，但湘城的臭豆腐卻並不好吃，可以說，已經被搞臭了名聲，現在提到湘城臭豆腐五個字，第一反應都是坑人。
臭豆腐這種東西，是通過豆腐發酵變臭後，通過油炸後的一道美食。
但頂級的臭豆腐應該算是一種油炸後的豆腐泡，經過油炸後，聞著臭，吃著香，更重要的是，每一口下去，沒有豆腐的質感，反而是微微炸焦的豆腐皮，吸滿湯汁的臭豆腐……
像湘城的臭豆腐，方白去吃過，也找了好多家有名的店去吃，但味道也就那樣吧！
湘南的臭豆腐，最難吃的就是省會的臭豆腐，也是最坑的。
除了幾家老店之外，其他湘城周邊城市的臭豆腐都比湘城的好吃。
當林白玉把師父泡製的臭豆腐的壇子打開……
這一打開，迎麵而來的臭味差點沒讓林白玉暈厥過去。
那臭味，就像是臭水溝裏被泡了幾百年的老父親的臭襪子，一股上頭的味道，差點沒送走林白玉。
然而，當這壇子被打開之後，一瞬間，美食街上便充滿了臭豆腐的這一股奇臭，但算不上那種惡臭。
惡臭的話，是屬於會反胃的那種味道，如同發酵了無數年的老廁所……
但這一股奇臭的話，並沒有那麽無法下鼻，隻不過聞到的人都覺得難以忍受。
總結就是那麽一句話，可以聞，但沒必要。
把壇子的蓋子蓋上後，林白玉跑到遠處深吸了一口氣，再跑迴來的時候，他看見自己的妹妹已經倒在搖搖椅上不省人事了……
而旋即，無數人都伸長了脖子，想要看到底是哪裏的臭味。
林白玉強行關掉了自己的嗅覺，所幸的是，這個臭味並不想腳臭，熏眼睛，說到腳臭……
林白玉想起了自己的室友牛氣，牛氣那一雙腳，晚上睡覺的時候辣眼睛啊，每天晚上林白玉都感覺自己在不自覺的流淚。
“好臭啊，小師父，你這是在做什麽？”
“什麽味道，怎麽這麽臭啊！”
“好臭啊！”
“哪裏來的這麽臭的味道！”
一旁賣蛋炒飯的小攤主們紛紛捂著鼻子。
隨著風的流動，臭豆腐的臭味飄滿了整個美食街，甚至很多人都無法進食了，他們開始找尋起了臭味的源頭。
林白玉想過會很臭，但是沒想過這麽臭。
之前跟師父做這臭豆腐的時候，也沒有想過會這麽臭……
很快，人們便找到了把壇子打開，然後燒油準備炸臭豆腐的林白玉。
“這臭味是從小師父這裏傳來的！”
隨著唿喊聲，越來越多的人發現林白玉在炸……某種不知名的黑糊糊的東西，有點像……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