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芝心裏胡思亂想了一陣,然後又對自己說不要胡思亂想,但是她仍舊繼續地胡思亂想,並且心神不寧。旁邊的威利在跟她說什麽,她都沒有聽清,隻是含含糊糊地應著。


    她又跟威利跳了一曲之後,就去餐台邊找飲料喝。祁連珊擠過來跟她說話:“喂,你倆怎麽迴事啊?”


    “什麽怎麽迴事?”白澤芝假裝若無其事地反問。


    “你和顧又禮啊,一個跟威利跳舞,一個跟景麗跳舞,我今晚派對的主角是你跟顧又禮哎,這算是怎麽迴事啊?這倒好了,一人找了一個paterner!我本來開場還有一段致辭的,結果你們兩個都不讓我說,還說要什麽低調,你們就這樣低調啊?現在你倆算是怎麽迴事?鬧別扭了?”祁連珊瞪著眼睛看著白澤芝,等著她的迴答。


    “沒有啊,”白澤芝盡量掩飾著自己的情緒,故意輕描淡寫地說,“他不是帶了一個小女生來嘛,又要照顧人家,我們也不好打擾。”


    “切,你少裝!”祁連珊撇嘴,“哎,這個顧又禮也是,今天是鬧哪樣?不過他們一曲沒跳完就走了,顧又禮說要送那女孩迴家。”


    “噢。”


    祁連珊觀察著白澤芝的表情,又說,“我就不明白了,你們兩個,從西藏迴來的時候不是好好的,不是算定下來了嗎?今天又一副不相幹的樣子,到底鬧哪一出啊?”


    “我怎麽知道?我可什麽都沒做,是他突然帶了個小姑娘來。愛怎樣就怎樣吧,你急什麽!緣起惜緣,緣滅隨緣。”白澤芝淡淡地說。


    “行,你倆慢慢折騰。折騰了幾年了,以為是守得雲開見月明了,結果又開始鬧騰了……皇帝不急太監急。”祁連珊發完牢騷顧自走開了。


    白澤芝表麵上撐著,似乎是若無其事,風輕雲淡,其實心裏極其不痛快。明明是經曆過生死的兩個人,未來的路不是應該毫無陰霾一片光明嗎?連雪崩和狼都不能動搖的心誌……可現在這又算什麽?


    她不喜歡這種感覺,這種猜測和難過的感覺,她不喜歡。她想起以前一直拒絕顧又禮的那些日子,什麽她都不在乎,什麽她都不在意,灑脫而快樂。


    可是現在,她也會像別的那些陷入戀愛中的女孩子一樣患得患失,斤斤計較,還有,吃醋。她覺得這太難看了,吃醋的女人太難看,太弱了,她不能那樣。


    她晃了一下腦袋,甩走所有負麵的情緒,讓自己看起來開心而自在。她走到朋友們中間,跟他們談笑風生,說起最近流行的東西,說一些不用費腦筋的輕鬆話題。


    派對快結束的時候,顧又禮迴來了。他直不籠統地徑直走過來,一把拽起白澤芝的手,拉著她就往外走,旁邊的威利和coco都一臉驚訝地看著他們兩個。


    顧又禮把白澤芝拉到門口拐角沒人的地方,氣衝衝質問:“你怎麽迴事啊?”


    他原本梳得整齊的頭發此刻翹了起來,很有點怒發衝冠的樣子,跟他那文縐縐的長衫形成鮮明對比。白澤芝目瞪口呆地看著他,最後輕笑道:“好笑啦,什麽我怎麽迴事?你又怎麽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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