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藍柳音這一邊自然流產不一樣,喬知恩這一邊,雖然屢次兇險,但是孩子還是好好地待在喬知恩的子宮那裏。

    “寶貝,今天很乖。”赫連澤摸著喬知恩的肚皮,說道。

    喬知恩笑了笑,說:“你這樣子說,他們哪裏會聽得到?”

    赫連澤卻正色地說:“我這不是做胎教嗎?”

    從恢複記憶的那一天開始,他每天都是拿著一本書,或者一盒磁帶,或是像今天這樣子,和這兩個小不點說說話。

    這是做產前胎教,先讓孩子好好地熟悉他的聲音,等出來之後,就好帶了。

    喬知恩想笑,不過,在看到赫連澤那嚴肅的表情之後,不敢笑。

    她忘記了她卷卷那時候的記憶,也不知道她那會兒到底做沒有做胎教。

    不過,她當時應該是沒有心情做胎教的。

    她看了資料,知道自己那會兒和容崢分了手,分手之後的她,哪裏有時間和心情做胎教?

    “那你多跟它們說說話。”喬知恩說著。

    赫連澤的聲音很好聽,低沉帶著絲絲的磁性,聽著好像耳朵會懷孕一樣。

    幸好眼前這個極品男人是她的老公。

    喬知恩甜甜地想著。

    赫連澤點頭,而後又開始對著喬知恩的肚子說起話來。

    說完之後,赫連澤這才將手給放下,說:“恩恩,辛苦你了。”

    恩恩又熬過一個月。

    孩子現在已經八個月了,他早就準備好了,想將孩子給取出來,隻是,恩恩不願意,還想讓孩子再在母體裏多待一段時間。

    他知道,孩子多待久一些,他們發育也就完全一些。

    隻是,知道該知道,他卻是舍不得恩恩那麽地累。

    喬知恩搖頭,說:“不礙事。”

    為人父母的,都不怕苦,不怕累。

    為了孩子,她是什麽忍得的。

    赫連澤聽得心動,隔著衣服,輕輕地親吻了一下喬知恩的大肚子,而後仰起他那一張帥絕天倫的臉,“恩恩,這是獎勵你的。”

    喬知恩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這些日子以來,別看他們是住一個房間,然而真正親密是挺少的。

    像今天這樣子親吻根本就沒有過。

    偏偏這樣子的吻,比直接親吻臉頰或者嘴唇更加讓人心悸。

    喬知恩看向他那一雙迷人的桃花眼中,幾乎要醉了。

    赫連澤似乎很是滿意喬知恩這樣子的反應,低低地笑了笑,而後小心地扶著喬知恩坐到床邊,說:“恩恩,我給你畫畫。”

    他忽然想起來,他沒有給喬知恩畫過畫像。

    他給喬知恩照了很多的照片,錄過很多的畫像,然而卻是從來沒有給喬知恩畫過畫。

    “畫畫?”喬知恩問著,怎麽說著,說著,就到了畫畫了呢?

    赫連澤點頭,說:“是的。畫畫。”

    “什麽畫?”喬知恩問著。

    “自然是素描。”赫連澤應著,“當然,你想畫油畫也成,等你生了孩子,我再給你畫。”

    油畫的顏料味道太重,不管是恩恩是兩個孩子,都受不了。

    所以,目前隻能畫素描了。

    赫連澤打了一個電話,不一會兒,就有人送東西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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