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卷卻是輕輕地搖頭。

    赫連澤心一狠,飛快地換了一根棉簽,將那棉簽弄滿藥膏,而後咬咬牙,快速地塗滿卷卷的手肘。

    車裏的空調很冷,然而卷卷卻是痛的滿頭大汗,喬知恩心痛的不成,不過,她卻也知道,赫連澤是為了卷卷好,這藥是好的。

    痛是痛一點好,總比以後留疤吧?

    留疤不好!

    赫連澤咬牙塗完那些藥膏,打定注意迴去之後就撥一筆資金給家族裏的醫生,讓他們再研製研製這藥膏,將抹上去就痛死人的這特性給去掉。

    他再也不想給卷卷塗藥了。

    抹完藥之後,喬知恩用紙巾輕輕地將卷卷眼角的眼淚給擦去,雖然她沒有主動流眼淚,可是還是痛的眼淚都流了一些出來。

    赫連澤放迴藥箱之後,伸手抱住卷卷,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說:“卷卷可真棒。叔叔抱著你,你睡一會兒吧。”

    卷卷看了看媽媽,隻見媽媽點了點並沒有,這才小心地閉上眼睛。

    過了一會兒,聽到卷卷均勻地唿吸,赫連澤這才小聲地說:“迴頭我弄幾個人去,讓他們教一下那一對夫妻怎麽教孩子。”

    生下來的孩子不好好地教育,孩子闖禍了,隻想著替孩子討迴公道,甚至給孩子做壞的榜樣。

    哼哼,這樣子的父母,怎麽配當父母?

    “好。”喬知恩說著。

    今天赫連澤那一番話算是點醒了她,是呀,若是他們輕輕地放過那一對夫妻,那麽,那一對夫妻以後遇到這樣子的事情,也照樣辦怎麽辦?

    反正闖禍了,不用承擔什麽,隻是道道歉,下跪,磕頭,然後就完事了。

    這樣子的父母,這般言傳身教孩子,並不好。

    赫連澤說著,拉緊了喬知恩的手。

    喬知恩訝異地看著他,不管是在外人或者是在兩個獨處的時候,赫連澤都很少拉她的手,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麽一迴事,竟然拉了她的手。

    看到喬知恩那訝異的眼神,赫連澤有些不自在,剛才看到喬知恩這樣,他不自覺就去拉了,他趕緊放開,說:“我隻是試試看,你是手的溫度是怎麽樣的而已。剛才在遊樂園裏,那麽熱的天,你的手去是涼涼的,現在,在空調裏,你的手去是有些熱呢。”

    喬知恩哦了一聲,然後解釋道:“我的體質從小就這樣,冬暖夏涼的。小時候,我媽媽很喜歡和我一起睡。”

    提到媽媽的時候,喬知恩的情緒有些低落。

    赫連澤見了,趕緊握住她的手,然後能安慰一下她。

    喬知恩這時也不說煞氣的話,也反握住赫連澤的手。

    “我媽生我弟弟的時候,難產,而後被喬淨和李開芬一氣,生孩子的時候心緒不定,我弟弟出生沒有多久,她就因為大出血,怎麽止也止不住,走了。她離開之後,我弟弟也走了。”喬知恩低啞著聲音說,“若不是喬淨和那個賤人,我媽媽也不會死。”

    所以,她恨死了喬淨了,也恨死了李開芬了,若不是有那兩個賤人,她媽媽也不會早死。

    她弟弟也不會來不及見這世間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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