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醒來,陽光透過窗戶,灑落在地上,下了床,我深吸一口氣,新的一天,是希望的開始,翠兒推門進來,“郡主,今天起的好早啊!”翠兒笑著說,難道我以前起的很晚嗎?沒有吧!

    “翠兒,你聽說過以前有個殉葬的宛貴妃嗎?”

    “好像聽說過,就是那個南越國來我國和親的那個宛貴妃嗎?”她一邊給我梳頭,一邊說。

    “是啊,翠兒你也知道她的事嗎?”

    “翠兒也是聽人說的,哪知道宮裏的那些事。”她給我挽了個蝴蝶髻,用我喜歡的紫色發帶束起,我滿意的看著鏡中的自己,翠兒的手藝是越來越好了。

    “翠兒,你覺得朱姑娘會在府裏住多久?”我試探著說,並不指望她能說出什麽心裏話來。

    “這個,翠兒也不好說,要看朱姑娘的想法了。”翠兒言辭閃爍,我早就猜到她會這麽說。

    “那你覺得朱姑娘在這王府中是什麽身份?或者說,是什麽地位?”我轉過身,看著她的臉。

    她微微一愣,“郡主,這個翠兒也不好說,翠兒隻是個丫鬟,哪敢妄自議論主子們的事。”

    “主子?你說的是我還是朱姑娘?你把誰當主子了?”我微笑著看著她,看來是該給她選擇的時候了。

    “郡主,翠兒隻有你一個主子,是不是翠兒哪裏做的不好,郡主你盡管你說,翠兒一定會改的。”她臉色焦急,我看著她,她究竟是真的舍不得離開我?還是怕不能再呆在我身邊做事?也許,她身後還有個主子。

    “你先別急著迴答我,可要想清楚了,一個人隻有一顆心,也隻能為一個主子盡忠,如果她三心兩意,妄圖左右逢源,那肯定是不會有好結果的。”我定定的看著她,她慌張的神色,不敢看我,心裏已明了,被我說中了。

    她撲通一聲跪下,蒼白的小臉上已滿是淚水,我不由的心裏不忍,有什麽比麵對現實來得殘酷呢!

    “翠兒,你跟了我這麽多年,咱們雖是主仆,可也情同姐妹,我待你不薄,或許你有你的苦衷,做了些不利於我的事,我都不怪你,也不想追究了,我隻希望以後的日子,你要好好珍惜,珍惜我對的信任,不要讓我失望,好嗎?”我幽幽說道,她也不過是個孩子,對這人心的險惡並不知道多少,隻要她肯像以前一樣對我盡忠,我還是會接受她的。

    “郡主,翠兒,翠兒以後一定會好好伺候你的,郡主別不要翠兒。”看著她淚眼摩挲的樣子,一陣憐惜之情油然而生,我扶起她,伸出手幫她擦了擦淚水。

    “好翠兒,別哭了,隻要你不做什麽事惹我生氣,我是不會丟下你的,好不好?”

    翠兒抬起濕漉漉的眼,看著我,那眼神讓我覺得她受了很多的委屈,這些日子以來,我都沒有在意過她,她過的什麽日子,吃的好不好,睡的好不好,有沒有被人欺負,這王府中,她沒有親人,也沒有朋友,我是她唯一認識的人,我不在的日子,她受了委屈要向誰去哭訴呢?

    心裏一陣懊惱,我是多麽的自私,隻想著她有沒有對不起我,有沒有被人利用來害我,卻從沒考慮過她的處境,就算真的有人脅迫她做什麽事,她能說不嗎?

    閉上眼,任思緒萬千,這諾大的王府隱藏著我所不知的事,仿佛是一個漩渦,越是想要逃離,卻越是被它牽引。

    中午,李之州來找我,手上捧著幾本冊子,翻開一看,是這幾年來,王府中所有收入和支出的記錄,汪遠鵬按我的吩咐,將所有賬目依據借貸法重新編排入冊,這樣一來,果然是清楚多了,我發現,收入中最多的是鹽行和茶廠,也就是說這兩個產業最賺錢,而收入甚少的是酒樓和米鋪,最讓我奇怪的是,木材鋪和鐵鋪居然入不敷出,而這種情況已經持續一年多了。

    我納悶,為什麽這麽長時間都不賺錢的鋪子還要堅持經營,就算要經營也該想個辦法來扭轉虧損的局麵,而利潤最高的鹽行和茶廠為什麽不擴大規模,以賺取更多的利潤。

    “李管家,你覺得這賬本有什麽不妥之處嗎?”李之洲是侍衛出生,我並不指望他能說出個什麽所以然來。

    “這個,王妃恕屬下愚鈍,並未看出什麽不妥。”我輕笑,在我意料之中的迴答。

    “那你說說,這賬冊上你可能看出什麽最賺錢嗎?”

    “迴王妃,屬下不懂得看賬冊,不過屬下知道王府的產業裏最賺錢的是鹽行和茶行。”

    “嗯,是這樣沒錯,那鐵鋪和木材鋪的經營者是什麽人?”

    “這,屬下不知,他們都是王爺親自指派的,而且都身在外地,屬下也從未見過他們。”

    李之州不認識他們這我是知道的,難道有什麽不可告人之處嗎?軒轅邪為什麽容忍他們把鋪子經營成那樣,一個商人怎麽會允許自己的鋪子一直虧損,除非。。。。。他不是為了賺錢?那又是為了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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